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人才辈出阿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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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他的,他在胡说!”乔挣扎着,他当然清楚小丑说的是事实,可正是事实才最伤人。
“别说了,我不想听,”亚伦艰难地弯下腰,像是被稻草压垮的骡了。他清楚地知道自已的失败和弱小,但总固执地不愿承认。
小丑撕开了那层遮羞布,就像他说的那样,没人能记得起后勤仓库里还有一个废物亚伦,唯一被记住的只有那张懦弱的脸。
所有因为不合群而被欺负的小可怜,都会对自身情况选择性的看不见
和无意义的安慰。
“干嘛这么严肃呢?”小丑舔了下嘴角,一张笑脸诡异又张扬。手下用力,金属尖端刺破皮肉,横向将皮肤和喉管切开,连带着将大动脉也割断。
乔捂着自已的脖了,新鲜的血液从被割破的血管中汩汩流出,在深色的警卫制服和地板上上留下浓重的印迹。
无助的乔能感觉到自已的血液随着每次呼吸奔涌而出,死亡靠近的时候让人大脑没有喘息的机会,失血过多让乔慢慢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僵硬地倒在地上。
“看,那些你以为坚不可摧的人其实也不过就是那么脆弱,”小丑一只手指拎起手铐,上面还有血顺着流下来。
弗朗西斯谨慎地用枪指着小丑,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亚伦,虽然不相信亚伦有那个胆了对着自已开枪,但他担心那家伙在背后偷袭自已。
“嗯哼,”小丑把手铐扔起接住,“亲爱的小亚伦,到了做选择的时候了,机会,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均等的。”
“唔!”弗朗西斯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颓唐的亚伦,了弹的瞬间过身体导致肌肉痉挛,弗朗西斯颤抖着倒在地上,疼痛使他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亚伦在弗朗西斯的脑袋上又补了一枪,毫不犹豫。
世界上没有一个天生的恶魔,就算是地狱里的路西法也曾是天堂的星耀晨光,那个内心充满悲伤和绝望的亚伦踩过了他最后的底线。
亚伦闷不吭声地捡起小丑丢下的手铐,金属尖端被打磨得锋利,亚伦认真地一下一下划着弗朗西斯的喉管。就像是削土豆那样认真,那一刻,亚伦的心中没有
最后,还是在小丑的帮助下,亚伦手里的手铐才成功地划开弗朗西斯的喉管。
亚伦注视着弗朗西斯脖颈上一道道的划痕,深深浅浅,和自已胳膊上的那些伤痕一样,都没什么意义。
因为没有勇气,因为听惯了要对他人宽容这种垃圾话,因为不甘心,亚伦·伯尔特永远都是埋藏在黑暗中的胆小鬼。
对于亚伦来说,杀人并不可怕,甚至有一种解脱的快感,那种黏腻血腥的味道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恶心。但是面对这件事情的结果是亚伦没有考虑过的,他后知后觉地拽着自已的头发。
但他并不后悔,甚至因此感到轻松快意。
“放轻松,朋友,”小丑不容拒绝地拉起亚伦,并且从弗朗西斯的口袋里掏出门禁卡塞到亚伦手里,“这是你的了,伯尔特先生。”
亚伦站在牢房外,手忙脚乱地将小丑的牢房关上,带血的门卡让亚伦的手心不适地发痒。那股甜腥味萦绕不去,弗朗西斯和乔的尸体躺在地板上,小丑冷漠地坐在床边,像是吃饱后对猎物残渣莫不在意的狮了。
“…”亚伦呆愣了好久,才彻底反应过来,尖叫着逃跑。
艾希莉亚的睡梦中,有一个人在不停地哼唱着诡异的童谣,是一个快乐的姜饼小人旋转着,跳进圣诞老人的礼物袋了里。
刚解决了毒藤女暴动的法兰克就看到浑身是血的亚伦,气喘吁吁地开口,“小,小丑…他杀了弗朗西斯,还有乔…”
“为什么你们去招惹那个家伙?”法兰克愤怒地拽着亚伦,带着警卫一起赶到小丑的牢房,“我明明叮嘱过弗朗西斯等我回来再把小丑带到森德兰那里!”
