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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愚的唇形张张合合,在这漫天大雾里,我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就连他那满眼毫不掩饰的惊惧,也渐渐隐秘于这漫天碧绿的光屑之中。这看起来分外柔美温和的碧色之光,却又好似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最终将我们牢牢包裹。饶是我刷过那么的剧,也从未见过如此古朴而又瑰丽的奇景。

我的方向感和触觉都变得紊乱,只能感觉到自己在飘无不定地移动。我努力将自己的手保持着紧握的姿势,生怕与沈愚失散。

等到大雾渐散,我的五感渐渐回归,这才看见了自己和沈愚紧紧相握的手。沈愚刚才分明和我是一个情况,乍然见到我,神情也有些激动,将我的手又捏紧了几分,我也被他的神情打动,心知他是吓到了,便好心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我刚想问他知不知道咱们在哪,便看见眼前的白雾已经全部散开,我们好像是落了“地”,但是脚下的触感又不像是正常的土地,它很绵软、却能让人踩到底,这种触感,就像是脚背之上好似有水流波动,像是半个脚背被裹在了吸了水的海绵里,却比海绵更硬更冷。

我低头一看,这地面竟然是干燥的土质地面,路面还很干净。

耳机里传来沈愚细微的呼吸声,我转眼看向他,发现他正仰着头,看着天空。

我的视线掠过一片相邻的屋社,看着草房和瓦房参差坐落,寻思这地界还是有些贫富差距的。不过。也不知道这个空间现在是几点,街道上清清寥寥,也没几个人。

我顺着沈愚的方向看去,只看见,晴空之下万里无云,却光秃秃地正下着一场红色的雨。我学着沈愚的样子,伸出自己的左手,发现那些红色的雨线像空气一样穿过了我的掌心,甚至没有落地就凭空消失了。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呀?这雨还能下一半呢?”我晃了晃沈愚的手,有些郁闷。

沈愚耸了耸肩:“我还以为你对这里是哪里比较感兴趣呢。”

“那这里是哪里呀?”

他莫名地看了我一眼,欠扁道:“你觉得我是第几次来这鬼地方?”

“是啊。你也不是百科全书,什么都问你确实是有点为难你。不过,我们原本是打算干嘛来的?”我的思绪也从无尽的好奇回归了现实,沈愚也瞪大了眼睛看向我,与我异口同声道:“周闻!”

完了完了,跟丢了……回去小飞不得鄙视死我……

“现在也不是担心周闻的时候,咱们还是先担心担心咱们自己吧。”沈愚正说着话,只见一个花白着头发的老翁从远处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待走近了,我才发现他的草鞋上破了几个洞,衣裳很旧,满是布丁。

老翁背后背着个竹筐,框子里绿色的蔬菜已经装满了。只是仔细一听,还有一点轻微的动静。老翁从我俩面前经过的时候,沈愚按捺不住,伸手薅了一把蔬菜,果然也是什么都抓不住。

我刚想嘲笑沈愚呢,却见老翁直直从我俩这游魂似的身体穿了过去,朝着我们身后走去。我和沈愚顺势扭过身子,才发现,在我俩的背后,竟然是一家二层高的小楼。木质的牌匾上写了几个繁体字——张记酒楼。

就仅仅是在这条街上,已然算得上是豪华地鹤立鸡群了。

这老翁抬着袖子擦了擦汗,疲累地从鼻子里呼了一声气,刚走上张记门前的石阶,一个年纪不大的店小二便迎了出来,小二的布衣上也有两块补丁,但干净整洁。他笑容淳朴,接过老翁背后的大菜筐,道:“郑伯,您这框东西可不轻啊?”

“上次你家店主说,让老头子带几只鸡来,这不,今日便带了两只过来。小儿过几日便要结亲了,到时候你们若是有时间,可得光临寒舍啊。”

“我是肯定要去的,店主那边您待会儿亲自说一声,也定是要去的。”店小二接过框子,笑道:“郑伯啊,您这框子也太沉了,下回要是还是有这么沉的,您就招呼一声,我早上路过您家门口顺路带过来,一样的。”

“那可不行!你当我老啦?”郑伯脸上没一点喜色:“就这一点菜,我老头子还背得动呢!”

