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亚历山大？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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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亚历山大再次接到高层的电话指示后，他就更没法反驳维拉迪摩了，所以他只能转身离开，也就是这一刻这里又哄堂大笑起来被其他人议论和嘲笑。虽然此时的亚历山大已比他在纽约尴尬离开时更成熟，但他更失望了。

是的，他没有被维拉迪摩送上军事法庭的原因在于他在华盛顿的成就。否则，他对维拉迪摩的正确质疑可能是致命的。现在他得到了关于罗曼诺夫的命令，显然总理不想让这样重大的功绩归功于一个自己这样的外来人，尤其还和尤里有些联系...按计划，一旦实现了对整个美国的心控，战争就会结束。谁完成了这个任务，谁就会获得巨大的功劳，远超过他在华盛顿的成就。

当然这还不算是亚历山大真正发自心底的愤怒，是的，并不是因为他追求这个功劳，而是因为他希望保证这场最后的战斗没有任何闪失。然而，维拉迪摩竟然在这个设备建造中留下如此大的漏洞，完全不负责任。虽然美军已经被彻底打乱，但纽约军队和加拿大军队仍然有一线希望。虽然成功的概率极低，但作为一名出色的指挥官，亚历山大并不认为盟军没有机会。也就是说，苏俄这次玩火，而且是玩大火。此刻亚历山大可以说是于公于私地对苏俄整体的失望。

成熟的亚历山大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地位，他可以继续享有在华盛顿获得的成就，仍然能维持少将的身份，以及在苏俄统一后可能和俄国的历史一样，自己会遭到清洗。但是这些似乎已经不重要了，此刻的他只是想要得到索菲亚的一丝慰藉。但就在他离开的同时这样思考的时候，维拉迪摩派下属友好地提醒亚历山大一件事，一件连维拉迪摩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小丑，你喜欢索菲亚吧，"那人的话让亚历山大停住了脚步。还没等他回头，那人继续说出了使他震惊的话：“我提醒你，她是一位资深的KGB特工，隶属于总理的直属部门。你以为她会真的喜欢你这个年轻人吗？”

对亚历山大来说，这番话就像晴天霹雳，直接揭穿了他的伪装。但他强忍着更大的不甘心离开指挥所。他当然知道作为女性KGB特工意味着什么，尤其是上校级别，这意味着她的资历。苏联人眼中的KGB女特工是特殊的战士，在其他战场上战斗，十分隐秘。为了一项任务和计划，她必须早早奉献自己。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感情。也许这解释了为什么她对亚历山大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如此对待，毕竟其他人几乎都认为他是尤里的人。

想到自己直接听命于他厌恶的尤里和罗曼诺夫时，她显然带着更多的使命。也就是说，她的任务是接近自己。想到这一点，亚历山大不禁苦笑。一个没有背景的上尉如何能够成为她这个上校KGB的目标？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受到尤里的重视，成为他的重要人物？他根本不想卷入内部高层的尔虞我诈。而且，这对于亚历山大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他还有自己的军队，他真的不想因为自己的军队问题影响到自己的部属。

但是此刻的他独自走出指挥所，回到自己的军营，看到自己为了自己一路征战衣衫褴褛的样子，再想到战争后，他们会因为自己受到上级的冷漠而不会得到应有的报酬而感到更加难过。完全和一路烧杀抢掠，中饱私囊的维拉迪摩苏军形成了严重的对比。

是的，他半数是尤里的嫡系，这些罗马尼亚族都是少数族群，他们的家人更需要他们在军中获得的利益来维系和改善他们在苏俄后方的家庭生活。而令人讽刺的是自己从一个上尉直接升级到了少将级别，也就是说自己未来的生存是得到保障甚至是优渥的，但他们却在这场让苏俄登顶的战争中什么也没有获得。

