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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挺进不仅是一个忍耐力超强的人,也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

他虽然已经敏感到任局长的失态明显不符合常理。但他一时半会还没想明白任局长为什么要这样做?

作为辖区公安系统的第一人,在周末亲临一个交通事故现场,正常情况下用【发生了当场撞死二人的特大交通事故,领导必须迅速赶往现场】来解释,也不是完全解释不通。

但是,任局长来到现场以后,压根就没有关心事故,甚至都没同正在忙着整理【出现场】结果的警员有过交流,也就是说完全没有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就直接冲到曹挺进面前厉声质问,而且无论是态度和用语都那么咄咄逼人?这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在处长治国常态化的现实国情中,即便是工作作风再主观霸道,都不像是干警察行业已官至正处级的辖区一哥的行为。

要知道,曹挺进虽然在今天发生的车祸现场是目击证人,被询问、甚至是带回警队做笔录都很正常,但他的实际身份还是另一辖区与之平级的公安局长嘛!

再说得难听点,莫要说曹挺进还与他平级,最近又如日中天,满陵江都知道他已经是陵江大BOSS和市政法委书记座前红人,就是警察之间,在这种痛失战友的特殊场景中见面,必要的慰问和起码的礼节还是应该有的吧?毕竟中国传统文化是讲究人死为大的嘛!

不用说,任局长冲着曹挺进那一通不留余地的诘问,让谁听见都可以清楚的理解为是【冲着撕破脸】来的。

因此,已经把现场的气氛到了爆炸点,只要曹挺进稍微不冷静,双方的冲突马瞬间就会发生。而且很明显,这就是任局长想要的结果。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的结果呢?他们是警察系统的战友,不是战场的敌人,不是一般群众,更不是江湖豪客,不能动辙就恶语相向。

再说了,自己虽然与他没有交情,但也没有什么过节呀?现在还是当着这许多部下的面,即便是有点意见,也不至于做得这么决绝吧?”

但是,曹挺进就冲着任局长带着他的督察室主任一起来,再结合马奇迹一出现就说的那些有关“向督察室投诉”的话,他可以初步断定,“一个定是有人在出阴招,想从违纪、越权或滥用警力方面来搞整他”。

按照任局长这样明显有划清界线的意思,他还可以判断出,“很可能那使阴招者来头很大,而且不局限于南区,如果他的判断趋于准确,马上就会有比任局长更高级别的人物搅和进来”。

想到此,他心里虽然有气,但因情况不明,他只能忍。而曹挺进的忍耐力绝对是陵江闻名,他如果要想争取主动,也还得先搞清楚状况。

他知道,双方都是警队中的精英,只要对方不想说,靠直接问是问不出来的。他只能试着采用激将法看是否奏效。

于是,他故意装着被激怒了,直接抬杠,来了一波连怼带调侃的语言攻势:“任局长。你今天这是咋啦?干嘛这么大火气?太有失局座的风度嘛?”

曹挺进这一招,可把任局长给点燃了。

他即刻火冒三丈的说:“我有火气?我不该有火气吗?你装孙子侍候了局长三年,这才刚扶正几天?就时刻忘不了拿起局座的证件到处炫。可那上面明确的写着【中区】两个字豆嘛!在还没宣布撤掉我南区公安局长的职务由你来兼任以前,站在南区干警面前以局长的身份发号施令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吧?”

虽然这段话说得很过分,但曹挺进却故意装着没听懂话里的讥讽,只理解为是他自们之间产生了“误会”。

他又改用很恳切的语气说:“这还用说吗?我有什么资格管你南区的兵?这围观的民众都可以作证,我刚才在你们南区警队没来以前,遭遇了几名歹徒莫名的肢体袭击,我施展功夫逮住了【袭警】的嫌疑人,你的兵一来到现场,完全当我不存在,连问都没问我一声,也不听我们辩解,当着我的面就直接给【袭警嫌疑人】松绑并放了,我可是半点也没吭一声咯。”

说到这里,他伸手指了指现场那几个干警说“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

曹挺进放低身段扮着无辜。

殊不知任局长貌似压根就没听他在说什么。只是很估秤的说:“你指的【袭警】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假如真有人袭击了身着便装的你,也未必就能按【袭警】认定!

更何况我听到的是我南区交警一到现场,你就命令他们【一定要把车祸往刑事案件上靠】,明目张胆的要求他们在勘察现场时,重点侦察【是否有人为制造车祸】的证据!你这样做是在中区办案时养成习惯了吧?你这可不是在实事求是的分清事故责任,而是在【侦破谋杀案】哟?

再说了,如果说真的是在南区发生了谋杀案需要侦破,轮得到你来发号施令吗?不晓得的还误以为你是市局局长呢?”