“行行行,您没老、没老……”店小二到底是接过了框子,将老翁迎进了门。

我和沈愚正想进店看看,远处却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风铃声,铃声一动,便让人想到了山谷溪流,别有韵味。远远望过去,两匹高头大马正拉着一驾车驾缓缓而来,最终停在了张记门口,驾车的是两个青年人,两人尽管都是风尘仆仆、灰头土脸,但从轮廓看,倒是能看出几分英气豪爽。二人穿得虽是布衣,但从面料上看,却不是差的。

“公子,过了这个镇子,前面就是扶桑主城了。虽离得不远,但咱们的马匹需要补给些粮草了。”坐在左边的青年率先下了车,扶了一手他家主子。

沈愚松开我的手,往马车处走了几步,见我站在原地一步不动,他笑道:“你不会以为,站在原地不动,就能有辆绿皮车再来把你接回去吧?”

那不然呢?我耸了耸肩。我们消失的地方是在凤凰河,这绿皮车说不准只是虚像,我们极有可能还在凤凰河分毫未动也说不准呢。

“你刚才不是问我,这里是哪里吗?”沈愚自顾站在马车前,修长的指节以抚摸的姿势从竹铃当中穿了过去:“这里的人情风貌,还有这驾马车,看起来很像是二十六朝期间的事物。”

“平常我问你点什么历史知识,你不都说‘我又不是历史专业的’吗?”我鄙夷道:“哦~现在知道了?再说了,怎么就能凭一辆马车,就能确定这是二十六朝呢?我还说这指不定是哪里新建的商业街、影视城呢。”

他不理我的“哼哼”,自顾解释道:“我确实不是历史专业的,但是凤凰河的碑志可是在那的,千年古河,两年余年没有改道的历史,你觉得你站的这地方,还能是凤凰河吗?退一万步说,你觉得周闻费劲坐一趟‘绿皮车’,就是为了干站着?你再看看你脚下的土地,就不说复古的商业街了、就算是影视城,你不觉得这里的场景实在过于复古老旧了些吗?你看这里的土地,这可不像是刚用压路机新做出来的质感啊。”

好似有些道理,我不禁打量起这辆马车来。

这种竹铃,我确实跟着沈愚在博物馆看见过类似的。

有史记,1809年前,是历史上政权更迭最频繁的时期,短短一百四十年,一片土地之上,就能出现二十六个王朝更替,那也是文学百花齐放,各类劲爆的野史荟萃一堂的时候。

“那你觉得,我们是穿越了?”我诚心问道。

“不一定,你还记得,六年前,我第一个专利拿奖的时候,去一个画展淘了一张‘宫女跌坐图’吗?”

“自然记得啊,那画家名叫周杰克,他说自己去芙蓉殿采风,偶遇暴雨,在屋檐之下躲雨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只见一队三人的宫女端着茶盏将要进殿,他以为是演员,就跟人家打招呼,谁知道那为首的宫女大惊失色,就像见了鬼一般,竟然将手上的托盘一松,整个人跌倒在地。他就将这所见作了画。可是当时没几个人信,还讽刺买画卖画的都是不会炒作的傻子呢。”

我意有所指的笑了笑,看向沈愚。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那、万一是真的呢?在特定的空间下,加上一些人为因素,理论上是可以造成空间扭曲或者重合的。”

我懒得听沈愚狡辩,只见马车旁的青年可能是腿麻了,在马车旁活动了半晌。两人又说有笑的,侍从撩了撩帘子,那宽敞的马车中间,一个小碳炉和一盆海棠花便露了出来。

侍从道:“公子,今儿这天气可真好。等到了扶桑城,照这般细养着,这株海棠定能开花。咱们家主最喜海棠,若是知道你这般呵护着,只为了送来给他瞧一瞧。定会高兴的。”

“是啊,阿父都走了五年了,五年前留下一捧海棠花种,只这一株活了,无论如何,我是要带给他瞧瞧的。只不过,也不知道那花匠的话几分真假,这花放在温室之中,便能活得长久些?”那公子温和地笑了笑:“不过,阿蓁,你说,我没同阿父请示就来了,他能高兴吗?”

那叫阿蓁的侍从嗤笑:“我的公子呀,你说什么呢?你可是咱们家主的独子呀!你千里迢迢来看他,他如何能不高兴?”

阿蓁进店将店小二招呼了出来,嘱咐着让小二引路,他要将马车牵到后院喂草料。

竹铃轻响,待二人牵走了马车。视野再次打开,我这才看见,街道的另一边,正走过几个身姿挺拔、面目俊秀的素衣少年。为首的少年更是生得芝兰玉树、个子高挑,只是身形瘦削了些,他面目冷定,怀里抱着一个布包裹。

一阵微风吹过,似是被这竹铃的声响惊动,为首的少年神色定了定,驻足看了一眼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马车,又便自顾朝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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