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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事情实在突然,如果她真的推掉了,那么老皇帝定然会不悦,但西秦为了脸面也一定会选一位公主送去,或者一大笔金银财宝,显然两个林霄都不愿意拿出。
西秦再掏就真空了。
就算真的不拘小节,不论她选择与谁成亲事情太急对双方的名声影响都太大了。而如果那人是阿辞则对他太不公平了。
依然是沉默。
林霄舍不得已经完成的小半的谋划,后年,那就相当于是临门一脚却被绊住摔回门外。
“还是消息太不灵通,我们太拘于西秦国内,忘了外在因素,还是思考不够全面。”林霄突然说道。
阿辞看她。
“事已至此,静观其变吧。”林霄说。
她自然没有就此妥协,她得沉得住气,她不断告诉自己,她得沉得住气,如此才能抓住片刻生机。
可是林霄还是生气,或许是因为计划被打乱,或许是因为自己拟定好的结局被干预,或许是因为太过于身不由己,她还是难以平复。她做不到如自己想象那般心平气和。
“可以把送信使拦在半路。”阿辞说。
“或者杀了信使。”林时没表面上看起来良善。
林霄沉默,说实话她没接触过这些,柳后是把她当个善者来养的。
林霄沉默着看向窗外,她在思考,她在试图打破内心的那个结界。
阿辞,林时,夏荷看着她,他们的计谋在林霄没有发话之前都仅仅只是计谋。
林霄思考其利弊,她知道那个位子但凡是以不正当手段的来都是要见血的,只是早晚的事。
尽管这事很是紧急,但都不会有人来摧林霄。
“阿辞,想办法困住信使几日,我需要足够的时间思考。”林霄说。
“是。”阿辞应下。
这事很重要,她必须得仔细思考一番,急不得。她目前没有好的办法阻止事情发生和解决问题,但她还是有能力拖延时间给自己足够时间思考。
之后林时告辞开始自己的事情,阿辞也去忙碌了,只有夏荷和林音陪着。
林音依旧在画画,林霄没再看书而是在发呆,盯着任何地方都能发上一会呆。
在兰华台一个小殿里林雪终于完成了自己第一本作品。
林雪将那一沓纸小心翼翼地排版好,可以说是当亲儿子对待了。
整理好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找林霄,但一问起时间就又坐下了,因为这个时间林霄大概在忙,她还是不多去打扰了。
林霄这三日都没思考出个万全之法,那就只能解决送来问题的人了,只是这也不算是个完全之法,因为老皇帝是铁了心,杀了一个信使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她林霄在意人命,老皇帝可不会在意。
“殿下,你真的要亲自去吗?”阿辞又问了一遍。
林霄回神抿唇点头。
“好吧。”阿辞点头为林霄掀起车帘扶她上车。
林霄进了马车坐好,夏荷在她一旁坐着,阿辞在另一侧。
林霄掀开一点点窗帘看向外面,另一只手攥着手帕。
窗外景色变换着,从闹市区驰向冷清的平民区。
目光所及渐渐不再热闹华丽,到处破破烂烂,路上行人衣服陈旧还算能看。林霄渐渐被行人们吸引过去目光,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穿着的人,那布竟然还不如殿里任人踩踏的地毯脚垫。
阿辞见她表情呆愣也往外看去。
“殿下,这事到了平民区。”阿辞说。
“只是平民区吗?”林霄说。
“是。”阿辞倒是见怪不怪地点头。
林霄沉默,她什么都没说。
车子孩子往前走,破落的小屋,茅草搭建的房子,灰褐色的茅草,斑驳的墙壁,钉死的窗和塌了半边的房子,一个妇人在这样的门前摆弄着不知名的野草,身旁还有一个被简易堆起的火堆,火堆里似乎在烧着什么,林霄不认识。
“她在做什么?”林霄问。
“大概......在做饭,听兄长说过,他们当时粮草告罄时就是吃野菜树皮度日的。”阿辞说。
引来了林霄更深的沉默。
接下来更多的是这样的人,密密麻麻,这段路太长,比林霄每日往返徐府和王宫之间的路长太多了。
后面渐渐稀疏,最后不见人烟,忽遇一间破庙庙前一群人围着,不知在做什么,林霄只看见地上有一片暗红。
“殿下!”阿辞突然大声喊了林霄一声。
林霄回神看阿辞。
“殿下恕罪。”阿辞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
“没事,怎么了?”林霄不解。
“殿下还是别看了。思考正事要紧。”阿辞说。
林霄将挑帘的手放下,确实正事要紧。
林霄又开始将注意力放到了信使和和亲的事情上。
阿辞却是松了一口气,隐晦地瞥了一眼外面。
夏荷看阿辞,阿辞轻轻摇了摇头。
夏荷知道阿辞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好,所以她就配合没问。到了信使所在驿站,林霄又带上她所不喜的帏帽,身上是阿辞给他准备的衣服。
驿站不大,五六张桌子只三张桌子坐上了人。一只杂毛老狗瘸着一条腿在靠窗的那个桌下啃掉在地上的骨头,夹着尾巴小心翼翼。
“文书还没递上吗,你们西秦办事效率不行啊。”张信使说道。
他桌前摆着一盘白肉,一壶浊酒。
“这位爷您别急,已经报上了,听说县太爷要亲自来接您呢,这不得准备一下。”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说。
“不用这般麻烦,过会我也是要去县里,这又是何必。”那信使夹了一筷子肉塞到口里喝了点酒顺下去。
“这不咱西秦规矩,您多担待。”
突然一声凄厉的狗叫声,那条杂毛狗被踢了几脚。
“叫你啃几口骨头你还敢在爷腿上蹭,死狗一边去。”一个大汉嚷道,边嚷边不耐烦地驱赶。
“知道是你们西秦的规矩,嘬嘬嘬。”张信使说着夹了一块肉唤老狗,见狗狗过来便将肉丢了过去,他接着道“这不是看在是规矩的面儿上多等了两日,但也不能让我等这久。”
“是是是,您说的是。”衙役点头。
“这块肥肉不比那块破骨头香?”张信使低头对那老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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