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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功夫,他回到『淮景苑』。
缓缓走到办案桌前,从空间戒指拿出特制的“传音纸鹤”,随即施法催动着,待它亮时,才嗓音低沉地说道。
“关于浠儿的事情,我已悉数告知我家人,因此也商讨好了营救计划。”
“决定让你们以医者身份,光明正大地进入狐族王宫,然后我三弟负责装病,况且他最近确实得了风寒,也不会让人心生质疑,因此这也是突破口。”
“我们这边基本上都准备就寝,就等你们过来,计划便可立即启动。”
“总而言之,废话不多说,懂得都懂,明日我便会启程前往仙鹿城,以请医之名接应你们,你们准备一下。”
话毕,又用狐族自带的追踪术定位夜玹他们所在的区域,把话都传过去。
沈星洲和夜玹一直都在客栈等待消息,压根就没有睡,因此在“传音纸鹤”出现时,就熟练的催动着法术,默默倾听完景淮的汇报,回了句,“收到”。
然后就去隔壁告知唐若薇消息。
景淮收到回复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但觉是睡不了一点了,心事重重,又怎会睡得着,况且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该亮了,既然如此,干脆吃东西好了。
“恰好他在宴会厅带回来了酥糕。”
想到这,他离开办案桌,大步走到茶几前坐下,入目便是摆放整齐的琉璃茶具,闻香大致能猜出是什么茶,旁边还摆着一盘他平日里爱吃的芙蓉糕。
见此,他景淮挑眉,眼底眸光微转。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并没有吩咐下人准备芙蓉糕,况且他今日才回来,房内不应该有新沏的茶与糕点才对。”
“看来此事有蹊跷,十有八九跟当年谋害浠儿之人有关,于是他捏起一枚芙蓉糕放在鼻尖,细闻了一下,无果。”
“随即又从空间戒指拿出一枚银针,扎进芙蓉糕里,顷刻间,针溢满了黑,景淮沉吟片刻,又凭空变出一个容器。”
“脸色阴沉地就着银针,叉起那些蕴含着未知毒素的芙蓉糕,一起放入了容器里,随即向景琛他们传言道。”
“大哥,三弟,幕后黑手今晚又有新行动了,他在我糕点里投了毒,如今你们还在外面,小心谨慎一点,回来吃东西,也要记得用银针试探一下再吃。”
话落,景淮又想到,父王母后还不知此事,于是继续传言道。
“父王,母后,儿臣今夜发现幕后黑手又有新行动,我在寝宫发现茶几上的芙蓉糕渗着我无法解出来的毒素,我打算明日问一下仙鹿城王子,总而言之,不能大意,毕竟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发完消息的景淮,默默从空间戒指拿出珍藏多年的桃花酿与桃片糕。
犹豫了下,又把“本宫御酥”拿出。
他虽然爱吃芙蓉糕,但胜在不挑食,况且宴会上,他压根就没吃东西,心思基本上都在慕云烟身上。
之后遇到夜玹,又处理浠儿的事情,如今安静下来,多少会有点饿。
于是他悠哉悠哉的吃着手中的美食,眼眸却冰冷的瞥向窗外观察的人。
方才他用的传言,唯有至亲之人可以听到,而给夜玹传音也是用“传音纸鹤”,因此外面的人压根听不到。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淮景苑』的内部设置,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因为有机关。
他在时,是这样,不在时,无异常。
“废话,做人留一线,当然不可能让别人知道,甚至连他父王母后都不知道他在『淮景苑』设计的机关。”
“之前设计的初衷是实现室内赏景,特别是下雪天,院子里种栽着梅花树,每年冬天都是,梅花落,雪满天……”
“而他在屋里一边赏景,一边酌酒,偶尔还可以品尝一下他爱吃的芙蓉糕,想想就美好,可惜事与愿违。”
“在景浠失踪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他也是从那时起,发誓要变得强大,保护身边之人,等待浠儿的归来。”
“于是他去了天界修炼,等时机成熟之时,定当手刃敌人,让他万劫不复。”
“如今幕后黑手终于按耐不住了是吗,如此甚好,他早就想领会他们,随便看看他们的庐山真面目,毕竟一般人可没有那么大胆,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想到这,景淮突然瞥见外面观察动向之人,正朝屋内缓缓靠近,看模样似乎想检查一下他有没有中毒。
