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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吾爷
市领导有这样的担忧也很正常。指责执法机构缺乏公信力本就不是小事。现在指责和被指责的双方还是两个省级单位,那就更不是小事。如果不追究也就罢了,要是八桂自治区真要找到天朝投诉要求公断,京媒再来个推波助澜。细思极恐,挨批评的100%只能是陵江市委?
毕竟市委政策研究室是市委的核心机构,如果是真要追究起责任来,不该书记去担责又该推给谁去呢?
你想啊,直辖市市委的政策研究室,不但是正厅级单位,那更是市委书记的智库,辖下所管的刊物传达的自然应该是市委的声音。居然仅因为见到一纸《缉捕公文》,在完全没有做详细的考证的情况下,不但就长篇大论外加编者按的刊登,对被缉捕对象【直接定罪】的内容;甚至是还对外省法院的终审判决结果,含沙射影的说三道四,使用了直接指责【是包庇甚至支持其洗钱的错误行为】的用词。
这要是打起官司来,人家手里面可是证据确凿。陵江方面那真的是半点胜算也没有。
要是危机公关没有成功,恐怕连他曹挺进这个刚临时抽调过去主持工作的代主任,就会成为代人受过的背锅侠了。
不过,曹挺进的脑子也是够灵光的。市里面为这事一点他的将,他就应该对号入座地判断了是怎么一回事。
来市委政策研究室报到以后,立刻,马上温习了已经为他准备好的资料,了解了可以了解到的全部情况。他的心就已经稍有放宽。
只是,他想到的有关八桂法院受了攻击的事,只要在兴师问罪的过程中自己不卑不亢地装装孙子,绝不动怒,绝不激化矛盾,虚与委蛇,哪怕暂时应付过去,就可以让另一个被攻击的对象洪海侠,出面去协调。事情就肯定有回旋的余地。
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除了京媒记者以外,八桂法院根本就没有来人,来的根本就只是洪海侠本人!
这下子,他在大吃一惊的同时,完全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曹挺进眼见一起来的京媒记者与洪海侠的默契关系,听见了洪海侠那些完全是递话给他,让他有机会唱高调的表演,然后还有机会组织最恰当的词汇,在既不失陵江市委的体面,又让八桂法院感觉到争回了面子的情况下,妥善地把领导担心的危机消化得无形,还能让自己大大地露一下脸。就是真的由八桂法院派人前来面对面地交涉,也因为陵江司法部门用实际行动纠正了过去的失误,而完全没有理由再得理不饶人。
这样的场景再由京媒记者们妙笔生花,完全等于是给了曹挺进一个立了大功的肯定。
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他曹挺进不仅仅是成功地化解了,政策研究室前主任给陵江市委惹下的大麻烦,还非常成功地为陵江市委挣回了面子,树立了有错必纠,绝不护短,还用实际行动替兄弟省份解决急难的高大上形象。
有了这样其他人无法复制的功劳,不但是组织上想不扶正曹挺进都难,如果不好钢用在刀刃上的委以重任,恐怕不但体现不出来这次沙场点将的英明,还会有埋没人才之嫌。
洪海侠的这一连串巧安排,丝毫不露痕迹,除了脉圈内极少数的人略知一二,也还没机会窥探全貌以外,就只有受益者曹挺进本人,和洪海侠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真的是既满足了曹挺进急流勇退,避开接下来新书记和市长到位,完全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势力和外省势力的残酷决战!又能够做到稳中有升的在充电期间解决了自己的级别问题,还不远不近地在市委书记以及若干常委面前晃悠。
关键是曹挺进现任这个政策研究室主任的职务,与原有区公安局局长的职务比较起来,所处位置还与世无争。无论是对本地籍的干部帮,又还是对外省籍的干部群,他是对谁的存在都没有构成威胁。而恰恰自己还非闲职,完全是在正编干部的编制以内。
不要说如果自己运气好,大有被领导发现直接钦点的机会。就算是啥机会都不出现,五年一届的任期满了来个同级别一交流,也有可能把自己同级别的循环到办公厅主任或秘书长的位置上去。
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是讲年龄优势完全具备,需要学历优势那就更加明显,要政绩优势自己的奖状勋章都是部级的。即便是再往上提拔,只要有空位,也不是没有可能。
古语有云:君子群而不党,朋友相交不在于认识的时间长短,贵在坦诚和知心。
洪海侠有个预感,眼前这位年岁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帅气汉子,别看他今天主动急流勇退逃避纷争,经过一段时间的韬光养晦,待陵江的政治态势逐渐明朗化以后,他择机复出,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是陵江政坛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哦,不对,应该是一颗闪耀着政治光芒的新星。
在他们小范围的私下聚会中,洪海侠看着惠丫头频频地给他敬酒,又看着他酒到杯干的豪气,他想到一个好不容易崭露头角的政治明星,能在一再地打了胜仗,头上的光环闪着荧光时选择急流勇退,还一点没有心有不甘的遗憾。仅凭这一点,要是放在自己身上,假如自己还在体制内,还有向上攀登的想法时,也许都很难做到,对比起来,在大丈夫能屈能伸方面,自己还真不如曹挺进深谋远虑。
联想到曹挺进当年从蜀省下派陵江混级别,突然遇上陵江直辖而断了隶属的组织关系那两年,居然可以做得到以分管刑侦的常务副局长身份,连在刑侦支队调两个组去出警,都得看局长和政委的脸色他也没事,一忍就是两年,硬是做到了兢兢业业地干好本职工作,从不越雷池一步。同时明知道局长和政委双双与江湖有染,也能做到在陵江地方势力占尽上风,针锋相对时机未到之时,除了记录在案,秘密地向上级打报告以外,当着面就难得糊涂,坚持做到不闻不问不看不理。让他们去多行不义必自毙!
