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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两个值守人员听到里面的响动,连忙走了进去,将刀架在那人脖子上。
“是我啦,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了。我就是来测试一下你们的警惕性高不高。”
那人回转头来,一脸的笑意对那两值守人员说道。
“殿主!怎么又是你?”
两人喊的是殿主,但语气里透露出一丝鄙夷,显然这样的试探不只一两次了。
陆辰却震惊于此人的身份。
原来他就是殿主。
这位殿主大概五十岁左右,着宽大的青色道袍,显得身形偏瘦,长发被枯木簪子盘起,两只眼睛虽然很小,却神采奕奕,鼻子有点塌,嘴唇偏厚,
他蓄着山羊须,每每说话,都喜欢抚着山羊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陆辰忙用窥视之眼打量他。
【姓名:王紫阳】
【职业:紫阳真人(四品)】
【等级:LV50】
【体力:6345】
【灵力:】
【敏捷:7218】
【力量:5980】
【战力评价:十万五千三百人】
【技能:九阳真火,赤焰哮天,火焰术,画符术,金刚功,占卜……】
看着那一连串的数字和文定,陆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只是属性后跟着的数值,就连那数不清的技能,陆辰也羡慕不已。
什么时候自己能达到四品呀!
算了,先定一个小目标,先升到七品吧!
王紫阳将隐身符捡起,放进口袋里,走出书阁。
“那你们继续,我上楼了。”
说完,摸了一下被抓花的脸,“这该死的蠢猫,明明知道是我,还不知道爪下留情。”
“好奇怪!刚刚卦象上确实说有人闯进四楼书阁了,但我隐身进去,一下子就被抓住了,难道说是卦象有错。”
见门关上,陆辰再在黑猫面前晃荡了两下,确定它看不到自己,便在书阁里找起书来。
听那工作人员的意思,那本《洗冤集录》放在锦盒里,而且还是放在檀木桌上。
他走到书阁最里面,看到了那张檀木桌。
檀木桌上放着十几个锦盒,而那些锦盒里都放着书。
“嗯,到底那个锦盒里放着哪本书呀!”
好在锦盒并不是很多,陆辰打开几个之后,就找到了那本《洗冤集录》。
陆辰觉得就这样拿走书有点不好。
于是便走到桌前,拿毛笔沾了沾墨,在一张白纸上留下了几个字。
“书就此借走,半月后归还。白玉汤留。”
写完之后,他吹了吹纸上的墨渍,将它放在桌上,还用镇石压着,以防被风吹跑了。
也不知是他的动作有点过大弄出了声响,还是那只黑猫过于警觉。
那只黑猫竟然走了过来,死死的盯着檀木桌,弄得陆辰不好下手,
为了引开黑猫,他只好拿出一两银子用力的扔向房门处,弄出了声响。
那只黑猫快速地去追那两银子,陆辰也立刻把书放进枯木戒指里。
那两个值守人员听到银子掉落的声响,当即打开门,见那只黑猫正玩着一两银子。
见钱眼开的值守人员顿时去抢那两银子。
然而那黑猫早有了灵性,当即护住那两银子,身形却越变越大。
那两值守见小小的黑猫突然变了模样,当即意识到自己惹恼神兽了。
当即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赔罪。
见黑猫怒气未消,只好翻找着口袋,找出更多的银子奉上。
而陆辰利用这个空档,顺利地离开了神殿,赶往衙门。
刚上五楼不久的王紫阳听到动静,立马出现在书阁门前,看着眼前这番场景,当即怒问。
“这到底怎么回事?”
