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我想我是爱你的，但是你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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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吃不惯洋餐的二人回到酒店本来是要打加时的，结果两人回了的第一句话都是“我饿了”。

好在酒店提供24小时的点餐服务，一份牛排加两份意面，姜烨觉得还没魔都的萨莉亚做的好吃。

“我吃饱了”姜烨擦了擦手，眼神炙热的看着姜佩瑶。

姜佩瑶会意，于是咬着嘴唇，走到了姜烨的身边，扶在餐桌边上，假意的收拾起餐具，眼睛里蓄满了水雾。

“瑶瑶，累了就坐下休息一会”

姜烨伸手一拽

“姜烨！！”

......

“姜烨，你准备什么时候退休啊？”姜佩瑶好奇的问道。

“怎么突然这么问？”姜烨随手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就之前觉得自己一直在追逐着你的脚步，很累。但是现在觉得，躺平的日子，真的很舒服。其实也没有人逼你，就是自己在和自己较劲儿”姜佩瑶不理解姜烨这种几十亿美金买一个俱乐部的人，为什么要在娱乐圈摸爬滚打，挣那点钱。

“不知道，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退休吧”姜烨抚摸着姜佩瑶的脑袋。

“啊？但是我不理解你在追逐些什么”

“你说如果我们一群人，都住在一个岛上，每天躺平，那样的日子真的有意思吗？这样的生活，我现在就可以安排”

“你这样一说，确实是”

“连王撕葱这种人都会觉得空虚，钱挣到一定程度，已经不是丈量一个人价值的工具了。”

“那你想体现的价值是什么？”

“现在的话，只是想弥补一些遗憾吧，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姜烨摸向床头，姜佩瑶翻身起来抢过姜烨的烟，顺手给他点上。

“我想到小宋说的，其实你最爱的，是你自己，自从有雪见之后，我发现小宋说的是真的”

“好像没有人能够让你停下你的脚步，不论是女人还是孩子”姜佩瑶盯着姜烨，仿佛要看透眼前这个男人。

“你要说喜欢，其实你们每个我都真的很喜欢，或多或少。但是其实我不是一个感情充沛的人，或者说，是一个自私的人，感情浓烈了我会害怕，感情太平淡我又会焦虑”姜烨在剖析自己。

“姜烨，你知道你比渣男多了一点什么吗？”

“什么？”

“责任感”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不是你有强烈的责任感，我们这群人会被你吃干抹净，然后只剩下骨头渣的吐出来。然后你会擦擦嘴，拍拍屁股起身离开”

“但是你的责任感不允许，所以你虽然不是个渣男，但你也就比渣男好那么一丢丢”姜佩瑶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点点缝隙。

“那你们还飞蛾扑火？”姜烨轻轻扭了一下姜佩瑶的小蛮腰，质问道。

“渣男至少在某个方面是优秀的，恰巧你是个非常优秀的渣男，而且我没想到宋怡人那晚也会来，小丫头比我还莽！”姜佩瑶说着，姜烨也想到了秘密剧组的那晚上。

“所以你其实忙一点也好，时不时爆发出某个闪光点，这样我们也不会腻，不然凭啥老娘要和那么多女人抢男人”姜佩瑶吹了一下自己额头的短发。

“不过你对自己的自我分析还是很对的嘛，平常怎么没见你对自己有这么准确的定位”姜佩瑶拿走了姜烨嘴上叼着的烟，吸了一口，缓缓的度进姜烨的嘴里。

“不要毫无保留地剖析自己的内心，不要跟别人解释你的言辞行为，不解释，不自证，不怕误解，这样你才能更加轻松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娱乐圈多少案例告诉我们，立出来的人设，迟早有倒塌的那一天”姜烨被姜佩瑶的进口烟喂得有些心猿意马，掐灭了烟头。

“最后，不要挑衅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如果你是男人，那么你会被揍的体无完肤，如果你是一个女人，那么你会被吃的渣都不剩”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姜佩瑶的屁股上，第二轮联赛开打。

......