就这样的隐忍和韬晦,恐怕就是在当今社会,纵论官场或商场,可以说也是很多人难以做得到的事情。而他曹挺进却能做到,而且是毫无怨言,当面背后都能够统一地做到。
这在洪海侠看来,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这也是为什么洪海侠会想方设法尽努力地帮助曹挺进去实现他挪岗愿望的最大原因。
他相信,“就凭曹挺进这样的为官之道,他未来的仕途一定无可限量。''
话说曹挺进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好不容易在隐忍了两年以后,终于有机会得到上级领导的赏识,借天朝指定搞的【双整运动】上位扶正当上了中区公安局局长。
在权倾中区公安局、功高甚至是震动了市公安局,系统提拔前途无量,环境和形势都对自己大展身手,更上层楼有利的大环境中,一听说陌生的新领导要来,他不是选择了一定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给新来的领导看,而是主动把重要的岗位让出来,留给新到任的领导,去安插自己信得过,又或者用顺手了的人。
而他自己却寻找一切可能的路子,来了个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彻底地避开了有可能产生弃子妥协,又或者各有牺牲的外来户和本地帮根本就无法避免的利益斗争。
就他这样的胸怀,高瞻远瞩的智慧和谋略,有多少人在前途不清的情况下敢于施展呢?
想到这里,洪海侠突然在心里打了个寒战。他下意识地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一直以来就站在【两匹马】背后那两个公安系统的大员。
特别是那位这几年在陵江锋芒毕露,仗着有原南方局硕果仅存的陵江籍老干部的宠信,急吼吼地吵着想上位,就差没公开辱骂顶在前面到点没退二线的局长了。
可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无论那老革命怎么倚老卖老的亲自出面,上至天朝,下至省厅的替他奔走呼号的活动,上级领导就是不为所动,致使这哥们都已经辅佐了两任局长了,也还是在副职的位置上加了个常务,就再也没有进步。
充其量也就是在局长过去上省厅,后来去京城开会时,他可以有那么几天主持工作的机会而已。
但是,在重大人事提拔和重要分工的事情上,还得局长以党组书记的身份回来以后才能拍板!
为什么不能出头,有没有机会出头,什么时候才能出头,没有人知道。但他太想出头,在这个问题上与南疆的申光荣一样,急吼吼的表现,无论是用喧宾夺主,抢班夺权,越俎代庖来形容,都一点不为过。
葛戈果出于对洪海侠的关心,秉承他一贯稳慎的作风,想到了用稳住那【衙内】的办法,采取软打整,借助市高法委派的全权代表,会同【范二巡】一同前去会他们。
虽然他也相信洪海侠会听他的劝告选择先回避。但他知道既然那【衙内】敢于以债权人的身份找上门来,还敢带着新闻记者,那就不只是意味着他有恃无恐,还证明了他不达目的绝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他还是没有整明白,这【衙内】为什么敢于理直气壮地说,“我手上这笔欠款是吴局长当众宣布了应该由接收企业来偿还的。”到底是源于何处?
按道理讲,一个受过法律专业系统教育的人,不应该对这种有众多人可以作证的承诺信口雌黄的。
他本人当时并不在现场,假如他只是听了债权人的一面之词,就当众振振有词地讲,一旦穿帮,证实压根没这回事,那就不仅仅是丢脸。而是一个律师有可能让人感觉缺乏信任感。
即便就是来找茬的,那也应该做好充分准备,最起码得靠谱。
边思考就已经来到了现场,他见到,债权人带来的记者,居然就是在现场阴阳怪气地挑刺,让人感觉是故意来当丁头三的那个记者。
听了几句话,葛戈果搞明白了,原本这【衙内】来谈的【常年法律顾问】,不是现在趁乱起哄,而是来【确认】,他原本与玩成书签订的【常年法律顾问合同】现在还没到期。只是因为听说换了经营者,他就派个律师来看一看,殊不知理工男颜家俊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就意会错了。
让他以为现在是在法人仍然存在的情况下,不经过协商就单方毁约。一气之下,他就把原玩成书交给他处理的一笔想赖账的债权用现金打折方式给收购了。然后将收债的任务交给了小马哥手下的一个团伙。因为他听说是马老大在为景阳酒店出头。
由于金陵江都知道小马哥有实力与马老大抗衡,背后又站着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瘟丧,先不要说这【衙内】自认为自己手握的是涉案债权,也就并不怕把事情搞大,就算是不小心把事情搞大了,他也是可以站在南山的高岗上,看两个江湖大佬的表演!
