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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莫斯科战场上,越来越多的盟军被超时空传送仪传送了过来。苏军发射的核弹被盟军一种奇特类似铁幕的护盾立场保护了下来。本来负责进攻的两个苏军装甲军直接被盟军反推,而在自己的本部,直接遭受到了,盟军天气制造仪器的攻击,除了厚重的天启坦克和磁爆线圈外,几乎全部遭到了打击。但很快源源不断的光棱坦克杀了过来。冲破了磁暴线圈阵地,甚至摧毁了位于核心地段的核弹发射架。
一切都太顺利了,作为指挥官的盟指也根本没想过自己在从一开始的坚持后,战场瞬间变得非常简单,苏俄的防御根本毫无章法,甚至像是自己等着被自己一个个消灭。不过盟指还是在通过截获的情报得知,罗曼诺夫是想拖时间,但在战场上,敌人希望的就是自己不希望的,所以盟指更是加快了脚步,他甚至都是算好了从美国本土出发的入侵者战斗机进入莫斯科的时间。当核心区的指挥官也就是黑色卫队长官准备用自己最后的天启坦克和自己殊死一搏的时候,入侵者战斗机群抵达了战场,直接轰掉了正在摆阵型的天启坦克群...
在罗曼诺夫和前线指挥官失去联系后不久,他几乎可以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灭亡的倒计时正在进行中,因为他所依赖的铁木装置即将面临已经到达的光棱坦克集群的摧毁。
于是乎他留给了自己最后给异教的遗言,他对于他能对抗盟军的能力毫不质疑,但是对于尤里,他还是花了很大的篇幅就诉说尤里的威胁,是的,他要给他变相的表达一个思想,那就是终究一切都是尤里的错误,而自己变相的解释自己都是在历练他这个同为沙皇血脉的同族。
就在录制结束的时候,自己的铁幕保护屏障也消失了,而他也听到了楼下冲击的声音,只是和自己预想的不同的是,也没有任何人选择抵抗,纷纷都在投降或者成为叛徒指认自己所在的位置。此刻的罗曼诺夫认识到,自己曾经的班子成员,其实一个个都是一些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此刻的罗曼诺夫将其交给了一个信任的发报人员后,自己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并且再度表现出了自己所谓的愚蠢和搞笑形象,甚至将自己的衣服交给了一个瘦弱的士兵身上,自己则是用苏俄国旗掩盖躲在桌子洞里,而并没有选择触手可及逃走暗道...
当谭雅和她的精锐小队还未抵达总理办公室这一层,整个走廊就听到了谭雅大喊罗曼诺夫的声音。
谭雅本身想要提前加入战场的,但是所有人都没想到战场居然如此顺利,而当她加入战场的时候,除了克宫外,就已经没有了敌人的影子。因为没有参战而非常不爽的谭雅在还没有接到盟指的命令的时候就首当其冲地冲入了克宫内部,而此刻盟指看到了她的行为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警卫连,也就是这些谭雅的旧部门尽快去支援谭雅,以防止意外。只是到最后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谭雅比自己刚刚指挥的战场更加顺利,他们冲入克宫后,甚至没有人进行任何抵抗,都几乎是抱头蹲在墙角。
不过好在盟指还是很仁慈的,他没有难为俘虏,也没有对罗曼诺夫赶尽杀绝,虽然他也很难躲过战争罪的绞刑,但是那是在司法的框架下,只要他放弃了抵抗自己就没有杀他的理由,况且盟指在接到一个命令也就是不让任何美军接触带走罗曼诺夫的监狱车后,盟指明白了他的归宿。
在罗曼诺夫受尽谭雅各种曝光式的羞辱后,罗曼诺夫被带上了传送到华盛顿的超时空传送仪上。只是和其他的超时空传送仪不同的是,这个传送器中途出了点故障,没能真正的抵达他真正的目的地...
是有些事情是见不得光的,毕竟他能成为苏俄的总理,作为故交的杜根功不可没,还有一些暗箱交易的事情,还是让他永远成为秘密的好,同样在漫无目的和盟军在曾经的马奇诺防线的的苏军也早已厌倦了这看不到希望的战争了,作为所谓总理的罗曼诺夫宣布还是不宣布投降已经无足轻重,毕竟此刻的盟军间谍已经买通了前线苏军指挥官,只要能确保他们在后方家人的安全,他们立刻宣布放下武器...
