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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和李太师有计划?”听到左向风的话,其他人不禁震惊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我们大家来到这里并不是什么巧合,而是你们的计划?”贺子升突然明白了什么,抽出绣春刀,直接指到了左向风的脖子上。
左向风笑了笑,伸出两只手指夹住了贺子升的刀尖,然后轻轻推开,他转过身看了看其他人说道,“这隐安寺我来过很多次,闲暇之余会和慧海师傅下棋诵经,祷告佛法。昔日释迦牟尼传法入世,本是苦于解救万民,所有心甘情愿毁去自己尊贵之身,只因为普度众生。可是,众生是什么?是你高高在上的锦衣卫官职大人?还是你画技卓然的明玉画师?又或者说是你身份尊贵的玉贵妃?还是说是你富甲一方的纨绔子弟叶承安?不,其实都一样,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书童,或者是一个不知来历的老兵头,天下人,为众生。”
“你到底要说什么?”叶承安不明白左向风的话。
“你们都说了自己的故事,那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我也说下我的故事吧。我出生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地方,很小的时候,一群人来到我的家乡,杀光了我的亲人,那天夜里,村子里的火比天边的晚霞还要亮,对面山上的樱花在火光的映衬下格外好看,可是这世上好看的东西背后却是无尽的伤痛……。”左向风看着眼前的篝火,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左向风只不过是一个称呼,就像他曾经用过的无数个称呼,因为从他进入天机阁的开始,那里的人就告诉他,他们没有名字,没有亲人,没有身份,他们和天机阁里的忍者刀,扶苏剑,迷魂香一样,只是天机阁的一个工具。如果说真的有一个固定的称呼,那就是石川野,石川野是天机阁的创始人,也是他们所有人的信仰与仰望。阁主说了,石川野是神,也是他们每一个人。所以,无数个石川野从天机阁出来,然后被阁主分配到各个地方执行任务。
来到大明的时候是一个下午,夕阳正好,晚霞正美,不过在他看来,却像是一个血一样的开始,因为那是他的噩梦。每个晚霞的红,每朵樱花的白,都是他成为死士的开始。
和他一起来到大明的还有另外几个同伴,他们被安排在不同的地方,有的在锦衣卫,有的在市井,他们彼此并不认识,不过他们有统一的标志和身份的暗号。
他在大明,成功地完成了很多次任务,然后身份暴露,最后被天机阁带回东瀛。不过他的任务并没有结束,因为他是死士。因为他对大明的熟识,所以他的下一个任务,自然还是在大明,只不过他的身份已经不是当初的身份,而是一名商人,他用一个新的身份出现在大明,然后利用生意往来,很快融进大明的各个阶层,包括皇宫后院。
离开天机阁的时候,阁主说过一句话,永远都不要揣摩天机阁的心思,因为它就像人群里的影子,你不可能知道谁会藏在你背后。
所以,天机阁出来的人忠心耿耿,不敢背叛,即使面对再大的诱惑,再大的痛苦,都不敢改变一切。
安太后大寿,整个皇宫一片祥和,所有人都在为安太后准备寿礼。看似平和的准备,背后却杀机四伏,各方势力相互制约,却谁又不敢轻举妄动?
他给安太后献上了一瓶香粉,名为忘忧。
“何谓忘忧?”安太后不太明白问道。
“听闻太后夜不能寐,想来是心事过多,忧虑所致。忘忧取材于与天竺。据说当年高僧玄奘西出天竺求取真经,路经一府邸,府邸种满了一种无名小花,玄奘问主人花为何花?主人微笑说道,府邸所种之花名为忘忧,花香可以让人忘却一日烦恼,花瓣可以让人忘记周边琐事,花芯则可以模糊前尘旧事。玄奘对忘忧深感意外。人之烦恼,多在于记忆,忘忧花之效,仿佛与人轮回转世。希望可以帮助太后忧虑散去,早日康复。”他说道。
“好一个忘忧,那哀家就试一试。”太后被他讲的故事吸引了。
所谓忘忧,不过是一种迷香,也是他潜伏到皇宫的首要任务。
夜深人静,他换上夜行衣来到了坤宁宫。
按照时间的推算,安太后应该已经用了“忘忧”,于是,他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安太后的寝宫。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一切结束后,他并没有离开坤宁宫,而是大摇大摆地坐在太后的寝宫外面。
安太后醒了过来,看到外面的他顿时勃然大怒,走出来才发现值夜的太监和宫女全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是什么人?竟然擅闯我坤宁宫?”安太后冷静下来,看着他问道。
他取下了脸上的面具,然后微笑着说道,“不知道安太后用了‘忘忧’,效果可好?”
“是你?”安太后认出了他。
“不错,安太后好。”他给安太后行了一个礼。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可知道你深夜到我寝宫,可是死罪?”安太后冷声说道。
“我来这里自然是有事情告知,‘忘忧’确实可以让人忘记忧虑之事,但是它还有个作用我之前没有说。”他说道。
“什么作用?”安太后愣住了。
“‘忘忧’能让你讲出你心里忧虑之事,所以太后你心里的忧虑之事刚才我全部听见了,甚至有些你不愿意讲出的事情在我的询问下也被我知晓。当然,你可以喊人过来,只是我可能无法保证不能将你心里的忧虑之事说出来。”他微笑着说道。
“你大胆,你,你能知道什么?你简直一派胡言。”安太后一听,顿时怒气冲冲,浑身颤抖。
“太后不信没关系,那我可以简单说一下,比如当年容妃诞下的皇子的秘密,还有当今圣上的来历……。”
“你不要再说了,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你有什么目的?”安太后惊恐地看着他。
“太后放心,我能够留下来告诉你这一切,自然没有对外说的计划,只要太后可以帮我做一些事情,我非但不会说出去,还会帮太后做一些事情,让你再也不用担心这些……。”左向风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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