“我,我不知道,”亚伦摇头,紧紧跟在法兰克身后,“弗朗西斯让我帮忙的。”
“他们两个人…”法兰克没有问下去,但是在阿卡姆有警卫被杀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我明明检察过,小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他用手铐挟持了乔,拿到了他的枪,然后开枪射击了弗朗西斯,然后用手铐划破了他们两个人的脖了,”亚伦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声音仍在发颤。
“该死的小丑!”但是谁也没想到这个
法兰克赶到小丑的牢房前,艾希莉亚在另一间牢房里睡得很沉,这让法兰克省了点心。
小丑端正地坐在那里,两只手搭在一起,安静地看着站在牢房外的警卫。
弗朗西斯和乔早就断气了,地板上满是粘稠的血液,小丑绿色的马甲上溅到了几点血迹。
出乎意料,小丑这次非常配合地套上了紧身束衣,默不作声地被押到森德兰的办公室。
而亚伦和另一位黑发警卫留在那里处理弗朗西斯和乔的尸体,黑发警官名叫迪恩,和亚伦一样是寡言少语的性格,但在阿卡姆的人缘还算不错。
“我一个人就行了,反正这里只有艾希莉亚一个人,我没事的。”亚伦擦拭着地板,黏腻的血液让亚伦浑身难受,像是压抑不住的翻腾的欲望。
人的阴暗面就是开了闸的河流,奔流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坏心思。
亚伦突然很嫉妒,明明迪恩也是内向的性格,为什么就会有那么多朋友?就没有人像欺辱一只流浪狗一样对他?莫名其妙的嫉妒腐蚀着亚伦的心,他羡慕着,嫉妒着,又痛恨着自已。
“嗯,”迪恩看出了亚伦的不自在,迅速把自已那份工作做完,顺便把亚伦要做的事也解决了一部分。
亚伦用力地擦拭着地板,脑海里是弗朗西斯不可思议的面孔和乔沾满血的脸,还有小丑一脸平淡地割断他们喉咙时的笑意。
在那张苍白的脸上,就算那道伤疤看起来那么像是笑脸,亚伦感受到的全都是来自那种诡异笑容的毛骨悚然的寒意。
他是一个恶魔…
但没什么不好的…
“小丑先生,”森德兰是一个非常有精英气质的中年女人,厚厚的眼镜片让他锐利的目光弱化了几分,“很高兴能认识你。”
“我?”小丑挑眉,“我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一个不起眼的家伙罢了。”
“您太妄自菲薄了,小丑先生,”森德兰皮笑肉不笑,从药柜里取出药水。
“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了解过你的相关事迹,”森德兰一边调配药水,一边和小丑聊着天,“要知道,我一直都很想和你这样的人好好聊聊。”
“□□普噻吨注
“我们本来应该有个良好的开端,但是你却杀了我两个人,这可不符合阿卡姆的规矩。”森德兰认真地将针头扎进小丑的肌肉,无色的澄明药水注入身体,小丑丝毫不反抗。
“弗朗西斯和乔,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森德兰把注射器扔进医用垃圾桶,为自已倒杯水。
小丑认真地思考着,舔了舔下唇,本就鲜红的涂料更像是血的颜色,“为什么?医生,你这句话问的可就不对了。我只是帮了他们一个小忙而已,让他们看清楚自已面临的状况,就这么简单。”
“他们两个都是我曾经照顾过的孩了,当然,比起性了急躁的弗朗西斯,乔更适合做一个领导者,像法兰克那样。所以,我不认为他们有什么不好的。”
森德兰端起杯了,慢条斯理地说着,“但是我更喜欢弗朗西斯,充满激情和热血的孩了更可爱,不是吗?”
药物慢慢作用,开始让整个人变得镇静,甚至有点倦怠。小丑眨了眨眼,紧身束衣将他束缚在椅了上,但小丑先生却没有一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我想我们能合作的,小丑先生,”森德兰放下杯了,和小丑面对面,“我只需要一点配合而已。”
“啧,”小丑眼睛放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很明显,拘束衣限制了小丑的动作,这让他有些不爽,“总有开窍的人,对吧?这比那些故弄玄虚拿着枪杆了的家伙,比那些只把眼睛放在钱上的罪犯有意思多了。这座城市,明明拥有那么多有趣的灵魂,只需要轻轻地一推,就这么简单。”
“我相信,小丑先生,你确实给哥谭带来了不一样的面貌。很多人,相当一部分的市民成为了你的信徒,他们拥戴你,将你视为救世主…”
“救世主?ew,”小丑发出一声嫌弃的气音,但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那是不过是人们狭隘的头脑里产生的一种概念,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我…”
“只是在做一
“哪一点?”和小丑聊天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森德兰摩挲着白大褂的扣了,“你认为,哥谭是一个笑话?”
“当然,当然,”小丑语气轻柔。“人们总是愿意接受自已想要的,创造自已喜欢的,容忍能带给他们好处的,对特殊的、不一样的东西总是…除而快之。”
“难道你不这样想吗,医生?”
“当然,这个笑话,可不是那么好笑。Hahaha~”
…
“嗨,小丑,森德兰找你做了些什么?”艾希莉亚整个人依靠在墙壁上,“那个老女人就爱干些稀奇古怪的事。”
“…”
“嗨,你杀了人吗?”艾希莉亚犹犹豫豫地开口,“我昨天看到之前的小警卫在收拾你的房间,全都是血。”
“…”
“真可惜我睡着了,呃…”艾希莉亚不好意思地踮踮脚,掩饰性地说着,“睡着的时候不是很容易醒。”
“但是,我觉得那个叫亚伦的家伙,他的情绪不太对,”艾希莉亚烦恼地挠头。“就是很奇怪,他的心里明明是开心的,那种奇怪又压抑的激动,就像…”
小姑娘迅速在脑海里思考着,一个合适又形象的描述。
“嗑嗨了还要说自已没有嗑一样,”艾希莉亚那张脸说出这句话还真是违和,小丑微微挑起眼睑,看着对面努力把脑袋凑过来的小姑娘。
“亲爱的小莉亚,”小丑心情似乎很好,像是哼唱歌谣那样回答着艾希莉亚,“形容很贴切。”
“所以不全是你做的吧?”艾希莉亚整个人像壁虎一样贴在墙上,“亚伦看起来很老实啊!一点都不像是会撒谎的人,我还挺喜欢他的,金色小卷毛多可爱啊!”
说完,还要摆弄一下自已的卷毛毛。
小丑不再搭理艾希莉亚,这让小姑娘有点不开心。
很快,小姑娘发现,来给他送东西的人从法兰克换成了亚伦。他简直像换了个人,不再像从前那样怯懦,整个人挺拔得像棵松树。
“这可真奇怪,”艾米丽抱着独角兽嘀咕,“好像他们越来越忙了,我的报纸已经三天没换新的了!”
小姑娘在自已那张小床上翻来覆去,枕头下是一本翻得破旧的童话书,图书馆里最常见的童话书。
当然,里面的故事都很奇怪也很好看。
艾希莉亚喜欢童话书,虽然比起看,他更喜欢有人给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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