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窝囊费也是有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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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田凤雁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周桂兰一遍。
农村已经秋收了,周桂兰来给田凤雁结上一年的赊种尾款,带来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冯岐山和武月红的儿子,冯玉坤,是个天聋地哑。
田凤雁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了一嘴。
周桂兰重复了一遍:“你没听错,武月红和冯岐山已经带孩子去省城查过了,怀疑是武月红吃怀孕药吃的,肚子里没的那个兴许也是这个原因。”
请满月宴的时候孩子刚一个月,大家没注意,随着月份大了,孩子的先天缺陷就暴露了。
田凤雁不由得一阵唏嘘,虽说她讨厌前夫哥和小三姐,但报应在一个孩子身上,总觉得开心得不那么理直气壮。
田凤雁不想聊这件事了,转移了话题:“桂兰,今年啥想法?还是只赊销玉米种子吗?”
周桂兰如打鸡血似的神采飞扬:“咱去年赊出去的,今年全都收回来了,没出现一笔瞎账。我爸妈、大迪两个月前就跟我俩磨叽,想入伙跟咱一起干,你要是同意,我就让他们入伙;你要是不同意,就当我没说过啊。”
田凤雁被周桂兰的话给逗笑了:“桂兰,咱又不是梁山好汉、落草为寇,什么入伙?那叫入股。
我去年带你一起赊销种子,是看你也想凭自己双手赚钱,更想趟张枫这条生意路子。
现在路趟出来了,你父母和弟弟既然愿意出本钱,你们家人就一起干吧,我就不参与了。”
周桂兰登时就慌了,说话都结巴了:“雁子,你千万别多想,我不是想带我娘家人赚钱、一脚把你踢开的意思……我不带他们了,你就当我刚才说的话是放屁……”
田凤雁哭笑不得,知道周桂兰误会她的话了,忙解释道:“桂兰,咱俩多少年的感情了?我还能跟你说反话?我一直没和你说不干,是怕你本金达不到张枫的进货标准,既然达到了,我也刚好退出来,忙活我家的P市新店。”
见田凤雁确实没生气,是真的忙不过来,周桂兰这才松了口气。
她可不想因为吃独食,让人背后戳脊梁骨骂她忘恩负义。
更重要的是,省城种子公司的张枫,是人家田凤雁的人脉,不是她周桂兰的。
于情于理于利,周桂兰都不能把田凤雁踹开了单干,当然,田凤雁忙不过来另当别论,周桂兰会从别的地方把人情给找补回来的。
田凤雁建议道:“桂兰,你妈和弟弟家过得都不错,把钱攒到一块儿不会太少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在县城开家种子商店?”
在德隆乡搞玉米种子赊销,面向的客户只是德隆乡本乡的农户,客户量少,品种单一,且占用资金,利润自然也少;
但在县城开家种子商店,以此为基础逐步增加种子品种,客户群由1个乡扩大到全县25个乡镇街。
更重要的是,有张枫的公司以及他合作的农大做后盾,不用赊销占用现金,生意肯定只赚不赔。
周桂兰半天没说话。
田凤雁以为周桂兰顾虑的是宋老师工作的问题,道歉道:“桂兰,我只想到做生意赚钱了,忘了宋老师的工作在德隆乡。”
周桂兰大手一挥:“雁子,我可没顾虑我家老宋。宋老师成天说自己桃子李子满天下,可他民办教师转公办教师,考了两回都没考过去,指望他那点儿工资供俩儿子上大学得指望到沟里去。
我想开种子商店,本钱不够的话还能拉我表哥入伙。我是在想,开种子商店的证照得去哪儿办,好不好办……”
田凤雁松了口气:“我打听过证照的事,就是多了个行业部门审批,繁琐点儿,整体上不难,我到时候帮你跑。”
周桂兰风风火火站起来:“好,我现在就回家去筹钱,然后还得找店面、装修、订种子……”
说走就走,还真是个风风火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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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1日,禾田丰超市P市分店正式开业了。
开业的阵仗,比辽县禾田丰超市开业时候的阵仗大得多得多。
特价产品选定了5个,除了自产的鱼丸、淀粉肠,还选定了卫生纸、卫生巾,以及老百姓菜篮子里最常见的鸡蛋。
来的顾客很多,不得不采取限流措施。
饶是如此,仍旧忙得焦头烂额,每隔一会儿就有顾客向服务员发难,不是算账慢了,就是补货慢了,要不就是检斤慢了……
不到一个小时,已经有5个服务员被顾客训斥了。
因提前进行了为期半个月的训练,服务员都养成了极强的“忍”字功夫。
主打一个你训我、我道歉;你发火,我道歉;怎么改正,您说了算……完全提供八颗牙齿标准化微笑服务。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顾客们的怒气值基本在到达天灵盖之前就被哄好了。
已经中午12点半了,服务员们开始交接班,何树华简单吃口饭,把田凤雁从收银台上换下来。
田凤雁火急火燎的上厕所,整整一上午没敢喝水,就是怕中途上厕所影响收银进度。
路过化妆品区时,发现一个名叫翟小翠的年轻售货员在一角偷偷抹眼泪。
田凤雁心下狐疑,化妆品区没有打特价的商品,与顾客发生冲突的概率几乎为零, 翟小翠怎么哭了,还很委屈的样子。
田凤雁走过来,轻声问道:“小翠,你咋哭了?”
小翠吓了一跳,赶紧抹掉眼泪,摇头:“没、没事。”
田凤雁皱起了眉头:“你没事就哭,我会认为你情绪不稳定,不适合当售货员。”
小翠立马慌了,期期艾艾的指着前面转角一侧货柜前的中年夫妇道:“那个男的,趁我拿底层货架的洗发精的时候,摸、摸我屁股。”
田凤雁狐疑:“你确定是摸的,不是一走一过刮到的?”
不是田凤雁不信小翠说的话,而是这男的,明显是和媳妇一起来买东西的,怎么可能在媳妇眼皮子底下撩骚。
小翠眼泪瞬间涌出来了:“雁姨,是真的,他、他不只摸了,还、还划了个圈、拍了一下……”
不只摸了、还圈了、拍了,这已经构成猥亵了!这要是放在八十年代严打那会儿,足够判重刑、甚至吃Q子了!
田凤雁的火气瞬间窜到了天灵盖,想去找那男人理论,小翠反而拦住了田凤雁:“雁姨,他、他不会承认的,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哭出来就好了。”
田凤雁怔住了,是啊,就算是遍布监控的20年代以后都拿这种男人不怎么样,现在空口白牙的,弄不好还惹一身骚。
服务行业,挣的是窝囊费不假,但窝囊费也是有底线的。
可以微笑服务,却不是奉迎陪笑;可以热情服务,却不是容忍不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条条大道通罗马,猥亵没逮个现行,别的逮个现行不就行了?
田凤雁拉着小姑娘来到了收银台,让小姑娘暂代陈星,把陈星拉到了一隅,耳语一翻。
陈星尴尬摇头:“雁姨,我发过誓的,不再那个了。”
田凤雁笃定点头:“除暴安良,可以那个。”
陈星:“真的要那个?”
田凤雁给了个加油手势:“一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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