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掐着她下巴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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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凶手见她不动弹了,又听见附近传来脚步声,慌忙逃离。
“殿下,那河里怎么好像有个人?”
“是秦王妃。”
扑通!
是谁的声音?
柳婻残存的一丝意识想着,她竟然在水中也出现了幻听。
可紧接着,一道人影遮住了头顶的光。
戚良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在水下晃了晃她。
然而她已经给不出任何回应了,小脸儿苍白得可怕,仿佛已经断气。
他再也管不了这么多,掐着她的下巴就凑了上去。
新鲜的空气顺着唇齿涌入,柳婻才稍微感觉好些。
她隐约看见有人正抱着自己,她死死抓住了那人,想要从他嘴里抢夺更多的氧气。
与其说是攻略城池的吻,更像是她求生的本能……
柳婻醒来时,房中已经点燃了蜡烛,房中还坐着好几个人。
怎么回事,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被人狠狠按在水下。
“王妃,您终于醒了!”玲珑喜极而泣的声音,引来了众人的注意。
柳婻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不过依稀能看清眼前是皇帝和蒋贵妃二人。
“儿臣……给父皇母妃请安。”
她虚弱的掀开被子,就被皇帝制止住:“这些虚礼就先免了,柳氏,你现在可感觉好些了?”
柳婻的意识渐渐回笼,刚刚差点死去的窒息感令她害怕至极!
她双手死死的抓着被子,眼眸泛红,颗颗豆大的泪珠争先恐后从她眼眶中夺出……
“好些了。”她哑着嗓子说。
皇帝微微颔首:“以后可莫要这般不小心了,若不是太子路过,你恐怕就真的毫无生机了。”
不小心?
柳婻抬眸,一滴泪从脸颊划过。
她眼中盛满恨意,看向蒋贵妃一字一句道:“儿臣是被人推进玉带河的!”
“儿臣略通水性,玉带河水流平缓,根本就不会让儿臣晕死在水里。是那人不仅砸伤了儿臣,还将儿臣按在水中不准起身!”
此言一出,皇帝顿时震惊:“怎么回事?你可看见了那人?”
柳婻吸了吸鼻子:“没看见他的脸,只知道他力气极大。”
“真是无法无天,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凶!”皇帝铁青着脸。
在宫中做这种事,几乎是没把他这皇帝放在眼里。
蒋贵妃轻拍他的脊背,关切道:“皇上别生气,万幸柳氏没有出事就好。至于将她推下水的凶手,一定会查出来的。”
她说着,又满脸关心的问柳婻,“你这几日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怎的会突然被人推下水呢。”
柳婻胸口起伏不断,这女人真是能装!
自己出事的白玉拱桥离迎春宫并不远,能有权利让所有的宫女太监绕道而行,又敢让人在青天白日下行凶的,不正是她吗!
“若说得罪,儿臣只得罪过母妃宫中的高嬷嬷和卫公公。”柳婻轻咬薄唇,“只怕卫公公是因着今日之事恨上了儿臣吧!”
她清晰的感受按在她后脖颈的那只手,只有三根手指。
不是卫卓那个狗奴才,还能是谁!
皇帝紧皱眉头:“赏花宴?究竟是怎么回事?”
“儿臣今日受邀去母妃宫中赏花宴饮,席间,元妃娘娘的贴身玉佩被这卫卓偷了去。儿臣便说了两句,一定要严惩之类的话。”柳婻说。
蒋贵妃不紧不慢的跪了下去:“皇上,确实有此事,但臣妾以为卫卓是被人冤枉的,毕竟他在臣妾宫中服侍多年,他的秉性臣妾再清楚不过……”
“蒋贵妃。”柳婻打断了她的话,“你的意思是宴会上所有人都看花了眼,那枚双鱼玉佩不是从他胸口掉出去的?”
“可本宫已经罚他去慎刑司领罚了,迎春宫的所有宫人都可以作证,他们都看着卫卓被当场拿下,押往慎刑司领罚了。”
蒋贵妃似是胸有成竹,根本就不担心。
毕竟,迎春宫中全都是她的人,口供早就被串通好了!
玲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奴婢本该好好陪着王妃一同回来。可突然有个从未见过的宫女来与奴婢说,奴婢的家人正在重华门外等候。”
“奴婢得了王妃允许前去重华门,才发现竟是被人骗了。只要奴婢找到那个撒谎的宫女,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是谁想害我们王妃了!”
皇帝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此事兹事体大,不容忽视。但蒋氏又被牵扯其中,不能让她去查。”
“父皇,既然是太子殿下救了儿臣,不如就拜托太子殿下吧。”柳婻鼻尖红彤彤的,透过皇帝看向一直站在最后面的戚良。
“嗯,也好。”
戚良身上的衣服早已干透了,但墨发还湿热着。
他神情淡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拱手道:“儿臣领命。”
蒋贵妃眼底划过一丝阴狠,不过很快就化作了虚伪的关心:“可怜婻儿年纪轻轻,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她说着,猛地抓住了柳婻的手,“皇上,依臣妾看,不如宣召秦王妃的家人入宫陪伴,也能好好安抚她。”
柳婻瞳孔一缩,她想抽出手,然而她现在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蒋氏强行拉着她的手。
“儿臣不忍让父母担心,还是算了吧。”
蒋贵妃唇畔浮现着笑意:“这傻孩子,你现在平安无事就不会让他们担心了。再说哪有孩子会不想家的,陛下您说对吗?”
她似笑非笑,话语中的威胁意味实在太过明显!
卑鄙!
柳婻已经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了,可现在证据还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中,还不能这么做。
“儿臣父母在府中事务繁忙,不用……”
“那就让柳夫人入宫好好陪陪你吧。”皇帝沉声说,“等你伤势好些了,就让人送你母亲回府。”
就连皇帝都开了口,柳婻哪里还有拒绝的权利。
她心里窝火,蒋贵妃和皇帝离开后,只有戚良还在。
他递来了一块儿锦帕:“擦擦吧。”
两天前,两人还在东宫闹了一次,没想到救了她的人,还是他。
或许本来这次做局,蒋氏并没有想过取她性命。
只是她在宴会上不仅没有出丑,反而还害蒋氏身边第二个亲信出了事,再加上蒋氏知道她这两日跟太极宫似乎疏远了关系,才会如此。
“谢谢。真不知还有多久才能离开皇宫,或许到了秦王府就不会再遇到这些事了。”柳婻委屈至极,眼泪更是恨不得夺眶而出。
又可怜,又脆弱。
像一只可怜的幼猫。
戚良看着她,仿佛看见了几年前的自己:“她现在恨你入骨,已经不单单是因为秦王了。”
“除非你有自保的能力,否则你就算逃到了天涯海角,也没用。”
他刚想转身离去,袖子被人轻轻拉住。
“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我好害怕。”
对上那双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眼眸,他心软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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