零下一度的曼彻斯特比魔都的冬天还要寒冷一些，虽然基本大部分建筑物都有暖气，但是走在小雨淅淅沥沥的街头，还是能够感受到透骨的寒风。

“这停车场我觉得也要修，距离球场远不说，这停车位也太少了些”姜烨对着随行的设计师助理提出了建议。

“直接建楼吧，建成国内那种停车楼，这样也能缓解比赛日电车和火车出行的人数”姜烨对老特拉福德的周边设施非常不满意。

球场西侧还有个巨大的货运站，大大限制了整个球馆的开发，这些市政工程要挪动，按照英国佬的动作，估计要十年的计划，十年的投票决定，再加上十年的建设。

今天姜烨来球场主要是和球员们见面的，因为冬季转会比较仓促，很多事情都没有安排。

在各路媒体的闪光灯下，姜烨先后和穆里尼奥，弗格森，以及坎特，范戴克，B费，劳塔罗完成了正式的签约仪式。

完成了官方的采访之后，球队的会议室内，姜烨作为球队的老板，也开始了第一次的正式讲话。

“很高兴能够拥有这支世界上最伟大的球队”

“很高兴弗格森爵士能够支持我”

“当然，也很高兴何塞能够继续留任”

“之前我们的更衣室有些不愉快，但是随着一些人的离开，我想各位应该清楚自己的地位”

“因为何塞，你们才出现在这里，是他告诉我，你们应该出现在曼联，所以有的人留下了，有的人被引援过来了。”

“如果有一天何塞告诉我，你们中有任何的一个人不适合出现在曼联的大名单上，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替他解决掉这个麻烦”

“我不在乎你们的身价，或许你们还不了解我，没关系，但是你们只要知道一点，我很有钱！”

姜烨这个停顿让在场的不少人都笑了。

“真的，我非常有钱，如果不是因为财政公平法案，我可以随时掏出几十亿去购买世界上最好的11个人”

“所以你们要明白，你们不一定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球员，但是我希望你们在一起，团结起来，组成一支世界上最优秀的俱乐部，把曼联送回到那个他原本应该在的位置上，让隔壁吵闹的邻居闭嘴，让曼彻斯特的天空，成为红色！”

“这个赛季过后，球队的训练基地，设备，包括医疗团队，都会有大幅度的更新，让你们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全方位的投入到训练上面”

“当然，这个赛季过后，不少球员的合同会产生变动”

底下一阵骚乱，不少替补或者边缘球员互相给了对方一个眼神。

“不用担心，如果你们得到何塞的认可，你们会在奖金，薪资上有所提高，未来你们的合同会出现各种激励奖金，还是那句话，我很有钱”

“我拥有一支电竞俱乐部，他们今年获得了世界冠军，我除了发给他们奖金，还送了他们每人一辆豪车”

“所以，伙计们，去拿回属于我们的荣誉，而我，负责提供你们足够的财富！Fair play，不是嘛？”

“Boss,定个目标吧！”台下的卢卡库大声叫道，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们这个赛季如果能够保住前四，一人一辆劳斯莱斯怎么样？”姜烨问道。

“Deal”拉什福德兴奋的喊道，这家伙最喜欢的就是劳斯莱斯。

“另外我在东南亚有一座海岛，是我的私人度假岛，今年夏天没有欧洲杯和世界杯，你们可以免费来岛上游玩，所有费用，我全包！”姜烨在泰国的海岛已经建设的差不多了。

虽然瓦拉维说是一座海岛，但其实是相连的两座，姜烨把一块开发成了类似三亚的度假游玩区，一块则是自己和众女的私人海岛和沙滩，目前整个岛屿的开发已经接近完工了，为此瓦拉维还送了自己一艘大型的游艇。

姜烨的老爸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去海钓了。

会议室又发出了一阵欢呼声，阳光沙滩和美女是欧洲人最喜欢的度假方式，尤其是在常年阴雨连绵的大不列颠，而曼彻斯特又是属于大不列颠降雨量比较频繁的地区。

足球玄学其实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就像失去了卢克肖的拉什福德仿佛丢失了自己的射门靴，拥有了劳塔罗的卢卡库却仿佛吃了什么神奇小药丸。

