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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雨销摸了摸自己的脸,沾了泪水的体表温度高得吓人。

她这才正视起自己身体的异样,四肢虚软无力,头昏脑涨,咽喉肿痛。

她讪讪地道,“好像发烧了……”

林烬桁,“……”

“是不是蠢?”他又气得不行,拉着秦雨销塞进副驾,“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

“唔……”秦雨销已经有点提不起精神了,“我想找你嘛……”

林烬桁给她扣上安全带,绕到驾驶座上车后没忍住怼了句,“我看你跟老外斗地主斗得挺开心的。”

“没有。”秦雨销倦恹恹地道,“我那是苦中作乐,强颜欢笑。”

林烬桁一点也不信她的鬼话,嗤了声后问道,“住哪儿?”

秦雨销报了酒店名字和房间号,头疼得逐渐厉害,靠着椅背,双眼紧闭,蹙起的眉心舒展不开。

她自小习武,每天被师父泡在药材缸里强健筋骨,感冒的次数屈指可数,少说也有十年没有生过病了。

这段时间心里堵着事,又是深入边境又是横跨大洋,水土气候改变加上没有好好休息,精神上绷着的弦一松,病来简直如山倒。

到地方时,她已经烧得浑身滚烫,脸颊红通通的,意识也昏沉。

林烬桁停好车,手背贴在她脸上试温度,明显比刚刚热了不少的温度烫得他眉头皱起。

他将人一路抱进酒店房间里,放到沙发上,弯腰给她脱去外衣和鞋子。

他也是自小就身体素质极好的人,除开小孩子抵抗力确实不够,得过两次感冒外,二十年来早睡早起吃好喝好锻炼身体,不仅自己没生过病,照顾病人的经验也堪称负值。

他只能拿手机在搜索引擎里现场学习,然后捏了捏秦雨销的脸,柔声问,“你是洗澡还是直接上床休息?”

秦雨销烧得迷迷糊糊的,还想着要干净,“……洗澡。”

于是林烬桁脱去大衣,放了一浴缸的热水,试好温度,将秦雨销扒光放了进去,“可以泡一会儿,促进血液循环。”

秦雨销木然地点了下头,侧头枕住林烬桁搭在浴缸边的紧实小臂。

浴室里水汽氤氲,没在水下的娇躯窈窕白皙,线条玲珑,林烬桁却一点旖旎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只有心脏塌陷一般的心疼和内疚。

洗完澡,林烬桁没有像以往一样给她头发吹到七八分干,而是仔细地吹到全干,才把人放进柔软的被窝里,被子严实裹住,只留一张红润得异常的巴掌小脸。

他到玄关处打电话让送热水和感冒药来,结果美国酒店没有提供饮用热水的服务,在林烬桁的加钱要求下,前台表示试着让厨房烧一些。

挂掉电话,林烬桁后知后觉房间里的温度低得过分,他身上穿着件毛衣都觉得冷,一检查发现空调没开。

他调试空调模式和温度,低声嘲了句,“怎么不住冰箱里?”

秦雨销浑身烧得难受,昏昏沉沉间感觉自己进了掉火炉里,她费劲把自己从被子里挣脱出来,炙烤的火焰终于渐远。

林烬桁给她重新盖好被子,听她软绵绵地吭了声,“热……”

他想起刚刚网上写的,于是到浴室将毛巾用温水浸湿又拧干,给她擦起手臂肩颈。

秦雨销这时才慢慢睡着了,但并不得安生,免疫系统以“今天干不死病毒就同归于尽”的架势,折磨着她浑身上下的神经末梢。

仿佛一会儿置身火山岩浆,一会儿又处在冰山雪原,喉咙里也跟烧着碳似的,呼吸不通畅。

高热导致梦境破碎又黏糊,那些造成她心理残缺的阴影大张旗鼓地袭来。

她被透彻心扉的孤独感淹没,要被溺毙般窒息。

挣扎间她朦胧地感到一只温凉的手搭在她额头上,有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梦见什么了,还说上梦话了……”

混乱的梦境好像被这只手抚平了,潜意识里慌乱的心绪安定下来,整颗心都落到了实处。

林烬桁守在床边,连呼吸都放轻了,她额头滚烫的温度自掌心传进心脏,让他心头难免有一丝担忧。

烧成这样,不能烧成傻子了吧?