于是在这一天,整个战争结束了,盟指也立刻向杜根交出了自己的全部指挥权,而美国不同于苏俄,对于盟指的做法,杜根根本就没有卸磨杀驴的想法,他同样也太熟悉这个一心摆脱政治,只想过好自由生活的标准美国人,当然作为回报,他保留了盟指的军衔和这个军衔享有的待遇的同时,同样以另外一种方式满足了谭雅一直想要的带薪长假的愿望。于是在他们共同参加白宫举办的胜利晚会后,杜根在晚宴上对盟指和穿着华丽还仍旧对盟指寸步不离的谭雅告知了自己给予盟指的待遇。一座大别墅豪车游轮加私人飞机,以及每月五位数的带薪休假的津贴。
“不行,起码我要双倍工资。”谭雅用这种半开玩笑的方式接受了杜根的好意,但显然这种合理要求,再多也不为过。
“当然,我还会允许你们保留你们的武器,还有我的和平基金股份。”
对于这个待遇,谭雅不禁高声呼喊起来,甚至狠狠地拥抱了总统,是的,除去这个不谈,杜根总统本身家境殷实,这场战争又赚发了,而功成名就且是成功商人的杜根当然明白如果谭雅能够参股,只会对其股价有更大的提升,只是盟指和谭雅显然根本不会想到这些,对他们来说有一个稳定的未来,和一个对其肯定的认可,就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十分感谢您,总统,如果国家有需要,我仍然会站出来。”
“但我们都希望你能过上平静的生活,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叫上你的。”
“会的,一个强大的国家是不需要特定的指挥官和先锋来扭转战局的,但确实需要一个合格的领头人,我对您的治国能力有信心。”
盟指再次表明了自己坚定的立场,显然这正是杜根所期望的,他需要一个坚定地支持自己的存在。在宴会进行的过程中,很少表达情感的盟指在杜根这位政治家的引导下突然向谭雅求婚,这一举动引起了媒体的广泛关注。媒体大肆宣传杜根对盟指的信任,完全掩盖了自己涉嫌谋杀罗曼诺夫的嫌疑。同时,杜根将暗杀罗曼诺夫的责任推到了逃亡中的尤里身上。事实上,尤里已经死无对证,而杜根更倾向于相信罗曼诺夫已经秘密处决了尤里,就像自己对待罗曼诺夫一样。对杜根来说,一个“活着”的尤里更符合维护美军利益的需要,毕竟在全球还有一处他无法触及的地方,他必须保持一定的军事力量。因此,在他心中,让尤里保持“活着”的状态非常必要。
而远在大洋洲太平洋西南部某个岛屿的尤里在看到相关报道后又默默地给杜根记下了一笔账,他相信终究有一天他要用更残忍的方式,比如融化的方式对待这个无故对自己诽谤的总统,因为他的这个假设差点让自己以为自己暴露了,吓得差点在自己的新研制的悬浮盘子跌落下去。
在晚宴结束后,一直拥抱着盟指不放的谭雅在去新家的路上,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现在尤里还没被抓到,远东的苏军仍旧和太平洋阵线对峙,战争真的停止了吗?”
是的,此刻的谭雅也被杜根骗了,在他的引导下,真的认为尤里还在,不过盟指十分清楚,杜根的意志:
“总统需要他们牵制不太听话的太平洋阵线,还有一直闷头发展的东方某国...所以一个稳定的苏俄未必对我们有利,而一个远东苏俄的地下反抗组织是对我们最有利的,虽然他们不受我们控制。”盟指向谭雅意味深长地解释着,而对于尤里他也有自己的看法。“还有尤里,一个失去祖国的人还能有什么作为呢?反正他的故国已经视他为比我们更可恶的死敌,即便活着也没有什么用了。”
对于这个解释,政治头脑不深的谭雅点了点头,但是她还是总觉得不妥但却说不上来。
“但是我们这样好像是在玩火耶...”谭雅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回忆了一件事,同时不自觉的松开了盟指。“二战后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吧,但是差点就被苏俄灭国了。”
“或许吧,但我相信那不是我所能考虑的事情了,我们要相信杜根。”
“是的...”谭雅没有说什么,而是再度把盟指抱紧,仿佛就像是松开就再也不能抱住似的,最终他们通过强大的支奴干直升飞机回到了自己的新家里...
