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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陷入一阵惊慌失措时,没想下面的兄弟还是简单的出手了,轻轻一扯绳梯,我的脚又可以架在绳梯上,而且一个哥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顺着绳梯爬到我身边,稳住我晃动的身体和绳梯。
“小友没事吧!”
我这才从慌乱中回过神来,投以感激的神情。这要是在第一关就简简单单就挂掉了,传出去还真丢了我那霸气侧漏老爹的老脸。
有了那哥们的一路护送,虽然越往上爬越是不免心惊胆战的,还好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可当我到达悬崖顶上时,心底有说不出的舒坦,看来我和这些人的差距不是那么一丢丢呀,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呀,多少我还得为自己争口气才行。
想想我那无法无天的童年,在小学虽然还是个子最小的,可也遮掩不住自己作为一个风云人物的霸气,可惜老爹去得早,初中三年活得像个乞丐一般,忍饥挨饿的念书,被其他同学各种的瞧不起,还好自己还是挺争气的,学习成绩还算看得过去,考上了一所不好也不坏的高中,高中虽然改变了不少,不再是个十足的书呆子,也能在足球场上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可谓获得了重生,却又在重生中死去。
要是老爹依然健在该有多好,那样我能打爆灵灵身边所有的男士,至少我没有现在那么的废呀。
一到悬崖上,我就立马远离那处悬崖,深怕一个趔趄,又摔悬崖下了,找个舒坦的草丛立马就瘫倒在地,好缓缓心神和我那快破溃微微还在震颤哆嗦的双腿,心底五味成杂的,真不明白我那小老头师傅看上我什么了,就我这点资质,是要拖队伍的后腿的,搞不好第一个挂掉的就是我。
“年轻人不错!”说着吴大能扔给我一瓶矿泉水,我接过几乎一饮而尽,这才缓了不少的心神,再看了看我那师傅,他还站悬崖边上一阵极目眺望,似乎若有所思般,又是看了看地图,又是瞧了瞧身下的风景,亦或视线扫过四周神情凝重。不过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几分忧虑,我还真不明白此行的目的为何,不过早已经有种隐隐约约不祥的预感,此行的目的绝没那么简单,这上天入地的,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该不会是去盗取洞穴里某个威猛霸气人物的大墓吧,毕竟我是熟读鬼吹灯的,那里面的场景我还历历在目呢,甚至还兴奋得恨不得要摩拳擦掌拿破铁锹到荒郊野外狠狠干他一票,当然盗墓笔记是后来的事情,不过不得不承认,此刻我已经亲身步入鬼吹灯里的剧情,那九死一生的经历,我可不想尝试。
此生无大志,只求遇到个白富美少种树多生娃走上人生巅峰,没想我却走上另外的一条不归路,这是要亡命天涯呀!无论此行的目的和结果如何,如若不死,我早已经踏上了亡命的第一步了,再后悔也没什么意义,也只能任命了!
十来分钟之后,所有的人都爬上了悬崖,简单的补充了点食物和水,大伙又继续分配装备,就立马上路了!
还是大毛一马当先,他那把匕首很长也很顺手,说是匕首也不全对,应该是一把锋利的砍刀,所过之处荆棘尽断,茅草分劈,而且他的神情也不轻松,一脸神情凝固,似乎连他也感到了一丝的不妙!毕竟山不在高,而在于险,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藐视大自然的威严,不然你迟早要吃亏或是丧命的。
这里显然存在大型猛兽的概率并不大,可大毛在前面开路显得十分的谨慎,这个血液里流淌着无所畏惧的俄罗斯盟友。
我紧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当然还有断后的高手,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一脸果敢和蔼坚毅,没到一米七的身高,可身体结实。
虽然在队伍的最后,可他的神情依然没有那么轻松,我也看到了他腰间的家伙,虽然只是一把匕首,多少让我知道此行的风险。他削了根一米来长的木棍,神情虽几分淡然若水,可我几次发觉他都时刻警惕周围的一切,甚至还时不时回头探视,有如一负责后防的尖兵。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徐周鹏,原是一名海军,之后又海转陆,虽然他说他只是个不入流的普通兵,也只是在海上呆了三年,又转陆军呆了两年,在部队里就学了点不入流的皮毛,可多年之后我才知道,这所谓的不入流的皮毛却是个狠角色,可以说是特种里的兵中之王无异!
要知道广东一年四季并无春夏秋冬,只有夏天!可此时还是初春呀,怎么说温度适宜,天气晴朗,可才一点多不到,我们越是往山里深处走去,也并不遮天蔽日的大树,可越是往里走,光线越是变得昏暗不堪起来,原本不急不快的队伍此时莫名变慢了起来,我这才好奇的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这不看还好,一看就立马愣住了,此时的天空早已经是黑云密布犹如末世,甚至到了整片巨大无比黑云遮挡住了整个天空,那黑云怪得出奇,仿佛黑云的中心地带在一个劲的卷,而且还隐隐约约传出雷鸣声,更要命的是,这片黑云就在我们脑袋上空不到三五公里处,看来我们要倒霉了!
就在我抬头仰望的瞬间,不知为何整个队伍也莫名停了下来,我这才发现,队伍里的人的视线也全都落在那片黑云上,几乎所以人的脸上无比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甚至讶然和惊恐,似乎大伙脑海里奔腾的想法和我的一样,我们这是要倒大霉不可了!
