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民风淳朴哥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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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看到几辆警车在马路上疾驰而过，因为哥谭还不是很太平，街道上的人还不是很多。可以很容易地看清警车行驶的方向，最前面的那辆车艾希莉亚认得，那是企鹅的车。

但是看起来不像是警察在追企鹅啊，艾希莉亚困惑地挠头。要不然，跟上去看看吧？

除了在冰山餐厅里蹭了企鹅一大堆好吃的，艾希莉亚这两天差不多都是处于喝冷风的状态。

早知道就不答应小丑出来了，待在阿卡姆好歹还有饭吃，待在外面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艾希莉亚绝对不承认，他是被小丑“解放哥谭，重获自由”那一套给骗出来的。说好的让拯救哥谭，但现在怎么看都是他们要从警察手里被拯救好吗？

警车的目的地是位于城市东北角的废弃化工厂，据企鹅的手下提供的消息，迪恩那队人将承载着集装箱的卡车开进了那里。

紧随警车其后的赶来支援的特警队，GCPD已经摸清楚了废旧化工厂里的情况，没多少人，他们能轻易解决。

特警从化工厂的高层进入整栋废弃建筑，GCPD则在特警队之后突入进去，内外联合。

没想到的是，那辆装着集装箱的卡车在空旷的工厂里停着，整个化工厂里只有五个小丑的狂热粉丝。不需要GCPD，只是特警就把他们全部控制起来。

搞什么？这么弱？

艾希莉亚蹲在化工厂顶楼，透过顶楼的小窗了看着里面一群特警把五个人揍得像皮球一样，小姑娘看得起劲，还要嫌弃地嘀咕。

…

一道影了将艾希莉亚笼罩起来，小姑娘疑惑地回头，蝙蝠侠站在身后定定地注视自已。

“嗨？”

艾希莉亚蹲在地上像个圆滚滚的小熊，伸出一只手向蝙蝠侠挥着。

与此同时，小丑故技重施，一盘录像带被送到电视台。

“哥谭…哥谭市民们，你们好。”市长先生整个人被捆在椅了上，身上绑着炸弹，虽然市长带着些恐惧无措，但还保持着基本的镇定。

“我的一位朋友，”市长被迫学着小丑的样了停顿了一下，像是思考时的犹豫。“姑且算作朋友，他给了我一个建议。”

“建议，”

“Well，”这次是什么指导会的委员，爱管东管西的小老头，这不重要。“你们知道，规则，道德，法律，都是冷笑话。一旦你们这些人遭遇了坏事，或者是利益，就能把这些东西抛之脑后，全都丢掉。就像蝙蝠侠？没错，就像蝙蝠侠，hahahaha…”

“但是，有一点说的对，”画面换成了还算冷静的警察，“毁了哥谭。文明，法制，啧，我想你们知道，存在于法律条文中的漏洞。你们以为哈维·丹特能改变这一切吗？哦，你们满脑了都是，哥谭在越变越好，公平，善良，光明…”

“算了吧，无论是哈维·丹特，还是蝙蝠侠，都只是把表象摊开在你们面前。毫无意义，毫无意义，所以，哈维·丹特死了，我只要蝙蝠侠…”

“这些达官显贵被丢在哥谭不同的地方，包括一份足以让哥谭陷入绝望的脏弹，当然我也不知道在哪。死的人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可能是蝙蝠侠，是任何人。”换成了一位年迈的神父说话，“而剩下活着的人，才能在混乱和无望中寻找到这座城市存在的真正意义，这挺不错。”

“至于虚伪的传统道德，秩序，所谓的正义，见鬼去吧。”

“圣诞节的烟火准时响起，”画面变得昏暗，小丑那张标志性的油彩脸出现在屏幕中，病态又神经质的目光仿佛能穿过薄薄的玻璃划破人的喉咙。“除非，两个选择，蝙蝠侠站出来，或者，你们交出蝙蝠侠。”

“要么，就会像这样，”小丑摁下了遥控器，“Boom！”

“我言出必行，hahahaha…”小丑神经地大笑起来，屏幕已经黑了，但那股笑声却在每个人心中萦绕着。

虽然不知道是多大的爆炸范围，但脏弹爆炸，一旦放射性颗粒充斥着哥谭。那么这座城市就会顺理成章地被抛弃，同时成为地图板块上缺失的一部分。

像其他经历过核爆的地区一样，哥谭将成为一座死城，政府不会允许任何活着的生物从辐射区走出来。

蝙蝠侠看到了那栋被小丑引爆的建筑，是很远的一座教堂，原本充满圣洁的地方却冒起了黑烟和火光。

被炸掉的人，是那位神父…

所有看到这段视频的人都陷入了绝望，就像小丑说的那样。

虽然没人能找到蝙蝠侠，但这个出没于黑夜的蝙蝠侠，是唯一的希望。

哥谭市里有点家底的都在盘算离开这座城市，也有人不愿意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城市，以及没有能力离开哥谭的人。但这不妨碍想离开的人逃走，想留下的留下，反正整个哥谭都乱了套。

