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卖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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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第一批在空间收获的葡萄酿的葡萄酒，度数并不高，因为是纯天然酿制的，这里的葡萄和现代的葡萄和不太一样，经过系统的计算第一批酒酿了足有一个半月才酿好，现代的葡萄酒纯天然酿制一般也需要三十天左右。

几个月前，那第一批的酒只有十几坛，由祁暮拿到山下找了相熟的酒楼掌柜寄卖。

酒楼的掌柜端起夏生亲手酿造的葡萄酒，轻轻品了一口，那馥郁芬芳的酒香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份难得的美味，直到酒液滑过喉咙，才缓缓睁开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好酒！”掌柜忍不住赞叹道，“真是人间极品！”他从未尝过如此美妙的酒，那种醇厚的口感和悠长的余味让他陶醉不已，既有淡淡酒的醇香，又有浓厚的果香甜蜜。

就在这时，一位酒楼的常客走进了酒楼，这是县里有名的一名秀才，年纪轻轻就考上秀才，只是时局混乱，科举已经停考了，不然以此人才能，考上举人不在话下。他一进酒楼就发现这里有美酒可饮，便兴冲冲地走了过来，看到掌柜如此陶醉的样子，他好奇地问道：“掌柜，何等美酒竟能让你如此失态？”

掌柜笑着将葡萄酒推到秀才面前，说道：“这是祁小郎师徒亲手酿造的葡萄酒，你尝尝看。”

秀才也认识祁暮，于是接过酒杯，轻轻品了一口。顿时，他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这酒的味道太美了，他竟从未喝过这般滋味的美酒。

秀才大喜，问得这酒名为葡萄酒，乃是一种叫葡萄的水果酿制而成，当即挥毫泼墨，为这酒题诗一首。这首诗被无奸不商的掌柜派人传扬出去，使得葡萄酒在安阳县内名声大噪，不少爱酒人士纷纷为之解囊。

祁暮与掌柜的合作模式相当简单明了：祁暮负责酿酒，每坛酒收取掌柜半两白银，而掌柜则可以根据市场情况自由定价，赚取差价。由于当时时局动荡，铜钱严重贬值，金银成为了更为可靠的硬通货。祁暮深知这一点，他的目标并不是追求暴利，而是确保自己能够稳定赚钱。

然而，第一批葡萄酒的数量仅有十几坛，这使得掌柜即使想要涨价销售，也很快就会将存货售空。此外，还有不少熟人找上门来，希望能够买到这美味的葡萄酒。祁暮自己也非常珍视这批酒，仅留下一坛供自己慢慢品尝。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祁暮每次下山采买生活用品时，都会遇到焦急询问葡萄酒何时能够再次到货的掌柜。显然，掌柜不仅渴望通过卖葡萄酒赚钱，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对这美味的酒产生了深深的喜爱和期待。可惜，夏生生长在山坡上的葡萄生长速度缓慢，让掌柜望眼欲穿。

这众人的期盼中，这第二批葡萄酒也终于酿成了。这次的产量大大提高，共有六十六坛酒。他们决定留下六坛供自己享用，其余的全部带下山出售。

夏生生急需用钱来购买山下的粮种，因为在这个动荡的时代，粮食价格飞涨，而粮种更是珍贵无比。同时，她也受到了囤囤鼠属性的影响，总感觉应该多留一些银钱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毕竟，她这具古代的身体曾经历过逃荒的艰辛，又时常从师父师兄口中得知时局动乱，好多地方民不聊生，这让她对未来充满了不安和忧虑。

这次下山，师徒三人齐心协力搬运了十二坛酒。青缨背着两坛，双手各提两坛；祁暮也同样背负一坛并双手各提两坛；而身材娇小的夏生生则只能紧紧抱着一坛酒。

早在数日前，祁暮便预告了新一批葡萄酒的完成，数量颇为可观，多达几十坛。他计划在近日将这些美酒送至山下，寻找许掌柜进行寄卖。这个消息犹如春风拂过，令许掌柜内心澎湃，他早已准备好充足的银钱，只待葡萄酒的到来。

今日，许掌柜特意安排了跑堂小哥在酒楼门口守候，一边热情地招待着过往的客人，一边不停地朝城门口张望。

“来了！来了！掌柜的！祁小郎来了！他带着酒来了！”小哥远远地就瞥见了身着醒目道袍的师徒三人，立刻飞奔进酒楼，高声呼喊着。

这一声呼喊，不仅惊动了正忙碌的许掌柜，也引来了酒楼内等待葡萄酒的酒客们。众人纷纷涌出酒楼，目光热切地投向不远处的师徒三人。

期盼已久的葡萄酒终于来了！

其中一位酒客的激动甚至超过了许掌柜，他抢先一步冲出人群，热烈地迎接三人。“祁小道长，您可还记得我？数月前，我曾为您的葡萄酒题诗，那香满楼内至今仍悬挂着我的作品！”

此人正是那天除了许掌柜外第一个品尝到葡萄酒并为之题诗的秀才。他对葡萄酒情有独钟，家境优渥，当场便购买了一坛带回家细细品味。然而，美酒难以抗拒，他一杯接一杯，最终将其尽数饮尽。对于这一口美酒，他已怀念了许久！

就在这时，许掌柜也终于挪动了他那肥胖而稳重的身躯，迎了上来。他有些不满地瞪了一眼那位秀才，说道：“哎呀！你这秀才，难不成还想截了我老许的胡？祁小郎可是早与我商议好，这批酒都交由我来售卖的啊！”

祁暮面对着众人热情的反应早有心理准备，他微笑着向大家点头致意，然后拉着师父师妹走进了酒楼。然而，夏生生和青缨道长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两人都露出了茫然又惊喜的表情。

尤其是夏生生，她心中暗自惊叹：“系统，没想到我的葡萄酒居然这么受欢迎！”如果此刻她的灵魂能在系统空间里自由活动，她恐怕已经开始跳起她的扭扭脖子、妞妞屁股的得意舞蹈了。可惜，这里是现实世界，她还需要保持一定的形象。

系统解释道：“宿主，自古以来，文人墨客便偏爱美酒，而葡萄酒凭借其特有的果香和芬芳，更是在众多酒品中脱颖而出。加之这是他们未曾接触过的新鲜品种，自然备受追捧，销量不俗也是理所当然的。”

夏生生表示理解，她也明白其中缘由。然而，对于她来说，这却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赚钱的喜悦。加之她现在的心智还停留在孩童阶段，这种突如其来的成功和财富让她感到无比激动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