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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彧行回到家中,一如既往地把那束大花惠兰拆开仔细地插入花瓶里,许是自己一人独自坐的厌烦了,最后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我今天又买了你最喜欢的那一类花。”
“慕容。”茶彧行伸手捏了一下大花惠兰的花瓣:“你看,你爱的大花惠兰、它开的很好呢。”
“嗯?”茶彧行把手收回去,略微有些局促:“你是不是还在为昨天我没准时回来而生气?”
“对不起,我以后绝对不会晚归了。”
茶彧行觉得身后一阵凉意袭来,他起身向窗边,向外看去,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 不知何时染上了阴霾。
寒冬凛风,寒意裹挟着雪花闯进屋中,雪却在进入屋内的顷刻间消融,仅余窗台上的一片湿意。
茶彧行把窗户合上,又踱回沙发边继续自言自语。
“慕容,今年的雪来得有些猝不及防,就跟我们这些年的相处一样相识的猝不及防,相爱的猝不及防,最后就连离别也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你还记得我前些日子同你说的那个年轻人吗?叫君漠离来着,我今天又遇到他了,说起来有些古怪。”
茶彧行托住下巴若有所思:“他给我的感觉又与上一次不一样了。”
“我记得前几日我同他毫无征兆的生了几分亲近,把项目拱手送他了,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没了那种亲近,竟然多出几分敌意,就像。”茶彧行也有被自己刚刚的想法给逗笑了:“就像他是一头猪,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拱了我水灵灵的小白菜。”
“呵……有些荒谬,我觉得我大概是太累了吧,一个人给我的感觉在几日间变幻不定,应该是我真的老了吧,进入了性格阴晴不定的更年期。”
“嗯,你回来见到我一定该嫌弃我是个小老头了,不像二十年前那样好看了,肯定会嫌弃我了。”茶彧行又过了大概十分钟说:“慕容,我好想你,我真的很想你。”
“你让我终止这个猝不及防的噩梦好不好?这个梦太吓人了,吓得我都快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我找了各个地方,但都没有你半分的踪迹,更没有你半分的消息。”
窗外人雪纷飞,白色逐渐上了树的枝丫,就连那常青树,也不免白了满头,空气中的寂静落针可闻。
……又过了一个月
君漠离在下班后又在经过的花店中买了一束满天星,准确的说是一束花,一束不只有满天星的花。
这束与其它的不同,满天星中又夹了些红玫瑰,玫瑰在满天星的簇拥下,开得明媚且热烈,娇艳欲滴,透露着蓬勃的生命力。
刚回到房子前,他便把房前的满天星抱了起来,好了,今天有两束花。
“兴许是自己魔怔了吧。”他这样想的:“他说什么我就信了,我应该会成个恋爱脑吧,不过,那又有什么不好呢?我活的已经够清醒了,糊涂一点,对我来说又有什么不好呢?”
君漠离回到屋内把怀中的红玫瑰放在了一边,专心致志地打理着满天星,随后又把房中的微微蔫掉的又换成了新的,玫瑰花束从始至终都只是摆在了客厅的桌子上,自回来以后一分没动。
“今天店员说没有人会拒绝红玫瑰。”君漠离坐在床边打量着新换的满天星,满意的点头:“我信了,然后,我把那束花买了下来,但等我抱回家后,我才幡然醒悟,我好像没有可以送花的人。”
“我在这里,没有可以收我红玫瑰的人,但我又觉得吧,这红玫瑰若和你有缘分,那你是可以见到的。”君漠离眼中闪着希冀的光:“我很想要这束花与你有缘分,你能透过他看到我想说的话,但,缘分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清。”
君漠离把所有的东西处理好后,起身进了浴室,准备去一身的疲惫再睡觉。
不久后他躺在床上有些迷糊,恍惚间他做了一个恍惚的梦,梦中的人手捧着一束花向他招手。温柔的神情,浅粉的唇瓣,略微纤细却不瘦弱的身影。
他猛地惊醒,细密的汗水布在脖颈,此时脑海中还不断地浮现梦中的场景,梦中的绯色场景。
君离压下那颗乱跳的心,有些狼狈地起身去浴室,水从头上灌下,压抑住那点心中的妄想,但闭眼的时候又不自觉地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那平时浅粉的唇微肿,颜色也变得殷红,白皙脖颈上点点落梅,锁骨处的咬//痕依稀可见……
他有些狼狈的低头。
君漠离啊,你是真的不值钱啊你。
许久之后,君漠离从浴室里出来,洗床单,想坐一边抽根根烟吧,但烟但还没全到手里,就被他丢到了一边,不能抽,对身体不好。
不如下楼给自己冲杯茶吧。
………………
君漠离洗过之后仍没睡意,只能又坐回床上,等换好床单后又躺上去,准备数羊睡觉。
纵使心中百般无奈,但也不得不自我警告。
“争点气,别再想那些有些没的了,好好睡觉,安分点,不许再闹其他东西了。”
似是自己的安抚起了作用,果然,睡了个很好的觉,一夜无梦。
不过这觉睡的有点沉,直到有人叫自己才悠悠转醒,当然并不是叫他自己的名字。
“陛下?陛下!来人请……”
“来福,不用。”君漠离制止他,一边揉着自己酸胀的太阳穴,一边感受着身体的不适。
怪不得睡得沉,原来是又互换身体了。
“陛下?”
君漠离觉得眼前的人有些老了,装作无意问道:“来福,今日几日几了?”
“陛下,今日为时宣十一年腊月初八。”来福尽职尽责的干着自己该干的。
“又一个腊月初八啊。”已经又过了一年了?
君漠离怔愣:已经,又过了一年了?自己在那里一个月,这里就是一年吗?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睡的那么沉,怪不得自己身体那么累,原来,是又过了一年,身上的病又加重了吗?
“陛下?你感觉如何?”
“咳。”君漠离轻咳一下,抿了下干涩的唇:“来福,母后呢?”
“太后娘娘?”
“不用了。”君漠离淡淡道:“朕,自己去看看,你们都不许跟着。”
“喳。”
君漠离最后决定自己去看一下,毕竟还有一年,就只有一年了,在此之前、应该可以为她做些什么,并不是因为她是太后,而是因为他是茶白的母亲。
慕容妹在茶白的劝说下早已出了她住的宫殿,此时正在一处僻静的角落中晒着太阳。
君漠离也是找了好久,才在一个有阳光的地方看到的人。
“母后?”
“嗯?孩子,回来看我了?”慕容姝听到他的称呼就知道里子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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