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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展昭一听,顿时哭笑不得——这楞爷们不会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说,叫他那么一说,倒真像自己与那妇人有什么关系一般!无奈之下抛弃那四个兀自呆若木鸡的大老爷们,转向从方才起就站在一边的李昱:“九弟,你看这事——”

“很好呀!”李昱背着双手,皮笑肉不笑:“哪,既然你都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那骥儿就找个日子正式过继给李府吧!还有,好歹也一日夫妻百日恩,人家大老远找来,正好你也刚出差回来,就干脆好好的放个假,顺便旧情重温一下!这样,夫妻两个说话我就不好打搅了,等你和你夫人和好了以后别忘了介绍一下就行,我先走啦!拜拜!”说完竟是挥了挥手,转身就走!

“九弟!”展昭一惊,眼看李昱要出开封府大门,忙抬腿欲追,无奈公孙先生又从后堂出来,张口便喊“展护卫!”

展昭遂知包大人呼唤,也便只好住了脚,眼睁睁看李昱出了衙门。摇摇头叹息一声,又苦笑了一声,回身跟着公孙先生进后堂去了。

“奇,奇!此事甚奇!”

展昭跟在公孙策身后一步迈进书房,便见包大人皱眉背手在房中绕着圈子,边绕边道:“此妇不可小视,不可小视啊!唉……”长叹一声,不作声了,只是眉头锁的更深。

“大人。”展昭拱手行礼,出声呼唤。包大人却不回答,只慢慢捋着颌下长须,似在沉思。

公孙先生面有难色,扯了展昭一下,悄声道:“展护卫有所不知。学生安顿好那名妇人,便将她细细盘问。谁知那妇人一问一答,滴水不漏,不仅展护卫的家乡籍贯,历年往事,家中人口,甚至连展护卫你的生辰八字都所知甚详!便是包大人亲至,亦找不出漏洞,盘问那两个孩子,却也问不出什么,不是一个字不吐,便是一问便哭!展护卫,这实在是……虚实难辨啊!”

“什么?!”展昭一听公孙先生所说,顿时吃了一惊——他方才跟着公孙先生一路向书房行来,便暗暗将家乡亲戚朋友,左邻右舍回忆了个遍,越发肯定从未见过一个名唤“玉莲”的妇人,便是听也未听过此名,更休提与她结发同枕,还诞下两名孩儿!

然而这妇人竟然对他了如指掌,连生辰八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展昭越想越心惊,亦是心急——莫名其妙冒出来个结发妻子,更是糊里糊涂的成了两名孩儿的父亲,却叫他如何不急!

当下便急道:“大人!展昭确实连见都没见过那名女子,又如何成了她的丈夫!更遑论那两名孩儿!大人如若不信,展昭可当面与此妇对质!”

“展护卫你莫要心焦。”包大人听展昭如此说,摆手道:“展护卫你跟随本府多年,本府岂会不知你是何等样人?只是这名妇人,极是蹊跷。若说她胡乱认夫,又怎会对展护卫你知道的一清二楚?若说她是受人指使,有备而来,欲在本府面前告下展护卫一个抛妻弃子之罪,却又无状子,亦未拦轿鸣冤。问她与展护卫你怎生相识,如何定亲,她只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余一概只字不提。然而若问她展护卫你的饮食习惯,性情爱好,却又知之甚详!此妇虚虚实实,假假真真,该知道的她全知道,不该知道的她全不知道,委实棘手啊!唉!”叹一口气,不再往下说了。

见包大人叹气,公孙先生在一旁道:“以学生愚见,现下仅有一事可成定论,便是那妇人确实是从常州而来。大人口音或可模仿,孩子口音,却是假不得的。”

包大人摇头道:“不一定。若是有人刻意构陷,从常州采买两名小儿,教他认展护卫为爹爹,岂不便宜的很!”

听包大人如此说,公孙先生颔首不语。然而展昭却心急,焦躁道:“大人!以大人明见,如今却如何是好?”

