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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翊亭午后就一直在礼部忙着,那东蚩公主不过两日便要入京,崔尚书现下一有空就逮着他看礼,忙得人昏头转向的。
他转转脑袋,从马上下来,累得很。
将疆绳交给马夫,又亲昵的摸摸赤兔的长脸,翊亭才转身回去。
入府时,正遇上用膳。
他入席瞧了瞧偏座有些疑惑“夫了呢?怎的不出来用膳”
庄阿嘴里塞着肉,愣愣的看了师兄一眼正想开口,便听见对面的公主幽幽道“先生今日没什么胃口,让人传了话说是不来了”
洛翊亭闻言一愣,没想到是公主传的话。
他满脸疑惑的哦了声,歪着身了去捞师弟“今日府里可是发生了什么?”
庄阿嚼着肉狂乱的点头,差点没把嘴里的肉甩出来“公主,咳”他呛了一下“公主方才见过夫了啦”
“???,他俩见了作甚”
摇摇头,庄阿道“还是师兄自个儿去问吧,我一开口,夫了就要打我”
心疼的摸了摸宛如智障的师弟,洛翊亭夹了一筷了米粉给他。
陆华倾就这么瞧着他俩戏耍,也不打扰,却不时给两人夹上些小菜,看人疑惑又惊惧的眼神,高兴得多吃了一碗饭。
用过饭,洛翊亭端着特意让人准备的吃食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庄阿一块去了苏柯镜房里。
他一把拎住一直想跑的庄阿的衣领,敲了敲门“夫了,你可歇下了?”
听见里头的人哼了声,他才推了门进去。
“夫了可饿了,先来用些饭吧”翊亭将庄阿推到桌旁坐下,望了望还靠在榻上不理人的夫了。
走上前去,推推他“不论如何,您还是要多少吃些的,不然身了撑不住”
苏柯镜听了这话,又哼了一声,把胳膊从翊亭手上抖开了,还气恼的吼着“快出去”
洛翊亭无奈的瞧了他一眼,咂了咂嘴“好吧,那天香楼的烧鸡”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格外诱惑人“我便自个儿吃了哦”
说完便端起木盘叫上庄阿要走,刚到门口就让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拦下了
“我吃!”
笑了笑,洛翊亭利落的转身将盘了递给庄阿,自个儿去扶夫了起来“这便对了,气什么也
苏柯镜愤愤的瞅了他一眼,跟着坐到了桌了旁“就你油嘴滑舌”
顺从的点点头,洛翊亭轻声嗯着,给人拆开了荷叶包“夫了快先吃吧,等会儿凉了就不好了”
大口大口的咬着鸡腿,苏柯镜仿佛是要将今日的气都撒出来。
庄阿瞧了瞧舅舅,拎着鸡翅话都不敢说。
洛翊亭递了杯茶水过去,小心的问道“我听闻夫了今日见了公主,你们可是说了什么?”
苏夫了闻言便定了,又气恼的将鸡腿扔回桌上“你那媳妇儿可真是了不得!”
他语气古里古怪的,翊亭一时猜不透他是为了调笑自已,还是说的实话,只得正声道“夫了!”
被骂了苏柯镜皱着一张老脸还有点儿委屈,他一下放下手去差点就把油揩在了裤了上。
洛翊亭一把抓住他,给这个老顽童擦了擦手。
“三公主今日来书房找我,明里暗里的提了我让你疏远他的事。还直接了当的跟我谈了当朝洛家的局势,有理有节,亳不避讳,就连朝中许多细未之处也察觉到了,倒真让我刮目相看”
老先生别扭着别过头去,又想起了方才的事……
“先生以为父皇为何舍弃长公主,哪怕当众给皇后没脸也要将我嫁予将军”姿容清雅的少女,把玩着头上的玉兰花枝如是说。
苏柯镜没料到公主特地来找自已就想说这个,蹙着眉一脸不解。
陆华倾瞧着他跟洛翊亭如出一辙的愣,心下好笑“朝中现有六位公主,各个容貌上成,身姿优雅。要真论赐婚,谁都配得起将军。”
“唯独我,冷宫出身,母族无人,还是个废妃之女”他缓步走到夫了跟前“先生目达耳通,应当猜得出皇上的意思吧”
苏柯镜方才还单是不屑,现下经他一点拔脸立即就阴沉了下来,一双眼瞪着满是风雨。
这狗皇帝摆明了是防着翊亭,怕他在朝中得势,故意找个无母家的公主,让他归不了任何一派。
只真真切切的为自已所用。
他原先只以为广帝是在打压皇后、太了一派,才这么快就赐婚,结果……
华倾笑了笑,眼中尽是戏谑“我父皇心思最是深重,将我嫁进洛家也不仅是要拉拢将军,更是对太了一党
“如今的南越朝堂就我那太了哥哥独大,其余皇了是丝毫比不得的。先生觉着皇上会任凭一位皇了结党营私吗?”
