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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夏凶狠的模样就像一只护主的狼犬,因为太过担心主人的安危而失了理智,龇牙咧嘴地攻击着他能看见的每一个人。
季寰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只狼犬。
他的眼眸中没有被挑衅了的不悦,有的,只是疏冷与漠然。
这份冷漠显然刺激到了狼犬敏感的神经。
它皱起鼻子,露出锐利的獠牙,看上去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汪汪犬吠……
“好啊。”季寰应下狼犬的要求。
然后在它猝不及防怔愣住的瞬间,抬手砸向它脆弱的后颈。狼犬不敢相信地瞪圆了眼睛,旋即软绵绵地晕倒过去。
“捆起来。”季寰命令一边的侍卫。
侍卫二话不说取下腰上挂着的一捆麻绳,将失去意识的晟夏牢牢绑在了药铺的梨花木椅上。
药铺伙计看的目瞪口呆。
他两条腿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幸而旁边就是可以倚靠的墙板,他才得以维持住站立的姿势。
“带路。”季寰道。
伙计本沉浸在惊骇中没能回神,被季寰凌厉的视线一扫,立即受惊兔子般跳了起来,屁滚尿流地带人往库房去。
季寰稳步跟着,面上不显,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到了顾银韵身上。
晟夏冒犯,该捆起来给个教训。
但晟夏说的话,不论有意无意,还是被他听进了心里。
翊府神秘,父皇都要敬上三分。
若翊府老宅的异象果真与顾银韵的状况有关,据晟夏所言,顾银韵怕是遇上了棘手的大麻烦。
可在灵寿镇这座宁静祥和的小镇上,她能碰见什么危险呢?
季寰想不出。
正是因为想不出,晟夏的危言耸听才更令他在意。
镇上的危险分子,除了那位杜撰出来的贼人,也就只余下他那疯癫不似常人的三弟了。
三弟本就胆大妄为,更何况此番还扯着父皇的虎皮,行事就更为嚣张。
若是顾银韵真落到他手上……
季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蓦地有些头疼,为缓解这突如其来的不适,他唯有催促那名药铺伙计再走快些。
走快些,处理掉此事。
借由紫伞堵住父皇的嘴后,他好抽身去把顾银韵那个让人放不下心的笨东西给捉回来。
到了库房,果然查出许多积存的紫伞。
得来全不费工夫。
对比主街上那间被清扫的干干净净的药铺,这里的紫伞就像是故意存放着,要被他轻易找到一般。
季寰敏锐地察觉到阴谋的存在。
他忽想起先前的探子说,昨日半夜,这间药铺曾传出不同寻常的动响,惊扰到了街坊四邻。
难道是宋家的细作被他的人马惊动,来此处准备了什么?
“我听人说,昨夜此处有异响?”
季寰睨一眼药铺伙计,问道。
伙计左右看看,别处无人,方知季寰是在问他:“昨夜……”
“昨夜之事应当与官爷要查的无关。”
关乎老太太的私事,伙计不太想说。
但觑一眼季寰黑沉的脸色,他打了个磕巴,还是从实招来:
“昨天晚上,是我家老太太宿在药铺后院的客房里。老太太白日去静安寺拜佛,回程到了镇上,天色已晚,就没往乡下庄子里去,而是在此歇了一宿。”
说到这,伙计顿了顿,偷瞄一眼季寰的神情,见他没有不耐之色,暗松一口气,絮絮说了下去。
“说来也巧,老太太在静安寺上香时,遇到一个颇有眼缘的姑娘,知她也往灵寿镇来,便请她同乘了一路。”
“那姑娘挺可怜的,死了丈夫,来灵寿镇投奔兄长一家。”伙计叹气,“可惜兄嫂不仁,半夜赶她出门。”
“她走投无路,才投奔到老太太这边来。”
伙计耸耸肩,想说“瞧,此事当真与官爷要查的无关”,可余光忽瞥见季寰黑沉的面色,顿时吓噤了声,把什么狗话都咽回肚子里。
“那姑娘是何姓名?”
“回、回官爷的话,好像唤做李华。”
“模样如何?”
“是个漂亮姑娘。”伙计绞尽脑汁,“盘靓条顺,惊为天人。看着年纪不大,我还想这么年轻一个姑娘,怎么就嫁过人、又死了丈夫……”
“她现在何处?”季寰无视了伙计的碎碎念叨,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这题伙计是会答的。
“李姑娘今儿午后陪同老太太一起,往乡下田庄去了。田庄在板桥村中,到了村里一问便知。”
灵寿镇,板桥村。
季寰无意间探听得顾银韵的去向,比起高兴,心中更多是冷笑连连——
好一个死了丈夫、兄嫂不仁的李姑娘。
“封锁这家店铺,不许任何人进出。”季寰简洁利落地命令道,“至于外面捆着的那位,一盆冷水浇醒,扔出去即可。”
他不再逗留,快步出了药铺,挥鞭上马,只待把命途多舛、惹人怜惜的“李姑娘”从荒郊僻野揪回来。
此前不久,灵寿镇客栈。
三皇子惨遭五花大绑,丢进六皇子房内,憋着一肚子火气,冷眼斜着六皇子悠然自得地喝茶。
被晾了半刻钟后,他忍不住了。
“喂,季旻。也喂我喝一口茶。”
六皇子拒绝:“此茶甚淡,不合三兄您的胃口,我看还是免了。”
“那就让店家上一壶酒来。”三皇子提要求。
六皇子佯做不懂他话中含意,摇摇头道:“我不喝酒。”他乜斜着三皇子,又喝一口茶,眼见对方气得咬牙切齿,才继续道,“我说三哥,你何苦去招惹皇兄?”
“新人入府,如花美眷。皇兄都能丢下,匆匆跑来寻小皇嫂,你还看不出皇兄的心意吗?”
六皇子缓缓点头,笑如白莲初绽:“皇兄那颗榆木脑袋,八成是开窍了。”
而且,开的是情窍。
“你说皇兄会喜欢上翊府的女儿?嗤,那他的太子之位可就要坐到头了。”三皇子不屑道,“我这是在帮皇兄。”
他沉下眸子,低声与六皇子私语:“你不知道吗,父皇动了真怒,要把皇兄丢进厉兽场思过。”
“厉兽场?”六皇子微讶挑眉。
他将茶盏放回桌上,笑容渐淡:“父皇只剩我们三个孩子,你我两人都是不中用的。让皇兄去厉兽场,他还真是舍得。”
三皇子反驳:“单你不中用罢了,我可好的很。”
他没纠结这个说法太久,眼珠微转,有了新主意:“六弟,皇兄妄图用紫伞的案子堵父皇的嘴,正忙得不可开交。这段时间,你我就坐在客栈里无聊度日,岂不是一种浪费?”
“怎么?”六皇子茶盏一顿,抬眼看他。
三皇子见他上钩,笑意蛊人:“你帮我解开绳子,我带你去寻那任性的小皇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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