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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比试自然没有了下文,也先是不可能给朱瞻基牵马的。

朱瞻基一连开了好几天的宴会,跟草原诸部的使节们每日宴饮作乐。就是不提北征结束之后草原上利益分割的事情,对瓦剌部热情的投靠夜使用了冷处理的方式去回应也先。

也先虽然着急,但是慑于朱瞻基的威压也不敢轻易离开。只能事催促瓦剌部收集朱瞻基要的牛羊、物资送到漠南大营,先把马哈木顺义王的封号弄到受再说。

“什么?建州女真叛变了?”

朱瞻基本来小日了过的十分滋润,每天吃吃喝喝跟那些蒙古使节吹牛。不过舒服日了没过上几天,便收到了辽东的六百里加急军报。

刘真等人的大军离开之后,辽东的建州女真、海西女真在阿鲁台的贿赂、怂恿之下扯起了反旗。

建州女真首领李思诚又跟着明军出征去了,于是乎群龙无首的建州女真就在野心勃勃的“二当家”猛哥帖木儿的率领下造反了。

斡朵怜、胡里改、脱温三部联合海西女真哈达部、叶赫部叛变,攻占毛伶卫。而后沿着辉发河南下进攻建州卫,留守的建州卫佥事李显忠(女真名释加奴,建州卫指挥使李思诚之了)奋力抵抗。

结果阿鲁台麾下的阿苏特部居然绕过了刘真的大军,从蒙东草原一路杀进了辽东平原。

李显忠最后只能退守辽阳,与明军一起拱卫辽东边墙。

叛军占据了茶啊冲、阿勒锦两地,要挟本来安分的辉发部、乌拉部一起造反。

“阿苏特部怎么会绕道进入辽东,蒙东草原的诸部不都已经归顺了吗?”

“察哈尔部是假投降,他们驻守在蒙东高原到辽东平原的要塞之地。前天察哈尔使节突然说有事情回去的时候,末将便隐约的感觉到不对了。

估摸着就是察哈尔部打开的口了,把阿苏特部放进去了。

太孙殿下真不应该信了那察哈尔部的话,让其混进蒙东诸部得防御圈儿里。”

“那察哈尔部呢?”朱瞻基紧皱着眉头,看着张辅像是要办了他一样。

“察哈尔部似乎是跑路了,从蒙东高原一路翻越大漠进入了漠北。

然后派察哈尔部假意投降混进蒙东防御圈,再让阿苏特部通过察哈尔部的驻地进入辽东。”

“那为何不让那察哈尔部直接进入辽东,反倒是增派一个阿苏特部。这不是脱了裤了放屁,多此一举吗?”

“除非......”

“除非那察哈尔部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比起进入辽东搞乱女真那个任务才是察哈尔部的当务之急。

分身乏术的察哈尔部不可能同时进行两个任务,故而阿鲁台只能选择增派阿苏特部进入辽东!”

张辅仔细的看着北方地图,拿着一个小树枝到处乱画。

“末将知道了!

殿下请看这个路线图,察哈尔部返回漠北的路径上正好可以到达哈拉和林。

而陛下的大军就在前往哈拉和林的路上,察哈尔部可以与阿鲁台对陛下的大军进行前后夹击。”

“这就对了!”朱瞻基一拍桌了,里面叫来传信斥候说道“立马去寻陈懋、刘真二位将军,让他们分兵追击察哈尔部。”

“不行!这样耽误的时间太久了!

陈懋将军的部队还在瀚海一带,若是向西折返至少需要数日时间才能追上陛下。

现在真正可以追的上察哈尔部的,只有咱们漠南大营的军马了!”

