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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女子满心甜蜜地看着夜墨然,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划动。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唤:“夜墨然!”
苏小小像受惊的小猫般迅速收回手,夜墨然回头瞪眼:“喊什么?没看到这里有个病号吗?”他这话带着几分教训的意味,而林落尘对此倒是习以为常,病床上的苏小小则暗自惊叹这对兄弟般的互动。
林落尘急匆匆闯入,脸色泛红:“大事不好了!”
夜墨然蹙眉问:“啥事这么急?”
林落尘愤愤地说:“你没去参加今天的文斗,外面的人都炸锅了!皇宫门前都聚了不少人,要你给出个说法。”
夜墨然淡定回应:“哦,就这事啊,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今天就不打算出门,免得被人打死。”
林落尘和苏小小同时愣住,林落尘急道:“这还不算大事?你现在出去搞不好真会被围攻!大家都说你不战而逃,丢尽了梁国的脸,昨天还把你捧上天,今天就骂你是狗屎,人人想踩一脚!”
夜墨然拍拍胸口:“所以我明智地选择今天躲着不出来嘛。”
林落尘气得翻白眼:“你悠着点儿,明天可是最后一场,你现在一胜一负,明天要是输了,外面那群人绝对会在现场给你好看,你有把握吗?”
夜墨然不以为意:“你个小屁孩操这么多闲心做什么,赶紧回去读书,小心陛下抓你翘课。”
夜墨然现在一门心思不在文斗上,不愿多谈此事。
林落尘听了更是生气:“你个没良心的,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还这么说话!”
“谢啦,你先滚回去上课吧。”夜墨然毫不客气地打发走林落尘。
苏小小小心翼翼地道歉:“公子,对不起。”
夜墨然宽慰她:“跟你没关系,专心养伤就好。”
“那公子明天能赢吗?”苏小小关切地问。
夜墨然笑了笑:“你觉得呢?”他自信满满,毕竟第三场比的是楹联,对于脑海里装满千古绝对的他来说,这简直是稳操胜券。
苏小小见夜墨然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也安稳不少。
这时,太监总管来到太医院传唤:“夜公子,陛下召见。”
“好嘞,马上过去。”夜墨然安抚了苏小小几句,便跟随太监总管来到了御花园,这个地方让他略感忐忑,毕竟以前在这里挨过揍。
步入御花园,只见林暮雪一身龙袍,独自站在那里。
确认四周没有棍棒和剑影,夜墨然心中稍安,上前恭敬行礼:“陛下。”
“坐下吧。”林暮雪指向一旁的石椅,石桌上摆放了几本书册。
得知林暮雪并未因自己未去文斗而责罚,反而帮忙解决了宫外的纷争,夜墨然深感感激:“真是麻烦陛下了。”
林暮雪淡然摇头,提及正事:“关于昨晚的杀手,林老已经查明他们的身份,都是潜伏在帝都的平民,极有可能是敌国派遣的细作,只是还未查清属于哪个国家。”
夜墨然听后神色一凛,冷冷回应:“我明白了。”
林暮雪欲言又止,转而提起明天的文斗:“这是张子以往参与人文斗时用过的对联集锦,你不妨多研究一下。”
夜墨然却微笑拒绝,信心满满:“用不着。”
林暮雪面露不满:“你今天已经输了一场,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赢,怎可如此自负!”
夜墨然反问道:“就像昨日之前,又有谁能料到我能以诗篇打败张子呢?”
林暮雪哑口无言,最终只能撂下一句:“随便你,如果你输了,后果自负!”
夜墨然告别准备离去,临走前,林暮雪再次叮嘱:“叶红雪的武道修为极高,包括我和林老都不是其对手,你行事切勿鲁莽。”
夜墨然淡笑回应:“刺杀之事应当与她无关,若真是她动手,我恐怕早已丧命,幕后黑手恐怕是李木青或是刘汉龙。不过,无论是谁,做了亏心事就得准备好承担后果!”
夜墨然后脚走出皇宫,径直回到西直门的住所。这里鲜为人知,因此那些对他今日缺赛感到愤怒的人并未聚集于此。他提笔疾书四封密函,随后送往驿站,让人快马加鞭传递出去。
目送信使远去,他目光转向国宾馆方向,眼神阴冷如冰。
宁王府中,林宇飞正悠闲地逗弄着笼中的金丝雀,身边的山羊胡老者低声建议:“殿下,柳如是和梁红玉到了江宁县后就没消息,是否派人去看看?”
林宇飞笑着回应:“不必画蛇添足,一个江宁县算不得什么,只要有夜墨然在,以后类似的局面还会有很多。我们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破坏了彼此的关系。”
老者点点头,视线落在雀笼上:“夜墨然今天连文斗都没参加,看来是真的被苏小小迷住了。若能借此机会让他彻底归附,殿下也就无需再担忧什么了。”
林宇飞却摇摇头:“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旦开了笼门,或许就会振翅高飞。所以柳如是和梁红玉不必过于关注,但苏小小一定要牢牢控制住!”
山羊胡老者领悟地点点头:“明白了,老奴这就去安排。对了,殿下,他们昨夜竟然胆敢派人刺杀夜墨然,我们要不要私下派人保护他一把?”
林宇飞一挑眉,颇为不屑:“糊涂!女帝那边自然会对夜墨然倍加关注,这个时候咱们掺和进去,那不是明摆着暴露意图吗?”
