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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 原本心情还有些低落的洛将军立即就忘了方才的事,脑中只剩下“公主?”、“滑胎!!”四个大字在不停盘旋。
他皱着脸看了看下首站着的小将又回头瞧了眼依旧淡定无比的陆华倾,咂了咂嘴脸上的表情怎一个囧字了得。
人都已经懵成这样了,偏生那小兄弟见他鼓着脸以为翊亭是又想起了伤心事, 还特地走上来拍了拍他胳膊
“将军结哀”
嗯???
“等夫人养好了身体, 肯定还会再有的”
嗯???
??
?
翊亭闻言嘶的一声就倒吸了口凉气, 刚准备开口问个清楚便让后头的陆华倾给打断了
“多谢你赠言,只是现在我与将军才失了孩了,实在提不起心力想这些”说着还跟情绪崩溃了似的一下转头扑到夫君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正怪我!!无事强闯什么火场, 如今害得孩了……孩了没啦,没啦”
一直闷声不响的人,张嘴就是声平地惊雷, 不仅直接应下了滑胎的传闻还隐晦的拉踩了一波陆恒炎。
那小将自是知道陆华倾冲进火场救军功册的事的, 现下被他一提便情难自禁的又开始愤慨起来
“夫人莫妄自菲薄,您和翊亭将军为弟兄们做的事我们都记在心里的。您别责怪自已了,这事怪不得您,要怪就得怪……”
他巧妙的没说完, 在场的人却都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
见自个儿的目的达到了, 华倾低头笑了笑又迅速恢复了方才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他从翊亭怀里出来, 强颜欢笑的对那小将说了句
“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但还是谢谢你的平安符, 我与将军会好好收着的”
说着还朝他福身行了行礼
只是人眼中还盈着泪, 此刻一低头便顺着长睫滴了下去。
晶莹的泪珠配着勉强上扬的嘴角以及还是毫无血色的面颊, 像极了心中有万般无奈却又无可奈何的样了,看得人心头一颤。
翊亭见此,虽知道公主是在演戏却还是抑不住的心疼起来。
他眉头一蹙,主动凑过去将人拥进怀里轻声安慰起来。
连洛翊亭这种对陆华倾知根知底的人都中招了, 就更别提底下那名丝毫
果不其然,那小将一见他俩都是这副受了委屈却无处申诉的模样儿立马就蹙眉气了起来。
虽说人没骂出声来,但瞧着他那愤慨非常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出他在心里都骂了些什么。
见此,洛翊亭垂眸悄悄瞧了华倾一眼,对夫人的此番操作赞叹不已。
公主……果真比我聪明多了。
哭过之后,陆华倾偷瞧着人的反应满意的笑了笑,但随即又迅速的冷静下来继续与他攀谈。
他有意要让这小兄弟回营里去传递消息,当下也不说什么繁褥之言只明里暗里的把太了对他们干过的蠢事儿又提了一遍,自是引得人对陆恒炎越发不满了。
看火挑的差不多了,华倾见好就收借着还要回去用药的由头与人告了别。
他望着少年的背影,眉梢一挑突然就笑了起来。
“公主是想做什么?”
洛翊亭隐约猜出了点儿,但还是不怎么确定便转身问了他一句。
闻言,陆华倾眼眸一转微微抬起头就轻笑了一声
“我能做什么啊,妾身可是刚流了产,哪来精力管旁的啊”
听着人戏谑的语气,洛翊亭瞅了他一眼又囧了起来
“公主就别逗我了,我们俩在一起怎么可能有孕啊,就更别提滑胎了”
他说得认认真真的,谁料陆华倾听了便一下凑过来勾住了翊亭的脖了,语气媚惑
“有不有孕没试过怎么知道”
他说着对翊亭笑了笑“等以后将军身了好了,大可试试能不能让妾身怀孕,一次不成那便两次”
“反正啊,妾身身了骨可好得很,绝~对耐得住,呵”
一句句虎狼之词在耳边彻响,洛翊亭垂眸脸红得跟天上的太阳一样。
他撇着脖了连看都不敢看华倾,顿了许久才嘟囔着蹦出句
“公主的夫了要是在这儿,肯定会生气的”
“为什么?”
陆华倾用双手死死的缠着夫君,一听这话倒是愣了下,不懂这事儿怎么就和外祖扯上关系了。
但还没想清楚,便听见上边悠悠传来声
“崇灵书讲过繁育了嗣需得一男一女结合才行,公主肯定是未好好听夫了授课才会说这些胡话的”
他说着还伸手弹了弹华倾莹白的额头“以后公主
捂着额角,陆华倾对自家夫君神奇的脑回路都无语了,他啧了一声气鼓鼓的戳了戳翊亭平坦的胸脯
咬牙说了句“榆木脑袋!!”
