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缠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8章 偷书,师姐,我真不是反派,雨落缠绵,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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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飘渺楼的位置人尽皆知,时寒连夜骑马赶到了,不过白天的烟波飘渺楼,大门紧闭,不做生意。
敲了半天门,连个探出头骂街的人都没有,时寒头疼,她总不能在这一直等到入夜吧。
一夜没睡,脑子也不转了,时寒也没考虑其他的方法,敲门没人开,大概在睡觉吧,毕竟都是夜里才忙活,就直接从正门翻了进去,谁知道刚一落地,就有七八种不同样式的兵器同时架在了脖子上。
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岁的女人从这些人的身后摇着团扇走近:“胆子不小,知道这是哪里吗?”
时寒不答反问:“这么多人,听不见敲门声吗?”
女人:“听到了,可是我们白天不做生意,就算你把门敲烂,我也不会开。”
这叫什么道理啊,时寒翻了个白眼:“那白天有人要进出怎么办?”
女人:“走后门啊。”
时寒被逗笑了。
女人继续问道:“所以你是谁,来干吗?”
时寒:“我来赎人。”
女人:“赎谁?”
时寒:“谢韵。”
女人“哦”了一声:“十万两,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时寒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十万两。”
女人清点了一下,笑道:“没想到她还真有这么有钱的朋友,肯花十万两赎她,早知道多要点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信用还是有的,女人收了钱就吩咐把谢韵带了出来。
谢韵除了看起来有点憔悴之外,别的都好好的,谢韵被带到了时寒身边,女人笑道:“可以走了,欢迎来玩。”
两人转身要开门,却被拦住,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走后门,或者,怎么来的怎么出去。”
时寒伸手搂住谢韵的腰,脚下用力,两个人稳稳地落在了墙外,等走远了一些才说话。
时寒:“这是怎么回事?”
谢韵:“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正在客栈里休息,然后应该是被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刚才那个女人还问我是不是杜欣儿,我告诉她我就是个普通的大夫,她好像很失望,然后告诉我,让我写信找人用十万两来赎。”
时寒:“杜欣儿,她不是江南首富杜德的女儿吗,看来八成是抓错人了。”
谢韵:“他们抓人家女儿干吗?”
时寒:“要钱呗,你都换了十万两呢。”
谢韵:“要是没人来赎呢?”
时寒:“那就留在这接客,伺候人了。”
谢韵:“他们怎么能这样,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时寒叹了口气:“知道迷晕你的是谁吗?”
谢韵摇头:“不过我失去意识之前,好像看见那个人左手上有个两寸左右长的刀疤。”
时寒沉思了一会,脑子里没有搜寻到有类似特征的人,便说:“一会吃完饭你先回明月阁吧,以后出门还是带些人,我放心点。”
谢韵点头:“那你呢?”
时寒气道:“我能让她白白拿走我十万两吗?”
谢韵知道时寒咽不下这口气,她自己也是,可惜没什么能帮上忙的:“那你小心一点。”
天色渐黑,烟波飘渺楼大门敞开,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时寒换了身黑衣,从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翻进。
院内灯火通明,如同白昼,除了来享乐的之外,各处还都安插了守卫的人,要是想干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真不容易。
等了很久,时寒终于找到了一个空挡,一跃跳到了二楼的窗外,趴在屋檐上,与黑暗融为一体。
她身旁的这间屋里传出了喝酒嬉闹的声音,言语低俗,不堪入耳。
观察了一下院中守卫的位置和巡逻的时间,找到规律后就躲避着这些人的目光,顺着屋檐进了一间安静的屋子里。
屋里没人,但点着蜡烛,时寒怕自己的身影暴露,就压低了身子。
这间屋里的陈设看起来不像是接客的房间,满墙的柜子,时寒随手翻了翻,都是些账本之类的东西,她对这个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过余光一扫,一旁书架上的书倒是吸引了她的目光,走近一看,不禁小脸一红,都是些教人如何做那种事的书。
时寒光是看书名就觉得害羞了:《XX大全》、《XXX的十件事》、《掌控XXXX》。
看着看着时寒突然发现,这里不仅有男女之间的,居然还有...她需要的,不由感叹:烟波飘渺楼果然名不虚传。
时寒随手翻了几下,挑了两本揣在怀里,打算回去之后好好学习一下。
不过她也没因此就忘了来这的目的,临走时,顺了几张大额银票,也算是弥补一下亏空,然后放了一把火把账本连同那些不堪入目的书一并烧了,趁着混乱之际离开了烟波飘渺楼。
有人发现失火,院内顿时乱作一团,好在火势并不严重,没一会就被扑灭了。
楼内的人因为失火都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有的甚至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人群把院内院外围得水泄不通,时寒在院外的黑暗中,虽然没被发现,但要想离开这里,还得躲过那些人才行。
时寒等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人群才慢慢散去,她找准机会从人群后方窜了出去。
两天一夜没睡,时寒困得不行,但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得赶紧赶回青玄派才行。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月容从容多了,这两天在青玄派过得很舒坦,对外说身体不舒服就行了,偶尔在来送饭的人来时,隔着门咳嗽两声,倒也没引起人怀疑。
时寒先回到了山下的四合院,换回了衣服之后把烟波飘渺楼的事情大致告诉了柴骏,吩咐他去找找那个左手有刀疤的人,然后才回到了青玄派。
时间已经到了深夜,时寒翻窗进来,月容的警惕性一如既往的差,还是在呼呼大睡。
时寒把人推醒:“醒醒,起床了。”
月容过了好一会才揉着眼睛坐起来,一边打哈欠一边说:“阁主,你回来了。”
时寒:“有什么事吗?”
月容摇头:“没有,一切正常。”
时寒:“那就好,趁天黑,快下山吧。”
月容走后,时寒把怀里的几本书拿出来,仔细的收好,才终于躺下了,两天两夜没睡,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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