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出风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9章 百官相迎,女帝帝师,潇洒出风尘,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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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叶红雪关键时刻没掉链子,把那点儿小女儿家的羞涩抛到一边,稳住情绪后,她清了清嗓子说:“夜先生说得没错,这个……卫生巾我确实用过,比起咱们以前用的月事布,确实好太多了,你们中间有谁想先试试看的吗?”
一听这话,一位女将豁出去了,主动举手:“将军,我愿意试试。”
叶红雪点了点头,一把夺过夜墨然手中的卫生巾,拽着那位女将离开,同时不忘狠狠瞪了夜墨然一眼,示意他最好别提上次用错方法的事儿,不然小心再挨一脚。
叶红雪一走,剩下的女兵们瞬间像饿狼扑食般围住了夜墨然,吓得夜老爷赶紧捂住胸口:“各位姑奶奶,你们想干啥?我可告诉你们,我有艾滋病,别乱来啊!”
原来这群女兵眼里闪烁着八卦之火,压根不是要找茬,只是好奇夜墨然跟自家将军的关系。
“快从实招来,你跟我们将军到底啥关系?”一个女兵迫不及待地发问。
夜墨然暗自松了口气,决定不瞎扯,而是直奔主题:“这些琐碎事有啥好聊的,你们各个都是军中的女将吧?”
众人纷纷点头,夜墨然又问:“手下都管的是一帮女兵?”
全体再次肯定答复,夜墨然语重心长地道:“既然如此,你们更应该作个榜样,我知道你们不好意思,但你们也不希望战场上生死相依的姐妹,就因为一点小病痛而丧命吧?”
这话让不少女兵眼中泛起泪花,就像当初夜墨然在国宾馆跟叶红雪初次会谈时提到的那样,景国内每年都有许多女兵因病去世,其中不乏她们熟悉的战友。
夜墨然接着说:“这卫生巾就是为了降低疾病发生率设计的,还有,你们居住的环境我也看了,湿气太重,必须得改善!我会跟叶红雪建议,以后每位女兵至少要有两套被褥,脏了就马上更换清洗。”
“天气好的时候,你们还要组织人手把被褥、枕头,甚至是贴身衣物拿出来晾晒。”
“这样做就能不得病了吗?”一位女将疑惑地问。
夜墨然摇摇头:“这只是预防措施,我这里有一本手册,我给你们念念……”
很快,大家不再关心夜墨然与叶红雪的关系,而是专心致志地听着夜墨然讲解。
识字的女将甚至还拿出纸笔,一字一句记录夜墨然所说的内容。
叶红雪带着试用卫生巾的女将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群女将围坐在夜墨然身边,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的讲解,气氛相当和谐。
这让叶红雪颇感意外,没想到夜墨然这么快就和这群女兵打成了一片。
见到叶红雪归来,夜墨然招了招手,其他女兵也立刻围过去询问卫生巾的试用情况。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所有女将都牢牢记住了夜墨然传授的卫生知识,并承诺回去后会让自己的部下严格照办。
看到这一幕,叶红雪深感欣慰,心中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下。
转眼间,一天过去。
次日清晨,景国帝都,上京城。
景帝吴天正召开朝会,满堂文武大臣瞧见今儿个皇上心情特别舒畅,全都纳闷不已。
还没等百官汇报政务,机智的宰相陈玄云便拱手笑着探问:“陛下,微臣瞧您今天春风满面,是否有什么喜讯要与众臣分享呀?”
吴天正爽朗大笑:“陈相真是朕肚子里的蛔虫,朕这就揭晓谜底,诸位爱卿听好了。”
“日前,在咱礼部尚书叶红雪的牵线下,威名赫赫的梁国国师、安国侯夜墨然,受梁国女帝之托来访我景国,现已入境,不久便会抵达我上京城。”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其中一位文绉绉的文臣按捺不住内心激动,插嘴问道:“陛下,您说的可是那位在文斗中力挫文坛泰斗张宗昌的夜墨然?”