看到他们，亚历山大心中感到一阵凄凉，他开始对自己的信念产生怀疑。他一直以来都为了实现苏联的全球化理想而奋斗，但是当他观察到维拉迪摩和他的将领们，他开始怀疑苏联是否真的是他理想中的国家，或者是自己现在的努力是否能够让苏俄接近他心目中的理想。

这种沮丧之情显露在他的脸上，然后他宣读了对自己独立军的命令。这个命令让那些早已了解情况的士兵们更加担忧。特别是当他提到如果有人希望加入维拉迪摩的队伍，他将会联系索菲亚，让他们转入他的旅队时，他们更加忧虑。

“…各位可以去找自己的营长报名。解散…”

说完这句话，他强忍着自己失望的心情离开了军部的会议室，回到自己的房间。是的，他虽然没有深陷政治旋涡，但他知道维拉迪摩一直想削弱尤里的实力，如果尤里的精锐部队能够加入他们，维拉迪摩肯定会接纳他们。而且，亚历山大相信自己和索菲亚之间的表面交情，也会希望她看到自己这样做。

然而，就在他准备整理行装的时候，索菲亚突然闯进了他的房间。对于这个亲密的姐姐，亚历山大心中虽然充满了感情，但更多的是强忍着眼泪。然而，索菲亚似乎没有意识到亚历山大内心的痛苦，她只知道他将被派遣出去，并向他表明自己希望和他一同前往。但她非常惊讶地听到途中的传闻，关于亚历山大要将自己的士兵转入他的旅队，而自己的旅队似乎要重返维拉迪摩的麾下，但自己却不知道。

“你在搞什么？为什么让士兵们加入我的旅队，还说我要转投维拉迪摩的麾下？你接到了谁的命令？”

面对索菲亚的质问，亚历山大也因为愤怒拿出了绝对的勇气：

“索菲亚，我虽然在政治上愚笨，但我绝不是政治傻子。我并没有想成为尤里的嫡系，也不是他的嫡系。你来错地方了…”

面对巨大的压力，亚历山大怒目而视。这让索菲亚感到诧异。是的，作为一名kgb上校，她的身份只有她部门的极少数人和总理知道，甚至维拉迪摩自己都不清楚。亚历山大这个刚刚晋升为少将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呢？然而，更让她意外的是他的态度。尽管她拥有这种身份，但她不应该受到他的鄙视。毕竟，苏俄kgb和苏俄前线战士都有着共同的信仰和志同道合的关系。也许他的不满只是因为被调离的结果？索菲亚并不清楚。然而，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kgb特工，她知道如何从言谈之中找到关键点。例如尤里和维拉迪摩的对立。她立刻想到一个可能的结果，对此，她感到对亚历山大非常失望，并突然朝他掴了一个耳光。直接打懵了亚历山大，是的，自认为格斗能力强的亚历山大真的没有任何的防备，结结实实的承受了这个巴掌，或许直到现在他也期望着是索菲亚温暖的手。

“我瞎了眼才跑错地方。虽然我是一名kgb上校，甚至在那里我拥有更高的身份和地位，你却不了解。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我是维拉迪摩的嫡系吗？我之所以转投你这个上尉，帮你聚集散兵游勇，是因为这支罗马尼亚正规师，别开玩笑了！我只是认为你或许能扛起苏俄的大旗，帮助我们实现最终的理想。因为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让尤里看重的品质，而我不想看到你被他或其他任何高层利用作为他们政治对抗的筹码。毕竟，你知道这已经违背了我们加入苏俄的初衷。这关系到我们未来的体制，也关系到我们未来的命运。苏俄或许会经历曲折实现未来的梦想，但不能让希望消失！”

愤怒的索菲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此时，亚历山大感到既诧异又后悔自己的冲动。是的，他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些。然而，抛开他自己不谈，索菲亚在战场内外已经证明了她不会辜负他对她的信任。与他不同，她没有政治目的，只是像他一样为了自己最初的信仰而战。尽管信仰有些许偏差，但他们之间完全可以相互接受和扶持，就像英特纳雄尔一样。

