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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就这么目光执着的看着她,清隽的脸上神色温和,很好的掩饰了温和下不容人违抗的气势,那是成熟男人历经历练后的沉稳。
这样的顾砚清,顾砚欢其实并不陌生。只是觉得六年后的他,这份气势更加的强烈。
或许正是应了处在什么样的位置,那么那人也就不由自主的接受了那个位置所带来的绝对权威这话。
顾砚欢收回递信封的手,她知道他在等她的回答。
她虽然能有绝大多数的把握确定哪怕她今日不接受这“礼物”,顾砚清也不会真的让她卡在面试上,但她不想和他再有过多的纠结,眼前收下这礼物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收下并不代表接纳……
顾砚欢垂眸看了眼手里的信封,而后再次抬眸看向顾砚清,话语淡然,“顾市长,您的礼物我收下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您请自便。”
话说完,她朝他微微点了头,而后牵着狗向着云水湾的方向折回。
礼貌疏离的很。
顾砚清仍旧坐着,自口袋里拿出烟盒,抽了根烟,低首拢手点燃,再抬头时背轻靠在椅背上,心里道了一声轻叹。
薄烟缓缓蔓延散开时,微眯的眸含着墨色,透过那丝丝缕缕的浅白,看着渐渐走远的人。
一时间,心里涌上了各种思绪,纷繁复杂。
无奈与失落,其中还夹杂着欣喜与庆幸。
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时,手头的那根烟也燃烧了过半。
无心再抽,顾砚清将烟摁灭,起身缓步离开。
顾砚欢回到云水湾,上了楼,随手把信封放在了桌上。
刚才遛狗,她出了一层薄汗,觉得不舒服,就拿着睡裙去了浴室。片刻后,顾砚欢走出浴室,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桌上,落在桌上那个素色信封上。
这个信封就像是个潘多拉魔盒,不断引诱着她去打开。
收都收了,看一下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顾砚欢走到桌边,拿起信封,信手打开。
入眼的是一行字:你静静的居住在我的心里,如同满月居于夜。
字迹遒劲有力,一撇一捺间皆是锋芒,和她以前写在明信片后的字很相似。
翻转纸,映入眼里的便是墨蓝深邃的夜空,还有一轮泛着清晖的皎月。
这画的构图和她自己以前画的可谓是一模一样,只是用色更加的沉稳,接色晕染也更加的自然。
顾砚清虽然是学医的,可他却精通绘画,尤其擅长中国画。
水彩对于他而言也自然不在话下。
显然,画是顾砚清自己画的。
她画的那张被顾砚清框裱放在了临江苑的主卧。起先,她不知道那画是自己画的,为此她还打翻了醋坛子。
追忆过往,只会平添遗憾。她不想去推敲顾砚清送这画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想重修就好吗?可世上哪有这么多的破镜重圆?破镜虽然能拼合,但裂痕却始终存在。也许在不经意的触碰下还会划伤手指……
顾砚欢把画重新放入了信封,随后放在了抽屉里。
情感一旦蒙上了尘,就注定只能继续被尘蒙着。
转眼长假已过,一切事情又都上了正轨。为生活奔波的继续奔波着,操心学业的继续操心。
周三上午,西宁警局正进行着一场面试。
顾砚欢坐在等候室里静静的等着,等着前一位面试考试的人出来。
此番进入面试的人一共有十人,可只有一人能拔得头筹。
坐在顾砚欢身旁的女子轻扯了一下顾砚欢的衣袖,笑眯眯的说着:“我是南宁医大毕业的,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顾砚欢淡笑,“你问的是本科还是博士?”
女子闻言,倒吸一口冷气,狐疑的看了看顾砚欢,眼里充满着怀疑。
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至多二十几岁,和她也差不了几岁。
按理读到博士至少也要三十几了,这还是快的。难不成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在攻读博士了?
女子想到这点,心里更是好奇,“我想知道你博士是在哪个大学读的。”
“海德堡大学。”顾砚欢回着。
闻言,女子的脸上是止不住的惊讶。
那可是德国境内最古老的大学。一瞬间,诸如黑格尔、费尔巴哈、马克思·韦伯等人的名字尽数涌入脑海里。
一个女的在德国攻读博士,而且还是医学博士。这让女子对身旁的顾砚欢心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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