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56章 江肆也的随笔(二),酒香肆溢,苑益,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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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12月1日 星期一 华国 天气晴

我回华国了,说来可笑,身为江家的继承人,温酒离开M国后我想得最多的是她,而不是集团。

在乘坐私人飞机到达华国境内,看到这片熟悉的土地时,我想得也是温酒。

她大概真是有某种魔力吧,让我能把一整颗心都牵挂在她的身上。

她说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微笑,甚至每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让我在孤独的漫漫长夜品味良久。

真的很想她。

若不是今夜太晚,那我肯定是要和她见一面的。】

【20XX年12月2日 星期二 华国 天气晴

我后悔了,我不应该放温酒走,我就是应该不顾一切的扣留她,告诉她我的心意。

温酒好像生病了,我在和她出来吃饭时,她依旧明艳漂亮,弯唇笑的时候更美。

她说她最近在研究所做科研,不过她原本是想要当老师的。

我没问她为什么没去干她自己喜欢的事情,我只是陪着她,听她说这一段时间在南城发生的事情。

我原本以为她过得不错,可却看到了她手腕上交纵的血痕。

原来她在自残。

我带她去了南城市最好的心理医院,可她说,江肆也,活着好难啊。

她没哭,但好像心在下雨。

我抱了她,她在我怀里抖着身子,比在M国的时候更加瘦弱。

我说我可以帮你解决所有事情,你有任何难处都可以告诉我。

她沉默了许久,却什么都没说。

我太害怕了,我要怎么样才能救她?】

【20XX年1月9日 星期三 华国 小雪

我许久没写日记了,因为最近有些忙。

我让温酒住在了南江别墅,每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我很高兴,她一点点好起来了。

她脸上笑容多起来了,她会和我一起做饭,一起出去散步,一起在客厅里看电影。

我们一起弄坏了好几个锅,一起去游乐场玩儿,她哈哈大笑,我觉得真好。

她总说我看起来薄情寡义,可用情至深。

我们认识已经快一年了,我越来越喜欢她。

所以今天我在给她穿鞋子的时候悄悄问她,可不可以嫁给我。

我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向你求婚。

她笑得很灿烂,说好啊。

我低头亲了亲她。

今天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天】

【20XX年1月15日 星期六 华国 天气晴

温酒变得越来越活泼开朗了,她总是在笑,说我真好。

我其实觉得她更好,她笑起来的时候狐狸眸弯弯,简直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

而我正在为我最喜欢的姑娘筹备婚礼。

矫情一点,我觉得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20XX年1月17日 星期一 华国 天气阴

今天有一对夫妇来江氏集团找我,说是温酒的父母。

挺好笑的,我还没等说话,那对夫妇就开始嚎啕大哭,说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被他拐跑了,想要钱。

我猜测温酒并不会喜欢这样的父母,因为她从未提过。

既然如此,给点钱打发就好,不必让他们去打扰温酒。

温酒的病好不容易有所好转,我是万万不会再让她受到丝毫伤害的。

我给了那对夫妇一百万。

我说以后别再来找温酒,他们笑得很高兴,赶忙答应。】

【20XX年1月31日 星期二 华国 大雪

温酒今天站在落地窗前,说快过年了,她还说我们过年就结婚。

我当时听到她的话,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高兴的差点都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她今天还问我说,白九黎是不是喜欢我。

