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牌感冒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8章 没事,我可以用……,臣溺,久久牌感冒灵,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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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志向凌云,只奈何……”
孔离在宫中水深火热,而家里的人却觉得他在想着荣华富贵,就连姨娘也盼望着他扶摇而上。
“奈何未逢明主。”孔离无奈的摇头。
宋怜一直听他讲着空有凌云之志,而无凌志之行。哪怕是宋哲,昔日年少勇猛骑马单入,救了御驾亲征却被擒住的皇上。只是——他将事情日日说出来,普通人的颜面都挂不上。
更何况,是那九五至尊呢?
谁愿意过往屈辱的历史被日日提起?
只要宋哲越提起当年的事情,不会赢得圣上的重任,只会越发衬托着他这个君主的无能。
听了一堆没有利用价值的废话,宋怜不想听他抱怨和吐苦水,便是寻个理由离开。
刚从偏僻的角落出来,就发现一群太医神色匆匆,着急慌忙的走向骑射场的方向。
第一反应,难道是谢觅受了伤?
宋怜拦住一个脸熟的许太医,由于平日里有交情,许太医被拦住也没有疾言厉色。
“许太医,行色匆匆是赶去做什么?”
“唉,听禀报的小太监说,骑着场的马发了狂,将六皇子给从马背上甩了下来,九公主为了保护皇上,好像也受了伤……”
说完,则是赶忙跟上了大部队。
宋怜站在原地,心跳的厉害。
……
“疼疼疼——”
谢觅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后背,但后背上全是刺目的伤痕,谢觅被敷药时嘴上也不停的喊着,宋怜没好气的上药,“刚才秋穗上药的时候也没见你喊疼,怎么我一上药你就疼的不行了?”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我不说疼姐姐又怎会怜惜我?”谢觅的掌心握成拳,忍耐着疼痛,背后的擦伤十分严重,嘴上依旧是不正经。
宋怜听到她受伤的消息,人都吓傻了。
看到她还在抖机灵,于是力道比刚才稍微重了些,立马就听见谢觅委屈的嚎叫。
“姐姐,我疼!”
谢觅转头泪眼汪汪,抿着嘴唇。那眼眶上的两滴泪要掉不掉,那可怜样就连宋怜都愣了下,“知道你疼了,我一定温柔些。”
谢觅听后才满意,在眼神流转之际又得意骄衿,“不仅上药时要温柔,以后无论什么事对我都要特别的温柔,我想要什么你就得满足我什么,毕竟我现在是伤者……”
宋怜在旁听着,觉得她越来越幼稚了。
以前以为谢觅就是个疯子,嗜杀成性。
没有任何感情,只是将看不习惯的人全部除掉。侧卧在珠帘之后,因为身为上位者的她位高权重,对待任何人都是倦怠不屑。
面对任何求饶的人,只轻飘飘的一字。
“杀。”
不可一世,轻狂骄横。
“是,小怜子遵旨。一定好好伺候,绝对让公主殿下满意。”宋怜话音刚落,谢觅背上的药也上的差不多了,一只手勾在了宋怜的肩膀,另一只手按着宋怜下巴往下移,神色极其暧昧,“那——你想怎么伺候我?”
宋怜在不知不觉中已习惯她的不正经。
“公主想怎样伺候,奴婢就怎样伺候。”
谢觅眼神妩媚生娇,“宫里的夜真的很长,不知小怜子愿与我今宵同席共枕否?”
“……”宋怜哑然,“可你才受了伤。”
“没事,我只是背上受了伤。大不了我坐着,反正我的手又没有……”谢觅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怜按住嘴,“你给我好好养伤吧!”
……
“那马怎么就突然发了狂?”
“我也不知。”
谢觅因为护驾有功,再加上受了伤,不方便学习,皇上特意恩准她休息几日。在这几日的休息里,有许多人前来探望,就连政务繁忙的皇上,也抽空来看了女儿两次。
餐桌上,谢觅喝着燕窝粥。旁边吃饭的宋她撑着脸,郁闷至极,就连往日喜欢的鲜虾也没用。
“孔离那里有套出什么话吗?”
“没有,说的全是无意义的话。”
宋怜原本想策反那个二五仔,就算策反不了,也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结果全是他郁郁不得志,空有一番抱负的闲话。
谢觅早就料到了,“说了他没用。”
“嗯,都是我想太多了。”宋怜只是觉得他姓孔,跟那个荆州才子是一个姓,想必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没想到孔离把她当吐苦水的地方了。
“说来也有意思,圣上最近喜欢的顺嫔被赐死了。”谢觅放下勺子,秋穗端着盘子靠近,谢觅先拿茶杯漱口,最后又拿绸布擦了擦嘴。
“这么突然?”宋怜对她也有所耳闻。
这位顺嫔相貌出众,性情柔顺。也是能歌善舞,倒是颇得皇上的喜欢。刚入宫也才一年而已,就凭自身能力讨皇上开心,已经升成了主位娘娘。
“是与侍卫私通,证据确凿。”
“什么?”宋怜没想到会是这样,曾经远远的见过一面,感觉不像胆大妄为的人。也不知是人不可貌相,还是被有心之人诬陷?
“那侍卫也说顺嫔娘娘倾心于她,因为他年富力强,身强体壮。哪里比得过皇上的半百之躯,每每房事之际,总能感觉到皇上的力不从心。”
谢觅平淡的讲述着香艳的话题,宋怜也没想到侍卫敢这么说,皇上当众听到侍卫这么说,只能说是颜面扫地,估计气的要把他们五马分尸。
“我记得顺嫔娘娘诞育一子,幼子也才刚刚满月,那他的下场……”
“自然也是赐死?因为顺嫔不贞,那小皇子的血脉自然也是不纯,皇上是不会让杂种混淆皇室血脉,更何况有这样的母妃,那小皇子也活不过六岁。”
宋怜叹息,只是可惜了幼子。
只要他活着一天,就是在打皇上的脸。
也是在告诉宫里面的人,他的母妃与侍卫私通,不守妇道。身为天下之主,怎能容忍这种屈辱?
“孩子才刚刚满月,什么都不知道。”宋怜就觉得在宫里安全长大真是艰难,想到那不受重视的谢珏,居然能安然无恙的活到了现在。
“虽然不知道马是怎么疯的,但是知道是谁做的。”谢觅突然卖起了个关子,宋怜身体向前倾斜一些,“是谁是谁?”眼神里充满了求知。
谢觅单手撑着下巴,眼神看向碗里剩余的饭,“先把饭吃了,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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