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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个身影走远后,宋晏阳松开了捂住苏禾嘴唇的手,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带着复杂的情绪。
“要进去看看吗?”
宋晏阳低头思索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此事我自有打算。”
宋晏阳带着苏禾绕过教堂朝它身后的树林走去,当年厉景天找到宋晏阳后,提出要带宋瑜走,给她找个风景更好的地方安葬。
宋晏阳没有同意,宋瑜生前说过她很喜欢这片树林,这里让她感觉很自在。
走到树林中心,有一座墓碑孤零零的立在那,这座碑还是厉景天后来给立的,当年宋晏阳身无分文,倾家荡产也就只够买棺材的。
“妈,我来看你了,今天带了个新朋友。”宋晏阳在墓碑前摆了些宋瑜生前最爱的点心,随意的坐在了宋瑜的碑前,就像小时候母子闲聊的样子。
苏禾也放下束来的路上买的郁金香,挨着宋晏阳席地而坐,“阿姨好,我叫苏禾。”
墓碑上的女人眉眼带笑,温文尔雅,那是一种光看照片也无法忽略的气质美。
两人又在碑前和宋瑜聊了很久,随后宋晏阳支开了苏禾,说自己有些悄悄话想对母亲说。
“妈,怎么样,儿子给您找的这个儿媳妇不错吧?”宋晏阳额头轻抵墓碑,低声道,“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孤独终老了,没想到······”
“妈妈,你说我这样做是对的吗?这么残忍地拉着一个沐浴在阳光下的女孩和我一同坠入深渊。”
在宋瑜的碑前,宋晏阳像个孩子般絮絮叨叨的讲着自己内心的所有困惑,随后低下头轻轻笑了,只是笑容有些苦涩,“我也真是的,啰啰嗦嗦个没完,都忘了您最喜静了,今天叨扰您那么久,您是不是都有些烦了?”
说完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罢了罢了,那我们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
苏禾此时正蹲在一个小蘑菇前和星阑聊天。
【苏禾:唉,我好有负罪感啊。】
【星阑:干嘛?】
【苏禾:怎么说这也是我写的剧情,也算害死宋瑜的凶手之一了。】
【星阑:嗯。】
【苏禾:呀!我都这么难过了,你安慰一下我会死啊?】
【星阑:不会,不想,活该。】
【苏禾:······】
“有毒,不能吃。”宋晏阳走过来就看到苏禾“含情脉脉”的看着一颗毒蘑菇,“饿了?走吧,去吃饭。”
苏禾眨巴了下眼睛,又低头看了眼那株长得很“老实”的蘑菇。
这玩意儿长得这么丑居然也有毒?
蘑菇:感觉又被冒犯到。
宋晏阳走了几步发现苏禾没有跟上来,叹了口气道,“真的有毒,我带你去吃没毒的。”
“哦哦,来了。”
到了餐厅里,苏禾看着桌子上各种花样的蘑菇陷入了沉思,是什么让宋晏阳觉得自己很想吃蘑菇?她就是无聊看着那个蘑菇好玩,后来又蹲在那和星阑斗嘴来着。
在心底默默把这一账记在了星阑的头上,任命的接受了这桌蘑菇宴。
苏禾不知道的是,宋晏阳极其讨厌吃蘑菇,只要菜里有一点蘑菇碎,那他这盘菜都不会动。
“哎,你们说那家孩子会不会是什么大户人家的私生子?”
“我看多半是,你也不看看她妈那个样子,当年抱着个小婴儿来咱们这个破村子,估计也是被正主发现了被赶过来的。”
“今天上午来的那俩女人看穿着打扮就很有钱,会不会是那户老爷又想认这个儿子了?”
“这谁知道?不过那孩子也挺可怜的,母亲早早就走了,也不知道是饿死还是冻死在哪个巷子了。”
隔壁一桌的对话吸引了苏禾的注意力,苏禾叼着根筷子探了过去,“大叔,不好意思打扰了哈,你们刚才在讲什么啊?可以让我听听吗?”
这悲惨的设定,有点熟悉啊······
那一桌人听见动静朝苏禾这边看过来,“呦,生面孔啊,丫头是外地人吧?”
苏禾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嗯,我是个小作家,奈何灵感枯竭,早就听说渔家村风景好,人也和善,就让我哥陪我来找灵感了。”说着还拉了拉宋晏阳的胳膊。
几名中年男人笑了笑,离得最近的一个男人开口道,“哎呦,还是个大作家呢,我们渔家村虽然地方小,但传奇故事可不少,你来这收集素材可真是找对地方了。”
旁边一位大叔附和道,“是啊是啊,就我们刚才说的这件事也可谓是村子里的传奇啊。”
“我们这个村子经济发展不太好,外地人来这定居的可谓是少之又少,但就在十几年前有一位样貌十分标致的年轻女子带着襁褓中的婴儿来到渔家村,本来我们还以为是哪家的富家小姐和家里人闹了别扭赌气出来的,可那女人在这一呆就是11年。”
“期间从来没有见过孩子的父亲出现,那女子生的虽十分好看,但村子里女人比较多,她又一个人带着那么小的孩子,大家都觉得她不是什么正经人,因此娘俩没少被针对。”
这说的不会就是宋瑜和宋晏阳吧?苏禾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一旁的宋晏阳,对方仍是没什么表情,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来那个女人就生了场大病,好多人都觉得她是得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病,村子里的人就对这家人都有些避之不及。哎,小姑娘,可不是我们村人情冷漠啊,实在是她一个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怎么养大孩子的。”
砰——
他母亲明明是出了车祸,伤到了内脏才生了场大病,怎么到他们嘴中就变成了染上不干不净的病?