“快!我们要马上离开这,这是雷爆呀我滴妈妈咪!”首先发话的是大毛,显然老头子也被这场景吓坏了,愣是没做出任何反应。
大毛话才一落,一声响彻云霄的雷鸣传来,简直是轰鸣呀,震耳欲聋,一道骇人的超大闪电就立马劈到我们脑袋上空几百米处,所有人都被那道闪电闪花了眼,甚至有几人惊得立马跌坐在地,吓出一身冷汗,就差没尿一裤裆了!
“跑!”老头子从一阵惊骇中回过神来,我们这是要大难临头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前面的队伍疯了一样奔跑了起来,甚至有几个人早已经把身上的装备一股脑的全扔了。
要知道前面的路满是杂草荆棘,很多人都不知道什么是满地荆棘的概念,就是那种三五米高的周身长满利刺一支独立的小灌木,而且还有其他长得有如人手臂般粗细,一棵灌木就有六七米高,无数枝条胡乱伸展,就是野牛猛虎遇到了也都绕地而行!
可此时一小队伍再顾不了那么多了,就连大毛也都变得疯狂起来,在前面胡乱挥舞这砍刀,冲进荆棘草丛里,见缝就钻呀,见隙就跑呀,简直是没命的埋头乱窜逃命呀,哪怕嘴脸手臂被割破撕裂,虽然惨叫声一片,可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保命要紧呀!这是真的慌了。
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鹏哥已经冲到我前面,冲出好几米远,这才忽然反应过来,又折回一把抢过我肩上的装备扔他背上,胡乱拉着我就往前奔呀,那简直是不要命的奔呀!
我这才从慌乱中猛然惊醒,就在我才奔出几米开外不到,天空中已经是大雨倾盆呀,瞬间我们就被淋得全身上下全湿透,那简直就是老龙王在我们头上直接滋尿呀,或是老龙王的千年老夜壶直接往我们脑袋上扣呀,原本还能疯逃,这一滋,整个人的身体就像又莫名背上了三五十斤,而且其他人都穿的都是专业的野外越野鞋,就我还一双破帆布鞋,地面早已经瞬间变得泥泞湿漉,我一个踩空,整个人的身体犹如胡乱飞出去的箭,来了个腾空,窜出好几米狠狠摔进草丛里。
与此同时,一道惊雷猛的劈在我们身后几米远处,瞬间那处草木被炸出一个坑,火星四溅浓烟翻腾,紧接着又是一道,直接就劈在大部队的脑袋上空,只听惨叫惊叫连连呀。
我来了个快乐飞翔,窜进荆棘堆里数米一阵胡乱翻滚才撞在地面上,整张脸直接杵地面上,吃了一嘴的泥和草,还好没撞石头上,可身体已经被摔得散了架的疼,疼得我一脸冷汗淋漓,我连喊疼的力气都省了,实在是疼得都没力气喊了,身体就像被粉碎一般,就差口吐鲜血直接封神归位了。
我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嘴里不时发出莫名凄声,勉强的艰难爬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满脸满嘴全是血,一脸血乎乎的,简直没了个人摸狗样,脸上的好肉全被撕开了,一阵钻心的疼。这时鹏哥也顾不上背上的装备,氧气瓶和水肺一股脑全扔了,一把冲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臂,直接把我整个人摔他背上,背起我就狂奔呀。
我们才奔出几米开外,又是一道雷鸣,直接劈在我们的身后几米远处,接着又是一道,简直是火星狂喷黑烟滚滚,那轰鸣直震得人两耳冒烟头痛欲裂,简直是直它娘的遭天谴呀,这是要我度雷劫的节奏吗,我要是侥幸不死,我非把我那师傅狠揍一顿打掉他几颗老牙不可。
所有人都不要命一般疯狂乱窜,就连我那小老头师傅也不例外,这是吓尿的节奏呀,好几个也都纷纷摔倒滚进草丛里,摔倒了又立马爬起继续逃呀,逃再摔倒又继续爬起继续逃,真是够喝好几壶的了,简直狼狈不堪疯狂逃命。甚至还有跑丢鞋的,也都顾不上了,赤着脚也要逃命呀,要是落后头了,迎接自己的就是粉身碎骨呀。
队伍一连狂乱奔出两三百米远,可那天杀的雷公电母好像和我们有血海深仇一般,一道又一道道闪电直接劈在我们的屁股后面和脑袋上空,好像我们欠了那斯好多银元金宝一般,非要我们拿命血偿呀。
我可不是那气震九州八海名赫天荒宇宙的齐天大圣行者孙孙猴子,要劈就劈其他人去,非要逮着我死活不放的。此时周身已经是浓烟滚滚火星乱溅,昏天黑地,满是烧焦的味道,甚至我还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看来是有某个或是某几个弟兄中招了,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谁生谁死全看天命了,这是渡劫亡命呀。
曾经听闻国外的某个绝世奇人一生被雷击中了七十余次,就连最后侥幸不死故去之后,自己的墓碑也被雷公电母击得粉碎,可人家是奇人呀,就我们这凡胎俗骨,一击见效,皮肉不被烧成黑碳就已经功德圆满大谢天下了。
就在我陷入绝望之时,疯狂乱窜的鹏哥不知慌乱过度还是跑得没了力气,一个脚踩空,两人一阵惊叫加惨叫,狠狠的摔乱草丛里,而且那还是个下坡!
原本我在他背上是不敢睁眼了,耳边全是震耳欲聋的轰鸣,把耳膜都震冒烟了,可这一摔吓得我睁开了眼,这不瞧还好,一瞧吓得我魂飞魄散,我们直接从一处六七米的山坡上窜了下去,我脑袋猛的嗡了一声,满脑满眼一片空白,这下要归位了,要到老马那啃土豆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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