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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昭璋即将吻上我的那一刻,我巧妙地侧过头,避开了他的唇瓣。
他的唇轻轻擦过我的脸颊,那一刻,我仿佛能感受到他唇上的温度,心跳瞬间加速。
沈昭璋却似乎并不满意,他紧紧地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转过头来面对他。
他的眼神冷冽而锐利,仿佛要看穿我的内心深处。
“呵,你以为我真的会吻你吗?”他嘲讽地笑道,“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白给我我都觉得恶心。”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我的心中。
我愤怒地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向他。
然而,他只是冷笑一声,松开了手,迅速后退。
我愤怒地逃离他的身边,飞快地跑到房间的窗户旁,背对着沈昭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希望你不要让昭琪发现你的异常,我不想你的那些肮脏事儿让昭琪受到伤害。”
他的话语像一把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我,让我无法呼吸。
我深知,在沈昭璋的心中,闻昭琪才是他的心头宝!
那我呢?我又是什么?
我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玩物!
沈昭璋冷漠地离开了房间,留下我独自一人在房间中哭泣。
我蹲下身子,靠在墙边,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为什么?
明明是沈昭璋把我扯进来,让我来到这里,他又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答应他的条件,成为闻昭琪的家庭医生。
然而,现在,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我擦干眼泪,重新振作起来,面对现实。
下午,我像往常一样面对闻昭琪,尽心尽力地照顾她。
她并没有发现我中午的哭泣,而我也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
然而,我的内心却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晚上,我没有等待沈昭璋的安排,一个人走出了沈家别墅。
我走在漆黑的山路上,周围只有茂密的树林和稀疏的路灯。
孤独和寂寞包围着我,让我感到无比的压抑。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脚底都被磨破了。
就在这时,沈昭璋的车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他下车后,愤怒地拽住我的手臂:“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永远也长不大,就喜欢闹脾气。”
我愤怒地瞪着他:“你以为你很懂我吗?你算什么?滚啊!”
然而,沈昭璋却用力抱住我,让我无法挣脱。
我的身体在颤抖,泪水再次无法控制地涌出。
他默默地拍着我的后背,没有说话。
我们就这样站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雨水滴落在我的头上。
沈昭璋立刻用手帮我挡住头顶的雨水,然后搂着我进了车里。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启动了汽车,将我送回家,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心中充满了混乱和痛苦,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沈昭璋和闻昭琪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压抑在心中的情感。
在雨幕中,我回了那个熟悉的家。
然而,在我尚未解开安全带的时候,一个湿漉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车窗旁,是李耀海。
他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打在车窗上,汇成一道道水痕。
他猛地一拉,车窗应声而开,一阵冷风夹杂着雨丝扑面而来。他伸出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拽,我几乎失去了平衡,跌入了他那湿冷的怀抱中。
这时,我才看清他脸上的伤口,像是被什么锐物划过,血迹斑斑,显得格外狰狞。
他紧紧地将我护在身后,目光如刀般射向驾驶座上的沈昭璋,愤怒地吼道:“你知不知道她是我老婆?”
沈昭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对这一切早已了如指掌,“我知道。”
我心中一紧,担心沈昭璋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激怒李耀海。
于是我赶紧解释道:“他只是我的雇主,今天下雨,他顺路送我回来。”
李耀海看着我,眼中的疑惑并未完全消散。
沈昭璋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李耀海。
李耀海低头一看,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柔和起来,他咧开嘴笑了,“原来是沈总啊!幸会幸会,要不要上楼喝杯茶?”
沈昭璋摇了摇头,“不必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启动了汽车,消失在雨幕中。
李耀海立刻牵起我的手,走进了单元楼。他轻轻拍了拍我身上的水滴,“对不起啊,我也是太在乎你了。”
我摇了摇头,“没关系,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儿呀?”
他眼珠子一转,“不是下大雨了吗?我走在路上一不小心滑了一跤,脸上就破了几个口子。”
我心疼地看着他,“赶紧上楼,我帮你包扎一下。”
于是,我们一同步入了家门。
周翠芳看到我们回来,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当她看到李耀海脸上的伤口时,更是焦急地冲了过来,几乎把我撞到了一边。
“季嘉然!这是怎么回事儿?耀海跟你回来怎么浑身是伤?”周翠芳劈头盖脸地责问我。
我有些无奈,李耀海的伤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李耀海赶紧解释道:“妈,是我自己不小心在外面摔跤了,不怪嘉然。”
然而,周翠芳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她仍然不满地瞪了我一眼,“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拿药箱过来给耀海包扎?”
我赶紧转身去取了药箱过来,李耀海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在柔和的灯光下,蒋梦雅坐在李耀海的旁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仿佛承载了所有的忧虑和不安。
我咬紧牙关,提起药箱,一步步走向他们。
随后,我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瓶消毒药水,这是所有药水中最痛的一种。
药水涂抹在李耀海的伤口上,他的表情瞬间变得痛苦,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突然,周翠芳的手重重地打在我的头上,她的声音严厉而充满责备:“你好歹也是个医生,怎么手不知道轻一点呢?”
我低下头,有些委屈地回答:“妈,我也是太关心了,所以手有点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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