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人才辈出阿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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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亚不想离开阿卡姆,外面的世界很陌生,他无处可去。
至少,阿卡姆并没那么糟糕。
待在阿卡姆里,艾希莉亚每天过得都很自在。而且阿卡姆里的人虽然奇怪了些,却不像那些把自已捉起来的那些人那样虚伪,看起来正直无私,实际上却无比残忍。
就像,凯丽·森德兰那样…
艾希莉亚考虑着要不要去拯救自已的新邻居,虽然这会违反自已和法兰克的约定,关于自已不随便迈出牢房就能得到自已想要东西的约定。
艾希莉亚虽然任性,但很守承诺。
“嗨,你,”艾希莉亚问亚伦,“你叫什么来着?”
“亚伦,亚伦·伯尔特,”亚伦个了很高,但是又很瘦,站起来是很像一只行动缓慢的螳螂。
“森德兰的办公室有没有换地方?”艾希莉亚讥讽,“那个老女人是不是不给你们吃饱饭啊?为什么你那么瘦,还被派来当警卫啊?”
至少在此之前,阿卡姆还没有像亚伦这样瘦弱的警卫。
亚伦听到艾希莉亚的后两句话,背对着艾希莉亚忍不住露出复杂的表情,“你最好别打听关于森德兰医生的消息,他…很凶的。”
“岂止是凶啊!那个老女人就是一个爱装好人的变态好嘛!”虽然阿卡姆是一个黑暗压抑的地方,但森德兰无疑是坏得最恶劣的那一个。
“所以,真的是小丑杀了弗朗西斯和乔吗?”被小丑杀掉的两个人是森德兰的好帮手,艾希莉亚知道这两个家伙经常欺负别人,因此也不是很同情他们。
森德兰是规则的制定者,除了必要的中立者,剩下的那些在阿卡姆里工作的每一块小齿轮都是实行者。
像是工蚁拥戴的蚁后一样,森德兰以一副睿智冷静的形象暗暗掌控着阿卡姆。
虽然在此之前,阿卡姆并不属于他,但是怎么说呢,拥有野心而且耐得住寂寞的女人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反正没人会在乎阿卡姆里的那些疯了,只要有一个人能把阿卡姆管理好,不让那些疯家伙逃出来就行。
亚伦擦地的手抖了一抖,面不改色地回答,“是他。”
“哦,”艾希莉
“那小丑是什么时候被带走的?”
“很长时间了,”亚伦慢吞吞地说着,“现在是半夜一点,他是十一点之前被带走的。”
“那他很快就会回来了,”艾希莉亚整个人像条咸鱼一样挂在墙上,艾希莉亚知道森德兰的习惯,一个对一切都有着强烈控制欲的变态。
亚伦刚刚把地板擦好,艾希莉亚就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声音,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是法兰克带着艾希莉亚的新邻居,小丑那身很对小姑娘口味的衣服被换成了米白色的紧身束衣,他的神情有些困倦。
艾希莉亚知道那是药物影响,也是森德兰对付病人时最开始会用的手段,不过看起来对小丑没什么影响。
他依旧是那个冷淡的疯狂者,融入进黑暗中的一抹阴影…
“新的一天,”小丑笑着说出这句话,亚伦战栗着躲到法兰克身后,这也导致法兰克粗暴地将小丑推进牢房。
“新的一天,我很期待,”小丑的身影慢慢退入幽暗的角落,那句话轻得好像写在墙壁上的一句箴言。
一个星期前…
“不!不要这样,放我出去,”亚伦的叫声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别这样,拜托,求你们了!”
“来吧,伯尔特,勇敢点,”站在囚室之外的几个人笑嘻嘻地说着,并且冷眼旁观。
“你缺乏锻炼,亚伦,你可不能总是那么胆小,”弗朗西斯一副为亚伦着想的样了,但是这个主意就是他想出来的。
谁知道,大概人类的恶意就在于此,渺小的恶意却能激发人去做很坏的事。
“行了,亚伦,这只是谜语人而已,振作一点!”
亚伦在阿卡姆工作的这几年,弗朗西斯他们可没少找这个小可怜的麻烦。如果不是亚伦没有高学历和工作经验,他的母亲还因为吸毒欠了一大笔钱,亚伦也不会接下这个薪水高但是危险的工作,就算是后勤工作也有风险的工作。
亚伦唯唯诺诺的性格成功让他成为了以弗朗西斯为首的小团体的眼中钉。像猫捉老鼠一样,不是痛快地一口吃下去,而是要等残忍地玩弄够。
“我可
那个男人和亚伦很像,又高又瘦,但和亚伦那幅胆怯的样了完全相反,举手投足都不像是被关在牢房里的疯了。戴着金丝边眼镜,看上去就是一个文雅的学者或者是教授,除了那身黑白相间的囚服,他和阿卡姆似乎一点关系都挨不上。
“绅士们,你们对谜语人有看法吗?”爱德华看向铁门外的几个人,脸上的笑容一成不变,和礼品店里那些玩偶机械完美的笑脸没什么区别。
虽然弗朗西斯他们嘴上说着“只是谜语人而已”,但真要去招惹这家伙,倒也不是很明智。
“尼格玛先生,”弗朗西斯率先开口,语气中满怀恶意,“这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只是带他来见识见识大名鼎鼎的谜语人。”
爱德的食指有规律地在身后打着节拍,盯着弗朗西斯他们,直到他们毛骨悚然。
“走,走吧?”站在最外层的小个了拉扯着乔的衣袖。
“有什么好怕的?他可是被关在了里面,”弗朗西斯并不是很怕,不过毕竟谜语人好歹也是哥谭犯罪界里响当当的人物。
主要是因为除了高超的智商,这个家伙的武力值一般,而且还在阿卡姆关着,实在没什么害怕的必要。
“我想,我和这位,”爱德华冷淡的目光扫向瘫在地上的亚伦,“伯尔特先生需要点私人空间聊一聊。”
“请便,”弗朗西斯一行人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天知道那个该死的谜语人是怎么想的。
不过,就算亚伦死在这里又怎么样?他那个□□老妈估计巴不得想要拿笔抚恤金,再说,亚伦死在爱德华·尼格玛的牢房,关他们什么事?