任局长说的这一番话,不仅是在指责曹挺进扮演了管得太宽的【太平洋警察】,重点是明确的指责,他曹挺进在【授意警察办假案】。

这就难怪他是带着督察室主任一起来的了。如果他也是以这样的理由往上报。那市局督察室也会出面。

其实,早在曹挺进去向那交警亮明身份的时候,他就有过这方面的担忧。

由于这是在南区的地盘上,无论他是不是善意的提示,只要他亮明中区公安局长的身份,都有可能引起南区警察的误解。

如果遇上有心人再恶意渲染,他这样提示交警的行为在没有征得南区局长认可以前,有人理解故意把他这做法,理解为是跨过界在发号施令他也没辙。

但是,现在任局长还不只是指责他跨辖区指挥了南区警察,而是在指责他【授意办假案】,这个帽子真要扣下来给他戴稳了,那可就是天大的问题了。

曹挺进从任局长根本就不接受缓和的态度中嗅到了敌意的信号。

他明白了,无论他现在怎么解释,任局长刚才的态度表明【他就是故意要当着南区干警和群众的面讲那番话】。

他是在左右舆论导向,为进一步把曹挺进推坑里作铺垫。如果曹挺进不冷静,对他的挑衅将话答话的去作解释,那怕说漏嘴一句话,完全就有可能招来天大的灾祸!

但如果他不对任局长的无端指责予以反驳,在普通干警和民众的简单思维中又等于是默认,后果也会是黄泥巴滚裤裆,留给了爱嚼舌根的陵江人任意议论的话题。

他必须得马上采用合理的话术和态度,把被动情况扭转过来。

于是,他并没有作任何申辩,而是很有风度的说:“任局长,你刚才在完全没客观地了解事实真相的情况下、主观臆断的说了一大堆话。”

曹挺进故意在语气中用提高音量强调了【没客观了解情况】和【主观臆断】。

“现在该轮到我以车祸目击证人的身份,向你叙述当时的实际情况了吧?

回敬你一句话,你此刻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亮明身份后、在没征得你同意的情况下与南区警察交流,有越俎代庖之嫌。

但是,我个人认为你完全应该理解,我当时的确是见到了战友因公殉职的惨烈,心情受到了影响,一时脑筋短路考虑欠妥。我现在可能当众向你表示歉意。只是我的两位战友两个小时前还是生龙活虎的,转瞬就死在了一次突如其来的车祸中,我作为本次与会的召集人,幸免于难,是不是可以给他们有个象样的交代呢?”

曹挺进以为自己这样说了,既是对当时的情况作了非刻意解释的解释,又算是给够了任局长面子,如果仅仅只是对他的言行有点置气,这误会就算是揭过了?

可他没想到,任局长还是不依不饶的继续发飙说:“你现在说这话恐怕有点晚了吧?你以为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被我们南区局的干警当众揭穿了,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话,这事就算滑脱了吗?你还是先考虑清楚应该怎么向党组织交代清楚吧,即便是我们可以如你所说去理解,你是因为眼见战友因公殉职才一时冲动,那我就想问你一下,就兴许你怀疑有人策划了这起【谋杀】案,其他人就不可以怀疑实际上是你自己为了【灭口】,策划了这起假借车祸的杀人案吗?”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立刻引起了围观群众一通嘈嘈杂杂的议论声。

就这样,任局长还嫌不够,又继续加重说话的份量说:“这段时间你同他们一起制造了多少假案?冤枉了多少人?恐怕你得向组织上认真的交代清楚才过得了关咯!”

曹挺进听他这样说,已经清楚的意识到,这绝不只是简单的误会,也不只是有人临时起意在阴他,而是一个早有预谋的整体方案。

特别是他最后冒出的那句:“这段时间制造了多少假案?冤枉了多少人?”的话,倒像是故意在提示他,应该怎么应对将遇到的严酷考验。

他猛然的回过神来,任局长今天一开口就夹枪带棒的反常态度应该是故意的;不依不饶的不接受道歉、实际上也都是故意在激动之中【言多必失】。曹挺进想,他这是用特殊方式向自己传递着【特殊信息】。

我的天,“难道今天的车祸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

曹挺进脸色【一瞬三变】,让任局长终于如释重负的走了开去找其他干警说话,把曹挺进孤零零的晾在原地,随风还飘来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曹挺进正独自的想着。就听见有警笛声传来,而且眨眼功夫就响到了近前。

他正纳闷:“怎么会还有警察赶来?”,两辆警车就停在了面前。

车门开处,下来的分别是市局的梁副局长和督察室的肖主任,他们各自开了一辆车,也没有带其他的人,显然是从不同地方临时应召赶过来的。

如果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车祸”,这么快就有市局领导到场已属很不正常,而现在到现场的居然是市局两位主管纪检的领导,那就肯定不是冲车祸来的,而是冲他曹挺进的【过界】行为来的了。

这让曹挺进很愤怒。

只是没等他细想,梁副局长已经很严肃的说:“曹挺进啊,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呢?”