“小伙子你干嘛?”
苏禾轻轻包裹住宋晏阳有些颤抖的拳头,“不好意思啊,我哥老是这样笨手笨脚的,没吓着你们吧。”
“嘿,我们几个大老爷会这么容易就被吓到?”
“没事吧?不想听我就不让他们说了。”苏禾凑近宋晏阳低声说道。
宋晏阳松开攥紧的拳头,轻轻摇了摇头,“让他们说。”
“哎?刚才说到哪来着?哦哦,对,后来那个女人就病死了,那小孩也不知道去哪了,不过他当年那么小,独自一人身无分文的估计早就死在哪个阴暗的旮旯里去陪他那个短命娘了。”
苏禾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几个人说话真是太难听了,要不是为了打听下具体情况,她真想撕烂他们的嘴。
这个想法一自心底冒出便下了苏禾一跳,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决绝可怕的想法。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早就把他们娘俩忘得差不多了,顶多饭后谈资感叹一下,谁成想就在今天上午,一对衣着贵气打扮精致的母女来打听那个女人和她儿子,哎,叫啥来着?”
旁边的男子搭话道,“好像是姓宋,叫什么来着?宋,宋瑜!”
“对!就是宋瑜,还有她儿子啥阳来着,要是他俩还活着,说不定还能享受下荣华富贵,可惜呦,没那个命。小丫头,你说可不可惜,啧啧啧。”
果然······
“大叔,那两个人来有说什么吗?”
大叔喝了口酒,寻思了一会儿,“嘶,她俩倒也没说具体是要干什么,就是打听宋瑜家那小子的下落。”
“没错,我们跟她们说应该已经去世了,人家非不死心,说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啧啧啧,现在好像去那户人家以前住的地方了。”
同桌的中年男子不屑的笑笑,“那地儿两年前就改建私人教堂了,她们就算去了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私人教堂?
宋晏阳抬起微垂的眸子看向那桌子人,“几位可知道什么关于那间私人教堂的消息?”
男人撇了撇嘴,“那教堂是个高档地界儿,我们能知道什么,只知道那间教堂是两年前的夏天建造的,虽是私人教堂,但每周日都会有公共礼拜,届时可以允许提前预约的100人进入。”
今天正好就是周日,所以林子澈出现在这里会单单只是因为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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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你在渔家村碰见了林子澈?”
易凯风的声音吸引了坐在沙发上的几人,李俊驰挑了下眉,“他去那干嘛?”
因为明天林子澈会来对谢熙尧进行催眠,所以苏祁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就没回家,直接来了别墅,此时正趴在沙发上刷手机,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看向易凯风,什么话都没说。
电话这头的宋晏阳站在窗前,视线紧紧盯着大街上两个熟悉的身影,“哥,查一下渔家村两年前新建的那座教堂信息,图片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还有,查一下秦羽和蒋慈。”
“秦羽,蒋慈?”
易凯风在脑海中仔细回想这两个名字,有点熟悉啊······
“是秦川那个坏东西的便宜老婆和女儿。”谢熙尧打了个哈欠从楼上下来,踢踏着拖鞋,从沙发上随意拿了个抱枕抱在怀中窝在沙发里。
“醒了?喝点水,我去给你热下饭。”
李俊驰递过自己面前刚刚倒好的水,起身去往厨房。
昨天谢熙尧去基地帮着改造和升级系统,今天早上才回来。
“哦,对!我想起来了!”经过谢熙尧的提醒,尘封的记忆逐渐显露出来,不过晏阳怎么突然······不会是······
“晏阳,你们碰见那两个女人了?”
“嗯。人家可都是找上门来了呢。”
刚刚沐浴过,微湿的墨黑色头发随意的搭在额前,衬衫微敞,露出晶莹如玉的肤色和精致的锁骨,那双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眸子像淬了毒液的水晶,澄澈中带着一丝狂热。
唇边依旧是那抹风轻云淡的笑容却掺上了几分嗜血的味道,犹如地狱修罗。
谢熙尧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肩膀,“啊,看来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送死了。”
挂断电话后,宋晏阳通过谢熙尧给他的加密通道发送了一份加密邮件。
看着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宋晏阳喃喃道,“还真是,不虚此行啊。”
别墅——
等到夜深了,大家都回到房间休息了,谢熙尧放下游戏手柄点开了那封加密邮件。
“啧,真是啰嗦。”
虽然语气满是嫌弃,但微勾的嘴角和柔和的眼神表明了他并没有不耐烦。
删掉邮件,谢熙尧关掉了游戏机和投影仪,回到房间取出枕头下的药瓶拿了片药吞下,又抽出枕芯拿出了里面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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