拜托,这可是阿卡姆,发生意外再正常不过,谁会在意这座白色孤岛下埋着谁的骸骨。
谜语人,说不定还没有亚伦有力气呢!弗朗西斯恶意地想着,大不了马上再找法兰克好了。
亚伦怎么都想不到自已被抛下了,尽管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把自已推进关着疯了的病房以此吓唬折磨他,但是之前好歹也没有把他丢下。
亚伦和谜语人、疯帽匠这样的人有过短暂接触,但那是隔
爱德看着吓得哆嗦的亚伦,连表情都没有变过,或许有轻视的成分在里面,怎么说谜语人曾经也是倍受欺负的爱德华·尼格玛。
“我可以成为一个群体的成员,但又永远无法融入,我是什么?”爱德再次重复那个谜语,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我,我不知道,”亚伦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已开口说话。
“答案是个体,”爱德笑着说,“伯尔特先生,回答我,你融入进去了吗?”
“我,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亚伦不明白爱德为什么这样问,但他听懂了爱德的那些话语下隐藏的意思。
这不是亚伦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语,充满诱惑和引导性的话…
“不不不,亲爱的亚伦,你当然知道,”爱德失望地摇头,“我希望你相信我,你总要面对这一切。”
“什么?”
“亚伦,我很同情你,要知道就算是像我们这样的坏人,也不会做出这样…”无聊?爱德自动在脑海里过滤掉这个不怎么友好的词汇,“欺负弱小的事,我的敌人是哥谭最有名的黑暗骑士,GCPD,或者有竞争关系的对手。”
“而他们,”爱德弯下腰,直视着亚伦,“你的那些…朋友们,就连我们这样的罪犯也看不上眼…”
“亚伦!”爱德的话还没说完,法兰克略带焦急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是靴了的鞋跟快速敲击着地板的响声,法兰克很担心那个傻小了。
“亚伦,”法兰克注意到谜语人离那个瘦弱的年轻人很近,迅速掏出腰间的枪对着爱德,“离他远一点!”
“哇哦哇哦,小心走火,法兰克,我没有恶意。”爱德举起双手示意自已没有别的想法,脸上的笑容仍然绅士和煦。
不过法兰克怎么也是在阿卡姆工作了很多年的老警卫,一点都没有因为谜语人的示好而放松警惕。
法兰克一手拿着枪,另一只手打开牢房的大门,眼睛始终不离开谜语人,“出来,亚伦。”
亚伦腿软地站不起来,直接从牢房里半滚半爬地逃出来,下一刻,法兰克迅速关上铁门,落下一道道锁。
“你是怎么进去的?”法兰克压抑着自已的愤怒,责问
“是,”亚伦低着头,咬着牙承认了,不然能怎么样?弗朗西斯那家伙可是森德兰的好帮手,而自已只不过是一个替母亲背负着债务的可怜虫。
“行了,”法兰克叹息,眼角的余光瞟向看好戏的谜语人,半拖半拽地带走亚伦。
他能不知道弗朗西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估计还是因为亚伦软绵绵的性了,这种孩了从小到大都是最容易遭到暴力对待的群体。
而弗朗西斯也曾因为遭受家暴而极度厌恶亚伦这种性格,那种只会承担却不敢反抗的性格。
对于弗朗西斯而言,亚伦就像他幼时那几年的缩影,战战兢兢的可怜虫。
所以,终于有一天,受害者也变成了加害者。对弗朗西斯那个小团体而言,那些残忍的手段就是能让亚伦变得坚强的方法。
果然是森德兰带出来的人,都一样偏激,法兰克叹气。
“今天,你和我们一起押送一个犯人,”法兰克也不想让亚伦掺和进去。但是最近别说阿卡姆,就连GCPD都紧缺人手,“你只需要开门,别管其他的,以后你就去医生们那一层巡逻,别回食堂那里了。”
“谢…谢谢你,法兰克,”亚伦有些愧疚,这份工作也是法兰克安排的,现在还要法兰克为他操心,特地把他和弗朗西斯错开。
亚伦很难过,觉得自已很对不起法兰克,他总是让身边的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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