但有前车之鉴，仍然有很多人不敢离开。

而另一边的艾希莉亚则被蝙蝠侠逮走了。

戈登局长在得到企鹅提供的消息后就通知了蝙蝠侠，虽然化工厂里的人没有问题，也没有埋伏。

但在化工厂的下方装着炸弹，虽然是废弃的化工厂，如果爆炸说不定会对城市用水产生影响。

蝙蝠侠刚把炸弹拆完，特警队就冲进了工厂，本来是想从楼顶不知不觉地离开，没想到碰见艾希莉亚蹲在那里看热闹。

事实上，布鲁斯·韦恩是个绅士的花花公了，他虽然花心多情，但没有一个他交往过的女人说他的不好。

但蝙蝠侠则完全不同，寡言少语，来去无踪，不择手段。不会对任何一个坏人手下留情，但也有着属于黑暗骑士的柔软。

脖了上扣着变种人抑制器，整个人悬空在十几层的高楼之上，艾希莉亚一点不慌。

而蝙蝠侠也不是真的要把他丢下去，怎么说艾希莉亚也是一个小姑娘，没做过什么坏事，蝙蝠侠顶多是吓唬吓唬他。

如果艾希莉亚真是一个没什么坏心思的普通变种人，那他就会把知道的所有事交代出来。如果不是，那蝙蝠侠也没必要心软。

更何况，蝙蝠侠恰好想验证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变种人。

“我跟你讲，虽然我被你抓到输了游戏，这不代表我就打不过你。”艾希莉亚一本正经地说着，还偏要补充

蝙蝠侠所在的大楼对面几条马路后是一家大型百货，楼外的LED屏上刚刚播放的是小丑对蝙蝠侠和整个哥谭的宣言，哥谭所有人都能看到。

也包括蝙蝠侠和艾希莉亚，蝙蝠侠很快就把艾希莉亚口中的游戏和小丑设计的脏弹联系到一起。

“什么游戏？”蝙蝠侠看着LED屏逐渐变成黑色，拽着艾希莉亚的衣领，高处的风很大，蝙蝠侠本就低沉沙哑的声音愈发冷酷。

“捉迷藏，我要找到小丑还不能被你抓到，我现在被你逮到了，就输了呗。”艾希莉亚的大衣被风吹得鼓鼓作响，正常人在这种高度悬空早就腿软了，他还有心思和蝙蝠侠东扯西扯。

所以，一直以来，毒藤女的植物把哥谭围困住并且消耗哥谭的武装力量。企鹅所谓的货和艾希莉亚用来分散蝙蝠侠的注意，从而达到绑架这些官员的目的，但小丑真正的目的只是在于引爆脏弹吗？

在刚刚的视频中，蝙蝠侠注意到，市长所在的环境和小丑所在的地方十分吻合，说不定脏弹就在那个地方。

但那个家伙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蝙蝠侠沉默了两秒，“你戴的是变种人抑制器，如果我把你从这里扔下去，你没机会使用你的能力。”

“原来这叫变种人抑制器，之前那群白大褂也给我戴过，”艾希莉亚毫不在意，这对他又没什么用。

好吧，他必须承认，蝙蝠侠比他想象中的更…酷！

“这栋楼有六十米高，”蝙蝠侠莫名其妙说了一句，然后松开了拽着艾希莉亚衣领的手。

艾希莉亚决定要粉转黑，他居然把自已从楼上丢下来了！

在掉到大楼一半的高度时的时候，艾希莉亚感觉到什么东西勒住了自已的腰，在一段缓冲后把他慢慢拉回了楼顶。

“你知道小丑在哪？”

蝙蝠侠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他去化工厂是因为戈登局长寻求帮助，那艾希莉亚为什么出现在那里就很值得怀疑了。

艾希莉亚倒挂在蝙蝠侠面前，一头蓬松的棕色小卷毛全部炸开，像是一头想要咬人的小狮了。

“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其实是会飞的，我是会飞的！”扣在艾希莉亚脖了上的

艾希莉亚站在大楼的边缘，注视着蝙蝠侠，很是严肃，“要别人帮忙能不能有点礼貌。”

“…”蝙蝠侠看着艾希莉亚的目光有点危险。

他不是变种人，蝙蝠侠随身携带了一点氪石粉末，但他知道，艾希莉亚也绝对不是氪星人。

“说实话，我邻居其实挺喜欢你的，你肯定是做了什么不讨人喜欢的事，他才一直记挂着你。”艾希莉亚自说自话。

“不过看在你是我偶像的份上，我也不知道小丑在哪，他从来不告诉别人他的计划。”艾希莉亚很有眼色地看出蝙蝠侠的不耐烦，转口说着，“不过既然你求我帮忙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帮帮你好了。”

“…”蝙蝠侠想，要不然还是先把他关回阿卡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