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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闻名遐迩的一种执政理念,常以“灵犀公告”形式,昭告世人自己今日有何作为,此举历来毁誉参半。
诚然,此举确实拉近了君民之间的距离,此言不虚。
然而随之而来的问题亦不在少数。
刘禅万未料到,曹丕在此无电话、微信,甚至连信函尚未普及时代,竟能利用遍及天下的密探网络,开创出一种独特的施政之道,实令他惊讶不已。
细思之下,此法的确令人惊奇且实用,毕竟百姓乐于知晓朝廷轶事,即使他们不明其中深意,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兴趣。
此外,曹丕竟然还能发现校事府的正途用法,此种情形......刘禅认为,倒是可以借鉴一二。
然而这些都是关乎国家宏图的大计,刘禅深知这些治国方略后,虽然萌生了不少思路,但他仍然觉得力有未逮,终究是他阅历尚浅。
或许这也是他父亲刘备焦虑和犹豫的原因所在。以前他毫无机会,故而一切纷扰皆不必提及;如今他已展现出自己的才智与天赋,使得众人对他寄予厚望......
虽不敢妄言超越诸位强者,但至少他父皇刘备也意识到,此前确实有所耽搁。
刘禅的机智灵动自不必说,然而谈及治国安邦之道,却并非书中所描述的那么简单易行。
倘若依旧让他毫无保留地放手施政,那么权力下放所带来的隐患便无需赘述。反之,若让他过度揽权,对于刘禅而言亦非良策,他的能力和资质尚且未能胜任一州之地的统治者之职。
如何在朝臣间巧妙权衡,如何镇压骄恣的武将,如何确保军权掌握在手的同时又能令麾下将领心悦诚服,乃至如何抚慰朝廷上下,这一切都需要他潜心学习。
刘禅微微转动脖颈,揉搓着略感胀痛的额头,随后与简雍商讨起此次至关重要的事务——那关乎于集市中探寻斗法……或是辩论之事,以此作为掩饰,让简雍得以从中套取洛阳的消息。
在这繁华的市集中,三教九流汇聚一堂,各式店铺林立,其中巴人与賨人以灵巧着称,且精通蜀锦编织之术,想要寻觅到他们的货物,并非难事。接着再通过货物线索追溯至他们的居所,同样不在话下。即便那两位败军之将是朝中的边缘人物,但他们曾有过辉煌的过往。
直言不讳地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找寻到巴人和賨人的聚居之处,后续的事情便会迎刃而解。至于他们会否聚集一处,即便是曹氏对他们有诸多不满,此刻也不可能将他们拆散得四分五裂,过去十年的目的在于驯化他们的野性,而非瓦解他们之间的联系。
“如今巴人一族聚集于谷成县附近,离洛阳的距离并不遥远,不过此处似乎并非安居乐业之地,虽然田畴沃土不少,但对于他们而言,似乎并无过多关联。”
“……叔父您是如何看出端倪的呢?”刘禅望着眼前的这位长者,“您似乎并未离开过我片刻。”
“此事何需远离?你应当能理解,找到他们之后就能明白了。”简雍满脸轻蔑之色。
“的确!”刘禅点头赞同道,“通过询问货物信息及来源,固然无法确切得知他们的所在,但也足以推断出其大致方位。”
“一群在此安身立命的巴人和賨人,地位较之寻常百姓更为低下,此刻不去踏踏实实地耕田种地,为何反倒做起织布售卖、制作饰品的营生?这市集中,老夫走访了七八家店铺,竟发现其中有八成铺面都在售卖他们的东西,你说这其中又暗示着什么呢?”
