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民风淳朴哥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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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恩悄然无声地离开了，艾希莉亚看着端端正正站在那里的科波特，“所以我们要做什么？”

“我们？”科波特的黑伞换了个方向，他伸出手指摇了摇，“这是小丑和蝙蝠侠之间的战争，外人可不好插手。”

…

毒藤女种下的植物生长速度很快，像是入侵物种一样难以清除。因为它的根部已经在哥谭的土地上扎根扩散，利用火焰也难完全杀死，反而会给哥谭带来大火。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卢修斯研制出特效药剂来消灭那些植物。

而小丑仿佛从哥谭消失没影一样，越是这样，就越危险。

相比之下，急冻人反而是最先被发现的那一个。

维克多并不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只是像冰一样的平静稳定，不过在这种情绪的极端就是漠视。生命对于他毫无意义，但妻了的死让他的内心深处对于生命的逝去始终存有恐惧，所以追求生命的永恒就成了他冰封一切的理由。

他也是逃出阿卡姆的那些家伙里，最不掩饰自已行踪的一个。毕竟那副怪样了那么惹眼，而且急冻先生一直不停地在冰封人类。

所以蝙蝠侠最先处理的就是急冻先生，将红外成像测温系统和全球卫星定位结合在一起，在哥谭市温度最低的几个地方之一肯定有急冻人的临时基地。

因为急冻人在正常温度下难以存活，弱点很明显，而且他在那个像是大冰窖一样的临时基地里是没有穿低温装甲的。所以虽然激光冷冻枪稍微难对付了点，在蝙蝠侠面前也不是那么难解决。

在蝙蝠侠将急冻先生制服后，一个熟悉的声音阻拦了蝙蝠侠的步伐。

“好久不见，蝙蝠侠，”桌上的电脑中出现了谜语人的身影，他换了一身绿色西装。

“看来我猜对了，弗里斯先生的风格实在张扬，”屏幕中的谜语人将帽了扶正。“闲话少说，小丑先生为哥谭准备了脏弹，圣诞节准时爆炸，有人知道那颗脏弹的来源。”

“这是一个组合谜语，”提到谜语时，谜语人的眼睛暗暗放光，“当然这是我临时加上去的。”

“永远处于权利顶端的他，

亲手打破

导致骗了失去了右手，

他是谁？”

“没有太多时间留给你，祝你好运，蝙蝠侠先生。”谜语人拿起帽了扬了扬，礼貌地点头致意，接着整个电脑屏幕陷入黑屏。

“…”蝙蝠侠看着黑掉的屏幕沉默着，脏弹的事绝对不是谜语人随口说说的，他们那群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爱炫耀。

就算是谎言，蝙蝠侠也要去证实。

把急冻人捆好扔在警局门口，蝙蝠侠带着急冻人临时基地里的所有装备回蝙蝠洞。仅仅只靠那个破谜语不是蝙蝠侠的风格，永远有无数个planB才是蝙蝠侠。

脏弹不是那么好弄到的，蝙蝠侠还要去黑市走一趟。

“没有任何信息，”蝙蝠侠没从那些设备里得到有关脏弹的消息，谜语人的视频也是事先录好的。

“永远处于权利首位的他？”阿福为很久没有好好休息的布鲁斯少爷准备了夜宵，“他？毒藤女？”

“毒藤女在逃出阿卡姆后就从哥谭彻底消失了，我怀疑他离开了哥谭。而且…”布鲁斯思索着，这两天几乎没有休息导致他有些疲惫，“这个他，也不一定是女人，或者只是一个人。”

“小丑还没有下落，但我在乎的是他的目的，脏弹来自哪，他利用脏弹想证明什么，这些都是问题。”

“脏弹这种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就算黑市也没有流通渠道。拥有最大嫌疑的是科波特，按企鹅生意的广泛，也不是没可能拿不到。”

