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机关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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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眼花吧。”陆景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刚刚希老板是不是突然不见了?”
顾与归收回自己拍在空气里的手掌,“确实不见了。”
“完了啊家人们。”陆景明道,“我们小队的百分百胜率,今天就要断在个藏头露尾的小贼手里了。”
“欺人太甚!”一行人义愤填膺,“断人钱财犹如弑人父母,铭记此仇不共戴天。”
“我会给你们结尾款的。”顾与归默默地道,“现在能先找人吗?”
“放心顾老板。”陆景明道,“我今天就算掘地三尺,一定把人给你翻出来。”
“复盘!”陆景明一拍手,“影子,你先说,希老板消失的时候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到很淡的一股黑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认那是宁城的那只噬心魔。”一人自密道的阴影中突然发声,把顾与归吓了一跳,一路走来,他竟然没发现这里有个人。
“噬心魔没有空间转移的能力。”陆景明道,“到你了郭萍,给顾老板汇报一下大门的情况。”
郭萍举起半截被石门碾断的铁棍,“请看。”
“这个凹痕并不是被重物直接压断,是于侧方还有一个力才会产生这样一个,斜着被扭断的形状。”
“因此,虽然在我们的肉眼中石门关上了。”郭萍解释道,“这实际是密道的外部发生了旋转,我们这条路被带到不知道何处了。”
“不知诸位有没有听过对秦始皇陵‘以水银为江河大海,相机灌输’这样的论述?”郭萍道,“相传秦始皇陵中以一千三百余吨的水银模拟江河湖海,构成机关,维持着始皇陵的运转。”
“我举这个例子是说,想推动如此庞大的机关,单单靠人力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郭萍道,“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我们这面墙的外部,很可能有着大量的水银。”
水银是重金属,一旦泄露,他们这些人绝对跑不了。顾与归舔了舔嘴唇,“不,不可能是汞。”
“我们来的路上也看到了。”顾与归道,“平靖镇虽然荒凉,却并不是寸草不生。”
“如果有大量的汞,必然会渗透到土壤和水源中。”顾与归道,“附近的生物都难逃一死。”
“是这样。”郭萍认可了顾与归的说法,“也可能是地下河或是沙土。”
“不管是大量的水突然涌入,还是大量的沙土挤满整个坑道,只要这面墙壁破开。”郭萍道,“我们都会死。”
“所以说,把希万安带走的那人不是要杀他。”陆景明总结道,“是在救他。”
“啊,大哥,您多救几个能死啊。”一人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大喊道。
“别叫。”陆景明道,“人家一开始想弄死的就是我们。”
“我还有一个问题。”顾与归道,“密道的入口是那座神像,如果密道旋转,岂不是…”
“神像不重要。”陆景明摇头,“密道是微微向下的,我们一点点向下,正如温水煮青蛙,体感上很难感觉到下降。”
“我有个猜想。”陆景明眨了眨眼睛,“我猜外面那些牌位每一个都能镶入神像后的凹槽。”
“我们不妨设想一下。”陆景明摊手,“会打开这扇门的人会是谁?”
“不管开门的人是谁,只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必然是燕家的后代,或者是与燕家关系密切的人。”陆景明道。
“我们到来之际并未见到密道和神像遭到破坏,这说明上一个进入这里的人没有打算破坏密道,或者…”
“他因为某种原因对这条密道了如指掌,他同样意识到这周围危机重重。”
“即使有这样的意识也要深入。”陆景明总结道,“这里面肯定有波大的啊,家人们。”
“必拿下。”一行人群情激愤。
“别担心顾哥。”陆景明在短暂地鼓舞了士气之后走到了顾与归身侧,“对方没打算伤害希万安。”
“我们也不会出事,既然他出的去,我们也出的去。”
“我不担心希万安。”顾与归道,“他又不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他应付的来。”
“继续前进吧。”顾与归道,“我现在对里面有什么东西,也越来越好奇了。”
一行人不再讨论,沉默着向通道的内部继续前进。
这条通道不算非常长,一行人很快走到了尽头。
一座有些简陋的石屋,地面上有一些已经腐烂的植物,陆景明蹲下来捻了捻,是稻草。
半空中挂着一些红色的麻绳,因为时间的流逝,上面的颜色几乎褪光了,顾与归试着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高,他的膝盖微微弯曲,手臂才能刚好扶在上面。
郭萍等人推开稻草,发现绳子附近的地面上有一些飞溅的血液,同样已经氧化了。
之前的人应该打扫过,但出血量很大,血液浸入了石头,留下一片暗红。
“这是做什么的?”检查了地面的安全后,一行人坐在地上,简单地分了干粮和饮水,补充体力。
“某种刑罚吧。”陆景明咬了一口压缩饼干,“吊起来毒打之类的。”
“这个人也未免太矮了点。”郭萍比划了一下他们猜测中那人的身高,“这有一米四吗?”
“不。”顾与归试着摆了一些他们猜测中的动作,他单膝跪在地上,举起了自己的两手,“这个人是跪着的。”
陆景明顿时感到一阵恶寒,“跪着打?这是多恨啊。”
“来。”陆景明把手指上的饼干渣吃光了,拍了拍手掌,他招呼了一下几个队友,“把我吊那边。”
几个人摩拳擦掌,大概所有人体内都有这种想要整上司兼哥们的隐性基因,他们表现出一种诡异的兴奋,架着陆景明七手八脚地把他捆了上去。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一个队友装模作样地道。
“去去去。”陆景明呸了他一声,他跪稳了,以这个人的视角仔细观察了起来,这一下还真叫他看见了什么,“对面墙上有张符,李子澈,分析一下能不能撕。”
这面墙在他们刚刚坐的位置背后,即使有人发现了符纸也没打算撕。
长久以来于生死边缘的经历告诉他们,如果一样东西一直在某处,就最好不要碰,谁知道这张符是做什么的。
“是祈福的。”队员李子澈认真分析了一番那张黄底朱砂的符纸,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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