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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包括现在,我,也就是香奈,有些不想知纱活着,或者某些时候很后悔生下她。

和春树很多次的矛盾激发,全都是因为知纱,没有知纱这个孩子的话,我可能不会有这么大压力,也不会看到春树在外人面前编织的完美人设下的面孔,或许还会恩爱下去。

那些令我崩溃的记忆我记得很清楚,我还记得,在春树的提议,应该说是命令下,我把知纱也一起带去参加他和其他奶爸的聚会。

在暮色苍茫时精疲力尽地回家后,我着手准备晚餐。客厅传来电视和知纱到处跑来跑去的声音。

我先用酒和胡椒盐将牛肉片调味,再用蚝油下去炒,与蔬菜拌在一起时,听见知纱在哭。哭声越来越激烈。

“知纱。”

我呼唤知纱。她不仅没有停止哭泣,还越哭越大声,哭天抢地。情况不对劲,我如此心想,因为她从来没有哭得这么夸张。

“孩子的爸。”

我呼唤春树。“嗯。”他发出无力的声音。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

他拉长尾音。我关掉炉火,走向客厅。

春树表情空洞地呆站在客厅中央。

知纱则倒在餐桌旁,号啕大哭。

她的头部和脸庞染上了鲜红的液体。地板上也蔓延着红黑色的污渍。

知纱的脑袋流出大量的血液,呐喊着求助。

“知纱!”

我冲向知纱,将她搂进怀里。尽管衣服沾满了血,身体不住颤抖,我还是伸手检查知纱头部的伤势。

额头发际的地方裂了两公分左右的伤口,血流不止。大概是撞到桌子,或是被什么东西划伤了吧。

“快叫救护车!”

我抬起头对春树大吼。春树没有回答,慢吞吞地走到电话台。

“快点!”

我边呐喊边把痛得大吵大闹的知纱放到地板上,到盥洗室拿毛巾。

“喂?是,我要叫救护车。”

春树以平静的语气朝电话说话。

我们三人一起搭上救护车,来到急诊室后,知纱立刻被送进了手术室。我和春树在走廊等候手术完毕。我全身颤抖,站立不住倚靠着墙,缩起身体,凝视手术中的灯光。

春树则好像没事人一样坐在椅子上,还捣鼓着电脑,向亲朋好友、周围的奶爸,和一些单身的女性发送着完美奶爸的帖子。

“你为什么没有马上叫救护车?”

我问道。春树没有望向我的脸回答:

“你镇定一点——这种时候才更要冷静。”

我的情绪瞬间爆发。说是爆发但还是忍着所谓女德的规则轻声细语的质问他。

“冷静?女儿都受重伤哭个不停了,放着不管就叫作冷静?要是我继续做菜,知纱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

他说话音量变小。当我说出“我听不见”的瞬间——

“像我这种笨手笨脚的人随便乱碰她,情况肯定会更糟的啊!”

春树大声咆哮。声音在医院昏暗且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回荡消失。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反射性地回答:

“所以——你就放着不管?不采取任何行动,直到我发现为止……?”

“那是当时最好的方法。我已经竭尽全力了!”

春树的脸色铁青。瞪大的双眼眼角一颤一颤地抽动。

他的动作让我越来越不愉快,我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知纱都受伤跌倒了,什么都不做叫作最好的方法?呆站着看女儿头破血流,号啕大哭,叫作最好的方法?”

春树没有回答。只是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态度,将眼神挪开。他的一切令我难以忍受。

“你——要向其他奶爸炫耀这件事吗?要挺起胸膛,摆出一副父亲楷模的样子,到处宣传吗?还是要打一篇长文上传育儿部落?”

我一把将春树的电脑推倒合了起来。

“吵死了!”

春树再次咆哮。紧接着吼道:

“不过是生了一个孩子,有什么好嚣张的!你懂什什么叫做家人吗?”

我捂着胸口只觉得一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涌了上来,心脏几乎被刹停,我无力的扯着他的袖子,呜咽着现在想来是卑微的质问:

“你说什么?”

“诶……”春树拉着销售员似的长音,就是那种礼貌但是轻蔑侮辱的长音笑着说,“那种……”

为了完美的人设,春树从来都没说过难听的话,这次也是欲言又止。

我低声下气的说:“你想说什么?想说我明明有个那么过分的酗酒乱搞的妈吗?”

后来在他同学家的床上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通常会把情话喊的更大声一些,来掩盖喉咙中的呜咽感。

不过当时我一把火烧上来,火冒三丈到想不出话回骂他。

就在我想要扯开嗓子随便大吼大叫,大闹一场的瞬间,手术室的门“砰”一声用力打开。

“请两位冷静一点。”

身穿手术服的医生取下口罩,发出宏亮的声音说道:

“令千金平安无事。虽然伤到脑袋,又大量出血,但不碍事。也几乎不会留下伤疤。”

医生一口气说完后,“呼”地吐了一口气。

我全身无力,瘫坐在长椅上。

“看吧,这不就没事了。”我没有漏听春树轻声低喃的这句话。

不过,当时的我已经没有精力回嘴了。

后来听知纱说,受伤的原因是“跑着跑着撞到桌子”这种极为常见的情况。我曾怀疑过是不是春树推开或撞飞知纱,害她受伤这种最糟糕的情况。

因此听到真正的原因时,着实松了一口气。但我还是无法原谅春树,

更别提爱他了。

我明显地对春树感到厌恶。

我确定春树会对我和知纱——我们这个家庭造成伤害。

“快点收拾行李搬出去住不就好了。”

提到这种话题时,肯定会有人这么回答。

换作是其他心地善良的人,势必也会如此建议吧。

事实上我也认为就某种程度来说,这是个还算实际的解决方法。

但是我无法认同。

为什么搬出去总是女人、母亲、妻子呢?

理由非常明显。

因为家这个单位,是建立在丈夫——男人的所有物这种价值观之根基上的。

妻子、女人,以及孩子,不过是借住在那里罢了。

法律也是以这种价值观为前提,户主通常是丈夫。

我不认同。

我的身心不认同。

因为知纱是我的孩子,是我生下来的。

知纱是我的女儿。这个家、这个家庭是属于我的。

应该消失的是春树才对。

我开始产生这种想法。

这时,真琴和野崎开始到家里来玩。

之后发生了几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春树就真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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