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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完毕,二人都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等着李昱醒来。
又过了有两盏茶的时间,就看到李昱皱了皱眉,听到了微弱的声音“哎哟,好疼呀,我,我想喝水”。
展昭拿起桌上茶杯,倒了点水,端过去,李昱觉得浑身如同散了架般,只得微微抬起头就着展昭的手喝了两口,然后又趴下了。
这时,白玉堂走上前来,盯着李昱看了一会儿,冷冷的说道“不想说点什么”。
李昱本来就有点心虚,被白玉堂看的更是心里有点发毛,不知道这只耗子要做什么,本能的想动动身子,离他远点。
可是事与愿违,屁股太疼,根本动不了,只好拉了拉被子。
可是令李昱没想到的是,白玉堂“呼”的把被子从他身上扯走了,而且坐在了床边。
“白玉堂,你,你想干什么?”李昱的声音有点颤抖。
“小螃蟹,风月楼的姑娘怎么样?怎么把衣服撕了?”白玉堂一边说着,一只手放在了李昱的背上,轻轻抚摸,只觉得李昱的背在微微颤抖。
凭着上次在凝春阁的经验,他知道李昱最怕别人碰,这样他可能就什么都说了。可是令白玉堂没想到的是,这令李昱想起了自己在风月楼的经历。
“白玉堂,你这混蛋,不要碰我。”李昱喊道,虽然声音微弱,但是展白二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白玉堂何曾受过这种辱骂,听到李昱这话,“腾”地就站起来,“我问你,你去风月楼做什么,为何伤人?”
李昱不想再提起此事,更不想让展白二人知晓他被人调戏的事,因此宁愿被人误会。“我本来就是这样,本来就是十恶不赦。”
“昱儿,”展昭知道李昱的倔脾气上来了,他刚要说,白玉堂使了个眼色,他只好又停下来,看看白玉堂倒底想怎样。
“李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白玉堂脸色一冷,“你再不说,可别怪你白爷爷对你不客气。”
李昱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
“昱儿,我们知道你有事瞒着我们。”展昭又说道。
李昱听到这话,感到很委屈,眼泪禁不住流下来,可还是不说话。
白玉堂可没这么好的耐性,说道“你白爷爷的巴掌可不比开封府的板子差多少”说完,一下子扯下了李昱的裤子,抬手就要打。
“白玉堂,你要打就打吧,该说的我在大堂上都说了”,李昱死死的抓住床上的被褥。
“啪”白玉堂一巴掌打下去,李昱抖了一下,原本红肿的双丘更红了,但还是不说话。
“啪,啪”又是两下,白玉堂也心疼,可是真是拿这个小螃蟹没办法。
“哎哟,呜”还真疼,李昱实在是忍不住,一下子就哭了,“白玉堂,你也打我呀,”
李昱心理上毕竟还是女的,被人脱掉裤子打屁股,感到很丢人,况且刚刚挨了板子,又被人打,尤如伤口上撒盐,“展昭,救救我”李昱抬起泪眼向展昭求救。
展昭也没想到白玉堂真能下得了手,可是事先答应了白玉堂不插手。
“李昱,说不说,”白玉堂还在继续。
李昱也没想到会这么疼,比开封府的板子还疼,“哎哟,我说,我说,白玉堂,求求你,不要打了,我说还不行吗?”李昱就哭哭啼啼的把自己为了吴坤的事去风月楼的经过说了。
“那月儿姑娘为何会晕倒?”
“我不知道,”看着白玉堂脸又黑了,忙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当我提起吴坤时,她就晕了”
“我再问你,为何解开姑娘的衣服?”
“人昏迷太久,容易引起休克,我是想给她做人工呼吸,就是用嘴吹气,然后压胸部”后面的话,李昱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你为何刺伤她?”
“因为,因为―――”李昱实在是不想说“你们能不能不要问了”
一看,李昱最关键的地方又不说了,白玉堂等不急了,“啪,啪”又是两巴掌,李昱的双丘红的要滴下血来。
“哎哟,因为,还有第三个人。”李昱终于说了。
“玉堂”展昭急忙走过去,护在了床前,李昱一下抱住了展昭,趴在他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展昭心疼的抚摸着他的长发,任其泪水湿了自己的衣衫,李昱哭了好久,好像要把这一日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展昭捧起他的小脸,怜惜的替他擦去泪水,一低头,猛然发现李昱的脖子上有明显的齿痕。
李昱察觉展昭的目光在下移,唯恐自己胸前的伤痕被展昭看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拽过身边的锦被就要掩盖,但是他的动作哪及展昭迅速?
展昭右臂揽住他的双肩,左臂一伸,抱住他的双腿,李昱就平躺在了展昭的臂挽里。
展昭一起身,由床上的昏暗角落来到了有亮光的地方,就着亮光一看,展昭和白玉堂都大吃一惊。
原来李昱的胸前布满了吻痕和齿印,从脖子之下到小腹之上,几乎没有一处幸免,只见有点地方由于吮吸过度,已呈紫红,大部分是或大或小的红色斑痕,有点还可以看到相应的齿痕。
看到这些,展昭二人终于明白为何大堂之上,当李昱说出现场还有第三人时,为何拿不出证据,因为证据就是这些大大小小的痕迹,任谁都不会展示出来,何况是堂堂的安乐侯李昱?
展昭看到这些伤痕,心中尤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心中苦涩难忍,禁不住虎目含泪。
白玉堂此时的感觉只想把那第三个人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以解心中之恨,不自觉的握紧双拳。
“玉堂,把公孙先生的药酒拿来。”展昭说道。
白玉堂从旁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瓷制小瓶,拔下塞子,顿时满屋的草药味。
展昭打横抱着李昱坐在了靠近烛光椅子上,只见烛光之下,胸前的伤痕在李昱白色的肌肤上显得尤为刺眼,尤其是那紫红的吻痕就像是一个人的冷笑,在嘲笑着展白二人,嘲笑堂堂南侠,和自命侠义的锦毛鼠连自己喜欢之人都不能保护。
白玉堂将药酒倒在左手之上,用右手手指蘸着,小心的涂抹在李昱的胸前,并且用手轻轻的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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