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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销站在海边礁石上,实在是不知道这海有什么好赶的。
虽然到了深秋,阳光依旧如夏日般温暖刺眼,淡咸气味的海风轻抚,放眼望去,海面粼粼,几只海鸥从蔚蓝的远天滑翔而来。
退潮后,浅海处的礁石全都露了出来,零散着分布着些在礁石滩上抠抠捡捡的人。
这种地方就能扣点比指甲大一点的海蛎子,捡点海菜,挖点海蛆钓鱼,就是城里人凑个热闹罢了。
很明显,林烬桁也就是来凑热闹的,来了半个多小时了,连腰都没弯一下,手指头连海水都没碰。
这人平常装得又酷又拽,没想到还是个社牛,已经和一个拿着小耙子拎着小桶的大爷聊上了。
大爷正在热情的跟他讲海蛆怎么用,哪里的海岸鱼多、什么时间适合海钓,甚至连压箱底的技巧都一股脑儿传授。
秦雨销也凑过去,蹲在林烬桁的影子里,仔细听了听,默默给林烬桁竖起了大拇指,他还真是个捧场高手,放她们村里,能轻松参与进村口大妈队伍,还哄得她们赞不绝口的那种。
好在听完大爷的江湖经验,林烬桁没有一头热要再去买家伙事儿整一出海钓。
礁石滩嶙峋崎岖,高矮不平的,秦雨销今天穿的布鞋鞋底有些薄,既要顾着不要一脚踩进水里,又要挑平整的礁石走。
进来的时候慢悠悠,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礁石滩深处,回去时一抬头,竟然还有大概四百多米才到岸边,她当即就停下了脚。
“怎么了?”林烬桁见她停住了,还以为她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海洋生物。
结果她一副摆烂的样子挑了块平整的礁石蹲了下来,“硌脚,你背我。”
林烬桁,“……”
“想得倒美。”他冷笑一声,继续往前走。
秦雨销在心中默数:
1。
2。
3。
林烬桁转身大步回来,低头看着她,语气硬邦邦的,“上来。”
“哎,这么好劳烦您老人家。”秦雨销撒娇成功,扔了手里刚捡的小螃蟹,站起来还不忘假模假样的客套一下。
“那你就在这蹲着吧,一会儿涨潮了刚好喂鱼。”
“我跟你客气一下嘛。”秦雨销手搭在他肩膀上,“你转过去,蹲下点儿。”
林烬桁照做,“背一次一百。”
“好的好的。”秦雨销笑着应,压着他肩膀用力一跳,趴到他背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谁料林烬桁人生头一次背人,被背后突然加上的重力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双手本想勾住她的大腿,结果身子在突然之间重心不稳,加上礁石本就是凸出的锥体形状,他身子一歪。
秦雨销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带着直直倒了下去,双双跌进了身侧一大滩海水中,溅起了半米高的水花。
好在海水足有小腿深,两个人没受什么伤。
就是秦雨销从海水里站起来时浑身都湿了个透,她抹去脸上的水,笑弯了腰,“大哥你行不行哈哈哈哈,你这服务情况还收一百呢……”
上一次发生这种情况还是小学宋惊唐第一次骑自行车载人,载着她骑进了臭水沟里。
林烬桁抹了把脸,吼道,“还不是你没事找事,非得让我背你,你还笑!”
要不是深秋海水太凉,秦雨销高低往他脸上再扬点水,她站到礁石上,衣服裤腿水淋淋的贴着身,海风一吹,她立即打了个寒颤。
林烬桁也走了过来,这回直接站在了海水里,背过身去弯下腰,“上来吧。”
“哎,也就是我这种光长胸不长记性的美少女愿意再相信你一次。”秦雨销叹咏完自己,手臂揽住他的脖子,抬腿跳到了他背上。
林烬桁偏头嗤了声,“你有胸?长在哪儿?”
秦雨销脸一红,用手把他脑袋摆正,“你闭嘴!”
这一次倒是稳稳的没出差错,林烬桁背着她,踩着嶙峋不平的礁石,到了岸边停着的车旁时,两人被冻得瑟瑟发抖。
浑身湿着直接上了车,林烬桁把空调开到三十度,秦雨销从兜里摸出了手机,现在手机防水功能做得是真不错,一点问题都没出。
两个人这一遭,大概损失最大的是林烬桁的脸吧。
他下巴上应该是落水的时候被礁石擦破了点皮,侧面红了一小片,渗了星星点点的血丝。
“嘶,你要破相了。”秦雨销凑过去,贱兮兮地仔细瞅了瞅,还拿手机拍了照片给他看,“呐。”
林大少爷看着照片上破了点皮的下巴,沉默了一秒。
他连颗青春痘都没长过的俊脸,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伤。
“我要是破相了。”林烬桁抬眼,和她盈了水一般的清亮眼眸对视,“你就养我一辈子吧。”
秦雨销愣了一下,缓缓坐正了,有点语无伦次,“……你、这怎么还带讹人的呢。”
林烬桁嘴角微微扬了扬,发动车子,驶上了海滨公路。
回到温泉山庄,两个人湿漉漉往小院走,引得佣人们纷纷瞩目。
在泉室泡到全身血液都热乎回来后,秦雨销打开手机,看见第一条消息就是姜祢发来的:
【我听佣人说你俩跳海殉情没成功?】
秦雨销:“……”
这都是什么离谱到姥姥家的流言?
她几句话把事情解释清楚,给姜祢逗得发了一整个屏幕的“哈哈哈”表情包。
房间门在这时被敲响。
秦雨销裹好头发,穿上浴袍去开门,“你怎么又来了?”
林烬桁站在门外,左手纱布右手药膏,理直气壮,“给我上药。”
“自己上。”秦雨销翻了个白眼就要关门。
谁知道林烬桁一侧身挤进了房间里,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径自坐到沙发上把纱布和药膏放到小桌上,“不行,你给我上。”
秦雨销过去踢了下他的小腿,毫不客气地拽过来他手查看伤口情况。
伤口沾了水又裂开了,往外渗血。
她挤出抑菌和促进组织生长的药膏,轻柔又仔细地涂抹。
低头时随手裹着头发的毛巾松开,她僵着脖子不敢动,林烬桁抬手直接拿了下来。
湿漉漉的黑发垂落,浸着水珠的发梢搭在他的手臂上,湿湿痒痒。
秦雨销脖子得到解放,林烬桁又不敢动了。
距离有点近,她腰身弯下,交叠的浴袍领口半松,白净漂亮的锁骨露出来,林烬桁有点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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