我说或许是,但我只喜欢你,同白九黎只是普通的关系。

我说我已经告诉了所有人我只喜欢你。

温酒笑了,她说我们过了新年就结婚吧,我说好。】

【20XX年2月1日 星期三 华国 天气晴

温酒食言了。

世界是漫山遍野的红色。

我心要碎了。】

在这一页的日记上,是湿了又湿,湿了又干的痕迹。

让平整的纸张凹凸不平。

是不知在多少个茫茫深夜,男人泪流满面时低落的思念。

【20XX年2月2日 星期四 华国 天气晴

我给温酒选了一处种满梨花树的墓地,买了两个。

身边人都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只是快过年了,觉得有些孤单。

已经有很多人家开始置办年货了,我选得婚纱设计师给我打了电话,说她已经为你设计好了婚纱。我说婚纱先不用了,钱我会付的。

设计师一打电话,说话的时候没什么,挂掉电话后我却觉得心里疼得很。

夜晚的南江有些寂寥,风吹拂过我的脸,像你抚摸过我脸颊的手。

我总觉得你还在身边。

温酒,我很想你。】

【20XX年3月1日 星期日 天气晴

酒酒,原来你不叫酒酒,叫久久啊,真的都是很好听的名字。

对不起久久,我去调查你的身世了。

你一定觉得很冒犯吧,可失去你的痛苦快把我逼疯了。

久久,我亲爱的久久。

原来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原来这么多人欺负你。

但没关系,久久,我替你报仇。

今天院子里的梅花开了,很漂亮,不过肯定还是不如你漂亮,你在我心里永远排第一位。

酒酒,我很想你。】

【20XX年3月6日 星期六 华国 天气晴

久久,我今天去了佛陀寺,见到了一个叫莲华主持的大师。

他好像很厉害。

他算到了所有的事情,也知道所有的事情,我求了他很久。

他告诉我说登天梯,神灵能满足我一个愿望。

你应当知道,我向来是不信神佛的。

但我真的很想很想和你有来生,所以我决定去试一试。

可是,对不起啊酒酒。

他说神佛渡良善之人,我不能杀生,不能行恶,如果我要求你的来生,那我便不能对伤害你的那些人出手。

我说惩处大奸大恶之人怎能算恶?

他说再恶的人也会行过善事,而我出了手,那便是沾染了杀孽。

我不懂。

可是我好恨啊酒酒。】

【20XX年3月10日 星期三 晴

酒酒,我登上天梯了。

不过三千阶,很轻松,一点都不累。

主持说来生可求,但我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在来世要完完全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曾发生,更不能干涉任何人的命运线,甚至于对你,也不能阻碍你正常的生命轨迹,只能提供隐晦隐晦再隐晦的帮助。

不然不仅救不了你,还会搭上你我的性命。

我说好,我答应了。

我没为你报仇,我太自私了。

可我太想你了酒酒,我很想见你。

如果再有来生,见到你时我能忍住不把你抱进怀里吗?】

佛堂空寂无声,只有捂着嘴泪流满面的温酒。

她每翻开一页,就是一页的思念。

她每读一段,就是一段江肆也沉重的喜欢与爱。

她放下手里的牛皮本,跪坐在案前,脸色苍白如纸,只有泪水滚滚而落。

温酒捂着胸口,泣不成声,“江肆也......”

三千阶梯一步三叩首,他定是跪得血肉模糊,却说不痛,很轻松。

香炉里厚重的香灰是他每日上香祈求,希望能和她有以后。

他真的很笨。

温酒都能想到,在最初的几年里,会有多少豪门贵女对江肆也趋之若鹜。

可十年过去了,江肆也在等一个人。

二十年过去了,江肆也还在等一个人。

直到他们或嫁人,或娶妻,再到他们的孩子再有孩子,那个南城权势滔天的男人始终漠然着脸,等着一个人。

众人在说他长情的同时,也说他真傻。

温酒抬手往后一页又一页的翻着江肆也的日记。

案几上记录的,是他们来不及相爱的前生。

难怪聂家村糖果工厂的糖果里有抗抑郁药物。

难怪王老伯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安慰指导她。

难怪江肆也最初的最初装作不认识她,却处处对她忍让。

难怪她觉得他的喜欢无迹可寻,难怪她这一世平平安安长大,没有自杀,成功复仇,堂堂正正活在了阳光里。、

他什么都知道。

温酒突然间很想很想很想见江肆也。

胸口处巨大的钝痛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好似溺水之人在海里沉浮,想透气,却被更大的悲伤折磨的窒息。

温酒踉踉跄跄的跑出佛堂,她要去找江肆也。

即便他还没有醒过来,她也要见他。

路上碰到了许多人,但她看不清谁是谁。

眼泪簌簌而下,她只觉眼眶酸胀发疼。

她奔出庙宇,也来不及和A大的其他老师说一声,只知道不要命的往山下跑。

可刚想下山,鞠承就拦住了温酒的去路,“温老师怎么哭成这样了?”