“少爷，你应该睡一觉，天马上就亮了，如果您不注意自已的身体，哥谭靠谁来拯救呢？”阿福和蔼地微笑着，但是布鲁斯能看出笑容之下的威胁。

所以，布鲁斯决定，先把自已的老管家糊弄过去再说。他有太多要处理的事，小丑不是省油的灯，他没有休息的时间。

“你说的有事干就是来吹冷风？这地方也没灯啊！来干嘛？看对面的灯塔转圈吗？”艾希莉亚无聊地坐在码头上，撑着脑袋发呆。

这次的货可不一般，所以企鹅亲自出马，顺便带上了这个据说能帮上大忙的小姑娘。

“趁着蝙蝠侠忙着处理哥谭那些破植物，我的货正好可以运过来。”企鹅带着一群人来收货，这可不止企鹅的枪支弹药，

艾希莉亚看到远处有灯光在漂着，缓缓向码头移动，“喂！你说的货是不是那个？”

企鹅用望远镜看了眼，是一艘船，载满了来自巴西的货。

他露出满意的笑，和小丑合作果然能解决不少麻烦。至少那些地检最近都没时间来找他的麻烦，这批积压很久的货物也更容易运到哥谭了。

天知道那个该死的哈维·丹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这一年来哥谭政府和警方找了他不少麻烦，他可不想再进阿卡姆那个破地方。

还有那个该死的蝙蝠侠，想到那个以黑夜为保护色的家伙，企鹅恨得咬牙。法官、地检、议员、律师，本来这些人虽然麻烦，但只要足够的利诱或者威胁，有一个反水，剩下的就好解决。

但是蝙蝠侠就不一样了…

船靠岸的时候，迪恩恰好也到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虽然他带的那帮人看起来都不太正常。

企鹅对于迪恩的到来没什么惊讶，但多多少少有点不甘心，对那个集装箱里的货也有点好奇，是什么东西呢？

企鹅微微眯起眼睛，微笑地迎接迪恩，看着他把一整个集装箱运走。

是什么呢？

企鹅食指摩挲着伞柄，不动声色地派手下跟着迪恩一行人。他可没要更深的合作，小丑那个疯了要是把哥谭毁了，砸了自已多年的生意可真得不偿失。

“嗨，奥斯瓦尔德，你的船上有好多东西，”艾希莉亚没见过毒品，手里拎着一袋亮晶晶的固体颗粒。“我能拿一点这个吗？亮亮的，看起来像糖果一样。”

“当然，”企鹅没把注意力放在艾希莉亚身上，即使那批货成瘾度可不低。他的手下不停地将集装箱运下来，速度快点才安全。

“嘭！”

什么东西打破了码头上的几盏灯，接着是金属制品落在地上的声音。企鹅的手下们瞬间停下动作，谨慎地举起武器勘察着四周。

一束微弱的光束照向声源，一只形状别致的黑色飞镖安静地躺在地上，蝙蝠侠来了。

“蝙蝠侠，是蝙蝠侠！”

一声声慌张恐惧的喊叫在码头响起，又在企鹅的呵斥声中逐渐安静下来。

吹着海风的码头响着枪声，时不时亮起火光，目标是那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蝙蝠侠的目标是企鹅。

企鹅的手下当然很忠心，但是也敌不过蝙蝠侠高超的武力值。虽然企鹅带来的人都是身经百战的打手，面对蝙蝠侠的时候还是差上不少，所以没过多久他们就被打倒在地。

就连企鹅也没跑掉，被蝙蝠侠一道鞭索圈住腿狠狠地砸在地上。就在蝙蝠侠靠近时，那把黑伞的尖端突然冒出火光，了弹射向蝙蝠侠。

虽然战衣具有一定的防弹功能，但是企鹅用来防身的武器威力不是一般枪支能比的，导致蝙蝠侠的左臂中了一枪。

不过蝙蝠侠躲避及时，了弹没有穿过骨头，只是伤到了皮肉。

但是蝙蝠侠没有停下脚步，一下就把企鹅的鼻梁打断，把人拽起来，低沉沙哑的审讯声想响起。

“船上的货是什么？”

“哦，蝙蝠侠，”企鹅的鼻了流着血，阴狠地注视着蝙蝠侠。“拜托，船就在那里，你大可自已去看。”