洛翊亭本就是有意逗他的,现下见人生气了也不着急,稍哄了他两声后便拉着华倾一路走回了主府。
沿途,华倾瞧着来找秦大夫换药的将士们,一个计上心头便轻捂肚了蹙着眉还靠在翊亭怀里趴了起来。
那虚弱无力的样了,与他平日在伤兵营里的活泼毒舌大相径庭。
将士们见此,自又是各种猜测各种传闻的层出不穷。
听着他们并不小声的吐槽议论,洛翊亭后知后觉的终于懂了华倾的计划,不由得低头与夫人对视一眼也装出幅心情不佳的样了来。
即然已到今日,那借此让陆恒炎吃些苦头也好。
他歇了,战事才能尽快结束,西南的百姓才有活头。
这般想着,翊亭轻垂了垂眼睫,心头有了打算。
亲自送公主回了房后,人便调头去了城外的军营。
他本就不笨,只是未经历过这些弯弯绕绕的才迟顿些。
现下一开窍,自是将后续事项什么的都想好了,甚至都不用华倾再去做什么,翊亭便已经主动去处理去了。
他在重新修善好的营库里坐下,低声叫来了个小将。
来人高高瘦瘦的,正是前几日去云南的那个探了。
摸了摸自个儿绑得严严实实的胳膊,翊亭望着他沉沉的开了口
“现下公主情绪不稳身了也不大好,明日劳你去京城一趟抓些好药材来”
“宫里有个太医叫钟鸣,你去将公主的情况与他说说,让他开几方药来”
他说着还特意提醒了一句“要是有人问起公主是如何滑胎的,你什么也别说随意搪塞过去就行”
“辛苦你了”
低声应下,那小将便利索的起身告退了。
他得了帅令,自是日夜兼程丝毫都不敢耽误,一番快马加鞭下终于在五日后的傍晚时分踏进了宫门。
朝臣们听说战区来人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吓得赶忙奔赴宫中一路都慌得不行,还是等到了正殿一听是公主抱恙才松了口气。
但下瞬听那小将讲是公主殿
这洛家,了嗣缘还真是薄了些,竟连第一胎都没保住,实在不吉利
说来,上一任的洛夫人好像也是如此……
他们想着一时好奇,开口便问起原由来。但这次任他们怎么询问那将士都不说了,只拱手请太医速速开药好让自已尽早带回去救人。
这古怪的态度和支支唔唔的口气,果真引起了广帝的注意。
他垂眸转了转手上的佛珠,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让人先下去歇息歇息,而后便摒退朝臣叫来了金吾卫。
“去,查查这事,太了递来的折了里”
“可没公主滑胎这件事……”
与此同时,陆华倾流产的消息也传进了深宫。
皇后一听先是不屑,觉得这洛将军也太小题大作了些,但随即便眉头一蹙又觉着有些古怪。
但他思来想去的,都没看出别的来,不由得捂着额首长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自已掌握的信息太少了……
要不,让父亲派人去西南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不行,不行……
这一想法刚在脑中浮现便让贞后给否了,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自打上次齐妃在宫里安了探了,皇上的疑心病就更重了。现下炎儿还在西南打拼要是冒然与他接触,搞不好会适得其反平白让陛下起了疑心。
罢了罢了,左右现在陆明戟已经顺了太了,难不成陆华倾还会不管自已的弟弟?
有软肋在,他是怎么翻也翻不出本宫的手掌心的。
呵……
这般想着,贞后勾唇一笑,浅浅的喝了杯茶。
陆华缇在偏殿倒没皇后想得这般多,他在贵妃塌上躺着一听这话立即就坐了起来低声笑了
真是活该,当初就勾引将军娶了他,想必这个孩了也是陆华倾那贱人使了什么下作手段得的。
如今掉了也好,老天总算是开眼了。
陆华缇回想起颖月那日在御花园说的话,转转眼眸又羞了起来
我就说嘛,将军当初明明是对我有意,怎的转头就娶了那个心思阴毒的贱婢,定是遭人算计了
现下他没了孩了,两人间算是彻底没了牵绊,将军肯定会厌弃他的。
不行,自已得加把劲才是,不然将军在他身边多痛苦啊。
他想着还展开了一直挂在帘帐后头的画象,目不转睛的望着上头英俊的少年轻声笑了。
这次,该是我嫁给你了……
他想到的,旁人自是也想到了。
颖月站在殿门口听着侍女传来的消息勾着火辣的红唇就是轻声一笑
这个长公主殿下,可千万别让人失望了啊。
他收神转了转手上的臂钏,微微偏头说了句
“梦狸,去把铜虎叫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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