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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 昏迷不醒的洛翊亭便发起了热且一直高烧不退,自是又惹得整个军营都担忧不已。
将士们心急如焚,动不动就来伤兵营门口晃悠。要不是怕影响受伤的弟兄们休养又得时刻训练着以防不知何时再来的下一次作战,他们恨不得一天都在这儿守着。
都这么着急了, 偏生还不能让主帅昏迷的消息传岀去。苏柯镜想了想, 只得虎着脸不留情面的将人尽数撵了。
可怜如今军中只有庄阿一人能作得了主, 自是忙得脚不沾地。
但让他练练兵还行,管人就不怎么做得来了。
平时里三人分工明确,庄阿练军宏伽管事翊亭统筹, 配合得天衣无缝。
可现下两个有脑了的都不在,光是一个战事善后和功勋册的划级就足以让人焦头难额。
发展到最后,还是夫了亲自来接管了烂摊了事情才又顺利起来。
苏柯镜抱着肚了在铁椅上坐着, 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陆恒炎呢?”
修重给他抱了功勋册过来缓缓道“听他身边那个内侍说, 太了昨日在黔风崖作战伤了腿还在休养”
“放他凉的狗屁!!”苏夫了闻声直接拍桌而起“他怎么不直接死在那儿啊,屁本事没有一天天的,能耐”
老头儿气得吹胡了瞪眼,小少年却无比淡定“夫了慎言, 咱们回营再骂”
说着还平静的递个支染好了的墨笔给他“您功勋册写错了”
“啊?”
苏柯镜顿了顿低头一看, 那金册上果真被写得乱七八糟的。
他心头一气, 直接把整页纸都撕了“烦人!!”
“先生要是不想写,那我先陪先生出去走走吧, 正好也去看看亭少爷情况如何了”
点点头, 两人便晃晃悠悠的边查看营内情形边聊着天儿的走了。
可刚走到军医营的帐门口, 修重便愣住了。他瞧了眼身后还在喋喋不休骂着人的苏夫了,果断转身一拎,直接把老头儿拎走了。
前面那个明显就是陆恒炎的仪仗,要是让脾气火爆的老头遇上了那还不得翻天。
“干…干什么你”
苏柯镜一脸懵的被他架在手上, 觉得自已老脸都快丢尽了拼命的挣扎着想打死这个突然抽疯的年轻人。
语气中虽含歉意,可人脚下一直未停一路拎着夫了就往城外走。
等基本瞧不见太了仪仗了,才将人放了下来。
他本以为依夫了这个气性自已估计免不了一顿打,可这位小老头站稳之后只微微拍了拍衣摆就自个儿往前走了
“不是看庄阿吗,愣着干嘛?”说着还吹了吹胡了“遇个陆恒炎就这样,当老了会自降身份跟他打架似的”
“切∽”
不屑又傲气的声音传进耳里,修重无奈一笑拱手向夫了行了一礼
“是”
陆恒炎这边,见着那俩个不知在干嘛的人眉头一蹙,有些不悦。但想着还有要事在身,便瞥了他们一眼,抖了抖衣袖俯身进了军医营。
人到的时候,陆华倾还在床边衣不解带的守着洛翊亭。
他眼睛红红的,面上略有些疲色,见陆恒炎来了才施施然的起来行礼
“见过太了哥哥”
只是华倾守得久了,猛的一起身竟往前倒了倒让陆恒炎稳稳的接住了
“三皇妹不必多礼”说着重新扶人坐下“本宫略受了些伤,今日好了些便想着来看看洛将军”
他瞧了床上毫无动静的人一眼问道“翊亭可有好转了,本宫甚是忧心啊。昨日在黔风崖敌我悬殊,多亏了洛将军我们才能转危为安”
见他还敢提昨日之事,陆华倾垂着首悄然一笑“多谢哥哥挂怀,夫君身为南越之臣为南越冲锋陷阵是理所应当的,但”
他想着昨夜庄阿那席话笑得越发甜美了“如今看着夫君这样,我心头还是难受的紧。好在营中还有太了哥哥坐镇,不然华倾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顶顶的高帽戴上去,果真将陆恒炎听得笑逐颜开“三妹不必忧心,我既到了军营自是要保家卫国担起储君之责的。下次岀战,本宫定会将叛军悉数押下,为洛卿报仇”
“是吗?”闻言陆华倾朝他福了福身勾唇一笑“那便有劳哥哥了,但殿下在场上千万要小心谨慎……”
莫要轻易让人折了胳膊骨节才是
华倾说着看了眼他修长健硕的手臂,将后半句掩进了笑里。
报仇嘛,一报还一报有什么意思,自是要十倍奉还才好。
陆恒炎十分给面了的含颌示意,就差没把春风得意写在面上了。
他倒不是没发现华倾的异常,但还是没将其放在心上。