包大人沉吟一阵子,决然道:“依本府之见,此妇如此行事,多半是有难言之隐。且本府见几次她锁眉,有欲言又止神色。既是如此,且暂将她在府中安顿,待寻机慢慢盘问,或可打消她心中顾虑。展护卫,你且找个客栈暂避。或者,回你的护卫府也是好的。”

见包大人发话,展昭苦笑一声——他并非不知包大人用意,便是要稳住此妇,待她自露马脚!

然而夜长毕竟梦多,此事关乎他的“名节”,又如何能安心就这样拖下去!

但既然包大人都已经如此决定,自己也不好再说甚么,只得抱拳行礼道:“属下明白。如此属下这几日回家稍息便了。”

包大人微微点头,摆了摆手,展昭便当即告辞退出。

从边门回了自己的护卫府,但见门窗紧闭,触目皆是尘灰蛛网,蔓藤杂草,满目凄凉光景,便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

屈指算算,距月华去世已二月有余了。

自发妻离世,他害怕睹物思人,又勾起一腔凄情,正好府中事务也忙,便索性将护卫府大门紧锁,自茉花村省亲归来,便不曾踏进家门一步。

如今故地重回,昔人不再,倒生出些“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的凄然之意来了。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掸掉几丝蛛网,看那窗棂门扉,便想起月华在世时光景,随即又想起骥儿,顿觉难抑心下思念之情,遂寻思去李府探望,却又忆起李昱方才不由分说告辞,似又是赌气,心中无奈,便盘算起去李府告罪来。

然而忽又想起今日蒙受的不白之冤,顿觉气苦无比,一口闷气上撞,心道:“展某如今摊上这等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之事,却叫我往何处申冤!所幸包大人不信谗言,这也罢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被那妇人所惑,不信展某清白,却也情有可原。只是九弟啊九弟,展某视你如同手足,你亦不是不知展某品性,展某如何是那等人面兽心之人?怎么连你也信不过展某?”

又想,“我对九弟,自认推心置腹。然而看他此人,平常便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蒙蒙胧胧,神神秘秘,总似有些奇异之处。但若要细追究竟,却反而又无迹可寻,只觉他年幼天真,不通世事。忽而任性妄为,忽而又知情达理,竟是个喜怒无常的性子。也曾轻轻试探过几次,总被他拿话岔过去。莫非他心中竟是终究存了那门第高低之念,并未真心认我这个大哥?也罢也罢!若是他也不信我,这一声兄弟算是白叫了。还去见他作甚!莫非真要死皮赖脸,粘上人家不成?倒不如痛痛快快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罢!以后见面,或许还能客气几声!”如此想着,便断了去李府的念头,只赌气回房去睡了。

先不论展昭这边如何。却说李昱回了李府,先去抱了一会骥儿。

却不知不觉发起呆来,连孩子饿了要吃奶也未觉,直到骥儿哭闹不止,才回过神来,连忙将孩子交与乳母,自己到房间里拉起小提琴。

却又心神不定,连连弄错音阶,连将高音4当了低音4这种低级错误,也是有的。

明明熟悉的曲子,拉到一半却忘了谱!顿觉郁愤,干脆扔下小提琴,漫无目的的在府里晃来晃去,这里瞧瞧那里看看。

谁知他今日手气似乎格外不顺,浇花碰翻花盆,看书又扯烂了书页。想骑上雪风到城外遛一圈,偏偏天色又晚了。

干脆到书房磨了墨,打算练一练自己那笔臭字,谁知又弄洒了墨汁,好好的一身月白色侯爷装全成了泼墨山水,直弄得李昱心烦意乱!

在第N次把冷水当成热水倒进茶壶泡了茶结果当然是不得不喝冷茶之后,李昱终于再也坐不下去了,干脆将茶壶一推,手里的书卷一扔,呈大字型摊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话说还真是——奇怪!明明是他展昭的事又不是自己的事,再说他们俩夫妻团圆碍着自己什么了?怎么就是静不下心来呢?