在一月的后续比赛中，曼联的攻击线在逐渐的配合默契后，爆发出了惊人的化学反应，而铁血后防则是穆里尼奥的足球哲学。

在姜烨离开曼彻斯特后的一月比赛里，曼联4-0大胜纽卡，3-0轻取雷丁，3-1击败阿森纳，获得了一波四连胜。

话分两头，回到了国内的姜烨则是在万众瞩目下，开始了繁华的拍摄。

说是万众瞩目，是因为这是墨镜王第一次拍电视剧，甚至还是给人做副导演。

要姜烨说，与其说是副导演，不如说是灯光师。

“这里的光柔和一点，不然太冷了”王家卫又在一旁喊道。

数字摄影时代有一种滤镜叫做“胶片”滤镜，但是《繁花》的美，其实不是胶片摄影拍出来的。

其实胶片摄影之所以美，是因为单机位，方便打光，而如今的大部分电视剧，都是全局光，保证每个角度都有曝光，然后四五台摄影机多机位的拍摄。

这样拍摄的好处是周期短，拍摄快，缺点就是光影效果扁平化，不够立体。

而单机位，使用灯光更高的高对比画面，能让整体画面层次更立体，也更符合90年代的上海气息。

缺点就是烧钱，每一秒都是金钱的气味，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保证效果。

当然姜烨不可能陪着墨镜王去烧三年拍一部《繁花》，所以在室内近景尽可能用单机位的情况下，大部分还是用了全局光。

“侬啦上海，啦黄河路，似宝总，到了诸暨，搁帮宁噻似野路子，宝总搁两额字，就么用长勒”

“阿拉老早么噻似野路子呀，哈撒拉”

“好，咔！”

很多人不理解现在的开车戏为什么很多都是绿幕假镜头，一方面是有的演员不会开车，容易出危险。

也有的是像姜烨这样，80年代的车子除了一个外壳已经不能上路了，除了发动机不响哪里都在响，那怎么办，姜烨为了不想要绿幕的那种虚假感。

就是直接拖车拉着汽车，开在马路上，创造那种开车行驶的感觉。

姜烨拍繁华最大的问题就是唐烟，这个女人始终在自己的世界走来走去，反正不进来，就是偶尔敲敲门，搞得姜烨也是麻爪。

“开门！”深夜的酒店的走廊传来了巨大的回音。

“轻点大小姐，你是真的一点也不怕啊！”姜烨放下了手上的PAD，赶忙起身打开了门。

“姜烨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这几天都躲着我咯？”唐大小姐比电视里的汪小姐还要大嗓门，姜烨无奈上去捂她的嘴，好了，嘴巴一捂，眼泪从眼睛里出来了。

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错觉，就是你以为你能改变他，他像你喜欢她一样喜欢你。

“好了别哭了，怎么看到我就哭”姜烨抽了两张纸巾，把站着流眼泪的唐烟拽到了床边坐下。

“我放不下你，我知道我和你不合适，但是放下你真的很难啊！”唐烟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那你现在半夜来敲我门是什么意思啦？准备用绯闻来跟我耍无赖咯”姜烨戳了戳唐烟的脑袋，这女人实在是没脑子。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唐烟擤了擤鼻涕，然后自己摸了两张纸巾擦了擦眼泪。

“关键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杨蜜生了你知道哇？”姜烨起身拿了瓶水。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把柳诗诗都！那你为什么不能看一下我”唐烟盯着姜烨，仿佛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看穿。

“我现在的女人用手指已经数不过来了，未来可能还要加上脚趾，这些都是现实，而且我不想骗你们每一个人，我的情况她们都知道”

“不管是心甘情愿或者说不情不愿，但是这个情况至少她们都能接受，但是姐姐，我的汪小姐，我的情况，你从头到尾都接受不了啊”姜烨坦白道。

“我是喜欢的我承认，但是你是自由的，懂吗？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去捆绑住你本就洒脱的灵魂”姜烨太了解唐烟了，较真冠军，钻牛角尖比赛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