"对不起，我明白了…我会努力加油的。"亚历山大认识到自己的态度过激，然而索菲亚仍旧显得不依不饶：

“你懂个什么？要知道，我并没有说你没有努力加油。我不关心你...我可不关心你...我只是担心，如果你无法振作起来，那些信任你的坚定战士就会因为你的失误而牺牲。他们是真正的战士，与维拉迪摩不同，不是吗？你认为他们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跳槽到维拉迪摩吗？你这是对他们信仰的侮辱和轻视，对他们的不信任。作为你麾下的旅队，我希望你能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我会的，我只是…我只是...我，也许我还不够成熟。"又惊又喜的亚历山大落下了泪水。是的，对他而言，他只能流泪了。或许此刻的他更想要得到索菲亚的安慰，显然索菲亚会接受这一切，但是还是在亚历山大有些失控的时候躲开了，而此刻得到一定安慰的亚历山大也认识到自己过激了。

“希望在那个时候你不会利用我的宽容，成为一个不负责任、不关心世事的男人！”

"是的，我明白了。"亚历山大此时理解了索菲亚，她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能够改变苏俄，真正实现苏俄理想的人。这就是索菲亚对他的投资，也是他自己的理想。他明白她的理想是想资助一个能够帮助她实现布尔什维克理想的人。因此，他必须向她证明自己的价值和能力，而不是依赖她的权力来争取自己的安逸。这恰恰也是他的理想。想到这里，亚历山大重新树立了信心。无论如何，他都要坚持下去。就像他成为上尉时，仿佛自己的理想即将实现一样。

“那就拭目以待吧！”

就在索菲亚感到欣慰、想要拥抱亚历山大的时候，传令兵突然冲进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亚历山大只是大致看了一眼，就把报告交给了索菲亚，然后叹了口气。是的，他意识到这场战争可能不会很快结束，但这也激起了他的热情和动力，从而让他整个人都异常精神了起来。

索菲亚也意识到这所谓的好消息和坏消息实际上都是坏消息，但她看到亚历山大脸上充满了信任的表情，仍然感到满足。这意味着他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坚定的战士，一个非凡的强大战士。这种战士不会因为受到不公正待遇而感到沮丧，这对国家的未来非常重要，她也就此下定了决心。

于是她放下报告，给亚历山大最后的吻别…

桌上的报告显示了两则消息。一则是华盛顿的心灵信标被摧毁，大批盟军主力得到解放；另一则是此刻美军正在率领主力向芝加哥拼命冲来，这意味着心灵增幅器一定会覆盖这些美军主力，彻底打消了苏军担心的美军会出海逃走的担忧。

回到维拉迪摩的指挥所内，维拉迪摩也在盘算着计划，是的，他将心灵增幅器放置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他想利用这座建筑物，迫使美军率领主力前来摧毁它，以吸引更多的美军。是的，维拉迪摩担任元帅得到罗曼诺夫的高度赏识，自然有他的原因，那就是维拉迪摩和自己一样都是无拘束且装憨卖傻的存在。但维拉迪摩当然不是傻子，他知道将心灵增幅器放在河上很危险，但他也看到了一个机会。即使美军证明了他们的实力，摧毁了尤里的项目，维拉迪摩的核弹也能重创那些集结的美军，他们依旧能够占领整个美国。是的，维拉迪摩非常反对这种控制人心、奴役心灵的东西，正是因为少年的他不想成为奴隶，不想被控制在永生服务在一个农场上劳苦一生，所以他参与了罗曼诺夫的行动。

与此同时，如果这些美国人没有证明自己的能力，没能摧毁心灵信标增幅器，或者没有逃离，维拉迪摩只能默认美军不配做他自己的对手。然而，与此同时，他得知华盛顿的心灵信标被摧毁后，维拉迪摩也才开始布置秘密的核弹发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