感冒……是不会死人的吧?

他重新浸湿毛巾,放在她额头上降温。

过了没一会儿,秦雨销就皱起眉眼,梦魇似的翻身侧躺,调整姿势,把被子踢开,一条长腿压在上面。

林烬桁失笑,把被子盖了回去,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小脸。

这小姑娘睡觉是真不老实,经常睡着睡着就无意识往他怀里拱,胳膊腿都往他身上搭。

奇怪的是,每次被她弄醒,他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反而觉得柔软又美好,心都要化了。

她也不是每次都往他身上睡,有时候他半夜醒了会发现她把自己睡到了床边,再挪一点就要掉下去了,他就不得不把人重新捞回怀里。

想到那些关于她的,被处心积虑掩盖起来的身世,林烬桁眸光暗了暗。

他不敢想,要是她知道了,她最在意的,最期待过的,又让她最失望的,其实就不该存在,她会不会崩溃。

“你是谁的孩子不重要,你是谁才重要。”他指背轻抚过秦雨销的脸颊,低声说。

一个小时后,工作人员才送来热水和感冒药。

林烬桁盯着水温,到了最适宜的温度时轻轻把秦雨销唤醒,“起来吃点药再睡。”

“嗯……”秦雨销睁开沉重的眼皮,浑身好像被灌了铅一样,没有哪个地方不难受,在林烬桁的拉扯下才勉强坐起来,脑袋好像重了十倍,东倒西歪最后被林烬桁揽进怀里,靠在他的肩头。

感冒药是白色的药片,管退烧的,林烬桁喂到她嘴边却遭到抵抗。

秦雨销嗓子发炎,声音哑得厉害,“不吃,苦……”

林烬桁没办法,“那就喝点热水吧。”

“嗯……”

林烬桁把水杯举在她唇边,一点一点地慢慢喂她喝,最后也没喝多少就脱力地倒了回去。

林烬桁刚给她掖好被子,便见她五官痛苦的皱起,又挣扎着要坐起来。

林烬桁给她扶起来,“怎么了?”

下一秒,秦雨销就是呕吐状,“呕……”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仓促之间林烬桁想也不想,直接用手去接。

秦雨销没吃晚饭,胃里没什么东西,刚刚喝进去的水混着未消化完全的黏液全吐到了他手上。

林烬桁神色都没变一下,眼里只有浓浓的担心,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轻声哄道,“没事没事,吐出来就不难受了。”

秦雨销吐完紧皱的眉稍稍舒缓了一点,慢吞吞撩起眼皮看他,“对不起……”

“傻子。”林烬桁用手背抹去她唇角的水,“你躺一会儿,我去清理一下。”

他洗完手出来,秦雨销侧躺蜷缩着,难受地嘤咛,“我要嘎了……”

林烬桁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带你去医院挂点水吧。”

秦雨销气息虚软,拒绝得却坚定,吭哼着,“不去医院……”

林烬桁无奈,“那怎么办?”

秦雨销伸手碰他的手臂,睫毛轻颤,“你别走,你陪着我……”

“好。”林烬桁握住她的手,“我不走。”

惯常给自己披上一层坚强盔甲,事事都要靠自己的小姑娘,第一次朝他露出柔软的肚皮,明确地向他表达自己的需要。

秦雨销被捂得严严实实,睡着后,慢慢发起汗,一有要踢被的迹象,就被林烬桁按了回去,半梦半醒间感觉他一遍遍地抚摸她的手和脸。

林烬桁守着她一夜没睡,天快亮时她的体温逐渐降下去,他才放下心,在她身侧躺下,眯了一觉。

秦雨销退烧后终于睡得踏实,直接睡到中午。

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就是林烬桁清峻立体的五官。

他还在睡,呼吸轻缓,双目闭合,浓长的睫羽根根可数,上眼睑有一道不太明显的天生双眼皮折痕。

她想伸手描一下他高挺的鼻梁又怕吵醒他,静静欣赏了一会儿,察觉他没盖被子,于是轻手轻脚地把被子往他身上挪。

盖到一半他睫羽就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薄薄的眼皮折起,清亮的眼眸和她对视上。

秦雨销见他醒了直接给他盖严实,她咽喉还肿痛,说不出来话,哼哼了两声。

下一秒,一条结实的手臂从她身下穿过,环住她的腰,五指扣在她腰侧,接着收紧,将她揽进了怀里。

林烬桁额头紧贴她的脸颊试温度,刚醒的嗓音喑哑,略带鼻音,“退烧了。”

