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村中大夫，代价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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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同志，这是二娃，村子里面他都熟。二娃，待会你带着徐同志去你李叔，王叔，张叔他们家去看看，问问他们有没有收获。如果都没有的话，你带着徐小同志去一趟你龚爷爷家问问你龚爷爷最近有没有到山上去采到好药材。

要是有的话，让他们匀一点给徐小同志，小徐同志是为了咱们的工人大哥们能够吃饱吃好，只有让咱们的工人大哥们吃饱吃好了，咱们的国家才会更好的发展，所以咱们不能让徐小同志空手回去。听到没有？”

老支书的话充满了深意，虽然这话是说给小孩子二娃听的，但是二娃不过是个毛头孩子能够听得懂什么？

老支书的话主要还是说给徐东升听的，意思就是，咱们村子不管是有多穷，大家伙的手里有没有好东西，都会让徐东升能够不空手而归。

“好的，支书爷爷。”

二娃听得认真，虽然他说的话，二娃听着也不懂其中的深意，但是老支书的话就是对的。他用力地点点头，向老支书保证。

“徐小同志，那你就跟着二娃去吧，你任务重，要是老张他们那里没有东西，龚大夫那里应该也能让你有点收获的，龚老头时不时地都会进山去，应该有些存货的。”

老支书摸了摸二娃的脑袋，然后让徐东升抓紧时间去，不然到时候天黑了，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多少。

徐东升郑重地对老支书表示了感谢，然后和二娃一起离开了办公室。他们走在村子的小路上，二娃向徐东升介绍了村子的情况。

很快，徐东升就被二娃带着去了几户人家，都是猎户人家，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几个猎户这段时间农忙，都没有机会进山。

最后徐东升跟着二娃来到了赤脚医生龚大夫家。龚大夫家在村子靠近山林的地方，有两间不大的瓦房，在瓦房的院子里，是一个有二十来平的小药田，里面种着的药材，基本上都是徐东升不认识的药材。

“龚爷爷，龚爷爷，您在家吗？我给您带人来了。”

两人到了院子门口，二娃就朝着屋子里面喊，没一会儿，从两间瓦房的左边那间屋子里面就出来了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

老人杵着拐杖，头发花白，脸上已经布满了皱纹，但是老人的眼神十分犀利。看起来很精神。老人从屋子里走出来，眯着眼睛朝着徐东升和二娃的方向看了过来。

“是二娃啊，你给我带了个什么人来啊。”

老人看到徐东升就知道徐东升不是来看病的，而且徐东升还推着自行车，应该是从城里来的，心想，这肯定不是来治病的，因为城里的人怎么可能会来乡下找他们这些赤脚医生治病？有病都去大医院去了。

“龚大夫，我是东直门外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徐东升，老支书说您这里可能有药材，我想找您采购一点回去，不知道龚大夫方不方便匀一点您手里的存货给我？”

不等二娃开口，徐东升就先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面色诚恳的询问龚大夫有没有存货。

“啊，是城里的采购员啊，进来吧。”

听到徐东升的话，龚大夫没有撵徐东升走，而是邀请他和二娃进院子去。

“徐东升和二娃这才推开门扉，进入了老大夫的院子，然后跟着老大夫进入了刚刚他出来的那个房间。

进入房间之后，徐东升就闻到了一股子药味，显然，这老大夫是有手艺的。徐东升打量了一下房间，这房间里面有三个柜子，一张桌子两条板凳。显然，这屋子应该是老人会客问诊开药的地方。

可能是用过了很多年了，这柜子已经变得发黄发黑了。徐东升有着称心如意，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三个柜子的价值，没想到这三个柜子，在这年头，都能值得三百块钱。

徐东升也不知道倒底是里面的药材值这么多钱，还是这个柜子值这么多钱。但是徐东升都不在意，因为他的目的就是来买药材的，而且还要生的。

“你说你要采购药材，有没有名目？还是说只要是药材都行？”

老大夫坐在了桌子的对面，然后问徐东升是要采购什么药材。有没有明细。老大夫已经很老了，还是一个人，听二娃说连个徒弟都没有，不是没人愿意学，而是他不愿意教。

听大人们说是，老头子的这医术有代价，如果是学了老头子的手艺，可能就会像老头子一样孤家寡人一个，一辈子连个老伴都没有，那时候要不是没办法了，活不下去了，他也不会学。

他学了之后，本来都准备在自己要死的时候，把这些东西传下去，但是他发现，自从换了领头人之后，大家的日子愈来愈好了，他也就放弃了将手艺传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大家不止能活下去，还能活得滋润，这只能糊口的手艺，便让他逝去吧。

而且龚大夫之所以愿意开门问徐东升需要什么药材，也是他感应到了可能他要坚持不住了，他过了年底就是九十岁了，这年头能活九十岁的可都是高寿啊，他感觉自己可能就是年底或者是年初的事情。

所以想要给自己攒一个棺材本，本来呢，他给村子做了几十年的大夫，活人无数，功德无量，基本上村子里面，不管老小，都受过他的恩惠，现在他老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他要是动不了了，也不会没人管他，如果他死了，公社也会给他安排，让他体面的离开，这些情况，他自己也清楚，但是他不想给大家添麻烦，所以想要自己将棺材本挣起来。

因此，他听到徐东升是来采购药材的，才将他们放进来。要不然，如果不是求医的，龚大夫都不带理的。

“龚大夫，我采购药材是为了拿回去给咱们厂里面的大厨，用来做药膳的，说是需要用新鲜的人参和何首乌，还有重楼和灵芝。说是这几样东西最难找，城里面的药店里面的都是干的，没办法用，所以让我们这些采购员下乡的时候踅摸踅摸。”

徐东升想了几个比较小，但是年份到了价钱高的药材报了出来，然后询问老大夫他这里有没有存货的鲜货。

“灵芝我这里并没有鲜货，只有已经调制好了的，人参和何首乌，还有重楼，我这里都有，不过都是年份比较低的。而且不在我这家里，在山里，你要不要？

要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放心，不远，因为我腿脚不便，所以发现之后，我就把他们移栽到了入山的附近。如果是你们年轻人，进山一个小时就能找到了，只不过因为我年老体衰的，可能会多花点时间。

如果是你不着急用的话，也可以等你下次来，我明天去将这些移栽到院子里来，到时候你来就能够带走了。”

龚大夫听到徐东升说的药材，想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哪里有，需要到山里面去找。

“等下次的话，也不清楚是何时了，到时候我任务完不成也是个麻烦，所以，劳烦龚大夫带我去找，您放心，进山之后，只需要您指路就行。”

听到龚大夫有东西，徐东升觉得也算是出现了意外之喜，本来只是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真的找到了，听到说有，徐东升可就不愿耽搁了，这外面耽搁一天，放在半球空间之中，那可就是浪费三个月啊，所以，徐东升觉得，只要知道，弄到半球空间去，那就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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