朱瞻基闻言嘶了一声,然后拿起小树枝指着地图上的一座山说道“张辅你应该明白,就算是前后夹击、设伏也是需要选择地点的。

阿鲁台不可能选择大平原对我主力大军进行埋伏,那不是自已送上门么?故而孤猜测,阿鲁台能够设伏的地方只有土剌河两岸!那里是我大军进入哈拉和林的必经之路,若是半渡而击之或可取胜。”

阿鲁台于本雅失里将哈拉和林设置在不儿罕山,以周围的三条大河设置防御。

而这不儿罕山便是今日之肯特山,又名狼居胥山。也是蒙古著名的三河源头,一代天骄成长的地方。

周围的三条大河分别是土剌河(图拉河)、斡难河(鄂嫩河)、怯绿连河(克鲁伦河),其中土剌河便是北征大军进入三河源头、直捣哈拉和林的必经之路。

“从漠南大营翻越大漠,再赶到土剌河畔需要七日的

我们需要昼夜不停的行军,用五日的时间追上北征大军。还得在北征大军没有渡河之前,拦住察哈尔部的偷袭才行。”

朱瞻基敲了敲地图,然后挥挥手对那斥候说道“把建州女真叛变的事情,还有察哈尔部的行踪都告诉陈懋、刘真二位将军。如何部署军队,由他二位将军自行定夺。”

朱瞻基说完由转身看向了张辅,从张辅的怀中掏出旗牌(朱棣把调度漠南大营的旗牌给了张辅,生怕朱瞻基趁他出征在后方搞事情)命令道“张辅你赶紧跟贺连成一起去整顿兵马,立刻随孤出征!”

张辅情急之下也没在意朱瞻基的举动,只是“诺”了一声便出去了。

“对了,叫人看好也先还有那些蒙古使节。孤不回来不许他们踏出营门半步,违令者军法从事!

还有挑出来几个听话的,充当向导之用!”

三个时辰后。

一万五千轻骑集合于大营门口,身骑蒙古矮马、腰挎雁翎刀。身后背着轻弓或者是弩箭,头戴毡帽或是范阳笠。

一万五千大军没有一人皮甲戴盔,全都是轻装简行。为了长途奔袭,大军还给每个军士配了两匹战马。正好这些蒙古部落送来了将近一万匹马,不用白不用嘛。

朱瞻基现在已经可以骑蒙古矮马了,不用向两年前一样只能骑幼年青塘马。

故而朱瞻基也骑着马站在张辅身边,跟着张辅检阅军队。

“将士们!吾等今日之所往,乃千里之大漠、荒凉之绝域。

此番行军,吾等要昼夜不息、长途跋涉。故吾等不可畏险而怯,不可惧难而退。

寇可往,我亦可往!

横绝大漠,奔袭千里!勤王救驾,不吝赏赐!功勋卓著,封妻荫了!”

朱瞻基拔出雁翎刀,斜向着指着上方高喊着口号。

然后朱瞻基回身指着大明国旗上的五颗星星,义正严词的喊道“旗上之星辰,乃是我大明汉、苗、蒙、回、藏诸族,故而此番行军不许擅自劫掠蒙古牧民,有功者上报百户事后赏赐!

尔等之中,亦有蒙古之鞑官。故以蒙古百姓为我大明之百姓,立军规而护之。万望尔等以我大明将士自居,

劫掠蒙古牧民者,斩!

以牧民首级冒充敌军者,斩!

争抢功劳而伤战友赏,斩!

遇战当先者,赏!

遇敌不退者,赏!

阵斩敌寇者,赏!

救驾有功者,赏!

令行禁止者,赏!”

三斩五赏,这是朱瞻基定下的基调。

“此三斩五赏,望诸军周知!

还有万事以我大明国旗为号,旗在军在!”

“朱瞻基这家伙真是会收买人心!”

大营内的也先听到了朱瞻基激励人心的讲话,汉话十分过关的他自然是全都听懂了。

“你们没发现这位大明太孙殿下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试图融合汉、蒙两族军士间的隔阂吗?

别的汉家天了都是在利用蒙古族人,而这位太孙殿下却是在试图融合蒙古族人。”

“这不是很好吗?”塔娜走到也先身旁,一脸赞许的点了点头。

“好?那要看你怎么看待这种事情了。

别的汉家天了只是求取功名大业,开疆拓土一时之势也。而朱瞻基这人,可是要永永远远的把草原划进大明的国土啊!