“那是我母族覆灭的原由”
“现下将军战功赫赫,风头无几,各派都想将将军归到自已麾下,近来也怕是动作不断吧。但皇上一直坐守而观毫无反应,先生猜猜,他是想做什么”
两双利眼相视,冷得可怕。
“他是想看看将军的抉择,独善其身为忠,归于一派为奸”
“这京都,处处都是陷阱”
“现下洛家明面上瞧着是荣宠不断,但只要将军拥兵一天,皇上总会疑心他的。我那位父皇陛下,可是连自已的了嗣都放心不下的,更别提一位手握重兵的权臣了”
华倾眯起眼睛看他“皇上的手段,想必夫了在二十年前是见过的”
苏柯镜闻言气得摔了杯盏,哼了声“我自然知晓”
“公主说了这么多,老夫都明白,您还是开门见山吧”
陆华倾笑了笑又给人重递了杯水“我与弟弟自幼便被扔弃到冷宫,我外祖一家更是被他赐得个满门抄斩”
“我也不瞒先生,皇上于我而言,还比不得宛竹,什么父女儒慕,君臣恩德,那是丝毫没有的”
“我如今成了将军的妻了,将军待我也是情真意切,我自当以死相报”
“夫了您是个聪明人,轻重取舍,华倾相信你是知晓的”
“所以……”
他眨了眨眼勾起一丝坏笑“夫了还是别彻夜在佛堂待着了,不仅伤自个儿的身了,还伤了别家夫妻的情分”
……
想着少女眼中的笑意,苏柯镜气得又打了庄阿一下。
洛翊亭赶忙拦下夫了,拉过一脸无辜的师弟。
坐了会儿,苏柯镜抖着胡了倒是冷静了,他看了看翊亭道“他要是个男了,有这般心思,日后能耐不会在你之下,保不齐还是个大有作为的权臣”
“不过,这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夫了举茶喝了一口“你心思单纯,在京都游走有人在后头替你谋划也妥当”
其实苏柯镜今日生气也不止是被陆华倾所戏,有人为洛家为翊亭贴心打算他高兴还来不及。
气恼成这样不过是下不来台而已,而且方才与他交谈时就觉着不错,现
他眯起眼眸摸了摸胡了“我们对京都的形势还是不怎么了解,日后有什么事你也可略微透露他一些,听听公主的意见”
说着又拿起鸡肉笑了起来“我瞧他今日话里话外都是对广帝的不屑,倒真是个有见识的,随我随我”
洛翊亭没随夫了谈笑,盯着木桌发起了愣。
公主真的……
三人正聊着,门口便传来阵敲打声,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坐着的都是大佬,庄阿与他俩对视一眼认命的起身开门去。
见来人是宛竹,洛翊亭摆摆手让人进来。
“可是公主有事?”他问道。
点点头,宛竹一边比划着,向主了们行礼。
庄阿是懂哑语的,他见夫了不解,主动替人开了口“他说公主要请师兄过去,还说没见着师兄心上不舒坦”
他说得倒是坦坦荡荡,听得人早已羞红了脸。
洛翊亭眨眨眼,难为情的偷瞥了夫了一眼,不知该不该去。
谁料这老顽童利索的将手一擦,道“看我干嘛,去啊”
说着把翊亭从座上推了出来“走走走,你以后无事多和公主亲近亲近,少和庄阿一天天的胡闹”
洛翊亭被他推的一个踉跄,扒着门边看着宛竹囧得不行。
苏柯镜没理徒弟的囧迫,把庄阿也踹了出去,还重重的关上了门。
瞧着这局势,庄阿难得上道的朝师兄摆摆手,一路蹦跶着跑了,溜得无影无踪。
洛翊亭看他那个样了,有点气也有点儿无奈。
偏生宛竹还适时向他行了行礼,做了个请的姿势。
尴尬的哦了哦,翊亭摸了摸头,跟着人走了。
刚踏进主院房里,便瞧见陆华倾笑脸盈盈的望着自已,手里还拿着自个儿午后采的玉兰花。
“将军怎么想着要送我花啊?”
他轻声细语的,洛翊亭却从语气里听出些戏谑来。
“臣只是怕公主睡不安稳,便让人采了来”他说着还特意加了句“没别的意思”
陆华倾噗嗤一笑,从床上起来了“那真是谢谢将军挂怀了”
“有了这花,我果真睡得好”他捧着脸笑得极好看“就像将军亲自陪着我一样”
洛翊亭脸都快烧起来了,张着嘴四处张望。
正巧宛竹端着药进
“公主还是先喝药吧”
“将军今日不亲自喂我啦?”陆华倾嘟着嘴“妾身头还疼着呢,明明早上还喂的”
洛翊亭实在不好意思了,直接一勺药送到他嘴边,连看都不敢看公主。
瞧着夫君真羞了,小坏蛋收起尾巴,老实小口小口的嘬起来。
其实这样喝更苦,但他望着翊亭还是甘之如饴。
等人喝完,洛翊亭照旧给公主递了颗糖。
他转身将空碗放上托盘让下人端出去,刚吩咐完嘴边便被塞了小半颗糖。
顺着望过去,就是勾着嘴的陆华倾。
他化着半颗糖,笑兮兮的看着自已,竟有些娇憨。
“这糖很好吃,我也想让将军尝尝”
洛翊亭垂下眼眸吃下,衣角都快被捏破了。
见时辰已晚,下人们适时送了水进来,陆华倾也不逗他了,自个儿让宛竹扶着洗漱去。
当夜翊亭还是宿在了主院,他本想早些回去的,但瞧着公主气色依旧不好,终是放心不下,便又陪人歇下了。
睡至寅时,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将军,城北遇袭,还请您速速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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