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意外?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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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两匹马撞到了一起!
柳婻顿时感觉不妙,还未来得及抓稳,一阵天旋地转后,马车竟然翻了!
耳畔惊呼不断,紧接着四肢百骸传来剧痛。
“娘……”她艰难推开身上散落的东西,连忙将柳张氏扶了起来。
马车已经散了架,车夫和几个好心人搬去车辕车架,将二人救了出来。
“这马发狂得厉害,竟也没人管。”
“小姑娘,你没事吧?”
柳婻只觉得手肘火辣辣的疼,应该是蹭破了皮。
忽然,她察觉到一丝异样,扭头望去,正好捕捉到一个人站在酒楼二楼上。
不是旁人,正是卫卓!
卫卓逃避她的视线,转身回到了屋中。
车夫慌忙跪下请罪:“奴才也不知这马究竟是怎么了,竟然无法牵动半分。而且刚才蹿出来的那匹黑马,也无人看管。”
“你先找人将这里处置好,至于是不是你的问题,我会查个清楚的。”柳婻声音格外冷静。
此事太像意外了,可是世上真的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
先不说两匹马同时发狂,就说卫卓突然出宫
两匹马都已经被撞翻在地,尤其是东宫的马,嘴巴已经开始吐白沫,眼瞅着已经不行了。
柳婻搀扶着柳张氏直接回了柳府。
柳学士一听见外面的动静,牵着年仅八岁的柳家小妹走了出来:“这是怎么了?”
“相公!”柳张氏一见到他,就鼻子一酸,哭出了声,“差点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她哭得抽抽搭搭,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还是柳婻在一旁解释了方才的经过,“……那两匹马像是被人投了毒,又恰好把握准了时间。”
“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究竟是何人要置我妻女于死地!”柳学士一张向来儒雅的老脸都被气扭曲了。
柳婻唤来家中仆人,把柳张氏搀扶回院中等大夫上门,她则眸色一沉:“还请父亲听我一言。”
父女二人入了书房,柳学士眉头紧锁:“婻儿,你似乎并不感到意外。莫非,你知道是谁在背后制造意外?”
“已经能猜到了。”柳婻道,“宫中局势变幻莫测,现在已经威胁到我跟我娘的性命了。”
“蒋贵妃视我如眼中钉,近来陛下对母亲颇为照拂,她连带着母亲也一并记恨上了。”
柳学士大吃一惊:“贵妃娘娘乃是秦王生母,你向来做事有分寸,怎会得罪了她?”
说到此事,柳婻心中就隐约不快。
要不是她爹拿不出贿赂的银子,她怎会被送进宫中。
又怎会发生后面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
“父亲……总之一言难尽。阿娘恐怕要避一避风头了,只要离开京城,想必就不会再出事。”
柳家清贫,根本就请不起护院随从,只有两个老婆子在府中做些粗活。
柳学士也只能点头:“那今晚,我就安排马车送你母亲和小妹回老家安养些日子。而我好歹是朝廷命官,她一个深宫妇人,不敢动我。”
他说着,目光灼灼望着她:“婻儿,那你呢?为何秦王薨逝后,你还是留在宫中?”
“一时间说来话长,我暂时不能出宫。还请父亲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仔细查一查今日之事。将来或许有用。”
一番匆忙交代后,柳婻推开房门,差点将躲在门后偷听的柳茵茵撞倒。
“哎哟!”
小姑娘捂着额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柳婻,“姐姐,你怎么又要走啦?我想跟姐姐在一起玩儿。”
她个头才刚到柳婻胸口,算是同龄的小孩儿里个头拔高的那一个。
柳婻有些不忍,这么年幼的小妹如果也遭遇意外,那她真的要跟蒋氏拼个你死我活了!
她俯下身子,轻轻揉了揉柳茵茵细碎的刘海儿:“听说祖母种了几棵樱桃树,你去问祖母要些樱桃,带回京城给姐姐吃好吗?”
“那阿姐为什么不自己去?”柳茵茵年纪尚小,根本看不懂父女二人的愁苦之色。
柳婻温声说:“因为……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暂时不能回去。”
“好吧。”
小姑娘略显失落。
柳婻又去瞧了柳张氏,见她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之后,她悬着的半颗心也渐渐放了下去。
她回到了之前出事的街上,马车残骸和两匹马的尸体都还在,大理寺少卿正领着一帮人收拾残骸。
“谢叔叔。”柳婻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谢少卿神情严肃:“王妃方才去哪儿了?”
“母亲受了伤,我先将他送回柳府了。母亲年纪大了,今日受此惊吓,神智隐约有些恍惚了。真不知这两匹马怎么会突然发狂。”
“王妃放心,我这就找几个有经验的马大夫来瞧瞧。”谢少卿说着,一挥手招来几个衙役,“把这两匹马都拖回大理寺去。”
几人找来了两辆板车,费了极大的力气把马尸抬上去。
忙活完之后,谢少卿拱手道:“究竟是人为还是意外,我查查便知。案子一有进展,我会与你父亲柳大学士说的。”
“那就有劳谢叔叔了。”
她父亲在朝廷里树敌颇多,这位谢少卿便是她父亲在朝廷里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就在大理寺的人即将启程回去时,柳婻忽然想到了什么。
“谢叔叔!”她三步并作二步,走到了谢少卿跟前,“这两匹马……”
她附耳轻声道,后者面色几经变幻,最终迟疑着点点头:“好,王妃放心,我一定去办。”
交代完之后,柳婻目送他们离去。
她现在只担心,母亲和小妹回乡的路上是否安全。
看来她有必要去东宫一趟了。
啪!
不远处突然传来鞭挞声,柳婻起初以为是有人骑马经过,可紧接着,便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
“哭哭哭,就知道哭!”中年男人一手拿着马鞭,一手叉着腰,骂得很是难听,“当初买你就是见你长得人高马大的,竟然连推磨盘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
柳婻顺着叫骂声看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褐发少女,正捂着脸哭泣。
少女一头杂乱的褐发格外惹眼,皮肤苍白如纸,仿佛被人轻轻一碰就会多几个红印子似的。
她双手被中年男人捆在身前,乱糟糟的衣裳已经不足以遮盖她的身子,半只胳膊和两条细长的小腿就这么露在外面。
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
中年男人往少女头发插上了一根草标,站在街上就开始叫卖:
“西域来的奴隶,有人要看看吗?会洗衣做饭,耕田犁地。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只要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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