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嫂嫂,你也不想被人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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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储君一直是立嫡不立庶、立长不立幼的。
为此,大部分皇帝的第一个孩子,都是与皇后所生,是为嫡长子。
可戚良与祁景就尴尬了。
庶长子、嫡幼子。
正因如此,蒋氏才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
她想要当上太后!
祁景幼年时身体不好,经常是风一吹就头疼脑热了,水一凉就腹泻虚脱了。
蒋氏看似是将他保护起来了,实则跟软禁没什么区别。
偏偏为了满足她日益膨胀的野心,她对祁景的学业十分看重。
明知道他饿了会头晕目眩,但她依旧选择逼迫他“不看完书,不准用膳”。
柳婻听着祁景语气平静的说起那些过往不堪回忆,心里五味杂陈中渐渐生出一丝怜悯。
她家没有皇位要继承,所以哪怕她和茵茵是两个女儿,爹娘对她们也疼爱有加。
实在想不到,不学完就不准吃饭是什么操作。
“如此也好。”戚良垂眸淡淡道,“但你一人生活在这儿,未免清苦了些。如果回到秦地……”
祁景苦笑着摇头:“我想彻底与曾经的戚谨轩画一个句号。”
他说着,扭头看向了柳婻:“柳姑娘,其实早在第一日我们相识,我就知道你是我名义上的妻。”
“抱歉,以我母妃的性子,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可我却不能露面……一旦父皇母妃知道我还活着,我又将回到过去的日子。”
“请原谅我的自私自利。”他拱手行礼,真诚的向她道歉。
她百感交集。
其实在最初的的时候,蒋氏总是针对她,确实是与秦王这个人有关。
但后来的一次次交锋,早就变成了她自己与蒋氏的仇恨。
所以,柳婻并不生他的气:“如果我是你,我或许也是跟你一样的选择。可我还是感到奇怪,那日我在庆阳殿内听到了你吐血而亡的消息。我那时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你是怎么保证其他人没发现棺材里不是你的?”
她成亲那日,红盖头一直遮挡住她大半视线。
就连拜堂,也因为秦王卧病在床所以是用公鸡绑了红线代替。
祁景唇畔漾着一丝苦涩笑意:“躺在棺材里的当然是我,但我吃了一颗秘药,能让我昏睡七日,外表看上去与死了差不多。”
“而且,我早已买通了工匠,在自来石堵住地宫正门入口之后,他会从预留的通道前来替我开棺。”
所谓的预留通道,就是将来用作合葬的王妃墓室。
一切都说得通了。
但柳婻还是惊叹:“你就不怕工匠拿了银子不做事吗?”
“那就死在棺材里吧。”祁景神情坦荡,毫不畏惧。
她难以评价,只觉得住在宫里的人,大概率都有点颠。
沉默了许久的戚良,沉声道:“眼下皇上或许已经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了。”
祁景一直平静的面色,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他怎么知道的?父皇和母妃,进入地宫了?“
柳婻和戚良互望一眼。
她只好解释:“因为有人在临死前,说曾经对你下毒。我为了获取证据,便去了地宫一趟。”
谁知,祁景一点儿也不震惊,只微微颔首:“我知道。其实我的身子两年前是没有这么弱的,后来所谓卧病在床、药石无医,皆是因为有人给我下毒。”
他虽不点破此人是谁,但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他终究是……”他苦笑,“不过这正好给了我一个离开皇宫的契机。”
很难想象,现在这个百发百中,且可以独自一人在山上生活的人,大半年前还是个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病秧子。
柳婻想到了老皇帝白发苍苍的模样,最终还是忍不住问:“祁公子,你真的不打算回宫看看父皇吗?”
她感觉,皇帝似乎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戚良思忖道:“他已经构成了欺君之罪。”
“可是,你们不是父子吗?”
“先是君臣,再是父子。”祁景无奈一笑,“这蛇肉你们应当是不爱吃的。好了,你们回去吧,就当从未见过我这人。”
柳婻默默坐在大石头上,有些不愿意离开。
但这地方就巴掌大,她晚上总不可能跟祁景挤在一起吧,他们的关系这么尴尬。
她只好拍了拍裙子,先戚良一步离开。
远离了那微弱的烛火,他便不再掩饰:“婻婻。”
柳婻心里一阵烦躁:“你叫我作什么,都说了以后不可以这样叫我!”
“好。”戚良声音缓了缓,柔声道,“轮子好像卡住石头了,你帮我一下。”
远处似乎传来声声狼嚎,柳婻就算不想理他,但也不能看他陷入危险。
她只好不情不愿的回头:“哪里卡住了?”
忽然,他拉住了她手腕,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他强行揽在了怀里。
“你骗我?”她气得够呛。
可他却眸光深沉中又裹挟着一丝狡黠:“不用一些小手段,你怎么会乖乖回头?”
戚良双手环住她纤弱柳腰,牙齿轻咬她粉嫩耳珠:“你身子这么软,我真想现在就把你……”
夜风吹过,令柳婻打了一身冷颤,两只手无助的撑在扶手处想要起身。
可迎面便见清冷如玉的俊脸在她眼前骤然放大,这次连蜻蜓点水都没了,他轻轻咬着她的朱唇,恨不得真的咬碎了她。
“唔……”
“嘘,别被他们听见。”戚良蛊惑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嫂嫂,你也不想让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吧?”
这威胁十足的话让她瞪大了双眼!
好好好,敢威胁她?
谁怕谁啊!
纤纤素手像一条光溜溜的泥鳅,灵活的翻墙越狱,与他肌肤亲昵。
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口,偶尔不慎触碰到那两颗不起眼儿的凸起,引起他喉咙里细碎的声音:“呃……”
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就这么一点点的滑落,感受到他微硬的腹肌,最后停留在腰带处。
戚良眼底闪过一丝好笑:“怎么,你不敢继续了?”
“谁,谁说我不敢的?”柳婻清了清嗓子,却是抽回了手,“我只是觉得没必要。”
没必要跟一个即将娶其他人的男子纠缠。
“哦?”他眸子微微一眯,却是扣紧了她的下巴,“那怎样才是有必要的?”
下巴有些微生疼,柳婻蹙了蹙眉:“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答应赐婚,这都将与我没关系了。”
戚良幽幽叹息:“你果然是听见了什么。”
“我知道,现在如果我强行解释,你未必能听得进去。但是婻婻,我不会做任何对不住你的事情。”
她心里五味杂陈,脑子里似乎有两道声音在天人交战。
可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强行又吻了上来!
“戚良,你疯……呜呜!”
更糟糕的是,远处似乎传来了脚步声。
“太子殿下,王妃!等等奴才啊!”
是夏海和玲珑!
戚良明显感觉怀里娇娇软软的身子,似乎僵了僵。
他优哉游哉的松开了她,压低了声音:“还生我的气吗?生气的话,再多亲亲。”
!!
柳婻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又凑了上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灼热,而且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我……我不生气了。”她只能面红耳赤挣扎着,连呼出的气息都夹杂了七分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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