见此,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笑并非笑,而是笑里藏刀,温柔中透露着危险。
眼看敌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景淮心生一计,那便是“假装中毒”的状态。
说干就干,于是他凭空变出一枚“虚弱丸”,毫不犹豫放入口中,顷刻间他从活力满满,变成了无精打采。
明眼人一看,就感觉此人随时都会嘎,但其实只是表象罢了,实际上依旧活力满满,虚弱只是伪装的面具。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布了个法阵,以防万一,毕竟谁也不知道敌方的实力如何,他虽想报仇,但不会盲目行动。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他的家人在收到消息时,就有所防备,并且没多久就会赶来『淮景苑』因此,他压根不带怕的,就当陪他们玩玩好了。
毕竟,他也好久没动过手,说实话,确实有点手痒,恰好有送上门的,他自然不会错过,并且会好好“对待”。
做完这一切后,景淮就趴在茶几上,为了神情再逼真点,他又拿出凝血珠,施法催化它,随即把血液涂抹在嘴角旁边,刹那间整个人都呈“战损态。”
这时,敌人也恰好推门而入,来人有两个,身穿一袭夜行装,脸是蒙住的,看不清模样,他们行事又比较谨慎。
从进门开始,就四处打量,并没有先检查他有没有中毒,看来也不蠢嘛!
景淮细想再三,决定用神识打探一下对方的底细,没成想却感应了同类的气息,看来幕后黑手是狐族人。
想到这种可能性,景淮敛眸,脸色稍沉,心中有个猜想,但又不想承认。
“是的,他怀疑是他二叔景洋干的,毕竟在狐族,他一向与父王不对付,这一点,连外界的人都知道。”
“却偏偏在浠儿五岁生辰起,他突然对浠儿百般要好,这种好,甚至比他对自己的孩子还要好上几分,对他们兄弟仨依旧冷淡,这就有点奇怪了。”
“只是碍于身份,况且还没有证据,所以他只能把这个想法,埋在心底,没想到今日会这么直观的确定心中之想。”
“说实话,有点心寒,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侄子,就算没怎么来往,但有血缘关系啊,权益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连亲人都可以狠心杀害,这一刻,景淮突然无比庆幸自己不是他的孩子,不然知道真相后,得多心寒啊!”
“但都不重要了,如果说过往心里对这位二叔还有点期待,那么从他方才派人给他投毒起,一切期待将不复存在。”
“去他妈的期待,拿来吧你,伤我妹妹者,管你是什么东西,后果唯有死。”
景淮眼神很坚定,带着点毋庸置疑,却在敌人转身那一刻,又秒变虚弱。
敌人入目便是趴在茶几上,昏昏欲睡并且嘴角流血的景淮。
见此,他勾唇一笑,随即试探的把手指伸过去探景淮的气息,刚想汇报给同伴时,景淮突然诈尸般,掐住他的脖子,他的同伴也闻声转过头,惊讶道。
“怎…怎么可能,你竟然没死!”
话落,景淮看傻子的眼神瞥向他,讽刺地肃声道,“怎么,很失望吗?”
“那真不好意思,我还不想死呢!”
“要不,你给我死一个,我再考虑。”
黑衣人闻言,错愕地看向他,颤抖着惶恐道,“你…你就是个魔鬼,赶紧放开我兄弟,否则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景淮听罢,唇边浮起一抹笑容,寒声道,“倘若我不放呢,你又该如何不留情,事到临头你还打肿脸充胖子,有意思吗,我要是你,就应该供出主谋。”
“如此一来,或许我会放过你。”
黑衣人闻言,冷笑一声,反驳道。
“呵,做梦吧你,出卖主子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大不了就一死,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还有放了我兄弟。”
景淮闻言,陡然一愣,随即用不以为然的口吻,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不说,我也大致猜到了,倘若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我二叔身边的侍卫吧,而被我掐脖子的人,是你亲弟弟。”
“说吧,他还吩咐你们干了什么?”
