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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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死后,都不愿给自己添麻烦。
傅清墨拿出两叠钱给村长,让他帮着采买些葬礼用的东西,还有办席的酒水、肉菜等。
客厅被布置成灵堂,冰棺上摆着引渡的纸鹤和公鸡,棺木前,地上摆了个火盆,少来吊唁的人都会跪在地上点香叩拜。
傅清墨披麻戴孝伏跪在棺木上哭,还以为外公清醒过来,两人就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才过一天,他们就天人永隔了。
第三天的时候,村长媳妇和邻里帮着洗菜,烧菜,吃过早饭后,便会把遗体送去火化。
她抱着遗照一路跟着送葬的队伍到墓园,方形的墓碑上刻着几行字,却是傅廷舟的一生。
傅清墨眼神木然的盯着墓碑看,觉得上面染了些灰尘,就用袖子擦了擦,纤细的手腕露出来一排用红绳绑的铜钱。
炎热的天气,忽而吹过一阵凉风,傅清墨的刘海被吹的凌乱。
“外公,是你吗?”
王婶安慰她:“孩子,别难过,人终究要走这一步的,你好好的,他走的也安心。”
受过傅廷舟恩惠的都来送他最后一程,石碑旁边摆满了菊花。
临走时,傅清墨回头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好像对她笑了一下。
傅廷舟:孩子,保重!
回家后,她开始收拾东西,屋里的东西归置好,外公留下的书籍她放进了行李箱,又带了几身换洗的衣物。
那天,她仗着有外公撑腰,狠狠地羞辱了盛家一番,想必他们会怀恨在心。要是得知外公走了,势必会找上门来,她一个孤女,怎么对付的了有钱有势的盛家。
她不能在家里给外公过头七了,对不起!
不过,走之前,她还得再做一件事情。
“北京时间下午三点整,现在为你插播一条快报,W市某法院移交一名杀人犯时,不慎被其逃跑,该犯人逃窜至西山郊区,有线索者可拨打报警电话,抓到犯人可奖励10万元。”
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家都有些慌,特别是郊区的。
“怎么跑到我们区来了,太吓人了。”
“是啊,杀人犯哎,不行,我得回家了,我小孩还在家里写作业呢!”
“我也回去,大家关好门窗,这两天少出门。”
“你看,这是犯人的照片,我们去抓他吧,十万块呢!”
“我劝你别这样做,到时候赏金就是二十万了。”
“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你别送人头了!”
盛家
盛父:“你们看到了新闻吗?”
盛母:“看到了,那犯人跑了,墨丫头好像住西山吧!”
盛靖川担心的说道:“也不知道小墨看到新闻没有,我得提醒她一下。”
李瑶不高兴的回道:“她有个那么厉害的外公怕什么,你忘了那天她是怎么骂我的了?”
盛靖川:“这,一码归一码,…………。”
“我看你就是忘不了她,你们都退亲了,还巴巴的往上凑。”
“我没有!”
“那你就别联系她!”
盛靖川捏着手机沉默了,也是,她外公是个有本事的,用不着他担心。
夜色暗涌,山里的温度低,蛇虫也多,张四被林子里的蚊子咬的一头包,饥肠辘辘,却不敢下山。
估摸着到十点了,他蹑手蹑脚的往村子里摸,晚上视线差,警局的人不容易找到他。
他得找些吃的才好,下午逃跑的时候他抢了一辆汽车往人少的地方开,一路飙车,四处都是天网,他专走小路,中途换了两辆车,一身衣服,还摸到一户老人家里,把头发给剪短了。
张四贴着房屋的墙根走,警惕的到处张望,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即躲进阴暗处。
他走到一处院子前,耐心的听了一会,里头没声音,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发现只有堂屋和一楼西边房间有灯。
大门墙边还竖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尾端系着一块白色的长条,地上还有未清理干净的爆竹纸屑。
张四从后面的围墙爬了进去,越往里走,饭菜的味道越香,他掏出铁片捅进了锁孔,捯饬几下便开了,屋里头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他躲在客厅的影壁后头,见房间里的人没出来,他飞快的跑到桌前,端起盘子就开吃。
许是这户人家新丧,桌上还有一些剩菜和酒水,墙上还贴了几张白纸写的往生经文,下面还放了一对纸扎的金童玉女。
张四不屑的撇嘴,他才不信这个,非常时期,他没有碰桌上的酒,也没有开饮料喝,因为开瓶子会有声音,特别是碳水饮料,而是舀了点桶子里的水喝。
吃饱喝足后,他胆子大了起来,这屋里的主人真是笨,这么久都没发现他。他好奇的往房门口挪,探出头往里看,不经意间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吓了他一跳。
张四走动的时候没发现屋里的空间像是扭动了一番,四周开始升起了薄薄的雾。
少女用清丽的嗓音问道:“叔叔,你是来吊唁的吗,哪家的亲戚啊?”
张四:哪家的亲戚,他哪里知道这户人家叫什么。
不过,他心理素质好,眼睛眨也不眨的说道:“我是前头那户人家的堂兄,前两年来过你家的,你那时在学校读书没见过我。”
傅清墨恍然大悟,“噢噢,原来是水叔家的,我外公上午下葬的,你要是有心就给他点三炷香吧!”
她镇定的往客厅走,从长案上拿了三炷香,递给张四。
戴帽子的张四脸色晦暗不明,让他给一个陌生人上香,脸真大。
屋里只有一个女孩,只要杀了她,再霸占这座房子,也能呆个几天。
他手上已经有两条人命了,也不在乎多一条。
傅清墨见他没接,余光中瞧到他袖子里的寒光,尽量自然的笑道:“抱歉,我去拿打火机。”
说着,去长案上找,她移动烛台,没找到,又去挪一旁的花瓶。
张四三角眼一眯,举着刀就要往傅清墨的后辈扎,“噗嗤”一声,他轻易的就扎破了女孩的皮肤,奇怪的是,没有一点血流出来。
女孩转过身来,对她嘻嘻笑,脸色惨白,血盆大口,赫然是刚才的纸人。
张四唬了一跳,“谁在装神弄鬼?”
这时,又有一个纸人从雾中飘了过来,他伸出手,用冰冷的指甲去抓张四的脸。
张四凶狠的用刀砍金童的手,这回流了很多血出来,喷了张四一脸。他露出癫狂的表情,“哈哈,你们都该死,老子可不是吓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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