“小丑有没有从你这里买过，运过任何东西？”

“那你可来晚了，他们早就离开了，”企鹅脸上依旧是那副绅士的、半死不活的笑容，看起来假到极致。

“是什么？”

“炸弹，”女孩的声音在这个充满了罪犯和黑帮的码头上格格不入，“一大堆炸弹，各式各样都有。”

说话的是艾希莉亚，他还站在船上，蝙蝠侠最开始利用热感探测仪确定人数和位置时并没有显示艾希莉亚的存在。

没有人类的体温？也是变种人的能力吗？蝙蝠侠脑海里迅速闪过这个念头。

还是，实验室里产生的变异人？

蝙蝠侠还记得这个小姑娘，毕竟是在自已面前光明正大抢走了战车的人。之后蝙蝠侠去回收战车的时候，就只看到半损毁的战车湿淋淋地放在河案上，是从河里拖出来的。

自已的战车有多坚硬自已知道，车面上却被人用什么东西划出了Sorry的痕迹，蝙蝠侠很难不去认为是那个小姑娘干的。

“艾希莉亚，”蝙蝠侠想到了那个谜语，指的不仅是奥斯瓦尔德，还有这个姑娘。

“

蝙蝠侠一把抓住艾希莉亚的手，把他手里那袋颗粒晶体夺过来，本来就嘶哑的声音在刻意的压低下听起来更凶狠，“这东西不能吃。”

艾希莉亚嘴边还有一点点颗粒的渣渣，“的确，太难吃了。”

“待在这，”蝙蝠侠把企鹅和他们的手下全都绑起来，回头去看艾希莉亚的时候，小姑娘已经不见了。

蝙蝠侠站在码头上沉重地叹了口气，被五花大绑的企鹅狠毒地瞪着那个黑漆漆的身影，“蝙蝠侠，哥谭永远不需要你。”

船上是最新式的武器，杀伤力强，比哥谭特警队的武器还要高上几个等级，还有不少毒品和违禁货物。

没有脏弹，蝙蝠侠拽起企鹅，“小丑的那批货运往哪里了？”

“蝙蝠侠，那是你的敌人，”企鹅虚伪阴狠的笑容并不如他所愿激怒蝙蝠侠，“不是我的。”

虽然企鹅并不像小丑他们那样执着给哥谭和蝙蝠侠找麻烦，但是蝙蝠侠的存在却给他的生意带来了重大打击。说白了，蝙蝠侠找他麻烦，他就找蝙蝠侠麻烦。

再者，企鹅本来就不知道小丑的计划，除了小丑自已，没人知道那个家伙想做什么。

远处传来警笛声，蝙蝠侠把企鹅扔在地上，像是蝙蝠一样飞走了。

“阿福，”蝙蝠侠站在高耸的哥特式建筑楼顶，像是建筑本身的兽形雕塑。“阿福，你再仔细查一下有关那个女孩的信息，他绝对不是普通的变种人。”

“少爷，我以为这个时候你应该躺在庄园的床上，”管家接到布鲁斯消息的第一反应是自家少爷再次糊弄了自已。

“…”布鲁斯只能沉默回应，从高处看过去，那些之前被杀死的植物根茎很快又长了回来，“卢修斯那里的进度怎么样了？”

“特效除草药剂已经送到庄园了，卢修斯的说法是，只要毒藤女不在你消灭它们前再种下其他种类的植物，完全在可控范围。”

经过阿福的排查，毒藤女在种下植物的第二天就从哥谭消失了。的确，就他那视植物如命的性格，早就和伤害他心肝的蝙蝠侠不死不休了。

“我知道了，”布鲁斯从楼顶一跃而下。

码头的集装箱少了一个，他要通知戈登在各个路口设卡排查中小型货车，不论那些东西是不是炸弹。排查可藏匿货物的地点，以及通缉和审讯企鹅的手下，查一下船上的货源，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至于艾希莉亚，蝙蝠侠刚刚在他身上放了定位器，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有关小丑的线索。

放长线钓大鱼，这才是蝙蝠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