之前的远东地区从列福尔托夫监狱被押解到西伯利亚的异教听到了苏俄被盟指一天之内瓦解的消息后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他似乎已经预料到有这一天了,只是相比于预期真没想到这么的快,而那些所谓的苏俄高层也摇身一变成为了新的美国代理人,对苏俄,对信仰毫无忠诚可言。
其实在进监狱的时候,通过自己的心灵感应,了解到了罗曼诺夫准备构筑莫斯科防线的时候,他十分认可这个举动,但是他希望能调回自己回到指挥部,原因很简单,他知道如果自己是盟指一定也会选择通过超时空传送装置直接越过法国边境的苏军主力直达莫斯科,如果能在主场上消灭掉盟指或者俘虏他,或许还能振奋苏俄的士气,但是没等自己考虑该怎么告知罗曼诺夫的时候,自己居然就又要被转移到西伯利亚了。
此刻异教的内心再度对自己的总理感到失望,他真的没想到各个师旅各自为战的命令会是最高指挥部下达的命令。当他刚刚走出莫斯科往东400公里的戈尔基城市西郊,鲍里斯等人就开始来劫狱了。更令异教意外的是,这次行动出奇的顺利。他们只是放了空枪,那些押解自己的人就像是排练一样,居然直接留下手铐的钥匙逃走了。
见到自己的老朋友,异教非常的兴奋,但是随着苏俄的倒塌,自己的兴奋也只是局限于私人关系这里,更多的是各自内心中对自己国家又一次失败的惋惜,鲍里斯全程平静,只是对异教,他没有说太多,只是告诉他索菲亚和自己这支部队在等着他。
然后异教在鲍里斯等人登上了从太平洋阵线缴获的夜鹰直升飞机上。
在直升飞机上,异教和鲍里斯坐在一起,从直升飞机上静静地观望着下方的戈尔基城市景观。这座城市在二战之后被美国改名为纳韦利,现在苏俄再次失败的消息已经传来,相信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改回曾经傀儡时代的名字吧。这座苏俄第八大城市,刚刚重新建起来的航天事业,恐怕就此又要中断了,就像是这黄昏下几乎没有亮光的巨大城市。
叹息之余,异教也感受到鲍里斯这个老兵的平静,而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的心灵感应也无法洞悉他的任何思绪,对此他不禁开始感到好奇,并忍不住开口问道:
“鲍里斯,你刚才看起来很平静,对于苏俄的倒塌和我们的情况,你有什么想法吗?”
鲍里斯转过头来,注视着异教的眼睛,微微一笑。
“异教,事情发展到今天的境地,或许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完全出乎意料。苏俄的倒塌只是一个契机,世事无常,谁也无法预料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能做的就是适应变化,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鲍里斯说着就点了一支烟,虽然在苏俄的军事条例上直升飞机上是禁止吸烟的,但确实时过境迁了。
异教:但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曾经一度认为我们还有机会通过阻止盟指来改变苏俄的命运。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
“异教,我们不能一味地执着于改变过去的事实,我们需要面对现实。虽然盟指的力量强大,但我们仍然有自己的信念和责任。此刻,我们要为苏俄的未来而战,无论外界如何变化,我们的使命都没有改变。”
异教沉默了一会儿,他渐渐理解了鲍里斯的话。
“你是对的,鲍里斯。我们不能停留在过去的悲伤和失望中,我们要继续前行,为苏俄振奋士气,为我们的信仰而战。我会竭尽全力,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异教,我是旧时代的人,我在二战后就经历过类似的痛苦,我知道你是一个坚定而勇敢的战士,你早就在战场上证明了自己。”平时较为寡言,更不愿意夸耀别人的鲍里斯对异教如是评价着,但很快语锋一转:“但就个人军事指挥而言,我认为盟指还是强于你的,但是也不至于差太多,但是你一直在逆境中成长,尤其你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你是能打败他的,但我不知道,在你和他交锋的时候我是否还能扛起枪,但我想忠告你,你在打败他之后,一定不要给他任何翻盘的可能,切记。”
“呵呵,你还是这么乐观。”
“不,异教,你明白的,如果不是没有一点机会,我是不会这样的!索菲亚有她的计划,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那还真是期待。”听到这样的解释异教半信半疑地说着,是的,他知道这个坚强的战士从不开玩笑,不过就算他说的是错的,也无关紧要,毕竟自己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挚爱了。
在飞行的路上,异教就感到了方向不对,但是他从不会质疑鲍里斯会危害自己,也就没有在意什么,而是缓缓的睡下,就像是整个苏俄大地入夜一样...
直升飞机根本没有去伊尔库兹克,而是去了另外一个距离那里西南防线1000公里外的唐努山一个看似外表简陋的军事基地里,当飞机下降后,异教醒来了,和鲍里斯一同走出机舱,迎接他们的是自己旧部们,也就是索菲亚师的兄弟们,他们眼神坚定,没有欢呼,没有悲伤,而都是像一个坚强的战士一样迎接着他们的领头人的到来,但并未见到索菲亚,直到自己曾经的警卫连连长指了指山洞的方向,或者说一个极其隐蔽的用石门封闭的山洞,山门和外部的景色几乎一模一样的存在。
而在这些人群的后方是一个隐蔽的防核爆级别的山洞,当异教走进这里边后,发现别有洞天,各类武器战备一应俱全,还同样有转移而来的一些苏俄博士,这也正是罗曼诺夫“流放”他们的地方,索菲亚也同样故作坚定地等待着他的到来。是的,他们根本就没有遭到所谓的封禁,而是提前得到了罗曼诺夫最后的遗产,等待苏俄再度回归中最后集结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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