秦雨销“嗯”了声,脑袋蹭了蹭,小狗似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鼻尖萦绕着属于他的温淡茶香,隔着一层肌骨,听他有力的心跳。

林烬桁搂着熟悉的娇软身躯又睡了一会儿,再醒的时候看见秦雨销近在咫尺的黑眸,而指尖正虚戳着他的眼睛。

他哑声问,“你在干什么?”

秦雨销趴在他身边,表情生动,弯着的眉眼燃着亮灿灿的光,就是嗓子像锉刀剌过一样粗哑有点煞风景,“我在给你的睫毛起名字呀。”

一睁眼就看见一个俏生生的秦雨销,林烬桁嘴角上扬,抬手摩挲她的后颈,心里像流淌过一条温润溪流。

原来失而复得是这种感觉。

“笑什么?”秦雨销捻起他面前的枕头上的一根长发,“啊,亚历山大卡鲁索妮娜永远离开了我。”

林烬桁,“……”

他把一根沾在她袖口的头发摘了下来,“你的索菲娅也离开了你。”

秦雨销苦起小脸,“完了,我要秃了。”

林烬桁有点笑,“浴室里还有昨晚拖家带口离开你的约翰家族。”

秦雨销每次洗头都会掉好多头发,刚开始他还担心,但她说这是正常的新陈代谢,她都掉了二十年了,还是一头浓密黑发。

“你怎么都不掉头发?”秦雨销在他头上薅了一把,白皙的掌心一根头发都没有,愤愤不平地把他头发胡乱一顿揉。

“你摸狗呢?”林烬桁拉下来她的手,“还记得谁昨晚难受得要死要活的,马上就要嘎了吗?”

“你这人怎么还揭短呢?下次生病不跟你说了!”

“别再生病了。”林烬桁语气软下来,“我都要吓死了。”

“林烬桁。”秦雨销戳他的脸颊,眼里盈着一汪水,“你是不是爱死我了?”

“你想多了。”林烬桁的手在她屁股后面拍了拍。

“你拍什么?”

“看看你尾巴是不是翘起来了。”

秦雨销被逗笑,在他胸膛上推了下,“去你的吧。”

两人闹了一会儿,林烬桁拨开她的几丝碎发,“笑笑,你在我这里可以做真实的你,可以作,可以发脾气,也可以对我提要求,我不会烦,不会腻,就算吵架我也不会不爱你。”

秦雨销哼道,“我才不信,你个大骗子!”

她因感冒而带着浓浓鼻音,更为娇糯,“你都不见我,还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气话你听不出来啊?”林烬桁不爽,两手捏着她的脸揉扯,“结束不是你说的吗?”

秦雨销心虚但气壮,“我、我也是气话!”

“昨晚怎么回事?”林烬桁上身一撑,强势地翻身将秦雨销压在身下,“好好解释。”

“啊?”秦雨销无辜地眨眼睛,“昨晚怎么了?”

林烬桁提醒,“在电话里。”

“噢,就是那个酒店劫匪从审讯室里挣脱,跑出来要弄死我嘛。”秦雨销随口道,“警察摁不住他就开了枪,美国太可怕了。”

混乱里还把人家警局座机给砸坏了,最后以警察开枪打中他的大腿收尾。

她以为林烬桁不会过来,却又希望他过来,抱着那一丝丝希冀等在警局。

他真的来了,没有让她的希望落空。

林烬桁听到这里顿时有些后怕,知道秦雨销不是一般女孩,但还是会为那没发生的万一担心。

“我没事的啦。”秦雨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我只是害怕……”

“害怕……你真的不想见我。”说起这个,她又带上点哭腔,“对不起,我总是让你失望……”

她一这样林烬桁就心疼,哪里还有责怪的心思,哑声说了句“没关系”,慢慢俯下身,轻柔地亲吻她。

秦雨销脸颊发热,他的吻细密地落下来,从耳侧到脸颊到嘴唇又到颈侧,开始像安抚,然而没几秒就变了质。

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顶在她的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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