作为饱读诗书的文臣,这位仁兄对能胜过张宗昌的夜墨然充满了兴趣。
近来,他还和其他几位老学究特意拜访了叶尚书府邸,从叶红雪那儿得到了夜墨然与张宗昌文斗时所作的诗词和对联,每一篇都令人拍案叫绝。
吴天正满意地点点头:“没错,正是那位夜墨然。他此次作为梁国使者来访,对我们景国来说无疑是个大好消息,必须要好好接待。”
然而,陈玄云神色略显忧虑:“陛下,梁国国师此行的目的何在?难道是因为云山矿脉的问题吗?”
吴天正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叶大人在信中说,夜墨然此行旨在寻求与我景国结盟,并未提及云山矿脉的具体事宜。”
自从文斗结束,云山矿脉归属权正式划归梁国后,景国内部一直在揣测梁国会如何开采这座宝藏。
现在夜墨然突然来访,不少人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矿脉问题。
然而,吴天正透露的信息让他们看到了新的可能——结盟!
众人脑筋飞转,暗忖:若真能结盟,那是不是意味着梁国愿意与景国共享云山矿脉呢?这要是成了,那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原本云山铁矿位于三国交界,理论上是可以协商共同开发的,只因李木青从中作梗,导致齐国和景国起了争执,上演了一场文斗大战。如今若能与掌控矿脉的梁国达成联盟,景国无疑可以借此机会争取共同开采云山矿脉的权利。
陈玄云虽然明白夜墨然是叶红雪搭线引入,但他仍坚持己见:“陛下,此事关乎国家利益,务必与梁国签订盟约。毕竟梁、景两国相邻,若能缔结攻守同盟,互为依托,那是再理想不过了。”
吴天正赞同道:“陈相所思与朕不谋而合,既然如此,咱们就定下后天全班文武百官共同迎接夜墨然,以此展现我景国满满的诚意。”
满朝文武一致同意,只有护国公徐达脸色略显不安,仿佛预感到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敲定计划后,吴天正即刻下令,派出了八百里加急快马,将旨意送至叶红雪手中。
接到诏书的叶红雪找到夜墨然,告诉他上京城已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夜墨然闻言轻笑:“那咱们这就动身上上京城。”
叶红雪迟疑了一下,坦诚道:“关于徐云龙的事,我没有禀告陛下。”
夜墨然沉吟片刻,歉疚地说:“让你处在这种尴尬境地,真是抱歉。”
凛冬已至,寒风呼啸,叶红雪跨上雪影骏马,陪伴马车缓缓驶离狼山大营。
车内乘坐的是夜墨然,他虽裹得如同一只胖乎乎的北极熊,但仍抵挡不住这刺骨的寒冷。
叶红雪则不同,多年的习武生涯让她几乎对冷热失去了感知。
夜墨然推开马车车门,挤在一旁的车夫迅速闪开,他捧着蒲团悠哉地坐在车头。
叶红雪见状,策马靠近,眉头微皱:“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身上还有伤,出来做什么?”
夜墨然淡然一笑:“小伤而已,不碍事,我有点事情想请教一下你。”
叶红雪扬了扬眉梢:“什么事?”
“你看我现在这个年纪学武还来得及吗?”夜墨然试探性地问。
叶红雪翻了个白眼:“你都二十四五了还想学武?”
夜墨然搓着手,抱怨这天气冻得慌,同时也表达了内心的憧憬:“万一我就是那种一学就会的绝世天才呢?要是有你这身手,就不会被徐云龙那家伙欺负到大牢里去了。”
叶红雪嗤笑一声:“你还真信江湖上传说的那些事儿?”
夜墨然半开玩笑道:“万一我就是那种随便学学就能超越常人数年的奇才呢?你帮我鉴定一下呗?”
