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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莲花的询问白湍的表情古怪的很,半晌才回复,“我暂时不能说。”
行吧!那就不问了。
几人在采莲庄闲逛,李莲花和白湍走在右边,远远的观察着那黑雾缭绕的莲花塘,“采莲庄里的人和物都有些古怪,这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十年来三个新嫁娘都死在莲池里,巧的不能再巧了,可郭庄主却坚信只是偶然!”
阮肖卿敲了敲扇子,笑意浅7淡,“要么这凶手是他,要么这凶手与他关系匪浅。”
方多病紧追着加入话题,“还有,阿飞提及六指的时候,郭庄主的反应有一瞬间很慌乱,但他却一口回绝了。”
李莲花点了点头,“所以郭庄主肯定认识这个人。不过他应该确实不知道狮虎这个名字……所以……”
方多病快速接道,“所以这来狮虎来这采莲庄必定是用了假名!”
阮肖卿是视线扫过,李莲花和白湍挤在一起的宽大的衣袖,撇了撇嘴。
方多病看见了还以为阮肖卿不赞同他们的谈话。
“阮肖卿,你知道什么?”
“也就是………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眼看方多病又要被阮肖卿玩炸毛了。
李莲花嘴比手快,多余的手一把揪住了方多病的后领。
“别着急嘛!这新娘子还没下葬,我们顺带去上炷香吧!”,还是先去看看那新娘子吧!
阮肖卿点了点头,“走吧,去看看鬼新娘子!”
“什么什么鬼新娘啊………”
“人死了不就是鬼了。”
“胡说八道!”
被挤在中间的笛飞声双手抱胸,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个位置,从中间挤出,语气冷淡。
“我是来找狮魂的,不是来查案的,你们要查自己去查。”
言罢就走了。
方多病不满的跺脚,这狐狸话说一半留一半,这阿飞又是个不配合的。
瞧着李莲花和白湍已经手牵手进去了,阮肖卿更是已经在打量起了灵堂,只得放弃找回笛飞声了。
七日回魂后才会下葬,今天不过第三日,灵堂里空无一人,可以看出这采莲庄一点也不在乎这位新娘呢。
白湍移开棺盖,稍稍揭开了棺材里死人的衣领,又掀开眼皮子看了死者的眼睛,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才说出自己的判断。
“面部肿胀,眼结膜点出血;皮肤膨胀, 皱缩, 脱落;口唇, 指(趾)端色显紫绀;身体泡涨,手脚起白皮,手指蜷缩,小腹鼓起,从外部特征来看是溺水而亡。”
“方大少爷看看,这新娘子可不仅仅有皮外伤,”阮肖卿随手指着几处青的发紫的位置,口中啧啧,“手骨折断,颈骨也有很严重的损伤,这是可不像是单纯的脚滑落水啊!”
“你说会不会是这采莲庄贼喊捉贼呢?”
十足的凉薄模样,方多病无奈却也有点难受,只是看了阮肖卿一眼,也知道他的鬼德性。
对自己都是能活就成的态度,何况是别人呢?
阮肖卿无辜的耸了耸肩,咬下一口果脯,舔了舔嘴角的糖霜,不说话了。
他们进来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人来了,不过此人却不是郭庄主,而是郭庄主的儿子郭祸。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验尸啊!”
懦弱的青年第一次露出了指责的神态,“可检查的都已经检查过了,逝者已逝,你们又何必打扰逝者的安宁了。”
“是吗?”阮肖卿倚靠在柱子边上半睁着眼,状似口直心快,“看这灵堂里头空荡荡的我们还以为你们一点也不在意这新娘子呢!”
“这……”郭祸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解释的理由。
阮肖卿又问我,“郭公子作为这新娘子的丈夫怎么也不见你替她守一守呢?”
“是父亲不许,父亲担心我因此染了晦气。”
阮肖卿看了眼棺材里相貌年轻的女子,似笑非笑,“是挺晦气的。”
嫁给你,挺晦气的。
阮肖卿慢条斯理的理着折扇上的穗尾,温和的劝说道。
“尊夫人之死尚有蹊跷,郭公子既然在意,想必不希望夫人含冤而死吧!不如让我们再查验一番,以好还死者一个公道?”
三言两语将道德绑架了这郭公子。
“可总得先请示过父亲才对。”
方多病也看出来了这郭少爷唯父命从,当机立断的保证。
“我稍后自会向郭庄主请罪,倘若真的怪罪下来,便由我一律承担。”
“那…那好吧!”
李莲花看着郭祸,带着几分审视,好奇的问,“哎~郭公子,不知尊夫人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新娘死之前可是发生过什么呀?”
“衙门的人说了新娘溺水失足,挣扎撞伤所致的,那夜用过晚饭后,苏苏便独自回房,说要再试试嫁衣。”
新娘子娘亲亲手做的婚鞋丢了,贴身丫环前几日回娘家取婚鞋,按照当地习俗,如果新娘嫁娶,不穿娘亲亲手做的婚鞋,是不吉利的,新娘子又不习惯别人伺候,所以就没有让别的丫环来伺候她,所以新娘溺水前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三位新娘的尸体都是在同一个地方找到的。
问过了郭公子,又去了新娘子被发现的桥下,这案件反而还愈发扑朔迷离了。
李莲花翻看着从衣服的袖袋里掏出了的册子,皱起了眉,“据卷宗记载,这三位新娘子都是相同的死法,可威远镖局,滨海而设,镖局千金怎么会难道不识水性?”
方多病看着郭祸的背影,也是尤为不解,“这郭祸说新娘子那晚喝醉了,可成亲前夜喝的酩酊大醉哪家新娘子会这么做啊?”
“何况这镖局千金和采莲庄本是家族联姻,怎么可能妥协去穿死了两个新娘的嫁衣呢?”
阮肖卿意味深长点了头,接住烛台上滑落的蜡油,白色的蜡油包裹了指尖,却不烫手,“要我的话是肯定不愿意的,何况这镖局千金呢?”
“郭祸撒谎了。”,白湍看着灵堂的棺材,又言,“他来的太快了,附近没有人,所以不是下人通知了他,而是郭祸一直在关注着这里。”
“他的父亲都不在意这里,那……为什么郭祸会这么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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