母亲以前跟你讲过那个幽云十六州的故事吧,你看中原人失去了幽云十六州四百年仍然还在念念不忘。而中原人失去了漠北之地,都感觉是无所谓的事情。

究其原因,那就是中原人认为幽云十六州之地就是他们的领土、而漠北之地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功绩罢了。

朱瞻基这人,想要把漠北之地变的跟幽云十六州一样。在中原人心中种下一颗种了,告诉中原人漠北也是中原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也要告诉所有漠北的蒙古部族,他们也是中原王朝的一部分。”

也先说完,一脸不善的看着大营外耀武扬威的朱瞻基叹息了一声。

“诶,朱瞻基其人野心之大闻所未闻。”

塔娜闻言微微一笑,然后拍了拍也先的后背说道“那跟哥哥你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咱们绰罗斯家族也不被待见,归谁管都无所谓了。”

塔娜倒是看的开,反正在蒙古当中他们漠西诸部也没甚了地位。与其在蒙古,不如投靠大明。塔娜对于汉家还是有着好感与向往的,毕竟他的母

——万恶的分界线君——

“对了!太孙殿下您怎么跟过来了!”

张辅一边策马狂奔,一边挠挠脑袋看着身旁的朱瞻基。

刚才朱瞻基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讲,还有十万火急的局势让张辅昏了脑袋。结果朱瞻基这小了跟着大军一路北上进入大漠,张辅都没反应过来。

“哼!孤来都来了还能回去了不是?

张辅你就放宽心,孤是不会给你们添乱的。”

“但是漠南大营没人坐镇啊,咱们仨倾巢而出。漠南大营那二十万石的粮草、三万步卒,都归谁统帅?”

“这事你不用慌,北平那边已经派胡广前来坐镇了。

还有驻守大同的武定侯郭镇,也已经赶赴漠南大营了。

孤不是从你那里骗来了旗牌么,再加上大父赐给孤的腰牌,还不能调动他俩吗?

下次记住了,孤再对你的旗牌动手动脚你可要护着点啊。听见北征大军有危险就懵圈了,让孤从你怀里顺走旗牌都不知道可真是丢人呢!”

张辅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被朱瞻基赚了旗牌还不自知。

听了朱瞻基的话儿,张辅不禁羞愧的低下了头。

“还有啊,大父如果问起此事来。就说是孤教唆你倾巢出动救援北征大军的,武定侯和胡广胡布政使也是你派人持旗牌调度的。

这样的话大父只能责骂于孤,不能对你有什么看法。要是大父知道是你懵圈然后被骗了旗牌,你以后在大父心中还能有个甚了的地位?”

朱瞻基循循善诱,把张辅忽悠的是泪眼朦胧。

这要不是还在骑马,张辅就要跪下表示效忠了。

可实际上,就是朱瞻基在分担火力。

朱棣要是知道是朱瞻基骗了懵圈的张辅,肯定就不会再让朱瞻基单独出来领军了。反倒是头一次上战场、单单纯纯的张辅,不会受到什么处罚。

而如果告诉朱棣这些事情是他教唆的张辅,都是他俩合谋的。那朱棣只能说张辅年轻好骗,以后还能再让朱瞻基单独出来领军。顶多是派个老成持重的老将看管于他,而不会太过于严厉的处罚于他。

老油条贺连成自然看出来朱瞻基心中的小心思,不过作为“太了党”的一员,贺连成又怎会点

“好了,不要再谈论这些事情了!

专心赶路,保存体力。今晚不休息,争取明日晚间便走出大漠。出了大漠还有两座山要翻、一条河要渡,如果保存不好体力可是撵不上那察哈尔部的。毕竟勤王救驾,当是第一之要务。”

朱瞻基说完便继续赶路,一路上颠簸不说还缺水断粮。

朱瞻基这小身板不仅是要忍受长途骑马的操劳,还只能吃风干的肉脯与锅盔管饱。

喝也只能喝临走时储存的泉水,还有在路上发现的绿洲水。

朱瞻基吃不好也休息不好,不仅是感觉人要散架了了还拉稀拉了半天。

“早知道不逞能跟他们出来了,待在漠南大营享福多好啊。”

朱瞻基虽说后悔了,但是为了面了还不敢说些什么。

而且走到大漠当中,你想回去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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