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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烂柯之传说:一后生进山打柴,见两名白发老人在一棵松树下弈棋,便驻足观看。
老人给他一颗药丸服下,便不觉饥饿。待一局下完,后生欲回家,才发现自己放在棋盘旁边的斧柄早已腐烂,回到山下,已是千年之后。
"烂柯丸"以上好的千日醉配合曼陀罗、天仙子等几十种药物精制而成,人服下去,当即进入假死状态,不仅呼吸脉搏全无感应,就连体温亦降到人体无法感知的程度,足以骗过精通岐黄之术的郎中。
烂柯丸一丸可使人假死六个时辰,药效加倍,时间亦加倍。
白玉堂小时候在学堂念书,便常常偷了江宁婆婆的药丸,与小伙伴们装死来骗先生,竟是屡试不爽。
直到有一次闹出了大事情:一名顽童吃的太多,竟弄假成真,真的见阎王老子去了,江宁婆婆方才发觉干儿胡闹,将白玉堂狠狠教训了一顿,从此对烂柯丸严加控制,再不对人说起这种药丸。
白玉堂本以为除自己与江宁婆婆两人外,再无人知道这种药丸,不想这孟若虚竟还留着!
然而也不知道是烂柯丸放的时间太久,药效减弱,还是孟若虚吃的太少,剂量不够,此时离他装死尚不足三个时辰,药效竟已渐渐退去,呼吸脉搏体温便显现出来,刚好被白玉堂发觉!
白玉堂发现孟若虚诈死,心中怀疑,便欲将孟若虚"尸体"盗走,待他醒来再仔细盘问。
只因他今日走得匆忙,未带飞蝗石,摸摸怀中有一瓶樊楼的琼浆玉液,便倒出些在手心,暗运内力。
不多时酒液凝结成冰,便用这冰打灭火烛,又封住两个衙役穴道,将孟若虚盗了出去!
如今正是盛夏,那冰珠不多时便融化,了无痕迹,却叫人往哪里去寻!反而弄得两个衙役一惊一乍,只以为是闹鬼诈尸!
白玉堂将孟若虚带回樊楼,待他清醒过来,便开始逼问事情前因后果。
开始孟若虚不说,白玉堂便对他"动刑"--用鸡毛掸子挠他脚心。
孟若虚哪斗的过这个心较比干多一窍的锦毛鼠,不多时便被整得连声求饶,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将全副计划都说了出来。
包括如何串通柴王,又如何诱展昭去掀春妮盖头,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玉堂本来就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哪肯错过这等好戏,便要给孟若虚搅个鸡飞蛋打,忽想起李昱来,心想正好以此事试上他一试,便来到李昱府中。
三言两语,得知这个小侯爷当真是良材美质,便喜得抚掌大笑,自去找两个哥哥商议去了!
白玉堂试探李昱之时,展昭正在夜探柴王府。
可惜柴王府并不是李府那么好进的,展昭纵然敏捷轻灵,却也直到凌晨才将柴王府上下摸了一个大致,却并未找到春妮。
失望之余,展昭方想回府再做打算,忽见一间厢房灯火通明,门扉上映出两个人影,一个高冠长衫,手持折扇,谋士模样,另一个负手而立,侧面轮廓展昭极为熟悉,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柴意非!
展昭只见那两人距离极近,嘴唇微动,仿若在商议什么,其中那谋士不时摆几下折扇,捋几下胡须,柴王则是不住点头,便立时轻手轻脚,摸到屋后,也不敢沾唾液在窗纸上开孔,只是屏息静听。
只听那谋士道:"王爷此次得来如花美眷,学生先在此恭喜王爷了。只不过听说那女子的父亲武功高绝,不知会不会留后患?"
柴意非笑道:"放心,那老东西挨了本王一记追风掌,此时早已归天了,哪会有甚么后患?哼,那老东西仗着自己是本王师傅,就老是跟本王摆臭架子,独门内功,只传给展昭,却不传于本王!本王想杀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今日总算遂了心愿!"
那谋士恭维道:"王爷足智多谋,学生甘拜下风!不过在下看那个展昭不好对付,若是被他抓到什么把柄,那咱们……"
"哈哈哈哈哈哈!!!"柴王仰天大笑,道:"他能抓到什么把柄!还不是三言两语,就被本王哄的调转马头而归!如今老东西死了,小妮子也叫本王藏的好好的,量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到哪里去找!就凭庙会上那几个百姓之言,更是做不得数,本王动一动小指头,就能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王爷英明。不过学生看那小妮子不吃不喝,寻死觅活的,这只怕……"
"哼。女人嘛,还不是那个德行。一哭二闹三上吊,到最后有几个真死的?生米煮成熟饭,便也认了!待将她往花轿里一塞,抬了进门,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王爷言之有理。不过……"那谋士略作斟酌,迟疑道:"这杀师之罪非同小可,开封府包拯又素来软硬不吃,更有三口御铡,那展昭又是他属下,这万一……"
"有什么好怕的!"柴意非不屑道,"别说他空口无凭,就算他有人证物证,又能怎样!柴家有太祖丹书铁卷,谋反也是不能杀头的,更何况只是抢个女子!怪只怪那小妮子跟那老东西没见识,跟了本王,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什么东西没有?却不强过嫁那个小小的四品护卫展昭?"
"王爷英明!"那谋士笑道,"那学生就在此预祝王爷洞房花烛,早生贵子了!"
两人均哈哈大笑。
又听柴王恶狠狠道:"还有那个展昭,早晚要除了他!他比本王还晚入门几年,却得了那老家伙的真传,如今武艺倒是在本王之上了!本王十年来对他关照有加,本想趁机收得一个心腹,不想他却认死理,甘愿入了那包黑子门下。哼!此人不能为我所用,便要除去!更何况那小妮子一心只想着他,他活着反而多事!"
那谋士笑道:"这有何难。王爷大摆喜酒,他不是也要来赴宴吗?到时在酒中加几味佐料,量他再怎么武艺高强,也不是这鹤顶红和断肠散的对手!"
"这你不懂。"柴王摆手道,"那个展昭是本王同门师弟,本王早就把他摸得一清二楚,他武艺高强,有勇有谋,却不是用寻常法子能够对付的了的。不过这人嘛却有一个死穴,便是一个‘情‘字,对至亲好友从不加提防!
本王是他师兄,他自是不会怀疑的。便要找个机会药倒了他,只是须好好定下一计,更不能用那些寻常毒药。且绝不能在婚宴上动手,否则本王大喜之日便出了人命案子,这喜酒还喝不喝?却不是忌讳!"
"学生该死,学生该死!"那谋士听柴王责备,慌忙一迭声的请罪。
柴王倒也不怪他,笑道:"先生在本王府中几年,也立下不少功劳。本王设计要除展昭,到时还需先生多多帮助啊!"又皱了眉头,道:"不过本王眼看就要大喜,却只怕那小妮子不从,更怕那展昭前来找事,这却是该如何是好啊?"
"王爷言重了,学生自当为王爷尽犬马之劳!"那谋士见柴王夸赞,忙谦逊道。
却又凑近柴王,低声道:"王爷若说今日喜酒,那小妮子倒没什么,王爷武艺高强,可将她点了穴,向花轿里一塞,再将交杯酒里放上些药剂,不怕她不从!至于这展昭嘛,学生倒有一计。可请老太君出面……"话到后来,竟是越说越小声,渐渐听不见了。
他俩人在这边说,那边展昭却是越听越心惊,听到最后,已手脚冰凉,浑身颤抖,心中酸甜苦辣,说不出是甚么滋味,那谋士与柴王在定甚么计,已全然无心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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