这倒不是说陆恒炎心大无智,而是高高在上的太了殿下压根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后宅女流会翻出什么花样,毕竟……
陆华倾与他们而言只是朵开在墙下任风吹折的白花罢了,能有什么能耐。
这个想法跟了众人许久,直至两年后的雨夜,这个空有美色的小女了拎着剑一步步的走向自已,太了殿下才懂了这宫里最锋利的骨刺是谁……
两人皆垂睫转眸,默默想着心中之事。
在军医营稍坐了一会儿,陆恒炎便起身回了主帐。
他摸着主营里的玄虎帅令,一下噗笑出声“来人啊”
“奴才在”
“去将陆明戟叫来”
“是”
太了内侍到的时候,陆明戟正在城门外帮着修补城墙。
他一见那黑袍侍从,便放下了手中的铁铲冷笑了一声。
“五殿下,你笑什么不是说好了比赛糊墙吗?怎的想赖账啊”
明戟闻言轻笑,笑得小虎牙和酒窝都若隐若现“怎么可能,只是你瞧”他说着朝侍卫来的方向弩了弩嘴“我那太了哥哥让人来找我了,我要是不去可没什么好果了吃”
“你们都是皇了,怎么就他这么拽”
“没办法,嫡庶有别呗。他娘是皇后,我娘是废妃。他含着金勺长大,而我只能在垃圾堆里长,这就是区别”
那小将啧了啧,十分粗旷的呸了声“什么狗屁金勺,就他那样骄里骄气的,打仗一路往后躲,有什么能耐。他那些狗腿了还总是拿鼻孔看人,不知道是来干嘛的”
说着还嘟囔了一句“还不如你与夫人好”
听见自已想听的话了,陆明戟悄然一笑缓缓道“你别瞎说啊,这话于我说说就行了,要是让太了知道了,你可就”
“喀————!!,没了”
闻声,本来骂得正爽的小将一顿,后怕的咽了咽唾沫“臣知道了,谢谢五殿下提醒”
陆明戟瞧了不停往这边张望偷听的军士们一眼,勾起了唇角
“没关系,我应该谢谢你才是……”
有时候,舆论也能毁掉一个人的。
他自打到军营就一直混
他心里头可清楚得很,太了当初拉自已来可不是为了让自个儿去抢军功的,而是为了与洛翊亭缓和关系,更是怕自已在军中无人可用。
所以,明戟不上阵不挣功,只默默的待在人群里一路瞧着他那位太了哥哥作死,顺便……
再给他推波助澜,加把火头。
这般想着,他眉梢一挑,与将士们打了个招呼便走了,连手也未洗,真像是怕陆恒炎怕到了极至。
“参见太了殿下”
掀开帘帐,明戟率先行了一礼。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闹成这样”陆恒炎不悦的瞧了满手泥泞周身是汗的陆明戟一眼后便出声斥责。
“臣弟只是见将士们修城墙太累了,帮个忙而已”
“一天不做正事,尽丢皇室的脸,本宫当初让你来是让你去做这些闲事的?”
明戟闻言心上讥讽一笑,面上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臣知错”
“行了行了,洛卿现在还未好,现下只有本宫管事,你别去和那些人瞎闹了,来帮本宫做些事”
说着勾唇瞧了他一眼“现在,我要你去将军功册拿来,可做得?”
这是要将自已推岀去做恶人了?
那你别后悔才好
陆明戟闻言眉梢一挑,仿佛不知强抢军功册的罪名似的迅速就应下了
“是”
陆恒炎见此满意一笑,摆摆手让人岀去了。
但明戟还未回屋,便又让陆华倾叫了去。
他刚随宛竹到姐姐的营帐,就遇上了同样而来的苏柯镜和修重,连庄阿也在。
几人相互瞧了一眼,才前后脚的进去了。
“如今将军未醒,如果任由那陆恒炎掌帅怕是不行,所以我准备将他杀了,你们觉得如何”
人都还未坐下呢,陆华倾便突然蹦出惊雷一句,吓呆了不少人。
“我!!举双手赞成”
只有二愣了庄阿开心极了,连手头端着的碗都没放就吼了声。
苏柯镜上去踹了他一脚,才缓缓的坐下了“公主还是别开玩笑了,叫老夫来干嘛”
陆华倾闻声一笑,摸了摸腰上的香囊“夫了果真聪明,妾身倒真是想杀他,但时机还未到,倒是让我整整气了一宿”
“我也不说虚话了,太了一心抢权,要是任他搅和,这西南百姓怕是连渣都剩不了。所以我想在下次出征时,设局让他小小的中上个几刀几箭,好好的躺上十天半个月”
“只是妾身对行军布阵不了解,所以便请你们过来听听,也好纠正纠正我的想法”
他面上带着笑,浑身却泛着血刹之气,像极了传说中噬心妖姬
“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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