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鱼的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24章 留着一会儿在床上叫,春销烬,梦鱼的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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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这个去,让傅涔冬看见,不就什么都暴露了么?
秦雨销用眼神表达抗议,林烬桁眸色黑沉,寸步不让。
秦雨销败下阵来,干脆不开门了,转头朗声问道,“什么事?”
傅涔冬道,“有点事情,你先开门。”
“我已经睡下了,不太方便。”秦雨销语气坚定,“就这么……”
林烬桁突然单手拢住她胸前的起伏,秦雨销身子一僵,硬着头皮说完后半句,“……说吧。”
她回头又羞又恼地瞪他,扣住他的手腕要把他的手拉下来,不仅纹丝不动,还惹得他煞有其事的捏了捏。
他如浓墨染般的睫羽垂着,视线落点在他的掌心之下,秦雨销辩不出来他的情绪,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死变态”。
与此同时门外的傅涔冬道,“今晚警队扫黄,你弟弟被抓了。”
秦雨销,“……”
好好好。
她怕王一帆误事,订婚宴都没让他来,这家伙,黄赌毒沾了个全是吧。
她起身要去开门,又被林烬桁扣住腰按回他的腿上。
他箍在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嗓音冷冽得像刀锋,咬字极清,“不准去。”
秦雨销和他对视两秒,大脑飞快运转。
他刚来的时候说的那句“你穿成这样等傅涔冬来”是什么意思?他早知道傅涔冬会过来?
这件事又是傅涔冬做的局?图什么呢?
她已经遂他的愿和他订婚了啊。
不对,不对。
他没得到的……还有她。
思及此处,她眸光也冷了几分,清声道,“嫖娼就拘留几天,让他蹲着吧,刚好能长长记性,妈的,养条狗都比他省心。”
傅涔冬,“……”
林烬桁低笑一声,隔着衣料,指尖捻了颗豌豆。
秦雨销被惹恼,伸手要报复回去,却遭他反剪手腕压在了腰后,她只能低声骂道,“你他妈放开我!”
林烬桁好像把她当成刚刚那朵倒霉的玫瑰花,手上张驰的力度一点也没松,眸色幽暗,嗓音低沉,“不放。”
傅涔冬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停顿了一会儿才说,“警局那边需要监护人到场。”
秦雨销想也不想,“大半夜的让警察叔叔歇歇吧,我明天去,就这样吧,我睡觉了!”
林烬桁松开控制她手腕的手,抚住她的后颈,偏头咬住她喉管,像野兽咬住猎物般用了点力气,尖牙刺痛喉间娇软的皮肉,秦雨销微微皱眉,发出一声低哼。
心弦紧跟着绷了起来,傅涔冬不会趴在门上偷听吧?!
她提心吊胆地数着心跳,傅涔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细听着脚步声离开,秦雨销抽了口气,葱白的手指插入林烬桁的黑发间,“疼。”
林烬桁改为舔吮,温热的舌尖熨平肌肤上的痛感。
秦雨销被迫仰起头,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喂……你别不高兴了。”
她嗓音有点发颤,“换个角度想想,你在睡别人的未婚妻,四舍五入都是睡别人的老婆,这不比包二奶还刺激么……”
林烬桁停住,微微抬头,锋利的眼尾收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喜欢玩刺激的?”
“对啊。”秦雨销手臂缠住他的脖子,笑意温软,“但只想跟你玩。”
林烬桁掌住她的后颈,拇指摩挲着皮肤下跳动的动脉血管,“还记得欠我一件事吗?”
“嗯?”秦雨销想了想,眼神中攀上惊喜的神采,“你查到肖家的事了?”
林烬桁嗓子里发出来一个“嗯”的音,盯着她水润的红唇,“该你兑现了。”
秦雨销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你想要什么?”
林烬桁喉结滚了滚,贴在她耳边低语一句。
秦雨销微微瞪大眼睛,又羞又怒,“林烬桁!”
“你真的变坏了!”她环手掐住他的脖子,故作嗔怒,“你是不是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人学的?!我才不会给你……那个!”
以前多纯情的一个大男孩啊!拉她的手都脸红得不敢看她,现在怎么……怎么能让她做那种事!!
林烬桁舔了下唇,懒洋洋地笑,“这是近墨者,黑。”
秦雨销噎了下,狡辩道,“我才不是墨!我都没有要你做!你每次都是自愿的!!”
“谁管你自不自愿。”林烬桁将她拦腰抱起,朝浴室走去,“辣手摧花,不是你说的吗?”
“我是那个意思吗?啊?!”秦雨销控诉,“你是万恶的资本家,周扒皮!!”
林烬桁在浴室地面铺了两层浴巾保护秦雨销的膝盖,花洒喷出温度适宜的水,她刚刚的澡都白洗了,一脸不忿又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被他欺负得狠了,眼眸都跟着湿了,水雾滢莹,又可怜又漂亮。
洗完澡,林烬桁将她抱上洗手台,再次给她吹头发。
“你违背妇女意愿做事!!”秦雨销假模假样地声泪俱下,“你这是强暴,我要去检举你!罚你去卖腚沟子!!”
林烬桁神色平静,幽深的眼眸中藏着一丝餍足笑意,“强暴别人老婆,不刺激吗?”
“刺激你妈个大鸡蛋!!”秦雨销像只被欺负了不敢咬回去,只敢在安全距离外汪汪直叫的小怂狗,“你怎么不自己试试?你就欺负我脾气好是吧!!”
“省点力气。”林烬桁吹干她的发根,手指轻柔地顺好发丝,“留着一会儿在床上叫。”
秦雨销还没说出口的脏话哑在了嗓子眼里,能屈能伸地服软,“我错了哥哥,你别欺负我了,我再也不嘴贱了……”
林烬桁关了吹风机放回原位,伸手将跳下洗手台要逃的秦雨销捞了回来,“人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宝宝。”
他嗓音低沉,“宝宝”这个称呼出口就暧昧到了极致,秦雨销腿都软了,被他抱到床上,慢慢耗干所有挣扎的力气。
天色渐亮,秦雨销像条马上就嗝屁的小鱼,软绵无力地任由林烬桁把她从水里捞出来。
秦雨销躺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还想着摸他的头,问他有没有消气。
“嗯。”林烬桁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又把被子又往上扯了扯,掩住她整个后颈,“睡吧。”
……
早上七点,有佣人来敲门,叫秦雨销去吃早饭。
两个没睡多久的人同时被吵醒,秦雨销的起床气宛如火山喷发,抄起床头柜上的饰品瓷器狠狠砸在门上,“我不吃!”
“砰”一声,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林烬桁吓了一跳,困意散得干净,在秦雨销重新躺回来时安抚得轻拍她的背,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被她拿台灯砸死。
过了一会儿,秦雨销闷闷地问,“我要是去你家,能睡到下午五点么?”
林烬桁哪敢说他家六点就得起床,认真措了措词,“你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我的底线是你别拉床上。”
秦雨销昨晚真的被欺负狠了,嗓子现在火辣辣的疼,声音哑得厉害,“……那我要是拉床上了呢?”
林烬桁沉默一秒,“那我给你抹匀。”
秦雨销,“……你他妈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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