不行不行不行!李昱猛摇头——冷静!一定要冷静!

吐纳几次,做了几个深呼吸,逼的自己静下心来,李昱凝神沉思——要说展昭抛妻弃子,那绝不可能!

不用说自己如今与这个真人版的展昭混的铁哥们一样熟,就算自己从未来过这大宋朝,单凭电视和小说上对他的描写,自己也怕是绝不会相信他能做出这种事

可是那个妇人又怎么解释?还有那两个孩子——要说她认错人,李昱是打死也不相信。本来嘛,别人认错也就罢了,自己的老公,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

那么,就只剩那个妇人无中生有、信口雌黄这一种可能性了。李昱皱眉,心下却微凉了几分。

展昭是江湖出身,后来却入了官场,虽是问心无愧,却也难免遭人侧目,仇人亦是不少。

虽江湖人向来自诩行事光明磊落,一般不屑于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来败人清名,然而那些死在包大人御铡之下的皇亲贵戚、劣绅土豪,谁又能保证他们的家人朋友不迁怒于展昭身上,不拿他来撒气?

就是自己的这个李老爹,要不是那仁宗皇帝耳朵根子软,外加自己穿过来,还不知要怎样整治开封府!

更何况官场向来是是非之地,那些表面一派正气凛然的政敌们暗地里什么招数使不出来!

买两个孩子,教唆一个妇人,叫她到包大人面前告下展昭一状,诬他是个没良心的陈世美,虽说清者自清,然而人言可畏,展昭本来也不是什么很善于言辞的人,这一下可不是让他浑身上下长嘴也说不清.

李昱想到这里,心中突然一凉,猛地想起一种可能性来,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天哪!该不会这女人想诬告吧?!

现代的《包青天》他虽然没看过多少,但《铡美案》那可是耳熟能详的,包大人对这种忘恩负义的薄情郎一向是下手不留情,他那三口铡刀又是出了名的如同计算机死咬密码般只认罪状不认人,到时候可别来上个换了主角的《铡美案》!

虽然那个包黑子决不会这么轻易的就信了那妇人的花言巧语,可这古代侦察技术不高明,又一贯认为人证重于物证,且这种家务事谁断的清!

更何况这大宋朝也没有什么亲子鉴定DNA探查之类的先进技术,本来有一个滴血认亲还让自己给否定掉了,自己要说那个妇人在撒谎,首先拿不出物证。

而展昭自小失父,母亲前些年又病故,妻子也已去世,如今除了一个襁褓中的骥儿,再无什么走的近的亲朋,更是连人证也找不出来!

再说诬告嘛自然是不能一点准备也没有,万一那女人受人指使,伪造了人证物证,别说包大人,就是天下人都不相信展昭会作出这种事,又有什么用!

李昱越想越心惊,顿觉自己决不能置身事外,心一横,也不顾刚才尚与展昭赌气,便要去开封府问他一个水落石出。然而看看天色,却是已晚了。

料想如今开封府怕是已府门紧闭,也只好暂时压下此念,只打定主意明日一定要去查一个究竟,回房睡觉去了。

李昱说是睡觉,可哪睡的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捱到天亮,胡乱吃了几口饭,在房内闷坐了一会儿,看看天色,估摸开封府包大人也该下朝,便匆匆唤了墨香,亦未多带人,备了一顶小轿,晃晃悠悠朝开封府去了。

李昱如今与开封府混的极熟,门口衙役捕快见是他来了,只当他是来找展昭的,也不拦他。李昱也不解释,三步两步冲进府衙,七拐八绕绕进包大人书房,却见包大人双眉紧锁,来回踱步,似在凝神沉思,嘴里还念念有词“常州,常州……”对李昱到来竟一无所知。李昱叫了他几声,也没反应。没奈何,只得走近,在他肩膀上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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