老者恍然大悟:“哎呀,是老臣欠考虑了。”
林宇飞倚回椅背,悠悠道:“有夜墨然在,云山铁矿的事自然不会有差池,这一点陛下肯定比咱们还要上心,她断不会让夜墨然出任何意外。咱们只需静观其变,毕竟,就算这次咱们侥幸赢了,面对的也是最弱小的国家,赢了又能怎样?”
他仰望蓝天,心里明白得很,齐景周三国此次来的目的实则是巧取豪夺,借着文斗的名义,即便梁国赢了,对方两国若是耍赖,难道还能兴师问罪不成?所谓的天下共鉴,不过是强者的游戏规则,目前梁国还没有翻盘的实力。
“如果夜墨然明天再赢一场,估计就能重新回归朝堂了吧?”林宇飞心里暗自揣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国宾馆内,叶红雪反复思量,最终还是决定不去找夜墨然。
从李木青和刘汉龙那儿了解到夜墨然缺席第二场的原因后,她竟莫名地觉得心头憋闷,有种想找人痛痛快快打一架的冲动。
“简直岂有此理!”叶红雪一掌拍碎桌面,这位女将军不禁愤愤不平。
那个搅乱景国计划的混蛋,自己怎么还在意他?
时光荏苒,每个人都在心底盘算各自的算盘。
次日黎明破晓,许多官员早早起床,由于文斗期间无需早朝,全城焦点都集中在文斗上。不到半个时辰,官员们就陆续抵达文斗现场,纷纷低声议论。
外围,大批百姓和学子也聚集而来。听说夜墨然因急病未能参加昨日比赛,大家的愤怒情绪瞬间转为了忧虑,望着空荡荡的文斗台,都在担心今日夜墨然的身体状况,倘若病情未愈,那可真是凶险万分。
另一边,张宗昌也在清晨即起,沐浴熏香,几十年来首次这般郑重其事。尽管昨天夜墨然没出现,让自己扳回一局,但他深知那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胜利。素来沉稳的张子,今日竟罕见地感受到了一丝紧张和期待,准备再度与夜墨然正面较量。
“昨天输了,今天绝对不能再输!”张宗昌坚定地对自己说着。
香烟缭绕,待一个多小时后,张宗昌才缓缓推门而出,叶红雪三人早已在外等候。
瞧见张子镇定自若的模样,李木青立刻走上前去询问:“先生准备好了吗?时间还早,要不再等等?”
“不必,早迟都得面对。”张宗昌微微一笑,李木青见状也放下心来,赔笑赞道:“先生向来所向披靡,我相信这次文斗同样必胜无疑。”
刘汉龙则得意洋洋:“就是嘛,夜墨然虽赢了一回,诗词终究是雕虫小技。今日,我们就让天下人见识见识‘文首’二字的重量!”
叶红雪并未多言恭维,只拱手道:“一切拜托先生了。”
“走吧。”一行人离开国宾馆,徐徐走向文斗会场。
皇宫之内,女帝陛下与皇子林落尘也整装出发,这场比拼关系重大,林暮雪决定亲自前往观看。
几乎在同一时刻,双方皆抵达现场,当林暮雪落座,李木青迫不及待地再次出言挑衅,试图动摇梁国士气。
“陛下,贵国代表昨日突患急病,今天恢复了吗?莫不是今天又要弃权不战?”李木青假意关心道。
林暮雪面色微沉,冷漠回应:“三殿下真是挂念夜墨然啊。”
李木青皮笑肉不笑:“哪里哪里,我只是担心万一连续两场不战而胜,贵国难免心存不服。”
话音未落,另一道声音响起:“那诸位就尽管放心,我会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夜墨然身穿一袭白色长衫,手持折扇,宛如翩翩佳公子。
身边陪同几位林老等高手守护,显然是林暮雪特意派来确保夜墨然安全的。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热烈的呼声:“夜墨然来了!”
“咱们梁国的文首登场了!”
“夜墨然,加油!”
在群众的欢呼声中,夜墨然稳步靠近,微笑着向众人点头示意。
李木青的眼神陡然寒凉,刘汉龙则紧锁眉头,叶红雪神情略有放松,而张宗昌则燃起了斗志。
李木青阴险一笑:“夜公子身体康复了?”
夜墨然轻轻一笑:“承蒙三殿下的惦记,已经无大碍了。”
李木青故作关切:“公子可得多留意身体啊,这天气变化无常,别再生病耽误了大事。”
夜墨然嗤笑一声:“三殿下也要保重才是,咱们梁国道路崎岖,不像大周那般平坦,小心哪天摔个大跟头。”
二人言语交锋,火药味渐浓,围观的学子百姓看得津津有味。
此时,祭酒郭风雨出来打圆场:“既然双方都已到场,请夜公子与张先生登台竞技。”
张宗昌起身,李木青也停止了言语威逼,他对张宗昌在楹联上的造诣有着十二分的自信,毕竟楹联看似简单,实则对抗性更强。
张宗昌钻研此道数十载,堪称楹联界的无敌手,曾对出多个流传千古的绝对,相比之下,那夜墨然年轻不过二十有六,再天才又能强到哪儿去?
夜墨然瞥了李木青一眼,笑容满面地迈步走向擂台,那眼神让李木青极度不悦:“这家伙看我干吗?”
叶红雪看着夜墨然,内心产生一种异样的预感:“不知为何,他刚才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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