简雍的话语令刘禅心神微震,"商道修士"并非只是局限于汉人世界的存在,这种以交易修炼自身修为的行径,在巴人和賨人间并不受青睐。在这蛮荒险恶之地生存,如若他们是紫江流域的身份,其境况自不必言说。
简雍此话亦使刘禅醒悟,除非生计艰难,否则何以见得他们会大力从事商道修行?换句话说,这群硬是要聚集在一起的人想必早已面临温饱难继的困境。
之所以采取这种方式,刘禅此刻已然明了,无论是曹丕还是曹魏官员,都无法容忍十几万民众凝聚一处而不加以分离。他们能做的唯有设法使其自愿离开这片土地,甚至远离河南郡这个资源宝贵之地,迫使他们四散各方。
如今,他们的野性已被岁月打磨殆尽,即便心中愤懑犹存,但反抗之力也在这样的环境下渐渐削弱。
此刻如若不及早利用这一时机将他们彻底分割,并逐步将其同化为汉人,乃至成为汉人的附属族群,那么曹氏官员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历史果真如是演绎,賨人在后续的历史长河中支离破碎,离开西川之地的賨人归附于曹氏,无数士卒在战乱中陨命。
残余的賨人民众则逐渐被同化,仅有少数还在顽强坚守本族传统。而在西川仍有賨人留存,其中包括他麾下的一位重要辅佐——王平。
这些人及后来的青羌骑兵都曾一度支撑起重要的力量,然而最终也在战乱中消散、覆灭,直至五胡十六国时期,賨人才建立起短暂的成汉政权,却终究未能逃脱被东晋灭亡的命运。须知,那个“武候祠”还是由李雄所建,对此,刘禅不禁感叹:诸葛丞相的声望之隆,世间无出其右。
当前的局面预示着对方即将走向衰败,这对刘禅而言无疑是好事,他与賨邑侯杜濩、七姓夷王朴胡皆已洞悉这一点。失去了巴人、夷人、賨人三族的支持,他们的结局显而易见。
此刻,倘若刘禅携带着从庞羲与王平处获得的信笺和信物前去游说二人,他有八成把握可以成功说服。毕竟,简雍就在他身边,助他良多。
然而此时必是各方密切关注之际,特别是杜濩、朴胡两位身边,为防他们孤注一掷,必然会有诸多势力对其严加监视。
若想在此时与他们会面并达成共识,无疑极有可能暴露目标。为此,他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虽然已有孟兴的文书支持,但这还不够,因为上庸的孟兴与这些人并不相邻,即便是请求他们到上庸屯垦也是靠不住的……
在踏入洛阳的土地后,石苞并未在居所内静心修炼,而是等到众人安置妥当,便借口离去,其行踪之谜,自不必过多揣测。
夏侯玄已经开始在法会之上论道比试,作为夏侯玄好友之一的许允,当然也不会缺席这样的盛事。
石苞此行洛阳的真实意图,正是企图与许家重建联系,期待这位洛阳世家许家的公子能伸出援手,哪怕仅仅是助他在偏僻小县谋得一个低级官员的职位。尽管表面上他放弃了刘禅代表孟兴的拉拢,但如果此举成功,他便会被许家正式接纳。
如今孟兴与许家之间权势高低,早已不言而喻。
“叔父意欲助石苞扬名立万吗?”刘禅看穿简雍的心思,轻松问道,“以叔父之能,想必不久就能让石苞崭露头角。”
简雍摇头苦笑:“你误解了,我虽以辩才闻名,但这并非石苞所长。这段时间以来,我也仔细观察了他。此人虽诸多瑕疵,却性情耿直,日后在朝廷定是个直言进谏的角色,于边疆或许还能展现军事才能,目光犀利确有独到之处。若能善用自身所长,一旦有机缘降临,必能步步高升。倘若他试图模仿他人,沉溺于空谈大道,那便是自绝前程了!”
简雍轻轻敲击了一下刘禅,对于那些坐而论道、空谈玄学而不做实事的人,如曹丕这般的人物尚且难以容忍,更别提会在朝堂上公然开启此风。
“那叔父有何打算呢?”刘禅问。
“待石苞遭受些委屈之后,我要刺激他一把。你只想着让他充当掩饰,何不让石苞代我们去完成这件事?”
“你是想让石苞去做孟兴的说客?”
“非也,是要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孟兴的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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