其中一值守人员只好把前因后果告知于他。
王紫阳顿感不妙。
书阁里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出现银子呢。
他一脚将黑瞳九尾猫踹开,忙往书阁里走去。
直走到檀木书桌那,看见了陆辰留的字条。
“白玉汤?怎么没听见过这个名号。”
他又想了想,此前他从卦象得到有人闯入书阁这后,便立刻过来试探了黑瞳九尾猫的能力。
当时,猫表现的很正常,一眼就能看破自己的伪装。
而自己当时也扫视了书阁,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然而只短短几分钟的时候,盗走书籍甚至留下这样一张纸条。
足以证明当时那个人在场。
也就是说自己在那个人面前闹了一场笑话不说,而自己却没能看到那个人的隐身。
也就说那个人的能力在自己之上。
王紫阳一想到这,额头就沁出冷汗来。
一个能力在自己之上的人为什么要盗走一本《《洗冤集录》。
他想不通。
难道是为了看自己笑话的,
王紫阳想了一想,一定是这样的。
他上个月好不容易冲了入了四品,如愿以偿的进入了《龙国战力排行榜》名单之中,虽然只是个吊尾,也足以说明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而就在今天,书才刚刚到神殿,就发生了这样一件偷书之事。
而且这书还是自己前天刚刚花五千两黄金购买的《洗冤集录》。
“书被偷的事不可向外声张。你们记住,今天像往常一样,没有发生任何事,也没有书被偷。谁要是宣扬出去了,就别怪老道我不客气了。”
王紫阳把那张纸条折好,放进了袖口,转而离开书阁。
他人虽然离开了书阁,心中却一直在想着。
“白玉汤?这到底是何许人也?”
……
陆辰带着书离开神殿后,便往庆饶县衙门赶。
自从他成了仵作之后,他就一直没有来衙门报道。
衙门这边也没有催,想必也是拿不定注意,陆辰会不会进入衙门成为一名仵作。
只是他刚到衙门门口,就见里面正在升堂,一群老百姓正在围观。
他连忙走了进去,询问其中一人这到底升的什么堂呀。
被他问的那一人愣了一下,向他说明了一下现场的情况。
原来是一个读书人在行走途中见地上躺着一人,查看后发现对方死了。
然后在路边拦了一辆牛车,花钱让人帮忙抬到衙门来,为的是让死者亲属早一点认尸。
可谁知道亲属认完尸后,硬说读书人谋财害命。
于是对薄公堂。
那么这读书人到底是谋财害命还是人心向善,暂时还没有定论。
“县衙不是有仵作嘛,他们查一下尸体就知道尸体是不是谋财害命了。”
“问题就在这里。仵作经过验尸,发现那人确实是被杀,身上带的钱财也全部不见了。”那人显然站在读书人这边,以致说话都带着一股怒气。
“现在人心不古呀!读书人好心帮忙反倒被诬蔑。
陆辰思量了一会儿。
也就是说现在有两种情况了。
一种是这个读书人确实谋财害命了。
不过,如若他真的谋财害命了,会把尸体带到衙门来嘛?
这有待存疑。
当然,也不摆除这个可能,毕竟也会出现贼喊捉贼这种情况的。
那另一种情况,就是这个读书人没有谋财害命,
他确实是途中见有到尸体。
于是抱着让死者入士为安的心态带到衙门里。
只是他应该先报官,让衙门的人去现场,而不是自己擅作主张地把尸体带过来。
嗯,陆辰想到这,突然发现自己也做错了,那就是他也和这位读书人一样,把尸体带到衙门了。
不同的是读书人带来的尸体已经放置在堂上,而他带来的,现在还躺在枯木戒指里。
庞怀民看下堂下众人,也是一愁莫展。
堂是要升的,案子是要判的,只是眼下并没有证据证明跪在那的读书人谋财害命。
“大人,知县大人,你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呀!我家官人命丧这歹徒之手,民妇一想至此,就想与他一起去了。奈何小儿年纪尚小,民妇不敢把他抛下。”
跪在那,穿着一身素白锦衣的女子哭哭啼啼的说着。
在她的身后,一个戴着金锁的小儿看着堂上众人,一脸不知道发生何事的模样。
而在民妇的左侧有一块木板,木板上放置着一具尸体,正时正用白布盖了个严严实实。
在尸体的另一旁站着的是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读书人。
他头戴儒帽,身子站着笔直。
“还望知县大人明察。我只不过是个路过此地的读书人,根本就不认识死者,又怎么会做下谋财害命这等事呢!”
“他撒谎。他一定是看我官人穿绫罗绸缎,身上又戴了不少钱财,所以才动了谋财害命的念头。”
“你们看,他左手上还戴着一个玛瑙戒指,就是从我官人手上摘下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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