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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丁保一脑子里还真有这样的剧本。
在刚才说出要作配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要拍什么。
《魔女》
一个改造人的故事。
而且金幼佳和片中的女主居然还有一定的相似性,都是单眼皮,齐耳短发。
尤其是看着金幼佳的脸,再想想片中女主那神经质,并带着一丝惊悚的笑容,丁保一就很有感觉。
而且整部片子中,伴随着异能的打斗,真的很带感。
还有一个就是《恶女》。
从头打到尾,绝对爽到爆的一部片子。
片子中的爱恨情仇只是剧情的推进器,就是为了引出后一段的打斗。
短刃一挑群,刀刀见红。
急速飞驰的摩托车,车身上的长刀挥砍。
等等
绝对是能让人肾上激素狂飙的电影。
不过看着金幼佳有点可爱的娃娃脸,好像缺点感觉。
朴天下走了,他的表情就像是便秘了一样。
金幼佳走了,她对丁保一充满了好奇,她想知道,丁保一凭什么敢要两个亿。
齐堂也走了,他是叹着气走的。他认为丁保一是不想合作,所以要了一个天价。
等所有都出去之后,安芸和甘媚则是问出了担心中的疑惑。
两个亿的天价费用,不要说朴天下他们接受不了,就是甘媚他们也接受不了。
敢叫出这个价码的,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
丁保一笑着说道“自从我给薛明华当了一次配角之后,我就有了这个想法。正好,我感觉朴天下没安好心,所以就直接提了这么一下,让我当配角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个价码要比当主演贵。一个呢是不想老给别人作配,让人觉得我很廉价。二呢,就是我们总会有一些逃不掉的人情债。所以有了这次的事情之后,再有别人想张嘴让我作配,他们就要思考一下到底划不划算了。”
两人都不在说什么,只能任由丁保一胡来。
不过这也像是他们担心的那样,到了晚上的时候,丁保一的天价费用,就被曝光了出来。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有骂丁保一想钱想疯了的。
当然也有支持丁保一的。
不过这些丁保一没看见。
他这会在医院。
马天站在丁保一的身边,神色间有点黯然,“教练已经不行了,他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你,犹豫了很久,还是让我给你打电话,把你叫过来,他说他要亲自给你道歉。”
丁保一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心情,但是当听到马振烈入院抢救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到底什么病?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马天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病房,“肺癌晚期。他其实在退休的时候,就查出来了,不过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丁保一默然,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想说。
身后的病房门被推开了,老太太低声抽泣着被她的儿子和儿媳妇扶了出来,马振烈的儿子对着丁保一低声说道“保一,老爷子要单独见见你。”
丁保一看着泪如雨下的三人,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低头走进了病房。
马振烈带着氧气罩,但还是表现出了呼吸困难的症状。
身边的医生眼神紧紧的盯着病床上的马振烈。
“长话短说,病人情况很不好。”
医生悄声的嘱咐了一句丁保一,然后身子稍稍的往后退了一点。
看着病床上已经眼眶深陷的马振烈,丁保一有点不敢相信。
半年前,在电视里看见的时候,马振烈还是一个精神抖擞的小老头。
“教练,我来了。”
马振烈睁开了眼。
丁保一伸手抓住了马振烈想抬起来的手。
握住马振烈手的那一刻,以前所有的不快统统消失不见,心里只有难过和悲哀。
“钉子。”
“教练我在呢。”
马振烈说话已经很困难了,每个字的声音都很轻,丁保一必须把耳朵放到嘴边才能听清楚。
“钉子,你是个好孩子,别怪教练,也别怪你阿姨。”
“我没有。”
“年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给你说声对不起。”
“不用教练,我没放在心上。”
丁保一手心里的手微微的用了点劲。
“你阿姨在单位,在家里都强势了一辈子,自我了一辈子。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家里就是独裁者,我说话从来不顶事。左才找上门的时候,我其实不知道。看着合同上的钱,你阿姨就自作主张的签了合同。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听着声音越来越轻,丁保一赶紧阻止了马振烈,“教练,这都不是事,我没有怪罪你和阿姨。你现在好好养病,等你好了,咱们爷俩在合作。”
马振烈笑了,可是看起来却特别的难受,“我的病我知道,你不用劝我。该给其他人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只有你这件事,是我最过意不去的,所以,我必须和你道个歉。”
丁保一点头,强忍即将掉下来的泪水。
马振烈再次使劲的捏了一下丁保一的手,“行了,你出去吧,给你道过谦,我心里就舒服了。我也能放心的走了。”
“走吧。病人不能多说话。”
医生看着马振烈虚弱的样子,也劝丁保一出去。
丁保一出来了,马振烈的儿子又悄悄的进去了。
马天拍了一下丁保一的肩膀,搂着丁保一坐到凳子上。
“二哥,医生怎么说的?”
“晚期,胸腔已经全部扩散了。”
“这么严重了,他们家里人就没有提前发现吗?”
丁保一眼睛有点红了。
马天的眼睛也红了,“你知道的,他们老两口没有和子女住在一起,老太太每天忙着去公园跳舞,回来看教练身体不好,还以为是感冒什么的。教练也不说,就这么耽搁了下来。今天晚上再也坚持不住了,疼的昏倒过去,才被送过来”
丁保一回头看了一眼在旁边哭哭啼啼的老太太,便收回了目光。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老太太和儿媳妇的抽泣声。
还有从病房里传来仪器工作的声音。
而这种声音确实最让人煎熬的声音。
凌晨。
“爸!!!”
病房里传来了一声痛呼。
丁保一和马天对视一眼,眼泪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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