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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了一个传奇,和一个冲击,多么奇妙的际遇,翻越过前面山岭,和层层白云,绿光在哪里……”
卞京城第一酒楼樊楼三层的雅间里,螺鬓花钿的歌女手抱琵琶,轻启檀口,唱的却赫然是一首孙燕姿的《绿光》。
而歌女面前的酒桌旁一名青衣小厮垂手而立,桌前坐着一位轻纱羽衣的美貌少年,白皙手指随着歌声轻轻在桌上敲着拍子,只是那眉头上却有掩不住的郁郁神色。
“触电般不可思议,像一个奇迹,划过我的生命里,不同于任何意义,你就是绿光……”
“行了行了,不要再唱了。”
李昱无力的挥挥手,止住了女子的歌声。那女子柔声应了一句“是”,便轻轻站起身来,怀抱琵琶站到一旁,却不出雅间,只偷眼看李昱。
李昱注意到她,便又挥了挥手,唤了一句“墨香”。那青衣小厮便上前来,向歌女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那歌女行过万福,欢天喜地下楼去了。
看歌女离去,李昱却失望的长叹一声,闷闷不乐的靠在窗前。窗户半掩,街上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听的异常清楚,而樊楼楼下卖唱妇人的歌声更是清晰传来,虽是寻常民歌村谣,却婉转悠扬,李昱不由得凝神侧耳倾听了一会。
是他的心理作用,还是这些现代流行歌曲确实不适合古人?
怎么卞京城第一名楼樊楼头牌歌女的歌声,却愣是不如楼下一个卖唱妇人的歌声动听呢!
李昱又叹了一口气,向楼下看去。那卖唱妇人来此也不过几日,粗布衣服,却有几分姿色,拖拉着两个孩子,每日只在樊楼楼前怀抱琵琶卖唱。
听她唱词,仿佛是感叹被丈夫抛弃,特上京来寻夫。樊楼的人见她可怜,又见那两个孩子幼小,也不赶她。她唱功甚好,每每能让过路行人唏嘘,一日下来倒也能赚得温饱。
李昱见此情状,也同情她,唤过墨香,叫他下楼给那妇人送些银钱。
见墨香下了楼,递过银钱,看那妇人收下,磕头谢恩,李昱便又叹一声,靠在窗边出神去了。
红盖头一案方才了结,骥儿便满了三月。李老头极其看重这便宜孙子,郑重其事的办了酒席,穿了百家衣,剃了胎发。又拜了高僧,求了寄名锁护身符。
李骐满三月,展昭自是免不了出席,也借此机会赔了红盖头一案闹出的不是,倒与李昱重归于好了。
只是李老头看到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仍是不给他好脸色看。
可看儿子与人家好的蜜里调油,两个人坐在一起唧唧咕咕说悄悄话儿,不时的眉开眼笑,也便没有办法,只装看不见便了。
只是开封府事务繁忙,包拯包青天虽身为开封府尹,倒也不是一年到头窝在这卞京城里的。
他以清正廉洁之名远播朝野内外,对待犯人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直把个卞京城治理的井井有条,不仅没有地痞流氓作奸犯科,便连那些一贯在京城里作威作福的豪门子弟,皇亲贵戚也收敛了许多。
眼看这几月闲来无事,大宋天子赵祯也便盘算给他找些事做,正好山东齐州又发了水灾,饥民遍地,于是赵祯便顺水推舟的一道圣旨叫这位包大人出巡赈灾去了。
包拯出巡,展昭自是得陪同,只可怜李昱又没了乐子可找,每日直是无聊透顶。
这也罢了,本来还有个白老鼠陪他玩,虽然免不了每日调戏——“调教”加“戏弄”,是为调戏——他,但总算还能找出点乐子来。
然而几日前江宁婆婆长久不见这滑溜小耗子,特特上京来寻,揪着耳朵扯得白玉堂吱哇乱叫,拖回江宁酒坊去了。
白玉堂一走,李昱无聊至极,心中郁郁,又无可奈何,不由得就加倍的怀念起二十一世纪那些五花八门的娱乐项目来。
本想电脑游戏什么的不指望,流行音乐自己总是会些吧,便每日在李府抱着骥儿,哼些小曲,自娱自乐,也算消磨时间。
只是李昱忽有一天忽然发现每当自己哼曲唱歌的时候总会有人在旁边偷听,而且还为数不少,而且还听得挺乐呵的,才忽然顿悟自己唱歌是唱给别人听,心下顿时很是不爽,便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让别人唱给他听。
今日便特特来了樊楼,费了好大力气才好歹教会歌女一首《绿光》,可惜比古代人唱这些流行歌曲,还就是出不了那个味儿!
李昱百无聊赖,外加懊恼透顶,干脆倚在窗口,听着楼下卖唱妇人的唱腔,无聊的打量起外面的景色来,脑子里却乱七八糟的,想的全不是自己的事。
按说展昭这家伙月前奉旨陪包大人出巡,算算也过了快一个月了,眼看都已经入秋了,这也该回来了吧!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就到,此言果真不虚。他刚刚这么一想,便听楼下一阵锣鼓,樊楼楼前原本拥挤的行人自动的让开一条道,有人高喊:“包大人来了!”
咦,回来了吗?李昱兴奋,连忙探出头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只见远方徐徐行来一顶黑幄官轿,轿前两人高举“肃静”、“回避”两面朱红金字大牌,正是王朝、马汉,后面两个抬轿的,却是张龙、赵虎。
按大宋仪制,凡钦差回城,道旁百姓必须行跪拜之礼,以示尊重。
但包大人爱民如子,临行前特别奏请圣上,将这一条规矩免了。
因此如今虽是官轿通行,然道旁除了那方来汴京的卖唱妇人与两个孩子,却别无一人下跪,摩肩接踵,找起人来甚是吃力。
然而汴京百姓崇敬包大人,倒也不曾拥挤喧哗,反倒很自觉地向两边让了开来,再加上李昱居高临下,倒也看得清楚:那轿前一身大红,手执宝剑、帽带飘扬、气度稳重的护卫,不正是随包公出巡归来的展昭么!
见到故人,李昱自然兴奋,当即便想打招呼,然而包大人在前,不便太过放肆,不好出声呼唤,只得探出半个身子,拼命挥手。
展昭倒也眼尖,一眼便看见樊楼窗口的李昱,眼睛亮了亮,唇角浮上一丝笑意,趁着官轿从李昱正下方经过的功夫,不为人所察的向他挤了挤眼,轻轻一拱手,便是示意已看到他,只是碍于公务在身,不便上楼叙旧。
李昱虽任性,却并非那种不通事理之人,再加上平日与展昭混的极熟,也知道他身在官场,极少有闲下来的时候,因此倒也不怪他。
只是内心深处,难免有些郁郁,却也无法,只得在窗口看着展昭一步步走远,心里盘算着这次要不要利用李老头或是自己那个贵妃姐姐——现在好像是皇后姐姐了——向赵祯施加一下压力,逼他放这位四品带刀护卫几个星期的假,不说别的,只那家伙说要带自己去常州玩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兑现!
他正这么盘算着,楼下的官轿却已走到樊楼正门。
谁知官轿经过樊楼门前的一瞬间,说时迟那时快,那樊楼门口拖拉着两个孩子卖唱的妇人却猛然站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向轿前那一身大红扑了上去!
“官人!你让奴家找的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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