他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唉~”。“你跟我走吧,咱们还是回去再说。”

他这样的安排,让曹挺进很不理解。

按照正常程序,曹挺进和驾驶员小何作为今天“车祸”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应该先随交警回去作笔录,还原当时的经过。这一点连普通警察都懂。

“他们这个时候赶来现场带走我意欲何为?”曹挺进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

他直接拒绝说:“报告梁副局长,我虽然应该服从上级命令,但现在我还不能跟你走,我得跟事故科的警司一同去做完笔录才能离开。”

殊不知他这挺正常的一说居然激怒了梁副局长。

他也当众发飙说:“看来下面报上来说你在现场耍霸道,命令交警侦破谋杀案的报告是真的啊!

你这样做仗的什么势?组织上提拔你才没几天吧?你怎么就飘了呢?你组织公车郊游,酿成事故让干警因此丧了命,还想推脱责任就已经够严重了,把普通事故往刑事案件上靠,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恐怕你真得向组织交代清楚才行啊!”

听见梁副局长这样草率的就当众下结论,曹挺进可不止是惊恐,简直就是绝望。他知道,自己肯定已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政治旋涡中。”

难怪刚才任局长要冒风险对自己讲那些话。

梁副局长以“公车私用”引发的血案,当众为今天的【车祸】定性,明天陵江的大街小巷、甚至是大报小报就会热议此事。

“难道背后那只操纵这一切的巨手真能遮天?今天的车祸只是阴谋的一部分,从头到尾就是冲自己来的?”

不想不打紧,这一想,他的脊背都惊出了冷汗。

在这之前,虽然他脑袋里曾闪过一丝念头,他也提示过出现场的交警认真仔细的勘察,不放过任何一点有可能是故意的蛛丝马迹。但从他内心来讲,他还是不相信会有那些因素。毕竟他两天前邀约几个战友上黄山别墅,不但是临时起意,他还是使用中区公安局内部电话直接通知的。由于要议的内容很重要,范围还仅限于他们三人。

提防归提防,这车祸要真是【预谋】,那妖人必定来自公安局内部,那就防不胜防!

如果【预谋】的源头真来自中区公安局内部,曹挺进原本只想整治江湖黑恶势力,不想对地方保护势力动刀的善念就只能作罢。

这真要动起手来,恐怕对警队内部的整肃就会是空前的!

但是,从当下的情况看,在背后设计他的这股势力,无论是事先策划了这次车祸,又还是事后想借题发挥,其动机和目的都是一样的,就是要让他曹挺进因此而下课!

他能挺过去吗?

上级要求曹挺进充当【双整运动】吹哨人的时候,他就知道风险很大,这才通过惠丫头给洪海侠带信,希望能助其尽快上位。

他自从失去了蜀省公安厅的支持,主动在陵江当了三年“耙蛋”,看到了太多的“血腥”和“肮脏”。有些警队败类虽然没有明火执杖的穿着警服去参加打劫,但做出来的事情,可比穿着警服去打劫给社会造成的危害大多了。

就算是制造“车祸”,居然也可以在“因肇事司机身患绝症,想用残命换钱留给亲人”的事实就摆在面前,还不了了之;

“无牌混凝土罐车当街埋了小轿车,也可以在追查不到肇事车的情况下”就把案子挂起。

这些耸人听闻的“交通意外”,在陵江恐怕没有100件也有80件,也是说撤销就撤销了。

至于外省籍与本地籍干部隔阂的由来。一开始,外省籍干部由于没有三亲六戚的羁绊,遇上地方保护势力的干扰,还会抵抗一下!

只不过久而久之,他们也发现,由于所在机构的陵江籍主官,都是这样的作风,以至于在整个陵江,就形成了一股强大的习惯势力。仅凭他们外省籍干部一个人或几个人的能量,根本就无力回天。

不但无力回天,连稍微撼动一下的可能性都没有,哪里还有能力去改变?

面临这样的工作环境,摆在眼前的路就只有两条,要么迅速适应,然后就同流合污,多多少少也拿点,反正自己就一副职,想负责也轮不到自己;要么就找路子调离,来个事不关己。

当然,也可以如曹挺进前几年那样当“耙蛋”,权当自己不存在。

其它的路,就没有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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