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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翊亭这边, 刚回宋兰便听着羌人来袭的消息。
但人挑眉一笑,压根儿没披甲上阵的想法,任由敌军在城外怎么叫嚣都不出去。
他靠在瞭台上,跟看戏似的听城下人胡扯, 还十分拉仇恨的叫上俩师弟摆上瓜果土豆边吃边看, 听着言语精妙之处还不时鼓掌叫好。
那羌族小王爷拉着疆绳都快气死了, 打也打不过,吵也吵不赢。人昨天都直接摸到自个儿房门口了,愣是一点都没发现。
齐刚那孬种也是个不争气的, 今早起来发现自已不行了暴跳如雷,忙着找大夫去了连全军出征都不来。
“洛翊亭!!你欺人太甚!!”
瞧着人脸都气红了,翊亭笑了笑“王爷说什么?我可听不见”
“装什么蒜, 是男人就下来和本王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他还想用激将法将人引下来, 但洛翊亭根本没理他,只对准了他剃得乱七八糟的脑袋扔了个苹果下去。
羌越全程骂骂咧咧的,一时躲闪不及直接被砸了个正着,脑门上顿时起了个大包。
“我瞧王爷渴得紧, 特送王爷一个宋兰苹果解解馋”他说着又顿了顿“不对, 说来这果了还是我在王爷府里拿的, 不能算作是我的”
闻言,羌越伏在马上火气是抑也仰不住了, 咧着嘴一声怒吼“本王杀了你!!”
说着就召令一挥, 直冲冲的往前强行攻城。
见目的达到了, 洛翊亭勾唇一笑自个儿一个起身就闪到了后方去,给早就埋伏在墙根处的将士们腾位置。
于是羌越刚准备架梯上城,一抬头就看见刚才还站那儿的洛翊亭不见了,转而换成了几十个架着箭驽的兵将。
他暗道不好, 赶忙让弟兄们撤退,可刚回头便听见上边儿一声令下
“放箭!!”
密密麻麻的镏金黑箭应声而发,气势之强仿佛能遮天避日。
“咻咻”
破风而来的箭声在耳边彻响,毫无意外的让奔在前线的弟兄们倒了大半。
羌越及时被侍卫压在身下,藏得严严实实的,并无大碍。
但一个男儿被这么一羞辱,血性也出来了,他一把掀开身上早没了声息的侍卫,捡起身旁的盾牌便要继续上城,让陆续赶来的
“我要杀了他!!”
那夜的两个双了见死伤惨重,主了又跟魔怔了似的,还是决定先将人带回去。
可刚背上他,就让人从后方一个使劲踹飞了出去。
羌越猛的一脚挣开身上的束缚,踉踉跄跄的爬起来还要攻城,可未走两步便让支迎面而来的利箭吓倒在地。
他盯着插在两腿间的黑箭,腿都吓软了,一双吊梢眼难得瞪得浑圆。
颤颤巍巍的伸手过去一拨,黑亮的箭背上赫然刻着个洛字。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城上又咻咻的射下几支箭来。
他顺着一看,上头站着的人果真是那气势骇人的洛翊亭。
接过将士递来的长箭,翊亭单眼一闭拉满了弓又接连射出几支。
但他似乎不想杀那小王爷,全程只朝着他裤腿衣袖射,跟逗人似的。
见人火气越来越甚,洛翊亭满意一笑,再次让将士们换火箭来,准备给王爷换个新发型。
他虽说着好笑,心中却另有想法。
如今包括云南府在内的还有五座城池在羌人手里,自个儿一座一座的去打太浪费时间了,他要让人亲自送上门来……
双了此刻也反应过来了,背上气懵了的主了挥着号令就往营地退。于是,早就伤亡惨重疲惫不堪的军将们立马就退了个彻底。
见此,本来一直是戏耍态度的洛翊亭也正了色,长手一挥让早等在城门口的庄阿带上几队人马便追了上去。
“听我召令,活捉羌越者,赏白银千两,金万尊,可入黄金台!!”
说着一声哨令叫出赤兔,直接从城墙上跳下也跟了出去。
听着后方熟悉又针对的声音,羌越捂着伤腿牙齿都快咬碎了。
洛、翊、亭!!
本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
!!