鞠承面上关心,一听到话,不少人也都好奇的凑了过来,“是啊,温老师您怎么哭了?”

“发生什么事了?”

A大的女老师大部分都是嘘寒问暖,而有几个男老师却出言不逊起来。

那个和鞠承狼狈为奸的男老师突然情真意切的问了一句:“难不成是温老师求主持大人睡觉不得,所以急哭了?哎呦,这可是佛门重地,怎能有如此污秽的想法?”

他话一出,自己看好戏似得看着温酒。

这女的真是不要脸,舍了江先生要和鞠老师上床,被人家拒绝了还不愿意,反将一军。

她进入内寺这么久,指不定是也是求寺庙里的那个和尚陪她睡觉呢。

这和个荡/妇到底有什么区别?

温酒眼眶酸胀,她闻言,抹掉眼角的泪,狐狸眸冷然的看过来,“你在放什么屁?”

她丝毫没有因为听到这种话而恼羞成怒,“在华国圣寺面前,你说这样的话?”温酒狐狸眸眯了眯,“你是隔壁实验室的老师?”

那个男老师一惊,不自觉的理顺衣襟,“是又怎么了?”

温酒点头,轻嗯一声,“我最近脾气是不是太好了,才能让你忘记我是谁,在我背后这么编排?”

男老师一愣,其他老师也同样顿住。

温酒是生科院的领头人,她是Reven,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在这个领域混不下去的人。

鞠承在旁边也变了脸色,他大概预感到接下来那个男老师会说什么,果然,下一刻,那个男老师吓得脸色惨白,“不不不是这样的温老师,我一直都对您很敬仰,是…是鞠承!他说您之前找上他说想和他上床,我才……”

他话没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直直投向了鞠承。

鞠承如芒在背,温酒弯了弯唇,狐狸眸转向鞠承,调笑意味浓重,“哦?我说想和你上床?”

都没等温酒说话,扛着一箱水过来的唐梓严扯着嗓子就嗷嚎了一声:“什么玩意儿?”

他嘿咻嘿咻地把水放地上,圆润的脸上疑惑不解甚重,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鞠承,“不是,你谁啊?”

鞠承抿了抿唇,“我是你鞠老师,唐梓严,你别这么没大没小。”

唐梓严嘿呦了一声:“我没大没小?”

他作为南城市有名的混世魔王,居然还有人在这儿给他脸色看呢。

“学校里面你是老师,但现在可不在学校里面啊,你不过就是个臭造黄谣的,还教育上我了?”

鞠承面色一凛,手直接抬起就想打唐梓严,“你别欺人太甚!”

唐梓严直接笑了,把头凑上去,“来,你打,我让你打,我等着你打,我就看你敢不敢承担打完我之后的代价。”他老神在在,一看就是豪门世家里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

鞠承根本不敢动手,但他也知道此时箭在弦上。

反正横竖温酒证明不了自己说没说过,所以他咬了咬牙,“唐家的小少爷就能不分青红皂白了?温老师本来就线下邀我去酒店,还说江先生昏迷不醒,她寂寞空虚,”鞠承看向温酒,“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没说过?”

温酒笑了,“别给我整什么自证陷阱,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说过?”

唐梓严打量着鞠承,对方穿得阳光学生气,肤色挺白,一副小奶狗的长相,确实挺帅,但是和江肆也那可真是比不了一点。

“不是,鞠老师,我说你是不是没点数啊?论地位,江肆也是整个华国举足轻重的几个大佬之一,你不过就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博士生,在A大都没什么根基;论钱财,江肆也随随便便送了二十几亿的东西,你呢?你能送个几千万的东西给温老师?再论长相,江肆也更是甩你八百条街,所以我就想问了,温老师为什么不选江肆也而是选你这样一个凤凰男?”

他冷嗤一声,对鞠承蔑视地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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