叶红雪也被勾起了兴趣,她轻轻一跃,身姿轻盈如燕,稳稳落在马车旁。
这一手飘逸的轻功看得夜墨然满眼艳羡,尤其配上叶红雪这般绝美容颜,更显曼妙动人。
“进来,我给你看看根骨。”叶红雪指向车厢内部。
夜墨然遂进入车厢,叶红雪紧跟其后。他问:“怎么查看?”
“伸出你的手。”叶红雪命令道。
夜墨然依言伸出手,叶红雪握住他的手掌,一股暖流从她手心传来,似是传说中的真气。
不过片刻,叶红雪便收回手,遗憾地摇了摇头。
夜墨然满怀期待:“怎么样?我是不是那种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
叶红雪忍不住笑出声:“天才就算了,你这身板更像是个‘朽木’。”
夜墨然满脸不信:“不至于这么惨吧?你确定看清楚了?”
叶红雪认真解释:“你身上的旧伤实在太多,其中不乏一些内伤积压,平时看不出来,可一旦你开始练武,尤其是修炼内力时,这些沉积的内伤将会成为你最大的障碍,别说练武有所成就,能正常行动就不错了。”
夜墨然一脸愕然:“有那么严重吗?”
叶红雪俏皮一笑,绝美的脸上透出一丝狡黠:“练武的本质就是在不断摧残身体,然后通过恢复和锻炼使其变得更强韧。小孩子练武时,身体受损后修复能力强,经历千锤百炼后能达到刀枪不入的程度。你现在的状况,一是错过了最佳年龄,二是体内旧伤影响,硬要练武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夜墨然颇为无奈:“这么说来,我只能盼着哪位江湖高人慷慨解囊,把几十年内力倾囊相授了?”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叶红雪揶揄道,内力岂是轻易赠予他人的?
两人在车厢内又交谈了一会儿,叶红雪并未离去,而是陪夜墨然闲聊。
经过三天的路程,距景国都城上京城只剩十里之遥。
叶红雪对夜墨然说:“我去前面通报一声,你稍候。”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车夫敲响车厢门:“夜先生,前方叶大人带人来迎接您了。”
夜墨然整了整衣冠,走出马车。只见前方,叶红雪身着鲜艳的官服,带领一众礼部官员以及士兵,已在红毯两侧等候多时。
那条红毯从城门口延伸而出,足有两百多米,彰显了景国上下对夜墨然的高度重视。
夜墨然看着那些兴奋而又好奇的官员们,心中暗笑:“待会儿你们还能笑得出来就好。”
他走上红毯,叶红雪款款向前,恭敬行礼:“大景礼部尚书叶红雪,恭迎梁国国师。”
夜墨然回以亲切的笑容:“叶大人辛苦了,我受此礼遇,实属惶恐。”
年轻的面容,谦逊的态度,令景国官员们对这位打败张宗昌的青年才俊刮目相看。谁能想到,这位看起来不足二十六岁的青年,竟然是名震四海的大文豪!
叶红雪低声提醒:“国师大人,我国陛下与百官已在城中恭候您的到来。”
夜墨然点点头:“那咱们速速进城,不要让贵国陛下和各位久等了。”
踏入上京城门,夜墨然眼前展现出壮观景象,无数士兵排列整齐,队伍尾端是金碧辉煌的御驾,景帝吴天正端坐其中,文武百官左右站立,当他现身之际,两侧禁军立刻单膝跪地,高声喝道:“恭迎梁国国师!”
如此浩大的欢迎仪式,的确令夜墨然始料未及。
禁军跪拜、百官相迎,无不显示出景国对于此次结盟会盟的高度重视。
叶红雪望着夜墨然,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越是宏大的场面,待会夜墨然倘若变卦,场面就越尴尬。
届时,景国上下恐怕会认为他不懂礼数,她开始思索如何在关键时刻为夜墨然挽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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