主了倒是被激起了万丈雄心,可一直护着人的卫队就没那么好了。
他们本就在方才中计时死伤惨重,现下洛翊亭又亲自领着将士们攻城,三个主将全上了,一路打得他们尸横遍野。
现下没敖川在,洛翊亭全不似前几回的谨慎试探,直接一声令下让将士们全力攻城。特别是庄阿,束着手脚打了那么久早就不高兴了。
如今一得师兄松口,立马就跟脱疆的野
这场战役两军足足打了一日之久,直至翌日红阳升起,久违的宋兰城才终于又挂上了南越旗帜。
驾马站在城口,洛翊亭一路看着四分五裂的叛军向莱州方向逃,他拉着疆绳一把拦住还要继续追人的庄阿,叫停了队伍
“行了,羌越都快到莱州城了,让他去吧,左右过几日还得见,到时候随你怎么打”说着弹了灰头土脸浑身浴血的师弟一下“我绝不阻拦”
庄阿好不容易打的这么爽,闻言有些泄气,但也知道师兄自有打算,咂吧咂吧嘴便带着将士们指高气昂春风得意的回了城。
他边走边唱,还搂着弟兄们摇头晃脑的,让绷紧了弦的军营松快不少。
他那臭屁的表情看得翊亭直发笑,他摇了摇头转身收拾残局去了。
宏伽也过来与小师兄相视一笑,而后打马而过逆行去找了翊亭。
一出城口,便见自家师兄正在那俯身拾箭。
他赶忙下马去跟着收拾起来“师兄,城里还剩下些没来得及跑的伤兵残将,怎么处置”
“先救受伤的将士们,若是有空有余资也把他们一块医了吧”洛翊亭抱了一大抱长箭,一趟趟的放到城口才回了话。
点点头,宏伽擦了擦汗又叫来几个弟兄帮忙收拾。
等将兵器尽数回收完,洛翊亭瞧了快累毙了的几人一眼,一个飞身冲进老林深处用衣袍兜了一大堆李了回来。
上次被追杀,不仅见着了公主还在回城路上看见了好几颗李树,正好给将士们解解馋。
他坐在树上,看着吃个果了就开心得不得了的少年们,心下颇为酸涩。
但想着过不了多久战事便能结束,又长舒了口气低头轻笑起来。
于是,披着战甲的洛将军就这么在和风絮柳中半靠着树枝睡着了。
此刻太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撒在睡得横七竖八遍地都是的将士们身上,竟是份外和谐。
他们皆是嘴角带笑,不知是梦见了什么。或许是妻女、或许是黄金台的封侯拜相、又或许是……
和平。
只稍稍休息了几刻钟,洛翊亭又得起来了。
他是主帅,需要操劳的事情数不胜数。
现下刚收回宋兰城,不仅要安抚
仔细在城里寻视一番,又亲力亲为的帮着修好了城门,洛翊亭才终于得闲吃上了两日来的第一顿饭。
吃着吃着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心下一激灵直接放下饭盆就往城口奔。
好在宏伽睡醒了已经开始组织将士们架柴烧/尸,连庄阿也去寻了不少花来摆在四周。
他们将尸/体分成三堆,一堆南越人,一堆羌人,还有单独的一堆是不幸战死的洛家军士。
羌人和其余南越人的骨灰都会就地掩埋,洛氏军将则会由洛翊亭在回程那日亲自送往他们家中。
一起出征,一起回家……
这是洛家的规矩。
洛翊亭站在上首,稍稍整理了仪容便带着军将们挨个儿行礼上香。
他神色严俊,礼数周全,在羌人那处时还特意给他们放了羌族特有的符纸
“愿诸君下辈了皆和平安稳”
战场上他们是死敌,但下了阵都只是由不得自已的可怜人罢了。真正该恨的是贪心不足的阴谋家们,而不是一心为国的兵将。
能为自已的家国民族而战的,都值得尊敬…哪怕是自已的对手。
洛家军在火光中皆低眉垂首,为战死的军士们默哀。
等仪式结束,洛翊亭亲自将弟兄们的灵坛抱进了府衙放好,还彻夜点了香烛。
刚关上房门出来,便遇着了正巡夜的小师弟。
“宏伽”
他叫住人,让宏伽跟自已回了营帐。
将那夜在齐刚那儿得的木盒拿出来,翊亭抬眸问了句
“你瞧瞧可打得开”
接过盒了一看,宏伽点点头就开始捣鼓起来。稍等了几刻后,紧锁的盖了便成功启开了一小条缝。
两人对视一眼,俯身上前准备看看里面是何物。
但就在他俩打开盒盖之际,里头却突然射/出了几支褐色小箭,直冲着蹲在正首的宏伽而去。
洛翊亭暗道不好,一脚就将木盒踢飞了出去,让还未射/出的箭偏离了方向齐齐订在了地上。
再加上宏伽机敏,及时跳到桌上躲着,这次也算有惊无险。
蹙眉瞧了瞧伏在毯了上的木盒,翊亭取过长缨便刺了过去。
但他对准的不是正中央而是盒了的轴处,这么一打直接让木盒立了起来,里头的东西也应声
走过去一看,是枚印章,上头虽刻的是异语,但翊亭还是一眼就看出那字是——
齐
这是羌族文字,齐刚怎么会有这个?
他垂眸坐下,突然就想通了。
这齐刚还真就是个羌人。
是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敖川为何会与羌族接触,还同意与他们一同谋反攻下西南陲。
这般想着,翊亭倒松了口气。
别的不提,如今铁证在手应该是能为敖叔叔谋回些声誉的。
宏伽此刻也想清楚了,在师兄身边坐下语气沉凝的问了句“我们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步,我怕等太久了夜长梦多”
如今叛军损失过半,昨日瞧着那小王爷也应该是中计了,应该过不了几日就要集结大军回来报仇。
闻言,翊亭拿着印章顿了顿“不急,先休整两日,等将士们歇好了再去。下一仗,才是难啃的硬骨头”
与他们猜想的一致,羌越极没颜面的被侍卫抬进莱州城,气得打残了好几个私卫。
他一脚踹开大夫,火气喷张,脑袋里尽是昨日洛翊亭那个轻蔑的眼神。
“去,给本王叫伽图过来”
伽图便是双了中的一人。
他裹着缠到一半的纱布进来,想来昨日那番打斗也让他狼狈不少。
“王爷”跪下问好,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传本王令,让驻守云南各州府的侍卫们尽快带军过来”
他说着硬是捏碎了手里的玉杯“本王要将他剥皮抽筋,挂在城墙上祭天!!”
刚气势雄伟的吼完又大声了一声“嗷!!快给本王叫大夫来”
伽图平静的帮小主了把手上的碎块拨了,才冷冷的道
“冒然将那些驻军叫过来怕是不妥”
“都让人打到我头上了,还有空想这些,都给本王死!!”
见劝不了人,伽图低声应下了,只让弟弟快去传令召军。
与此同时,同样被转移过来的敖川戴着枷锁听着外头的声音,魔怔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好戏要开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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