于是,出于对洪海侠安危的关心,葛戈果在下去大堂前,还专门给刚子去了电话,因为他知道按昨晚洪海侠的吩咐“刚子就地隐藏在景阳酒店”。
他吩咐说:“刚子,我知道你们难得有机会蒙头大睡。也别怪我啰唆,你得马上起来,立刻去看住洪哥,绝不能让他单独行动。就是在宾馆内单独行动也不行。得按昨天的安排,等好哥他们搞清楚状况了,再决定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行动。”
“明白了,我这就下去。”刚子不需要问原因,他回答得很干脆。
昨晚就住在10楼客房的刚子哥几个,本就对洪海侠突然作出身边一个人不留有意见。
只是大家都不敢说。
现在听郭总做出这样的安排,那还不正中下怀,立即就爬起来顺着消防通道往楼下跑。
与此同时,葛戈果又给敏君去了电话说:“敏经理,这几天是非常时期,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我们接手酒店,就貌似是动了他们家龙脉似的心有不甘,个个都憋着想阴招,不计后果地在向我们施放。
这不,你也看见了,昨天下午来过的那拨人又来了。我得去应付一下。
你们干酒店保卫工作的力量可得向洪哥所在楼层倾斜。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一定得保证洪哥的绝对安全。
就算是在酒店内也绝不能大意。”
“放心嘛,葛总,洪哥的安全是我们的生命。他昨天一进店,所有的公共区域就没有死角,他在的楼层不但实时监控,还加得有双岗。
不过,你也知道洪哥的脾气,既然这样,你们当哥的就得劝洪哥尽量少在公共场合露脸。更要少出去大街上活动。像昨天那样的情况,就一定要劝阻。
有一点你尽可放心,这几天,我们在12层都已经增加了探头,酒店内除房间内,任何公共区域都做到了监控无死角。
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酒店内任何地方发生问题,我们都能做到绝不超过一分钟,机动保安组就会赶到支援”。
这一点葛戈果是相信的。他清楚地知道,现在这帮做保安工作的兄弟,大都是从南疆警备区特务连,警卫排长职位上退伍下来的柏跃华,从南疆带过来的退伍军人。
应该说,就算不是各有各的专长,至少也是经过了十年磨一剑,在南疆就加入了同德团队,在搞同心新城项目的十年中,同形形色色的各阶层人物混同,摸爬滚打地锻造出来的。
对他们既不用担心技战能力和警惕性,更无须担忧他们会不打折扣地忠于职守。
洪海侠从【衙内】采取上门催账的做法来博存在感上推断,如果他有能力约束自己的手下,昨晚发生在一棵树的事情就已经翻篇了。
他绝不会主动报案。
一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主动挑衅还把架打输了,传去江湖上会很丢脸;二是昨晚已经在桥头堵了,居然就没扣到对手的人和车。即便是想报案也缺乏证据!如果非要一泡屎不臭挑起来臭,那也是自取其辱。
洪海侠相信不会存在被警方叫去谈话的麻烦了。他也就直接打开了常用的手机。
其实,在这个方面,他还是相信陵江崽儿有血性的。
即便是同为蜀陵地区的血缘。操着陵江普通话的巴人后代,骨头里被父母植入的仗义基因更多,有时候真可以用仗义得缺乏理性来形容。
在陵江和蜀地没有分为两个直属天朝管理的辖区以前,蜀陵两地就已经是“杀猪杀屁眼,各有各的杀法”。
这几年分治以后,两地的男性就更是尿不到一只壶里。
用一句由陵江人创出那最具男性的话,叫“兄弟伙,雄起”!对照一句由蜀地人创出形容男性的话,叫“龟儿子,瓜兮兮的”。这就足以很简单形象地把两地男人的性格,刻画得入木三分。
事实上陵江男人更易怒,处理问题喜好直来直去,行不行三句话没说明白就可能撸袖子。
蜀地男人不同,他们更理性,善用脑,处理起问题来一时半会,还真让人看不明白。
就连江湖上的称呼都有很大区别。
陵江称江湖大佬叫“袍哥”。意即嗨大了的帮会头子就学着穿长衫子假装斯文了。
蜀地不同,称这样的人为“舵爷”,啥意思?不仅仅是形容其为掌舵的,还告诉人们说。混成那样,多半都是捧着茶碗在谈数。
但不管是穿长衫子还是捧茶碗,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混成大哥了,就不会成天喊打喊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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