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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东健收购了“岩合医药”,几年内迅速壮大,国内第一药企“医心”成了他想要打败的目标。
而他身为郑家后代,岩城郑家风光无限,而他却成了连族谱都上不了的边缘人物,主脉中和他同辈的郑希平成了他想报复的对象。
习芷枫问:“郑东健想了什么一箭双雕的法子对付你们?”
秦习烨道:“知道我和郑希平是好兄弟后,他让许蔻去接近郑希平,最好让郑希平爱上她,成为他的软肋。”
“然后还能接近你,要是她直接从你这里套到信息最好,要是没有,郑东健还可以通过她要挟郑希平,让郑希平拿信息交换。”
“他大概还觉得,拿住了郑希平的软肋就可以控制他吧。一个女人还能轻易破坏我们兄弟间的感情。”
习芷枫觉得郑东健想的有点多,“那他怎么不叫许莹去,许莹不是更好控制?”
“咳,”秦习烨摸了摸鼻子,“许莹完全不是郑希平喜欢的类型,虽然都是逢场作戏,但他也有自己的要求。”
“而且,他们以许蔻父母车祸的真相为诱饵,起初许蔻确实听话。”
习芷枫:“那你们查出许蔻父母车祸的真相了吗?”
秦习烨摇摇头:“还没,许蔻之前从没有跟郑希平提过这个事,只说她父母是出意外。他们家生意做得蛮大,竞争对手不少。”
习芷枫拉着他的衣袖:“一个个查竞争对手,这不是落入郑东健的圈套了吗?何不直接查一查郑东健,他既然说跟郑家有关,说不定就是他自己。”
“说得有道理,其实也有在查他,不过人员比较分散,我马上给董祁赫打电话,让他把人员全部集中查郑东健。”
秦习烨说完直接就去打电话了。
习芷枫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原本她想谈谈他们两人自己的事,不过现在真不是时候。
两人现在的相处,早就超过普通朋友的界线了,说出来是一种仪式感,也是给身份正名。
她可以选一个正式一点的场合。
许蔻转入普通病房后,郑希平说他留下来就可以,让大家先回去。
虽然不放心,怕他又突然冲动行事,但外面秦习烨留了人,会看着郑希平,还有防止可疑人物进入。
但大家还没挪步,一个人神色焦急的冲进来,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坏消息。
“许莹潜入医院刺激许蔻小姐的母亲,还拔了她的管子,她,许蔻小姐的母亲过世了。”
医院一直在给许蔻打电话,但她的电话在与许莹争执时摔坏了,打不通。
赵思岩被这个消息吓到了惊呼:“许莹这么丧心病狂,连一个植物人都不放过,她怎么还没被警察抓起来?”
“刺伤许蔻小姐后她就跑了,没想到居然是继续去害人,不过在医院附近已经被警察抓了。”
赵思岩还想说什么,病床上的许蔻突然直挺挺坐起来,睁开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空气突然陷入安静,这一楼层都是VIP病房,外面也没有任何声音。
还是许蔻先出声:“妈妈,妈妈!”
她转过头来见郑希平站在她旁边,一把抓住他的衣摆。
“妈妈来和我告别了,她走了。爸爸走了,妈妈也走了,他们都不要我了。小可以后都没人爱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像一个找不到家被遗弃的孩子。
郑希平眼眶发红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不会的,还有我爱着小可,以后我只爱你好不好。以前我总无视你这句话,现在我答应你,我只要你,我只会有你,我把所有爱都给你,好不好?”
许蔻依旧在哭着,其他人退出病房。
赵思岩难受想找个发泄口,便对来传消息的安保人员抱怨,“你怎么能在许蔻的病床前说这个事呢,她本来就虚弱,再这么刺激一下,还不知道身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人低下头,也觉得自己鲁莽了,主要是消息太急,他也很震惊。
习芷枫拉住赵思岩的手:“不怪他,许蔻应该没听到他说的话,她可能,是做梦了。”
众人想到了什么,都沉默没有说话。
习芷枫回家后和妈妈简单说了许蔻的情况。
第二天下班前,妈妈给她打电话说煲了汤,让她带去医院给许蔻。
她到病房时,里面没有其他人,许蔻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正盯着天花板出神。
听见声音她动也没动,只是说道:
“钱阿姨,我真的只是想一个人静静,不会做傻事的,您先别进来好吗?”
习芷枫还是走过去,把保温桶放在桌上。
“抱歉,打扰到你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情况。”
许蔻终于转过头来,“芷枫姐,是你,对不起,我以为是护工阿姨。”
她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痕。
习芷枫抽了纸巾帮她擦干净。
“你还怀着身子呢,有什么委屈可以说出来,不然憋坏了,对你自己和胎儿都不好。”
其实她很不愿用怀孕绑架女性一定要怎样怎样,但许蔻已经悲到极致了,会伤到她自己。
许蔻抚了抚还未显怀的肚子,“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的亲人都离开了,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传承了我爸妈的基因,如果他们在天有灵,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你和郑少……”习芷枫欲言又止。
许蔻似乎想扯出一个笑容,但失败了。
“昨天他说要和我结婚。”
习芷枫总觉得她的话没说完,“那你的意思呢?”
“我拒绝了,芷枫姐,我拒绝他了。”
许蔻终于露出一个微笑,可是这个笑容比哭还让人揪心。
她兀自继续道:“曾经我期盼过他向我求婚,可是那必须是因为爱。不是为了责任,不是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也不是因为我受伤了,我让人可怜。”
习芷枫嘴巴张了张,语气干巴道:“或许他就是因为爱你呢,他那样的人,不爱的话怎么会用婚姻束缚自己。”
她自己的感情都不太理得明白,来当别人的情感导师,真没什么底气。
“可我不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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