话落,黑衣人脸色惨白,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突然仰头大笑,咬着牙道。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问…”
“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说的。”
景淮听罢,邪魅一笑,掐着黑衣人脖子的手,紧了紧,不以为意道。
“是吗?既然如此,你的兄弟可以死了,至于你,就亲眼看着吧。”
说完,景淮又用了几层功力,被掐脖子的黑衣人,刹那间,脸色变得苍白,手不断地挣扎着,气喘吁吁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放…开我,…我…说…”
话落,景淮松开了他,淡淡道。
“好呀,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别想耍什么花招,下场只会更惨。”
话落,他似笑非笑的俯视他,没说话,但眼神里尽是意味深长的警告。
黑衣人见此,暗自叹了一口气,刚想服毒自杀,这时,景淮眼疾手快的一把拍向他的后背,下一秒,黑衣人口中喷出一枚早就准备好的毒药。
黑衣人因痛苦,没忍住闷哼一声,随即一把鲜血喷了出来,狞笑道。
“哈哈哈,来不及了,你发现了又如何,你的兄弟,以及你的父王与母后,说不定已经在地府里相聚了呢!”
话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是吗?那真不好意思呢,没死成。”
原本还胜券在握的两个黑衣人,闻声瞥见门外站着的人时,顿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怎么可能…你们怎么都没事?”
“不…不可能,…怎么会呢!…”
“我们分明做的天衣无缝,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的才对……”
门外的景琛闻言,顿时笑意全无,一脸阴冷,咬牙切齿道。
“呵,有事就不会在这了!”
黑衣人自然知道,他言外之意指什么,刹那间面色苍白变成面如土色。
“他们知道,日子到头了!”
“做了此等事情,狐帝是决定不会原谅他们的,不止他们,或许景洋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想到这,他们莫名心里平衡了,毕竟景洋是狐帝的弟弟。”
“倘若景洋也被处理,那便是公平,否则他们兄弟俩,死的也太冤了……”
“其实说实话,他们也有一瞬间的后悔,但景洋手上掌握着太多他们的秘密,想要一走了之,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们可以接受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日子,否则只能咬牙坚持。”
“之所以选择坚持,答案显而易见。”
“他们过去本就是公子哥,之所以选择做他暗卫,不过是权宜之计,没成想被景洋那黑心的坑了,害的家破人亡。”
“不仅如此,景洋还拿他们做过的丑事,来威胁他们,倘若不听劝,后果便是身败名裂,他们自然不想这样。”
“因此,只能咬牙坚持,没想到…”
景家人见两个黑衣人皆是沉默,率先忍不住打破沉默,云淡风轻的说道。
“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话落,黑衣人颤抖着身体,试探道。
“可以选择不死吗,我们也是被迫行事,你们想知道的,我可以如实告知。”
“前提是,事成之后,保证我们兄弟俩的安全,并且把景洋拿捏我们的信件销毁掉,否则死了也就死了。”
“总而言之,我们不做亏本买卖…”
景淮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你们没有谈判的资格,说出实情,我可以让你们死的痛快点。”
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无奈道,“好吧,我们是受景洋指使,他还给我们下了蛊虫,我们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只要你们给我们解蛊,我们就告诉你们全部的计划。”
景淮思考片刻,拿出两粒丹药扔给他们,“吃下去。”
两人吞下丹药后,感觉身体一阵轻松。随后,他们将景洋的所有计划和盘托出。
景淮听闻他们的供述后,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二叔竟如此狠毒,为了权力不惜伤害家人。
“你们所说的可是句句属实?”景淮声音冷冽地问道。
“千真万确,我们所言绝无半句虚假!”两名黑衣人连忙答道。
景淮微微抬手,向身后的暗处打了个手势,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暗卫如鬼魅般出现。他眼神冷漠地命令道:“将这些人押入大牢,严加看管!”看着那几个人被拖走,景淮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他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身旁的景琛身上,轻声叹息道:“大哥,事已至此,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呢?”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与迷茫。
景琛沉默不语地眺望着遥远的天际线,目光深邃如潭水,眉间微微皱起,仿佛正陷入一场深度思索之中,似乎有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正在困扰着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他打破了这片沉寂,缓缓开口道:"此事牵连甚广、影响巨大,绝不能轻率行事。当前最为紧迫之事,便是稳住局面,切不可贸然行动致使对方警觉。"
他的语调平稳沉着,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与果敢决绝的气魄。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说出口一般,让人感受到他内心深处那份超凡的冷静与决断力。在这一刻,他宛如一座稳稳矗立于风暴中的灯塔,给周围的人带来无尽的安心与信任感。
景淮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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